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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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没几天,马尔福那臭小子就故意在晚餐时大声挑衅,说诺伯已经被魔法部正式编进了傲罗护卫队啦,会成为一条威风的战龙啦,不会埋没在泥巴种和半巨人手里啦。还吹嘘只要他想就可以跟着他爸爸去魔法部看它,甚至骑着它在天上飞。”
“那明明是海格亲手孵出的小龙!就算它不太喜欢海格,也是认了我家德拉科当妈妈的!什么时候轮得到那些强盗来碰!”
“就是!马尔福那是以权谋私!”
……
七嘴八舌的叙述使我渐渐厘清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感慨父亲的大手笔:硬生生地重新启用了中世纪以后就几乎绝迹的龙骑士编制,把爱丽娜留在了他的势力范围内!这可不是马尔福小少爷软磨硬泡就能得到的结果。虽然在某些方面,父亲对我的纵容让很多人侧目,但他可不是为了儿子的任性要求就硬改魔法部章程的疯子。他啊……大概还是在为自己和即将回归的伏地魔留下一个筹码吧?毕竟,一条龙的战力可是不容忽视的。父亲,你还真执着呢!
我有些复杂的笑容让他们感到奇怪,面对他们的询问我只是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有些庆幸,爱丽娜毕竟还留在伦敦,在附近就会有见面的机会。要是真的送去罗马尼亚,可能我们就永远见不到它了。”
我的话使他们静下来思考,他们之前一定没想过这个问题。菲尼头一个打破了沉默,嘻笑着捏起我的脸:“看,妈妈的思维就是和我们不一样!”
我一言不发地一个清水如泉丢去把菲尼淋成了落汤鸡。她夸张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扑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抓起我的袍子就当作毛巾一顿乱擦。
啊,大意了……
我徒劳地挣扎,但哪里拗得过她的蛮力。等她终于玩够了放开我时,我几乎和她一样凄惨,水淋淋地打了个喷嚏。那群混蛋狮子笑得很是开心,我愤怒地瞪了他们一眼,但完全没有效果,看来我现在的狼狈形象实在很没有威慑力。
真是失策!我诅咒着给自己一个清洁咒,摇摇头,无视他们的笑继续补写作业。
“可是小诺伯居然被马尔福抢去了,总是让人不爽啊!明明是我们的小龙!”韦斯莱的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声讨。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扫了他们一眼:就那喂养炸尾螺的粗犷方式,小龙跟着你们那是它的悲哀!
“将来我一定要做一名傲罗!”波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地说,“绝不能让马尔福得逞!就算诺伯被抓进了魔法部,我也要把它夺回来!让它变成我们的龙!”
我手一颤写串了一行字:波特,原来驱使你走上傲罗之途的其实是这条小龙吗?
晚餐时我的亲眼所见证实他们所言不虚,马尔福小少爷的幼稚行为实在让我抚额:梅林……已经多少天了?同一个话题说了这么久,不觉得厌烦吗?亏得潘西你们还一直配合,真是辛苦了!
好吧……我心里清楚,他只是在挑衅波特的底线而已。
我说不清自己那时的执念来自何处,但每次看到他的一脸盈盈笑意在面对我的瞬间置换成鄙夷和厌恶,我都会气不打一处来,反射性地用极尽恶劣之能的言辞和行为将那鄙夷和厌恶撕碎成愤怒和不甘。无论冲突的结果是成是败,都能使我获得暂时的满足——虽然事后那双倔强的绿色眼睛中逐渐进化为憎恨的目光会让我更容易失控。
等到我能够冷静地意识到这种行为完全没有意义时,两个学院间的冲突已经严重性到了我们两人间那点小矛盾完全不够看的程度,我由先前的主动发起人变成了被推上前台的领导者,实在不知该作何评价。
……或者我有义务站在过来人的立场上提点一下这个幼稚的小笨蛋?毕竟,那种纠结的感觉并不美妙。
不过,那需要契机。直接冲到斯莱特林长桌对他们的一年级首席生训话?我还不想同时与一个班的学生开战,即使他们只是一群小鬼。
心不在焉地结束了晚餐,我收拾起东西准备前往图书馆,在教父大人的劳动服务开始之前,我还有两个多小时去应付变形课和魔咒课的论文。唉,这种纯粹码字的论文明明没有任何意义的……
“马尔福,我警告你,你再侮辱海格我就不客气了!”
