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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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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这种突如其来的预感中回过神,已经有黑色的雾气在我面前聚集,凉凉地贴在皮肤上,形成带有金属质感的面具。因为我还没有资格获得伏地魔亲自赐予的图腾,面具只是全素的净银,我施咒使属于父亲的图腾浮于表面。如果面对的是全盛时期的伏地魔我是断然不敢玩这种把戏的,只不过在他遭受重创力量未复之际,我蒙混过关还有八九成的把握。
  双脚落在一片柔软的沙地上,我发觉自己几乎是最后抵达的一个。但这种不利的局势竟无法让我产生一丝危机感,我以最恭顺的姿态匍匐在地,膝行上前,亲吻了他的袍角,垂首低声道:“恭贺您的归来,吾主,您忠实的仆人无时不在期待着这一刻的降临。”
  心中的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样的话语会取悦伏地魔。如果当年不是看多了这种场景,这样屈辱的台词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尤其是以父亲的身份,偏偏伏地魔就是喜欢这种歌剧一样夸张的言词。
  “呵……”首座上的男人面对着众食死徒而坐,“让我们看看这是谁?卢修斯,我最狡猾的仆人啊,我的归来真的使你如此欣喜吗?”
  “梅林见证我的忠诚,吾主。”以最无防备的姿态向他亮出我的后背,虽然没有在感觉到召唤后立即雾化移形足以成为惩罚的理由,但我却丝毫没有担心自己会被丢上一记钻心咒。
  他没有出手,我并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觉得无比自然。伏地魔站起来走下了首座,我注意到他已经获得了独立的身体,因为他并不是以倒退的姿态,而是面对着食死徒。他确是已经复活了,获得了自己的身体。极不符合逻辑地,我只是轻松地思考着一个问题:这样很好,不必担心在杀死他的时候他的灵魂忽然脱离身体逃走……
  靴尖停在我面前,他半俯下身子,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动作捧起了我的脸,我看到那双狭长的红眸和细缝般的鼻孔,他耳语一般地呢喃着:“那么,我最忠诚的仆人,我的右手,亲爱的卢修斯啊,是什么阻住了你回到我身边的脚步呢?”
  “他们的名字不值得传入您尊贵的双耳,并且,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无论是谁,只要成为我回到您身边的阻碍,都将不再具有存留于世的资格。”被他冰冷的手指拂过脸颊,金属的面具便不复存在,生理上的厌恶感涌起,我忍着打开他的冲动,脊背上已经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在我脸颊上被父亲划出的伤口处略作停留,喉间轻轻地发出几声似哭似笑的颤音:“能让你见血的人啊……我还真有点兴趣呢。”
  废话!那是父亲啊,我能够仅仅受一点小伤已经很幸运了。
  但他下一句话让我很想冲上去揍他一拳:“不过,你说得对,死人没有在黑魔王面前留名的资格。”
  当然,我并没有那么冲动。他放开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座椅的扶手:“我想,卢修斯,你该不介意对我讲讲,在我消失的这些年中,你曾为我的归来做出过怎样的准备?”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片轻微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可以想见,在我来到之前的一小时不到的时间里,这个问题曾经带来过何等恐怖的惩罚。我明白为什么他没有刚才就直接丢我一记钻心咒了,他不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我啊……
  我垂下头深吸一口气,镇定地低声回答:“一切都在您的眼中,吾主……”
  不明来源的信息使我清楚地意识到:不能直接回答,任何语言上的应答都将被视为狡辩和冒犯。伏地魔不相信语言,只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那就让他自己看吧,既然他自负能够看穿任何大脑封闭术的伪装。虽然事实上不止一个人在他眼前瞒过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在他摆弄着魔杖释放出摄神取念的时候,我合上眼睛把一直未曾放松的大脑封闭术略作调整,将一些记忆片段呈现给伏地魔:父亲仔细保管他留下的每件物品,父亲将邓不利多驱离学校的种种努力,父亲将凤凰社成员排挤出魔法部的重要部门实权职位并尽力打压,父亲对泥巴种和麻瓜的刁难……我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毕竟,在马尔福家度过的那段童年足够我积攒下能让伏地魔满意的信息。
  果然,伏地魔轻轻的笑声传来:“卢修斯,你果然是条最狡猾的毒蛇!这一系列的小事件确实相当令人愉快,但它们并没有使你失去在魔法界的任何名誉和地位,对么?”
