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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重生之庶女归来+番外 作者:汶滔滔(纵横女生网vip2014-08-21完结)-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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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什么都是好好的,她用了早膳,逸姐儿就来请安,乖巧活泼地陪她讲了半天话,谈论着今年过年给大家送什么礼物的话题……
  什么都好好的,突然就出了花姨娘见红的事,突然凶手就成了乖巧的逸姐儿,突然戴上石锁的逸姐儿就流了一身血,眼看活不成了,突然,儿子和儿媳就打成一团了!罗家,这究竟是怎么了,罗杜仲,你在天上干什么呢?你怎么不来保佑你的子孙!
  突然,不远处的门口响起了一个熨帖人心的声音:“老祖宗勿忧,二舅舅只不过是一时激愤,才会做出那般失常的行为来,如今他不满四十,风华正茂,何愁以后没有子嗣呢?至于二舅母之事,逸儿虽然没有置喙的余地,不过想来二舅舅也是一位男子汉大丈夫,平时对二舅母俯首帖耳,不是因为他怕她,而是二舅舅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胸襟气度。若是有一天,到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时候,二舅舅自然有他的决断。咱们罗家乃苍天庇佑的善门世家,积累了十几代的善缘,怎么会有不幸的事发生呢?”
  软语轻柔如微风,让老太太觉得胸口稍微通了点儿气,可她还是摇头道:“可是,二儿媳妇是我当年坚持给川谷娶的,假如她真的是一个品行不良的无耻贱妇,我又有何面目面对我儿川谷,将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他爹?”
  何当归微笑开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老祖宗您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掐指算到十几年后的事呢?再说了,咱们也不能只凭着一个罗府低等婆子临死之前写的一句话,就把那样天大的罪名加在二舅母的头上,或许,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呢?咱们还没听过她本人的意见,怎好就此下定结论呢?若是弄出一段冤假错案,岂不是辜负了她十几年在罗家苦心孤诣的经营和付出?望老祖宗三思。”

☆、第192章 有爹生没爹教

  更新时间:2013…09…30
  听到外孙女提起孙氏那些“苦心孤诣的经营”,老太太的眼角一抽,是啊,不知从何时起,有一大半下人已经成为孙氏一个人的死忠,连自己这个唯一尊长都支使不动了,而孙氏的一个奴才丁熔家的却能随意指挥……这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孙氏如此着意地培养她自己的势力?她作为罗家二房的媳妇,跟罗家等同一体,只要是罗家有的,孙氏从来都不曾缺过,这样她还不满足,还要在暗中搞一些小动作……自己虽然老了,但眼睛还算清明,还能看得见事实真相,孙氏的那些小动作,自己又默默纵容了多少?
  川谷是她最心爱的儿子,他生性木讷,从小就不擅长交际,不擅长辞令,也不擅长经济学问,所以,当年听到川芎提起,澄煦书院里有个孙才女,玲珑巧思,诗书文章好,术算账目通,让她立刻觉得有几分自己当年的影子,私心里想着,有个这样的媳妇,就能帮衬川谷不少。“”而且大房的赵氏是个笨瓜,别说账目了,她连个下人名录也整理不好,罗府需要一个巧媳妇,假如这个巧媳妇是自己爱子川谷的妻子,那加来自己不掌管中馈的时候,也跟自己掌管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错错错!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
  孙氏跟自己不一条心,跟罗府也不一条心,她表面上给罗东府管着家,暗地里却建起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独立王国!
  她还残忍地杀死了润香肚里的孩子,那可是自己的孙子哪!
  想到这里,老太太连连摇头叹气:“此事还有什么误会?我看这分明就是铁证如山的事实了!看川谷刚才那般反应,孙氏腿上分明是有那朵红花的,再加上已死的疲抛魑と耍肆偎狼八档淖詈笠痪浠埃训阑褂屑俾穑咳缃袢酥の镏ぞ闳幌氲剿锛揖够峤坛稣庋呐矗≌媸敲欧绨芑担 �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老太太连连咳嗽,石榴忙给她拍背,何当归柔声道:“老祖宗息怒,仔细身子要紧,什么天大的事能大过您去?有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应该多看开些才是。”这才只不过刚起了一个头,现在您就气成这样,那以后您可怎么办才好呢,老祖宗?等到孙氏伪善的面纱被一层一层揭开的时候,您一定会由衷地感慨一句,老罗家的祖坟冒紫烟了么,竟然让那样一个毒妇登堂入室!呵。
  “老太太,冤枉啊,二太太她实在冤枉啊!”
