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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侠诺-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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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苍戌笑了笑,叹口气,话里有话地说:“兄弟,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叶伏龙脸色一红,故作糊涂地说:“杨大哥,你,你,你什么意思啊?”
杨苍戌意味深长地看着叶伏龙,缓缓说道:“没什么意思!不过你要记住,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有些事情,就得自己看开些。”
杨苍戌说完,又看了看叶伏龙,然后双腿一夹,打马朝前奔去了,只把个红头涨脸的叶伏龙扔在了那里。
杨苍戌来到队伍前边。
前边是飞狐和楚楚在并銮前行。
杨苍戌走过来,抬头看看天色,对飞狐说道:“飞狐兄弟,看今天的路程,我们今晚应该在小黑山驿站歇息了?”
飞狐叶看看天色,又回头看看逶迤前行的流犯队伍,点头说:“嗯。这里距小黑山还有十几里路程了,天黑之前赶到那里是没问题的!”
其实,在黄昏刚至的时候,流放队伍就已经到达了小黑山驿站。黄昏的残阳在小黑山那瑟瑟的荒林间缓缓游动着,把它那一抹毫无热量的余光胡乱地涂抹在了萧条冷瑟的山水荒林之上。凄凉的寒风在荒草枯树林中强有力地抖动着枯枝败叶发出了一阵阵寒冷的呼啸。
走进驿站之后,人人各司其职,忙乎着造饭喂马,分派住房,安排夜间值班的侍卫及其领班人员。
古瓷音安顿好林原之后,就来到马房,给那些走了一天的马匹填料、洗刷身体。她正在忙乎着,忽然有个人影一闪,急忙抬头看去,原来殷展鹏。
殷展鹏一看古瓷音在洗刷马匹,先是一愣,然后就想闪避离开。可是,由于古瓷音已经看见他了,只好颇为尴尬地跟古瓷音点了一下头。
“殷大侠,”古瓷音主动跟殷展鹏打着招呼。
“哦?哦,”古瓷音发现,殷展鹏的眼神游移,神色有些慌乱,词不达意地敷衍着说:“林大嫂,有,有什么事么?”
古瓷音看着殷展鹏那副慌乱的样子,淡淡笑了一下:“有一件事情我不太了解,想请教一下殷大侠”
殷展鹏急于想离开这里,一看古瓷音要跟他说什么事情,显得就更加慌乱了:“啊,这个,真不好意思,我要去集市给雪儿卖点东西,去晚了怕人家店家打烊,所以,我得抓紧去等我回来咱们再聊好么?”
殷展鹏说完,也不等古瓷音有所表示,就急急忙忙走开了。
古瓷音看着他那闪烁其辞的样子和鬼鬼祟祟的行迹,更加对他起了怀疑。
几乎是与飞狐他们抵达小黑山的同一个黄昏,在圣天教的那间密室里,圣天教的红旗令主欧阳追月正在向教主任天翔禀报飞狐他们的行程情况:“教主,算算日子,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今天晚上,林飞狐他们的流放队伍应该到达小黑山驿站了。我想,今晚,我们放出去的那个秘密武器,是不是应该发挥作用了?”
“好啊!”任天翔说道,“林飞狐他们离预定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如果他们真的顺利到达了流放地,我们可就不好跟万公公他们交待了!”
“教主,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安排下的这枚棋子,我有十足的把握,决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我们从小处开始,一点一点瓦解他们的行动!”欧阳追月说。
“那就好,”任天翔看着欧阳追月,思谋着说,“我就不知道我在他的失心穴输的内力,能不能够完全发挥作用?”
就在这天晚上的半夜时分,一个武功极强黑衣夜行者潜入到了小黑山驿站,他用狸猫般轻盈无声的身法,躲过了值夜侍卫的眼睛,然后进入流放队伍的马棚,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些正在安详吃着草料的马匹给搅动得躁动不安,然后,他打开马棚的栅栏,几乎是瞬间的功夫,那些马便狂奔出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马匹的走失,给流放队伍带来了空前的混乱。第二天,当杨苍戌、叶伏龙、飞狐以及楚楚他们得知这个情况后,一个个情绪都显得极其沮丧。
叶伏龙气急败坏地骂道:“妈的!怎么会这样呢?一夜之间,所有的马匹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还用说吗,”楚楚也大声说道:“一定是有人趁大家熟睡的时候,把所有的马匹都放走了!”
