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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连续剧刁蛮公主同名小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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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飞趁机扯出结亲的事来,心情轻松多了。

    朱允听了,深沉地笑道:“很多事都是从误会开始的,我妹妹的性格,可是
很难说的。”

    正如朱允所料,安宁公主的性格是很难说的。在御花园与白云飞打完架回到
宫里,安宁细细地打扮起自己来。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内心所起的变化。今天之前,
她还根本不把白云飞放在眼里,可是转眼之间,她已经很在意自己在白云飞眼中
的印象了。她明白这种变化是为什么,就因为白云飞不怕她,知道她是公主还跟
他打架。他是她见过的除小龙虾之外,惟一不怕他的男人。

    在宫里呆久了,满眼都是唯唯诺诺的男人。白云飞让她感觉到意外,因意外
而兴奋。

    回到太后宫里,已不见白云飞踪影。原来她来之前,皇兄和母后正在打赌。
太后听说安宁和白云飞打起来了,认定这门亲事完了,认为按安宁那脾气,谁惹
了她那还了得。朱允却不以为然,认为太后对安宁的性格了解得并不清楚。二人
各持已见,便打起赌来,太后赌安宁不喜欢白云飞了,朱允就赌正相反,并约好
赌注,谁输了谁摆酒请客。

    此时安宁进来,太后满脸喜色,道:“安宁,一会让哥哥请咱娘俩吃饭。”

    “那好啊。”安宁说着,左顾右盼起来。太后问她在找什么,她道,随便看
看,没找什么。终于没找到白云飞,显得很是失望。

    因为对于打赌太后和朱允都有信心,便拉起家常来。太后道,说是帝王之家,
也该有天伦之乐,今天咱们仨要好好聚一聚。安宁应着,有些心不在焉。

    “安宁,你不开心吗?”朱允问。

    “没有啊。”安宁回答,故意提高了声音。

    “那就好,那就好。”朱允说罢,和太后对了对眼神,两人都很得意。

    “哥,那,那……”

    “那什么?”朱允故作不知。

    “那白云飞呢?”安宁说罢,绯红了脸。

    “走了,回去了。”

    “走了?”安宁十分失望。

    “他知道得罪了你,心里有些害怕。”

    “他会怕我?才怪。哥,你不是让我换了衣服来看他吗?我这不是白忙活了
嘛。”安宁嘟起了嘴,撒起娇来。

    朱允得意地笑了。太后也笑了笑,爽快道:“得,今儿这席,我请了。”

    三那天司徒静拉起哥哥就往外走,直奔城外的一座寺庙。剑南不明究竟,一
路问妹妹拉他来这儿干什么。司徒静只说他这次逢凶化吉,有惊无险,应该来此
谢神。剑南便说,事儿都是妹妹摆平的,平时多供着妹妹就成,谢神干嘛。司徒
静道,哥的嘴已练得够巧了,一会多发挥发挥。剑南不明白妹妹话中之意,已到
寺院门口了,还是不愿进去。司徒静指向院里,随着妹妹的手,剑南看见了院里
的文蔷,眼睛大亮。司徒静一把拉住剑南,道:“算了,哥不愿来,咱还是回去
吧。”剑南在妹妹的脸上亲了一下,撒腿就跑。

    文蔷自然是被司徒静约来的。见了剑南,她对身边的丫环道,你收拾一下,
先回府吧。

    丫环走后,剑南和文蔷来到寺院的花园里。文蔷又喜又忧,心里充满了绝别
的情绪。她告诉剑南,爹爹文章并不因为皇上亲自出面劝和而有所改变,他只是
敢怒而不敢言而已。皇上一走,他就告诉文蔷,决不允许文蔷和司徒家再有任何
交往。文蔷虽不死心,却也看不见希望,惟一的念头便是想进宫去求大姐文媚儿。
可她心里清楚,那希望也是渺茫的,她知道大姐一向和爹爹一条心,从来不把她
放在眼里。

    剑南倒不悲观,他让文蔷不要绝望,“还有我妹妹呢。她现在,了不得了。
来,有点信心。”剑南伸出手来,文蔷突然扑进剑南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仿
佛马上就要生离死别。