  刚才被罗川谷一肘捣晕的丁熔家的醒过来,正好听见老太太说什么“人证物证俱全”,立刻剖心剖腹的辩白道:“那些证据全都是假的,二太太她绝对是个清白人,您想想,她起早贪黑的管着这一大家子的杂事,连个午觉的空都难得挤出来,她哪儿有空去找什么家丁!”何当归闻言微微一晒,听这话里的意思,孙氏只是没空去偷情而已,要是哪天得了空闲,兴许就去找家丁了。
  其实,丁熔家的说的倒真是大实话,罗家每天的大小事有上百件,孙氏又是个一丝权力都不肯放手的性子,事事都要躬亲处理。大房的董氏从她手里抠了三年,也只抠走一个罗府的“小碧波天”修建工程。其余的有油水的好事,以及没油水的杂事,孙氏全都是一把抓,仿佛她就是发自内心的一刻都不想清闲下来。
  能够让孙氏抽出空闲的人,一个是女儿罗白琼,她把这个女儿当成了自己的化身,一心想培养她当人上人,呼风唤雨,把别人都踩在脚下;另一个就是外甥女何当归,孙氏把对何敬先的一腔恨意全都倾注在这个少女身上。
  其实,孙氏的仇人就不躲不藏地住在京城,每日骑马上朝,下朝后就为其爱妻去买豆浆油条,整日活的滋润又自在。孙氏的眼线曾岳莲就坐在何府里锦衣玉食,日日夜夜跟那个人相对。孙氏只要坐一天一夜马车就能赶去京城,见到仇人,只要用曾岳莲两个妹妹作为要挟,就能拿到仇人的项上头颅,可是,孙氏什么都没有做。
  恨那个男人恨得久了,她已不能接受抛开恨意而平淡的苟活于世,何敬先活一天,她的恨意就活一天,她就能在罗府愉快地度过一天。所以,何敬先绝对绝对不能死。
  孙氏也不敢去京城见那个男人,她每次想起记忆中那一张邪恶俊美的脸,还是会忍不住全身颤抖,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看一回他的本人。所谓近乡情怯,近情情怯,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吧。有时候,恨着恨着何敬先,她会突然发现,她好像还是很“爱”他,尤其拿窝囊废罗川谷跟他作比较的时候。
  说起来,罪魁祸首都是罗川芎和罗川芎的爹,要搞什么世家联姻!
  罗川芎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上,当年待字闺中的时候,跟罗川芎一比,她孙湄娘什么都自卑。罗川芎是那座富丽堂皇的罗东府中唯一的小姐,还是嫡女,她有父亲、母亲和姨母三个人宠着,比皇城里的公主过得还滋润。而她孙湄娘,孙府一庶女,母亲又老又丑又笨又呆,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早把她们娘俩忘得差不多了,就算她们娘俩一起跑去上吊,去投河,父亲大人听说后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同样都是人,怎么差别那么大?罗川芎为人蠢笨,诗词文章写得酸掉一口牙齿,依然有人捧着她的诗作赞不绝口,连呼不输给李清照。她孙湄娘付出了比罗川芎多十倍百倍的汗水和努力,却只能偶尔成为众人的焦点。
  老天何其不公!罗川芎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何敬先那样一等一好人材的夫君,她凭什么?她不配!
  哼哼,如今仇人何敬先和情敌罗川芎的女儿就在她的手上,她不必直接对付那两个人,只要将那两人的女儿踩成脚底泥,让那丫头细细品尝一下人间地狱的滋味,就比直接对付那两个仇人还愉快百倍。
  何当归,你忏悔吧,为你出生在这个世上而忏悔!
  “何当归!”
  被掐晕的孙氏也突然醒了过来,恶狠狠地盯住那一片夜风中摇动的红莲,对上那一双冷嘲的清眸,孙氏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这全部都是你设下的陷阱,全部都是你在暗中捣鬼陷害我!你这个有爹娘生、没爹娘教的贱种,心如毒蝎、内藏奸诈的野丫头,你不得好死!”
  老太太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孙氏,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孙氏何其陌生,口中大放厥词,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用最恶毒的咒骂去宣泄情绪,那个贤淑灵巧的二儿媳妇去哪儿了?
