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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如厌魅附身之物-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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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才说到一半,他就连忙把从泰然那儿听来,有关于梳子和筷子的象征意义告诉我,可能是因为上次我和纱雾才说过,关于梳子和筷子我们好像有点印象,可是又想不起来的缘故吧!
  “居然是蛇……?”
  可惜就算告诉我那些东西具有蛇的意思,我还是不知道凶手想要表达什么。
  只是,当我照着梳子、筷子、扫帚、雨伞、扇子、稻草人的顺序,一一地在心里想过一遍之后,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奇妙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然不是指用过的那种感觉,而是把他们兜在一起之后才会有的某种感觉。但是即便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种感觉是打哪里来的?又是基于什么而来的?
  “要不要去请教一下纱雾小姐?”
  刀城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可是太阳一旦下山之后,上屋的出入管制似乎比白天还要严格,如果没有天大的理由,恐怕还是难逃被轰出来的命运。虽然也想过要打电话,不过最后还是决定等到明天一早,再请当麻谷带我们进去。
  “啊!对了对了,那份神神栉神社的文件,你父亲已经帮我拜托过荼夜夫人了,可惜还是不行。”
  “只要是刀城先生的请求,奶奶几乎都会答应,唯独这件事真的是没得商量。”
  “而且按照须佐男先生的说法是,荼夜夫人不是不给看,而是说根本没这个东西,所以他也没办法。”
  “那是奶奶在装傻啦!她可还没有老到得老年痴呆症的地步。所以呢?你还是想要亲自确认一下上屋具有宗教色彩的起源是从何处开始的吗?”
  “我接下来所说的话,你听过就好,不要告诉别人。”
  刀城突然以严肃的眼神说道,然后娓娓道来他从泰然那儿听来的有关于迎神仪式和送神仪式的关系、神栉和谺呀治家为什么会跟蛇有那么深渊源的可能性。由于内容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害我跌破好几副眼镜,同时也明白,村子里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说法的。
  “不需要着急,等你考上大学,主修民俗学之后再来研究也不迟……不对,我反而认为从那时候再开始比较好。将神栉家和妙远寺的文献比较一下,搞清楚村子真正的历史。当然,不是要你推翻,而是为了要让附身魔物信仰从村子里消失。”
  那天晚上,我和刀城讨论许多自从事件发生之后就被搁置的破除迷信运动。只不过,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而且眼下也不是适当的时机,因为原本就已经有够迷信的村民们,又因为这一连串的离奇死亡案件,使得什么诅咒、什么作祟、什么降灾的说法再次广为流传……
  在那之后,刀城一面陪我聊天,一面把跟这一连串离奇死亡案件有关的各种资料整理好,写在笔记本上。然后再分配好我们明天各自要做的事情,首先两个人一起去找纱雾,然后刀城负责针对今天晚上所整理出来的问题点,对所有的关系人问过一遍,而我则负责去打听千代说的谣言到底流传到什么地步,以及内容有没有变化。
  就在我们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勇在上屋离奇死亡的消息也传到了大神屋……
  纱雾的父亲被镰刀割断喉咙,浑身是血地倒在上屋的西侧走廊上的样子,无巧不巧地又是被女儿纱雾发现。她说她那个时候正要从巫神堂前往南侧的别栋,在经过叉雾奶奶以前使用的房间前时,发现头朝着穿廊的方向,倒在地上的父亲。
  案发当时,上屋的里里外外都有好几名警官在巡逻,嫌犯居然敢利用那一瞬间的空隙犯案,真可谓胆大包天。如果照刀城言耶所说,事件背后有个称之为凶手的人物存在,那么勇的离奇死亡又该作何解释呢……?