    文蔷的丫环回府之前,文府里,正在商量着一件重要的事。原来文媚儿在宫
里传出消息,说她身边缺少个贴心的人,请示了太后,决定把家里的阿秀要进宫
去。文韬听了这话,直叹姐姐的眼光好。原来阿秀来到丞相府,以侍候文韬为主,
耳濡目染,练就了一副绝对的忠心和狠毒的心肠,在相府里十分受宠。文章也道,
如果不是文媚儿那里太重要,他真舍不得她走。阿秀听说要让她进宫去侍候文媚
儿,高兴得直叫唤:“真的,我最佩服大小姐了,能到宫里去侍候大小姐,那真
是太好了。”

    文章便再三叮嘱,要阿秀进宫之后好好扶持大小姐,大小姐很不容易。阿秀
回道,“老爷放心,我一定要帮大小姐争个皇后回来。”听了这话,文章十分高
兴,夸阿秀有志气,并说看准了她肯定没错。

    这一夸不打紧,阿秀就觉得在离开之前更需要表现一下了,便对文章道:
“老爷,阿秀走之前有句话不知该说该说。”文章让她讲。她道:“我们和齐国
侯家有了婚约,可二小姐的心怕还在司徒剑南身上,这件事恐怕不太妥当。”一
旁的文韬也连声附和,认为二姐文蔷很不对劲。文章不说话了,只是连连点头。

    就因为阿秀的提醒,文蔷的厄运降临了。

    那天文蔷从寺院里回来,进了家门,不想让家人看见,低头快步穿过大院,
却听得一声大喝:“站住。”文蔷抬起头,爹爹文章黑着脸,立在门口,似乎早
有准备。文韬也冷着脸站在厅里。

    文蔷无奈,硬着头皮前去施礼,被文章一巴掌打在脸上,文蔷大惊,却见文
韬伸手一扯,文蔷的丫环被扯了出来,倒在地上。

    “我的好姐姐,你去私会情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文韬一脸的幸灾乐
祸。

    跪在地上的丫环,已是满脸伤痕,浑身颤抖不已。文蔷将丫环扶起来,责问
道:“决定事情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折磨一个丫环?”文韬哈哈大笑:“跟了
你这样吃里扒外的主子,算她倒霉。”

    文蔷悲愤至极,却也万般无奈,面向着丫环道:“人的心胸为什么这样狭窄?”

    “住口!你是指桑骂槐,责怪我吗?”一直沉默的文章发起怒来。

    文蔷也豁出去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恨司徒家,有什么事值得仇恨
到这种程度。司徒剑南他们帮助难民活下去有错吗?难道我弟弟强占土地放火行
凶才是对的?皇上都出面了,善与恶这么清楚,而且司徒剑南也没伤害文韬,为
什么还要对人家恨之入骨?”

    文章没料到文蔷如此激动,心里也明白道理,只是不允许自己承认,便道:
“你少跟我强辩。你以为善恶就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我不认为对善与恶的区分有多么复杂。司徒剑南帮难民行的是善,皇
上宽恕弟弟也是善。如果不是这种善,皇上也来个以恶制恶,文韬还会有命吗?”

    文章说不上话来,铁青着脸。文韬叫起来道:“嗬,二姐,长脾气了,教训
起老爹了。这就是你的善?别慷慨陈辞了,你不过是在为你的无耻做狡辩。”

    听了文韬的话,文章的心里并不好受。其实他心里清楚极了,文蔷的话并没
有错,但他无法接受。善与恶虽然很清楚,但他可以不承认。他现在能感觉到的
就是对司徒家的痛恨,文家和司徒家势不两立,除此之外,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最终拿出了家长的威严:“文蔷,你跟我听好,从这一刻开始,没我允许,
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文蔷不服,还想争辩,却被他咆哮着赶回房去了。

    “爹,二姐真不争气。”文蔷走后,文韬轻声道。

    “行了,”文章大吼一声,继续咆哮,“你别给我惹事就行了。皇上是赏了
你个宅子,别忘了,他还在你头上悬了把刀。你爹是丞相,可你要永远记着,丞
相上面还有皇上。”

    四太后知道安宁公主喜欢白云飞后,认定公主的婚事有了着落,这边放下心
来,那边又催起立后的事,而且明确提出,要朱允立文媚儿为后。朱允找出借口,
说要全力以赴办好妹妹的婚事,再说自己立后的事。太后便道:“你要说话算数,
安宁的事完了,你就不可再拖。”