  丁熔家的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膝行到孙氏身边,环抱住她的腰身,仰天哭道:“小姐您是清白的,老天是知道的,老天爷都睁眼看着哪!像何当归那种手段卑鄙下流的贱婢,一定是她买通了那个不得好死的疲牛夏贝┫莺δ悖换嵊泻孟鲁〉模欢ɑ嵩饫着模 北呖薇哐鐾啡タ蠢咸莸亟械溃袄咸壹倚〗阕匀肓寺藜颐牛锨谇诮鹘魇谭罟牛恢胁俪旨椅瘢弦虻阋磺校缪∶烂才铀藕蛩幌律硕〗闼男〗悖梢欢〉愣泶Χ济环腹。÷芬V砹θ站眉诵模鞘裁囱娜四慊共磺宄穑磕跄芴磐馊说奶羲簦驼庋┝怂改甑墓秃涂嗬鸵槐誓ㄉ妨四兀俊�
  老太太闻言真的有点动容,是啊,孙氏这十几年在罗家操持家务,几乎没有什么错处,这样一个仕族世家出来的贤妇,真的会跟家丁有私情吗?在今天之前,要是有人跟自己说,孙氏是个不贞之人,自己是半分都不会信的,可是——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铁证如山,不容你们主仆二人狡辩!”老太太寒声说,“孙氏,你的身上真有红花纹绣吗?你的纹绣,怎会从一个醉酒的武九口中讲出来?就算老身念着你往日的辛劳,给你一个辩白的机会,你又要如何自辩呢?”
  孙氏垂着眼皮从地上爬起来,端端正正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流泪道:“多谢老祖宗给媳妇一个为自己说话的机会,媳妇实实在在是冤枉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情您还不知道吗?我敢指天誓日地说一句,我绝对没做过任何对不起罗川谷的事,我的清白可昭日月!老祖宗您请试想,那个疲乓桓雎称岷凇⒗蠢幻鞯募荆谷徽趴诰退滴椅芟萘撕蔚惫椋焙蔚惫椋恳牢仪疲置骶透蔚惫槭且换锏模 �
  丁熔家的直挺挺地跪好,双目喷洒泪花,助言道:“二太太说得再对也没有了,都怪我一时不察,中了那个毒婆子的奸计了!老太太您请试想,我乃是一个上等仆妇,我去刑房传唤一件刑具,怎么可能跟疲拍茄桓鱿碌绕抛佣嗨祷埃课也还褪抢碌厮盗司洌咸话咽嘟锏男∷且话寻俳锼撬宰髦髡拍贸隼吹模 �
  老太太沉吟着说:“如今疲乓丫廊ィ牢薅灾ぃ阋桓鋈俗运底曰坝惺裁从茫克淙荒愕幕坝行┑览恚欢�
  “老太太,老奴愿以这条老命做赌,”丁熔家的洒泪叩首,截住了老太太的话,悲壮而决绝地说,“若是老奴有半句谎言,当场就磕死在那道门槛上!”说着扬手一指门口何当归脚下的枣木门槛,然后将怨毒的目光投注在何当归脸上,愤然道,“就算你买通了一个疲鸥懵裘鲎叛鬯迪够拔芟菸颐牵饴藜疑锨Ш湃耍锨д抛欤匀换嵊腥苏境隼次颐撬稻涔阑啊:蔚惫槟闶鞘裁囱娜耍颐嵌质呛蔚妊娜宋铮颐谴蠹叶夹闹敲鳎皇遣缓盟党隹诎樟耍雷栽谌诵模 �
  何当归闷不吭声地倚门而立,沉默得像夜风中的一只无声幽灵。老太太听不过耳,蹙眉斥道:“丁熔家的,不要仗着你有几分体面,就不把逸姐儿放在眼里,她也是罗家的正经主子,又是个小孩子,你何必拿这么重的话压她。”
  潘景阳也听不下去了,温朗的声音也糅进了碎冰:“那疲疟欢」苁屡扇サ囊话锶俗飞保缶拖Я俗偌#僬业降氖焙蚓捅涑闪艘痪呱战沟氖澹獠皇呛芸梢陕穑咳缃袼牢薅灾ぃ」苁履阋豢谝Фㄈ〗懵蛲似'三婆陷害二太太,你可曾有半分证据?赌咒发誓的话谁都会说,事到临急,谁都能狠下心发毒誓,这些毒誓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孙氏尖刀一样的目光从潘景阳的英挺侧脸上慢慢割过,哼,往日只觉得他木讷不懂风情,今日才知道他是个蠢蛋,竟然被何当归那样的小妖女迷惑,彻底站到了小妖女那一边,待她日后翻了身,少不得要找潘景阳好好清算旧账。
  “我当然有证据,”孙氏咬牙冷笑道,“那疲拍艘桓鱿碌绕透荆∪奂业挠质敲淮蚬坏赖哪吧耍偕栉艺娴囊λ篮蔚惫椋偕栉艺娴囊∪奂业娜ヅ桓鲎畲蟮氖顾浪∪奂业恼庋桓龃厦鹘魃鞯娜耍趺纯赡芨桓龅谝淮渭娴娜税盐颐堑幕苤氯渤隼矗坷献孀冢慵姑豢即蚺疲拖茸越业着频纳底勇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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