  听说谺呀治勇的遗体被打扮成案山子大人的样子,右手拿着割断自己喉咙的镰刀,嘴巴里含着一把打开的扇子…… 




   




第七章 巫神堂



  “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要从哪里开始说起——老实说,我也有点不知所措。”。
  坐在巫神堂的祓禊所几乎正中央的刀城言耶,一面困惑地望着坐在自己左右两边的人,一面戒慎恐惧地开口说道。
  以虽然正对着案山子大人,却和叩拜所有一小段距离的他为基点,左手边是谺呀治家的嵯雾和纱雾母女、当麻谷医生、负责指挥搜查的警部(注:日本警察的阶级之一。)及黑子,右手边则是大神屋的须佐男和弥惠子及涟三郎、新神屋的建男和千寿子及千代,大家各自斜侧着身子坐成一列,正好形成从刀城开始往前开展,一直延伸到叩拜所的两列队伍。
  礼拜四晚上,勇在上屋离奇死亡之后,紧接着就是恐怖又紧张的夜晚,在不停地进行现场搜证与讯问笔录之后,时间终于来到了礼拜五的傍晚,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全都聚集在巫神堂里。除了两家的亲戚以外虽然还有其他外人在,不过都是跟这次事件有关的人物,看样子似乎有违刀城当初的本意……
  “虽然我是有事想要请教大家跟警察先生们,可是我想大家的情绪应该还没这么快整理好,本来只想先找几个人来聊一下,没想到……”
  “别这么说,说起来真是太丢脸了,老朽只是不小心跟这位警部透露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演变成这么大的阵仗……真是对不住啊!”
  当麻谷深深地低头道歉,刀城忙不迭地摇头,视线仍不免往坐在当麻谷旁边的警部瞥去,似乎就连他也搞不清楚警方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居然会为了一个从没见过、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把所有的相关人等聚集起来。
  “不过,我现在开始觉得,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把两家聚集起来,由我这个第三者来说明,乍看之下似乎有点突兀,但或许也有很多好处也说不定。只可惜还缺了叉雾夫人、荼夜夫人、以及泰然住持……”
  “叉雾夫人还没办法下床,正在后面隐居小屋的房间里睡觉。”
  当麻谷代替谺呀治家的人回答。      棒槌学堂·出品
  “我母亲说她死都不要上这儿来……居然说出这么任性的话,请原谅她的失礼。”
  须佐男接在当麻谷的后面说道,而且还是毫不掩饰地说出荼夜的真心话。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在座的人扫视了一遍,虽然没有半个人提起,但是谺呀治家出席的人只剩下嵯雾和纱雾母女俩的事实,似乎又让大家想起被害人的事,使得一股令人心里发毛的冷空气涌入了巫神堂。
  “像这样把所有与事件有关的人聚集在一起,再由像刀城先生这样的人坐阵主持,简直就像是推理小说的大团圆结局嘛!”
  或许是为了赶走现场那股微妙的空气,当麻谷难得以俏皮的语气说道。只是,平常根本没在看推理小说的当麻谷的这番心意显然是白费工夫,他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在巫神堂内的黑暗中,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千寿子夸张地皱了皱眉头:
  “推理小说吗……要是你也能像小说中的名侦探那样,把这起恐怖的事件解决掉就好了……”
  看样子,只有刀城一个人很认真地把当麻谷的话当回事:
  “因为阴错阳差的缘故,使得我这个外地人也跟这起事件沾上了边,或许正因为我是个外地人,所以可以看得更清楚也说不定。而且我来贵宝地的目的原本是为了收集这个村子的民间习俗,尤其是附身魔物信仰的传说,从这个角度下去看这件事,搞不好会出现跟警方有所不同的见解呢。昨晚我和涟三郎老弟一起把整件事整理了一下,今天早上也对各位提出许多问题,本来是想先跟当麻谷医生和涟三郎老弟报告我个人的结论……算了,那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就请大家听听我的想法。”
  刀城似乎下定了决心,接在这样的开场白之后说道:
  “我个人认为,光是要追溯这整起事件的开端,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当然也可以从膳德僧,也就是小佐野膳德的吊死一案开始说起,但我总觉得,这次的事件似乎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揭开了序幕。”
  “更早之前?那是多早之前呢?”