    朱允点着头,心里忧愁不已。立后的事眼看再难拖下去了。可是后宫仍是天
下的后院,如果立错了后,很可能殃及天下命运。而后宫里虽佳丽无数,却没一
个人可与文媚儿匹敌。思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感觉好像又在解一个九连环。

    想到九连环,他的眼睛一亮,他又想到了小龙虾。

    那天司徒静和阿莲走在路上,一乘轿子挡住了去路。司徒静大吼起来:“哎,
谁家的倒霉轿子,再不拿开我就放火烧了。”不料陈林从轿子里笑咪咪出来,叫
道:“不要烧,不要烧,烧了你就只有走路去皇宫了。”原来这轿子是皇上派来
的,专为了接司徒静进宫。

    “皇上要我进宫干吗?”司徒静好生奇怪。

    “这个嘛,进了宫你就明白了。”陈林手一挥,树林里钻出两个轿夫来。司
徒静觉得好玩,坐上轿子,阿莲却叫起来:“那我呢,我也想进宫去玩。”陈林
笑道,“小姐先进宫熟悉一下地形,改天再带你进去玩。”司徒静也似乎满有把
握,道:“对,早晚会带你进去的。”

    轿子到达朱允宫中,桌上已摆满了好吃的东西。司徒静坐下来,拈起东西就
往嘴里塞,一边道:“哎,找我有什么事?”

    “册立皇后的事。”朱允回答。

    司徒静大吃一惊:“我说二哥,你有没有搞错,我这老样子怎么能当皇后?”

    “谁说你当皇后了。你当皇后,那宫里还不得变杂货市场。”朱允笑起来。

    司徒静放下心来。想了想,还是不对,又道:“你要立别人皇后找我来干什
么?”

    朱允直言,想让她帮忙琢磨个办法,这才告诉她事情的原委。

    听说太后想立文媚儿,司徒静道:“我没有意见。”

    “你没意见我有意见,我不想立文媚儿。”

    “那还不简单,推了不就得了。”

    朱允叹起气来,“要这么简单召你来干嘛。内有太后、文媚儿,外有文章,
现在我是两面受夹击,腹背受敌,难对付啊。”

    尽管朱允叫苦连天,司徒静坚持说自己没有办法,“册立皇后,于公那是朝
廷重典,于私是皇上您的终身大事,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小龙虾,说到底只是
个江湖混混,磨盘大的那么个大窟窿,我这根小绣花针怎么能堵得上。”

    “你这根小绣花针这一段可是闹得天翻地覆。你是我见到的最精灵古怪的人。”
朱允仍然有信心。

    “没错。闯祸我有一套,恶作剧也成。可这种事情,我心里很奇怪你竟然会
找我。”

    “还记得你打碎的那个九连环吗?”朱允问。

    “九连环怎么了?”

    “那是一个已经圆寂的高僧送给我的。他说能用最简单的方法打开九连环的
人就是我的贵人,是一个最能帮助我的人。”

    “你以为那人是我?”司徒静十分惊讶。

    “你确实用最简单的办法打开了九连环,不是吗?”朱允盯着司徒静的眼睛。

    “呀,那我这肩上担子可够重了。二哥,这种事你也信哪?”

    朱允淡淡地一笑,“其实我找你来也不是非逼你想出个什么办法,我很喜欢
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开开心心的感觉。这事可能就是个兄弟见面的借口吧。”

    “是借口就好。你把一盘大馒头交给一个饿极了的乞丐保管,怕是没什么希
望。”司徒静这下高兴起来。

    “有病乱投医,也是没法子的事。”

    二人不再提册立皇后的事,便在花园里散起步来。朱允问她,这园子大不大,
好不好,司徒静道,再好也没有外面世界繁华热闹。朱允深有同感,说自己有时
感觉就像住在囚笼里,真是憋闷死了。

    “所以就找机会出去混上一气?”司徒静问道。

    “还别说,这一出宫气喘得就顺,而在这宫里,出气都觉得不畅。虽说是皇
上,立后的问题怕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朱允说着,脸上露出了悲哀。

    “问题出在哪你知道吗?”司徒静问。说好了不说的,无意间又回到了话题
上。

    朱允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立后势在必行,不能打不立的主意。问题就是立谁了。如你所说文媚儿在
宫里没一个像样的对手,你简直没有选择,这就是症结。”

    朱允心里叫好,感叹她分析透彻,表面却不露声色。

    “要想避开文媚儿,就必须有挑选的余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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