前面脆生生的呼喝让我和菲尼停下了脚步。波特身后站着韦斯莱和格兰杰,马尔福小少爷伙同着文森特和格雷格里正在走廊的十字路口处对峙,气氛很是剑拔弩张。
于是……十一岁的我啊,你再一次成功地踩到了波特的底线是吗?
波特并不很介意马尔福小少爷炫耀自己的特权——天知道他自己也不是什么耐得住寂寞的人,当别人对他的隐形衣和光轮投来羡慕的眼光,他从不掩饰自己的享受和惬意;他也不介意别人拿他的伤疤做文章,那至少没什么不光彩甚至可以看作纪念他功绩的勋章。但“愚蠢的半巨人”、“肮脏的泥巴种”一类词汇却能很容易让他爆怒:没有家人的波特对朋友有着远超我想像的依恋和维护。
马尔福小少爷依然紧紧地咬着这个字眼:“我说错了什么吗,波特?半巨人的大脑,本来就只有一半属于人类,对于另一半的内容,你该比我更清楚。”
“总要胜过塞满邪恶与诡计!”波特脸红脖子粗地拔出了魔杖。
“啊,那只不过是因为它们那过于平滑的大脑无法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
“你是个混蛋!”
“原话奉还!”
两道恶咒几乎是同时飞出了魔杖,我快步向着他们的方向走去,随手偏移了魔咒,两记魔咒都打中了墙上的画像,画像中的奶牛哞哞叫着四散奔逃。
“把魔杖收起来,波特!这里是走廊,要打架请去操场。”我淡淡地说,警告的眼神却对着马尔福小少爷。他带着一脸被冒犯的恼怒和憎恶:“巫师间的决斗,肮脏的小泥巴种没权利干涉!”
“嘴巴放干净点,马尔福!”
菲尼快步走来,示威地将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乌黑的眼睛里明显地写满威慑。马尔福小少爷虽然还是一脸傲慢,眼神却带了一丝怯意,我轻笑着拿开菲尼的手,向他走近几步,随手两个魔咒放倒了他身后试图掏魔杖的文森特和格雷格里。我对向他们出手毫不愧疚——反正那两个家伙皮糙肉厚,摔几跟头也摔不坏。马尔福小少爷用眼角余光一扫,吃惊地下意识后退一步。我再次拉近和他的距离,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耳语道:“冷静一下吧,小少爷,在火车上我就提醒过你,要说话先走大脑。你不希望自己退化到波特和韦斯莱那种级别吧?别为一时快意把话说得太绝。人前赌一身傲气,人后独自坐在猫头鹰塔楼吹冷风和自己生闷气,有意思吗?”
他的脸色陡然一变,像看怪物一样死死盯着我,握着魔杖的手垂了下去,无意识地摇着头连连后退:“你……不可能……”直到后背撞上墙壁他才猛然惊醒,羞怒使他的双颊染上了粉色,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周围的魔力因子不稳地浮动起来,形成一股股无序的漩涡。
我皱起眉,不会吧……他居然失控到魔力紊乱?我又试图向他走近,他闭起眼迅速收敛心神,直到空气中的躁动不再像刚才那样明显才睁开,立刻冲我大吼了一句:“别教训我,泥巴种!”转身就沿着走廊跑开了,连迎头撞上潘西和布雷斯都没停下,留下他们两个在原地愕然回望。
啊,我知道,无论是谁,被人一语道破心事都会是个很大的刺激。撑过去,就是成长,撑不过去,就是一蹶不振、自暴自弃。
十一岁的我,你会怎么样呢?
唉……我在想什么?该对自己有点信心嘛……
“下贱的泥巴种!你对德拉科做了什么!”我还在似笑非笑地出神,已经被一只愤怒的手扯了个立身不稳,劈头就抡了个耳光。
好疼……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看上去一定很壮观!
格兰杰慌忙赶来摸出手帕给我擦眼泪,担心地察看着我麻木的脸颊,然后大声地指责起潘西。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背揉了揉脸,唉,会肿起来的……
望着脸庞胀得通红的潘西,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又被打了?而且,下手好重……
好吧我认了……看来我这张脸确实对女孩子的巴掌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
我用魔咒弹开了暴怒的菲尼——她已经单手把潘西提了起来,我毫不怀疑她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扔出去:“菲尼,我可不想闹出人命。”
开玩笑,潘西那种弱质大小姐哪受得住那一扔!