  当麻谷俨然一副代表大家提出问题的架式问道。
  “可以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也可以说是一年多前,或者是几天前也都有可能。”
  刀城的回答根本称不上是什么答案,可是大家反倒被勾起了兴趣,就连一直坐立不安的弥惠子、一脸不耐烦地把头转向旁边的千寿子,也都稍微探出了身子,竖起耳朵听他说。
  “不过,我在这里只讲最近所发生的事,所以先把焦点放在前几天发生的事。上礼拜四傍晚,千代小姐在地藏路口看到纱雾小姐的生灵,还被附身,然后到了礼拜天傍晚,纱雾小姐在把封印着从千代小姐身上祓除下来的魔物的依代放流到绯还川的时候遇到了怪事。当下两个人都有同样的想法,她们或许不是遇到纱雾小姐的生灵,而是她姐姐小雾,也就是变成神灵的小雾……”
  “我不是说那是她们两个的幻觉吗?”
  正当刀城详细地说明两人的亲身经历时,涟三郎忍不住插嘴。
  “嗯,当然也可以这样解释,但如果要把一切弄清楚的话,就必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哦??是这样喔!不好意思……请继续。”
  “顺带一提,隔壁的爬跛村正流传着神神栉村在上礼拜四的傍晚有厌魅出现的谣言,这事跟千代遇到的那件事有没有关系,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有可疑人物在村子里徘徊是可以肯定的。”
  “哪有什么可疑人物,明明就是纱雾的生灵不是吗?”
  千寿子的语气摆明就是“连这么简单的事也不知道吗”,纱雾不禁低下头去,做母亲的嵯雾正打算要拍拍女儿的肩膀以示安慰的时候——
  “如果是纱雾的生灵,大家一看就知道了吧!这点换作是小雾的神灵也一样。就因为看不出来那是谁,所以才会传出厌魅现世的谣言不是吗?”
  涟三郎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眼看着阿姨和外甥之间的口舌之争一触即发,须佐男和建男赶紧居中调停。
  “不好意思……关于这点我待会儿再解释,我想说的是这一连串的事件似乎都发生在纱雾小姐身边。”
  刀城的这一句话,使得闹烘烘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紧接在地藏路口的生灵事件和绯还川的怪事之后,就发生膳德僧被吊死的事,而且直到案发的前一刻,她都还待在案发现场的巫神堂里。至于胜虎先生在邑寿川上游的渡船头溺死一案,虽然看不出与纱雾小姐有什么关系,但被害人是纱雾小姐的亲人这点倒也不容否认。而且国治先生在客房里被毒死的时候、绢子小姐在逢魔小径上横死的时候她都在现场。就连她父亲勇先生死亡的时候,她也同时在上屋。若说这一连串的事件都是围绕在她周围发生的,似乎并不为过。”
  “这不就证明一切都是她干的吗?”
  “你可不可以闭嘴?别再说那些没凭没据的话了。”
  建男连忙阻止千寿子再继续口无遮拦下去。可是,在座的除了涟三郎以外,所有神栉家的人望着纱雾的眼神或许程度有所不同,但都是一样地充满了怀疑。
  “不对,纱雾小姐有不在场证明。”
  然后刀城便开始说明地藏路口的生灵不可能是纱雾、就算绯还川的怪事都是她的幻觉好了,就算放流到河里的依代又回来的现象无法解释好了,她也不可能是在巫神堂杀害膳德僧及在客房里杀害国治的凶手。
  “事件都发生在这孩子的四周,如果这孩子不是凶手的话,到底谁才是凶手呢?”
  当麻谷提出的问题恐怕也是所有在座的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吧!
  “如果不是她的话,就表示凶手是故意要嫁祸给纱雾的罗?”
  “嗯……该怎么说呢?我想凶手应该没有想到这么多,顶多就像是故意要找她麻烦一样,只是想把大家怀疑的焦点都集中到她头上,或者是上屋、谺呀治家上,如果能够顺便再把罪推给她,就等于是赚到了……”
  “请等一下!刀城先生,你是说,不管是千代看到的生灵、还是纱雾遇到的怪事,都是那个凶手的杰作吗?”
  看样子,涟三郎似乎对那两位少女的奇怪体验,比对五个人类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横死的事件更有兴趣。
  “地藏路口的那件事,要是从纱雾小姐的生灵下去探讨,反而会变得很复杂,但只要想成是有人站在小庙的另一边,就什么不可思议也没有了。”
  “不、不对,那个……真的是纱雾……”
  察觉到千寿子一副想要接在千代后面开口的样子,刀城间不容发地抢先说道:
  “我刚才也有说过,事件可能从一年多以前就已经开始了,当时开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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