“昨晚临睡前我还巡视过马房呢,”杨苍戌说,“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啊,我睡觉的时候已经接近丑时了,按理说,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杨大哥,”飞狐看着杨苍戌问道,“昨晚上应该轮到谁值夜了?”
“应该是殷展鹏兄弟,”杨苍戌说,“可是,由于我们住在客栈里,我只叮咛他多注意点囚犯们的情况,忘了嘱咐他注意马房了,所以,不知道他是否留意马房的情况”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他是故意的!”
众人回头一看,说话的是女侠古瓷音。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她,不知她说这话有什么根据。
“嫂嫂,你是说?”飞狐看着她,希望她能拿出有利的证据来。
楚楚也看着古瓷音问道:“慈音姐姐,你是说这些马匹是殷展鹏故意放走的?”
“没错,”古瓷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飞狐说道,“以我看来,殷展鹏绝对有这样的动机。飞狐,你还记不记得了,我曾经跟你说过,你这个大师兄有些不对劲的话罢?现在我更加肯定,我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胡说乱道的”
“瓷音姐姐,你到底有什么根据啊?”楚楚着急地问道。
古瓷音接着说道:“在此之前,我曾在他的胳膊上发现了一些被流星砂伤过的疤痕,大家都知道,流星砂是我师傅传给我的独门暗器,那疤痕极好辨认,我记得林原在鬼呲牙悬崖掉下去的那天,我曾经向那个凶手射出过流星砂,虽然我没看清那个凶手的面孔,但是,凭着疤痕与中镖时间,我相信,殷展鹏绝对脱不了嫌疑!”
“但是,这件事跟放走马匹又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飞狐疑惑地问道。
“这几天林原回来,我仔细观察过殷展鹏,我发现他看林原的眼神老是在回避,似乎做过什么亏心事的样子,我试图问他,他却总是躲躲闪闪的,你们想想,如果林原真的是他所害,他当然害怕事端被揭开,加上他再有别的图谋不轨的阴谋,此刻,他能不动手么?”古瓷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她的话音刚一落,叶伏龙就按耐不住地跃跃欲试道:“那我现在就过去把他抓来,咱们审问一下不就清楚了么?”
说着,叶伏龙就要走去。
“慢!”杨苍戌阻止住叶伏龙的莽撞,说道,“等一下,”他把脸转向飞狐,“飞狐,展鹏兄弟本来跟我们这次任务无关,他侠肝义胆古道热肠地加入我们到的队伍,本是一番好意,如果他有所阴谋,当然该诛,可是,如果这件事情只是个误会,那不是太冤枉人了么?”
古瓷音说道:“杨大哥,请你相信我,我绝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既然我敢这么说,一定是因为我有把握!”
“弟妹,”杨苍戌说,“我不是说你在蛊惑人心,我只是害怕这件是关系到你的夫君,我担心你太急于找到陷害林老弟的凶手,害怕你感情用事啊!”
楚楚进言道:“杨大哥,咱们不要在这儿犟犟了好不好?只要把那殷展鹏找过来问问,不就水落石出了么?”
“可是”杨苍戌仍然有些不太同意。
飞狐一看大家都倾向把殷展鹏找过来,就对杨苍戌说:“杨大哥,我知道你做事一向谨慎,但是,此事关系重大,我也认为一定要查清才行,展鹏兄弟虽然跟我有同门之谊,我相信他也能够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如果事情与他无关,我会向他道歉的!”
杨苍戌一看大家都同意把殷展鹏找过来,也就不好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了,也只好表示同意。
就在叶伏龙要去把殷展鹏找来时,大家才发现,殷展鹏就在他们附近不远的地方站着,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已经一字不拉地都听见了。
飞狐看了殷展鹏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到我房里来罢!还有杨大哥,叶大哥,林大嫂,你们一起过来!”说完,飞狐扭头便走了。
杨苍戌、叶伏龙还有古瓷音三大高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跟着飞狐走了过去,进了屋,各人找了地方坐下,谁也没有说话。大约半袋烟的时辰罢,殷展鹏才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楚楚。
殷展鹏一进屋就明知故问地说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飞狐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师兄,你应该知道,我此次押解犯人流放东北,任务非比寻常,乃是皇上亲下御旨,关联着我和尹打人以及弟兄们的身家性命啊!所以,等一下如果言辞上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到底什么事啊?”殷展鹏仍故作懵懂状问道。
古瓷音一看那殷展鹏故意装糊涂,便用她那双犀利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但是,殷展鹏一反常态,迎着古瓷音的目光毫不回避,反而反客为主地反问道:“嫂嫂,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殷大侠,”古瓷音冷冷说道,“请把你的袖子拉上去,我想看一下你的右边手臂?”