  心头微微一震,我的脑海中的声音却越发清晰:不能反驳,不能辩解,你不需要在面对他的时候表现智慧和口才,只有顺服和恭敬,甚至适当的恐惧。毕竟,伏地魔评价下属价值的标准向来并不是他们因他失去了多少,而是他们能够为他带来多少,这就是为什么父亲和教父一直比贝拉姨妈更受他重视的原因。
  于是我只是更深地俯下了身子:“您的英明永远能够洞悉一切。”
  “狡猾的毒蛇啊,你的言辞还是那么动听,”他没有发出恶咒,这说明他至少还对我坦白的态度并无恶感,“但是,这不够,远远不够……我相信,你能够拿出更能取悦我的东西。”
  周围也陷入了一片寂静,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什么,我听到魔杖在他手指上旋转所带起的轻微风声。我屏住呼吸,大脑在自我意识与药剂控制的双重作用下转得飞快:伏地魔对我的信息不满意,如果我不能提供更有分量的记忆,他会做什么大概没有人想知道——伏地魔的惩罚方式可不止钻心剜骨一种。但是现在没有了三强争霸赛那场让他颇为赞赏的大事件,我能拿出的大概只有曾经的密室事件。但那绝不能大意,需要重新整合与伪装……还记得当年因为笔记本被毁,父亲被他折磨到数度昏厥,身体彻底垮掉再也没能恢复,说明他对自己的魂器还是很在意。但我就是有莫名的自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能够说服他,他不会对我做任何事。
  我谨慎地释放出几幅场景:父亲将笔记滑落进金妮?韦斯莱的钳锅,墙上的血字,被石化的西里斯?布莱克……就在这时我的记忆被冷冷地打断了:“你用我的日记本开启了密室?”
  “是……吾主……”据父亲后来的说法,似乎伏地魔确实说过适当的时机可以通过笔记打开密室的话,如果是他自己的命令,父亲这么做也不足以成为他惩罚的理由。
  “很好……”他这样说,但声音却听不出丝毫一点很好的意思,“不过我记得,我给你的指示是……好好地保存这本笔记?卢修斯,我亲爱的仆人,为何你会如此自作主张?你能给出令我满意的解释,是么?”
  我向着他的方向匍匐两步:“我相信您笔记的魔力,我的主人。并且,在韦斯莱大肆查抄黑魔法物品、马尔福庄园首当其冲的时刻,没有比密室更安全的地方。”
  相信他不会反对这个答案,不然他自己也不会把笔记和记忆球藏在那里。果然,他只是用脚尖撩了撩我的头发:“继续。”
  ……又到考验我创作能力的时刻了么?
  我吸了一口气开始胡乱编造:“被日记控制的女孩曾进入密室,并将笔记留在了那里。西里斯?布莱克被石化之后,邓不利多下令将出事地点封闭,请我以校董事长的权限封闭了那间盥洗室。我对那里下了只有我能解开的禁制,以保护笔记不会落到他人手中。”
  “她进入了密室?”伏地魔感兴趣地重复了一句,“我很好奇,她是怎么离开的。”
  “这也是最令我感到惊讶的一点。”我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回忆起菲尼玩的电子游戏中的某个场景,“事后我曾对那个女孩使用摄神取念,从她的记忆中我看到她清醒之后在慌乱奔跑中偶然踏入了一个区域,而后整个人便凭空消失了。”
  “有趣……”伏地魔摸着下巴,显然,他也没有完全掌握密室的秘密,对于我描述的场景,他并未怀疑,只是沉吟着,“卢修斯,想办法将那个女孩带给我,我对她记忆中的场景很感兴趣。”
  我默默地答应了:你不会有机会见到那个孩子——你活不到那时候。何况,她根本就不存在!
