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益善+over-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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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故事会比妈咪的好听?”真过分,给一个三岁还差一个月的小孩讲这么暴力的故事。我当初还庆幸这个时代没有大众传媒呢。
“爹爹的故事是真的,猫咪的故事是骗人的。”
“胡说!妈咪的故事怎么会是骗人的!”
阿璧转过头,“猴子和猪怎么会说话!我是小孩子也知道是假的。”
呀!有没有搞错!知道孙悟空会打妖怪、猪八戒好吃懒做不就行了,何必去研究他们的真实性,书杰就从没问过这么白目的问题。
“因为他们是神仙!神仙什么都会!知道了吗?”我不可能去和他讲解《西游记》的文学价值、社会意义。
“爹爹说世上没有神仙,什么都要靠自己。”阿璧又把头转向窗外。
“好!靠自己!你就靠自己慢慢等吧!”什么都是爹爹!说不定龙大将军正在和花魁缠绵着呢,还想得起你来。我一赌气,不理他了。
又过了一会儿,阿璧的小手和下巴都已经趴在窗台上了。我看了又有些心疼,便劝他说: “阿璧,先歇着吧,等爹爹来了妈咪叫你,好吗?”
“爹爹!”阿璧欢叫着,以最快的速度爬下椅子,跑向房门。
“不必了,你爹爹喜欢走窗户。”我坐着一动不动。
果然,一个潇洒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入。阿璧又跑了回来,我也迎了上去。
“龙大将军,说好来就应该早些,阿璧都等你好久了。”我先发制人。只可惜真正的受害人只会抱着他爹的大腿。
“抱歉,出了点急事。阿璧不生爹爹的气吧。”
“不会!猫咪说爹爹是大忙人,我们要理解。”
拜托!那叫讽刺!龙大将军居然抬头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笑容,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爹爹,给我讲故事。”
“不行,已经太晚了,小孩子不能睡得太晚。”要怪就怪你爹来得太晚。
阿璧撅着小嘴,手里紧紧拽着他爹的衣袖,不肯移动。
龙大将军俯身抱起他,“都怪爹爹来太晚了。今天就不讲了,改天好吗?”
“那爹爹要等我睡了再走。”
“好!”龙大将军抱着他走进里屋。
嗨!那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怎么都没人征询我的意见!
这一次我学聪明了,睡在最里面,让阿璧睡在中间。阿璧其实很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你以后少给他讲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
“怎么了?”
“他还是个小孩子,不该学这些暴力行为。”
他一笑,“男孩子没事儿,我小时候也喜欢。”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不多事了。
“你可以回去了。”我打着呵欠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想再呆一会儿,你若睏了就先睡吧。”
“随便你,记得走时替我熄灯、关门。”我不打扰他继续父子情深,闭上眼找周公去了。
在找到周公之前,我心想:不能老是这样被他轻易地牵着走,我必须想办法夺回主动权,也许真的应该另辟蹊径了。
我和商融坐在醉花楼的雅座里,这还是回来后我第一次主动找他。
想了很久,这事还是只能找他,因为他说过“到时要有什么事,记得找我。”
“商融,”我对他早已是直呼其名,“咱俩到底是算合作者还是算朋友?”
“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商融放下手中的茶碗。
“如果是合作者,那我今天就是来和你谈生意;如果是朋友,那我今天就是来找你帮忙。”
“我以为我们该算亲戚了。”狐狸又眯起了他的狐狸眼。
“阿璧也许是,我不是。”我很有骨气地坐直了身子,“爽快点,到底算什么!”
“爽快?都这份儿上了,还问我这个,就不怕我伤心?”说着,他还真的做出个西子捧心的样子。
“呵呵,既然如此就拜托了!”我释放出许久未出现的谄媚的笑。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找个男人。”
“男人?”狐狸一愣,端到嘴边的茶碗停住了,“你想嫁人?”
“谁说我要嫁人。”
“那要男人干什么?”