一时间,殷展鹏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外人很难发现的惊惶之色,有些不知怎么应对地说道:“啊?这这什么意思?”
众人并没有注意殷展鹏那瞬间的慌乱,飞狐仍然面无表情地说:“大师兄,事关重大,你就把袖子拉上去罢!”
就在这一瞬间,殷展鹏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他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众人,然后缓缓将袖子的扣儿解开,露出了右边的手臂。只见他手臂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古瓷音有些奇怪,在她发现殷展鹏胳膊上流星砂的伤痕的时候,并没有缠着这么多纱布啊?莫非他已经有了预感,故意把那些伤痕包扎起来?
叶伏龙是直性子,他指着殷展鹏胳膊上的纱布说:“你的手臂,是怎么弄的?”
“啊,”殷展鹏故作恍然的样子,解释说:“昨天,我看雪儿师妹的精神比较好,所以,就陪她练了一会儿剑,帮她恢复已经生疏了的武功,可是,你们也知道,由于她前些日子生病,剑法有些生疏,用力的时候也不顺,一不小心,她的剑划在了我的胳膊上,所以,就受了点伤”
“你是因此而受的伤?”飞狐问道。
“正是。”
“这么巧?”古瓷音不相信地问道。
“那你把纱布拿掉,让我们看看你的伤势?”叶伏龙跟着说道。
殷展鹏流露出为难之色,有些骑虎难下:“这?”
就在殷展鹏进退两难之际,忽然,屋门被推开了,雪儿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雪儿冲着飞狐嚷道。
飞狐有些发愣:“雪儿?”
雪儿狠狠盯着飞狐,说道:“大师兄的剑伤很深,流了好多血,我已经帮他上了伤口愈合的药,你们这一拆,那个药效就没了,你们为什么这么不相信人呢?”
楚楚接过雪儿的话茬说:“雪儿,我只想求证一件事,那就是”
雪儿根本就不让楚楚把话说完,蛮横地打断楚楚的话,说:“求证什么?你们到底想在他的手臂上求证什么呢?我都说了,是我亲手帮他包扎的伤口,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好,雪儿姑娘,我相信你是不会说谎的人,”古瓷音道,“纱布可以不拆,但我问你,你在帮尹大侠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手臂上是不是有一点一点像流星一样的红斑伤痕?”
众人都把眼光投向了雪儿,看她怎么回答。
雪儿不知道古瓷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竟然如实说道:“是,是啊。”
叶伏龙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对罢?我就说一定有流星砂的伤痕罢?”
古瓷音对雪儿解释道:“雪儿姑娘,这流星砂是我的独门暗器,那一日在鬼呲牙的悬崖边上,我丈夫林原”
雪儿不待古瓷音把话说完,就打断她:“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流星砂啊?这是大师兄小时候就有的伤,他小时候总是喜欢跟我爹闯荡江湖,有一回他从中原回来,手臂上就出现了这种红斑,我爹说是中了毒,这红斑可能终生都不会退去”
“中毒?”古瓷音有些怀疑。
飞狐也觉得纳闷:“真的么?”
雪儿恨恨地瞅着飞狐,悲哀地说道:“飞狐,你为什么要针对大师兄呢?我跟你的事情与他无关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雪儿的这番话一下子让飞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到自己是因为妒忌而在公报私仇么?他一时竟无言以对:“我?”
楚楚一看雪儿竟拿这种话来刺激飞狐,心中有些不平,忍不住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殷大哥,我问你,昨天晚上该轮到你值夜,马房里的马匹全部跑光了,这件事你又作何解事?”
“对呀!”叶伏龙也跟着问道,“你说,那些马匹是不是你放走的?”
“这,这,”殷展鹏吞吞吐吐说道,“这件事是我疏于职守,我我”殷展鹏“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杨苍戌本来是同情殷展鹏的,现在看他那尴尬的样子,着急地说:“殷兄弟,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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