菲尼被我逼退两步不甘心地要再往上冲,还好被波特和韦斯莱双双架住,徒劳地划着双臂:“别拦我,我要让这臭丫头明白,敢弄哭我菲尼克斯的妹妹,就该有付出十倍代价的觉悟!”
……我没有哭好吧……虽然看起来有点像……呃,可能不是一点……
我求助地看向布雷斯,那家伙一直在倚着墙壁袖手看戏,实在可恶。他带着玩味的笑意与我对视一秒,懒洋洋地起身:“啊呀呀,真没办法!” 上前扶起连气带吓抽抽嗒嗒的潘西,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走向地窖。
在经过我面前时,他富有深意地斜了我一眼,我瞪了回去:看什么看!算我欠你一次还不行?
不过……多谢,布雷斯,果然还是你最好沟通。
轻舒一口气,我对自己的脸颊念了治疗咒和混淆咒隐藏起伤痕,平静地转向四双齐刷刷盯着我的眼睛,仿佛刚刚引起骚乱的人不是我:“如果不想被扣分,最早趁费尔奇还没赶来快点离开!”
他们如梦方醒地跟我一起离开现场走向图书馆。因为还记挂着某个赌气跑掉的小家伙,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草草地写满了两张羊皮纸就打算离开,格兰杰不快地看了我一眼:“德拉科,就算这些东西你都会了,也要认真完成作业!”
唉……她什么时候开始又像小学时那样教训我了?
“啊,德拉科你写好了是吗?借我借我!”菲尼说着一把将我的作业抓了过去,格兰杰抢过羊皮纸威胁地看着她:“不准抄!菲尼~~~你就是这么天天抄作业成绩才会一塌糊涂!”
趁着她们纠缠的时间我离开了图书馆,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平斯夫人的怒斥。我无辜地耸耸肩,看看时间,思忖着走向猫头鹰塔楼:一个多小时,他该冷静下来了吧?
63信任
夜晚的猫头鹰塔楼有着清幽的热闹感,闲闲没事的猫头鹰们嬉闹着。库林正在欺负海德薇,后者乍起脖子上的毛,脑袋整个成了一只白色的雪球,很是可爱,库林悠闲地从它的脖子后啄下一片长长的羽毛,挑战地叼在口中示威,雪枭愤怒地叫着试图夺回自己的羽毛,两只鸟打成一团。马尔福小少爷的安哥拉秃鹰鄙视地看着他们,威严地展了展翅膀,完美地展现了贵族与平民的差异。
我没费任何力气就找到了他。推开露台的门,他就坐在我最喜欢的那个位置上,双脚穿过栏杆轻轻地荡着,手里胡乱扯着一把羽毛。听到脚步声,他只是抬头瞟了我一眼,将手中的羽毛抛下了露台,各色羽毛映着星光闪烁不定,我摸出魔杖对它们用了个飘浮咒,片片彩羽悬在半空,有如梦境。
“想笑你就笑吧。”沉默良久,他终于开了口,自嘲地嗤笑一声,“像个没教养的麻瓜一样气极败坏风度尽失,确实很可笑。”
“不,这没什么。”我站在他身边双臂撑在栏杆上,“每个人都知道,遇事要保持冷静,说话要斟酌词句,但是真正事到临头,有几个人能做到?”
他看看我,又收回了目光:“听起来你对此感触颇深。”
“呵……”我凝视着羽毛轻轻笑了出来,“信不信由你,当初我只会比你更狂暴。”
我并不是夸张,至少,当年若有一个泥巴种距离我这么近,而且对我训话,我绝对做不到这么心平气和。
“哼!”他别过了脸,“什么当初?我没兴趣了解一个泥巴种的过去!”
“是啊,”我宽容地回答,“现在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波特身上,看不到别人,甚至看不到你自己。”
他坚决地皱眉打断我:“我讨厌他!”
“波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我知道,我从未期待过从他那儿会得到什么与此不同的答案。”
“你是因为他本身而讨厌他,还是因为他对你的态度?”
“……不要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他慌乱地躲避着我的视线,心虚地低吼着。
“你已经被这种以讨厌为名的执着束缚得太过了!”我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与其说在逼视他,不如说逼视着自己的过去,“波特算什么?他值得你付出什么?为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