“还能干嘛!生孩子呗。”
“阿璧不是好好的吗?你这又是为什么?”狐狸手中的茶碗险些翻了,他把茶碗重新放回桌上。
“唉,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啊。”
“嗐说!阿璧最亲近你,这谁不知道。”
“可他也很亲近他爹爹啊。”
“这样不好吗?”
“不是不好,所以我也没有阻拦啊。只是他们父子情深,看来认祖归宗才是正道啊。”我有些心灰意冷。
“飞玉说要带阿璧走?”
“那到没有,他还保证说不会带走他。”
狐狸沉默了一会儿,“你俩当初到底如何谁也不说,我也就不清楚。但飞玉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既然说了,你就不必担心。”
“我不是担心他反悔,只是阿璧那么崇拜他,一心像做个如他爹爹那样的大将军,如果能回龙家自然最好。何况……看着他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才能叫他的爹爹,我也不忍心……他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也不是非得再要个孩子。”
“我已经决定了,阿璧将来要走怎样的路由他自己去选择。而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孩子的父亲与我们有任何联系,也不会让他知道我的身份,我一定要培训出一个我的接班人!”我感觉自己又充满了斗志。
“如果又是一个阿璧呢?”
我瞪了狐狸一眼,这次应该说他是乌鸦,“那我就再生一个!”
狐狸被茶水呛到了,咳了好一阵,“那你何不考虑飞玉呢,反正你们已经有阿璧了。”
“在同一个地方摔跤的人就是不可救药的人。”
“跟他有何不好?阿璧不必失去父亲,你又不必失去阿璧,还可以得到一个出色的男人。这可是很多女人都梦寐以求的。”
“商融!”我有些恼了,“我还当你是我的知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我若是心里有他,自会想办法得到他,但决不会为了孩子就放弃我的生活!你如果不肯帮忙就算了,我另想办法!”
“好、好、好!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何必这么大气。”狐狸还是笑眯眯的。
“因为你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
狐狸不知何谓人格,但也看出我是真的恼了,不敢再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只是不明白你还能找出什么样的男人比得过飞玉。连我都想不到他也能做个慈父。”
“你真的错了。我想找的恰恰是比不过他的。”开玩笑,再找个像他那样的,我岂不是又白吃一回。
“哦?比不过他的?”狐狸的好奇心上来了,“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记好了,我要找的男人是这样的:他的长相不能太英俊也不能太丑陋,他的头脑不能太聪明也不能太愚蠢,他的人品不能太狡猾也不能太老实,他的性格不能太内向也不能太外向,他的出身不能太低下也不能太高贵,最重要的是我们事前不能认识,事后也不必认识。当然,我会给他丰厚的报酬以弥补他小小的损失,而他也必须深深明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严格遵守功成身退、银货两讫的职业道德。”
“你、你这是找什么?”狐狸居然被我吓得结巴了。
我赶忙凑上前去,“商大哥,我知道这不容易,所以才要找您帮忙啊。只有像您这样见多识广、诡计多端……不,是聪明绝顶的人,才能找得出这样的精品。”
“你当我是拉皮条的?”狐狸有些恨恨地对着我说。
“呵呵,那怎么可能!要当你是拉皮条的还得付你中介费呢。”
“说了半天,认我这个朋友就是为了省钱。”
“嗐说什么呢!总之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否则将来我无人依靠的时候就去找你,定要闹得你夫妻不和、鸡犬不宁。”我得意地说,“别忘了,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说出去的话,嘿嘿……”
狐狸被我搞得哭笑不得,“我还要求你不要说出去呢,要不,不知多少人会杀了我。”
“明白就好。”我喜滋滋地端起面前的茶碗,掀起茶盖,里面泡的是凌国最好的茶叶——迎仙。
“多多,”狐狸商融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嗯?”我正准备喝下一口淳香的茶水。
“你觉得我怎么样?”