  他不再理会我,径自回到了座位,在片刻的沉思后重新开口:“我想不会再有人来了。我想你们也已经知道,因为有人冒我之名在德国发动的愚蠢战斗,很多食死徒失去了生命。但是,对于那些连自己的主人都认不清的蠢材,我并不为他们的死感到惋惜。有五个人不在你们中间。罗道夫斯和贝拉……他们应该在的,但因为对我的忠诚,他们被关进了阿兹卡班。毫无疑问,我将使他们重新得到自由。其余的三个人,因胆怯懦弱而逃避的,必得到屈辱的死亡;因忠诚勇敢而为我冒险的,必得到无上的荣誉;而我最忠实的仆人,正活在我的身体里——他以自己的生命换取了我的复生。”
  一阵恶心感忽地充满了我的胸膛,我努力地抑制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小巴蒂?克劳奇也死了……那个疯狂的、被寄生的伏地魔彻底夺去了身体的食死徒,就像洛哈特一样,彻底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伏地魔再说什么我没有听进去,直到听到父亲的名字:“……卢修斯,你留下。”
  我感觉到射在自己身上混杂着同情与幸灾乐祸的目光,食死徒们雾化离去,我还伏在原地。伏地魔有半晌一言不发,忽然很随意地说了句:“起来吧,我们去霍格沃茨。”
  语气变化得这么突然,我几乎无法适应,不过我也立刻回忆起,在他得知笔记本已毁之前,他与父亲和我单独谈话时一向比其他人在场时要放松。他向我略一点头,幻影移形消失在空气中,我不敢怠慢,随后离开。
  莫名的直觉坚定地告诉我,不要阻止他,霍格沃茨就是送他上路的绝好地点。
  我们停在城堡之外,伏地魔用魔杖在他自己的手臂上按了一下,片刻,我看到教父出现在我们面前。伏地魔制止了他跪拜的动作,眯起眼睛看了看他:“西弗勒斯,教授生活还愉快吗?”
  “身为您的仆人不需要有自己的好恶,执行您的命令永远是我卑微生命的唯一价值。”教父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心里打了个跌:好吧,也就只有教父能够把这么富有煽动效果的台词说得如此干涩无味,而且居然从来不会惹得伏地魔不快。
  “呵……卡卡洛夫在霍格沃茨?”
  “……是,主人。”
  “在你掌控之中?”
  “是,主人。”
  “他已经没有用了。”
  “属下明白。”
  “带两份复方汤剂来。”
  “遵命,我的主人。”
  结束了与父亲对话时风格截然不同的交谈,伏地魔挥手让教父离开,抱着手臂仰望着天空,轻哼一声:“那些法国占星师说得不错,火星很亮。”
  我微微打了个跌:这句台词由伏地魔说出来真是无比诡异。
  “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吗?”
  这句话差一点让我一口血喷出来——梅林的我的脑中浮现出伏地魔的蛇脸搭配上拉文德?布朗头发和身体的图像!拜托伏地魔你可不可以不像小少女一样说话?很冷!
  “原谅仆人的驽钝……”
  “邓不利多没有几天柠檬汁好喝了。”
  冷静!德拉科,你早就知道他是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了,这难道不该是很正常的表现吗?怎么可以为这点诡异的场面而破功?
  强忍着表情的扭曲,我的心情已经纠结到了极点。亏得我还以为主魂是魂片中最正常的一个,没想到他依然逃避不了抽风的命运,虽然只是偶发性,却抽得如此……具有法国气息。
  教父的返回及时营救了我,他将药瓶分别交给伏地魔和我,目光与我有一瞬间的交接又避开。我打开药瓶轻轻一嗅,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正是我需要的!教父,您果然敏锐,通过那张字条和我带走的药水就几乎推断出了一切!
  我将贴身收藏的父亲的头发投进伏地魔的复方汤剂,自己则将另一瓶复方汤剂复原药水一饮而尽,又对衣饰施了咒立停,恢复了我原本的模样。
  变化成父亲的伏地魔侥有兴致地看着我的模样:“我见过这个女孩,一个很值得研究的小东西……她是谁?”
  “德拉科?布雷恩,正是上次被笔记控制的女孩。”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下巴轻抬瞥了教父一眼,一语双关地控诉道,“西弗勒斯对罚她做劳动服务有着浓厚的兴趣。”
  “她和邓不利多走得很近,我认为有必要限制她的自由时间。”教父直接无视了我的抱怨。
  “怪不得……我会在那里看到她……”伏地魔沉思着,“你做得很好,西弗勒斯。”他起身走向了霍格沃茨的大门,“我和卢修斯去处理一件事情,一小时后,在这里,那个女孩,和背叛者的人头,对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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