那一天,我险些英年早逝于一口淳香的迎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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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将军番外(二)
我的父亲是世袭的镇南侯,也曾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我的母亲是圣武帝最宠爱的七公主,也是圣文帝唯一的同母妹妹,我有一个令人称羡的家。
年幼时,我最崇拜的人是父亲,因为有了他,凌国的边境从未被邻国攻破过。那时我最高兴的事,就是和母亲一起坐在商家的醉花楼里,看着父亲率领大军胜利归来。
他身披白色的战袍,骑着骏马,走在队伍的前面,接受京城百姓的欢呼。每当他走过醉花楼,总是会抬头一笑,他头上银色的战盔在太阳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要像父亲那样做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可是一夜之间,一切似乎都变了。
那年我七岁,凌国与宿敌北昱国又起战事,父亲在边境一呆就是一年多,期间还有几个月毫无消息。当着我的面,没人说什么,但我还是发现母亲在夜里哭泣。
终于有消息传回来了,凌国打败了北昱国,父亲又可以得胜回朝了。
离父亲到京的日子还有几日,我却已经迫不急待地想去醉花楼,晚上总是兴奋得睡不着觉。为此,母亲守在我床前,盯着我赶快入睡。我闭上眼装睡,想把母亲骗走,我不是小孩子,不喜欢有人守在我的床前。
屋里有响声,我睁开眼,看见屋里多了个男人,蓬头垢面,长着一脸大胡子,身上穿着件沾满泥的袍子。我有些害怕,但还是跳到了母亲的面前,我答应过父亲要保护母亲。可母亲竟然站起身来,扑到了那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紧紧拥抱。随即,旁边的丫环、奶妈们叫了起来,“是侯爷回来了!”我这才发现,那件沾满泥的袍子很像母亲给父亲做的白色战袍。
又过了几日,圣文帝在宫里奖赏有功之臣,让功劳最大的父亲自己选择。父亲却提出归还军权回家赋闲,连皇上都吓了一跳。由于父亲的坚持,最后皇上只能给了个闲职。凌国军队没有了龙大将军。
事后谣言四起。有说是母亲不满意父亲长年在外,强迫父亲退出军队,父亲惧内,证据是父亲没有妾室。真是胡说,母亲虽然有些皇家的娇气,但决不是心胸狭窄之人,父亲不娶妾是因为他心里只有母亲一人。又有说是父亲经此大战,有了贪生怕死之意,可父亲的英勇善战是人所共知,这个谣言很快就不攻自破。最后一种说法却愈演愈烈,连我也相信了,那就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我爱我的母亲,也因父母之间的深情而欣喜。但我不能苟同父亲。好男儿就应当志在四方,就应当为国杀敌,怎能因为贪恋妻子的温柔便放弃了军人的天职、男儿的抱负。我仍然爱我的父亲,但他不再是我最崇拜的人。
我发誓我要成为凌国最有名的大将军,我还发誓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我的责任、我的抱负。所以我从未想过会娶个什么样的妻子;所以当我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孩子时,我并没有特别激动。
可当我知道她要给孩子取个那样的名字时,我竟有些按捺不住了。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个我不知道样子的女人:有点唠叨,有点愚笨,有点迷糊,有点胆大,有点倔强,有点善良,有点可爱……
那天夜里,我去找她。
她躺在卧榻上睡着了,不知我来,玄天宗不可能有这样的传人。但我也趁机看清了她的长相:脸有些瘦长,眉毛淡淡的,但是真的,不像时下流行的剃眉重描,闭着的双眼我之前见过,不算大,但形状还不错,小巧的鼻子倒是挺别致,下面是略微有些发白的嘴唇,可能是天冷的缘故。
她终于发现我了。她很惊讶。我没有多说,只让她第二天到醉花楼见我,我知道她一定会去。这女人,你说得越少,她就会想得越多。
我承认我有些出尔反尔,明答应她由她取名,却又逼着她改。我知道我会赢,因为我比她强势。
但没想到她会因为在我面前白演戏而大哭。这有什么好哭的?她又不是只为我一个人演。更想不到的是,她哭完后还能理直气壮地向我要抚养费。想和我划清界限却又向我要抚养费?我本想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