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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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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兰看了卷宗后,就交由我处理,交给我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道:“全力以赴帮助旦旦。”

旦旦的卷宗写的很简单,其申请援助的理由就是旦旦由于家庭的不幸,可能有自闭的倾向。但心理援助部门的诊断结果竟然是旦旦不但没有自闭倾向,而且还非常的外向。至于那个同仁写下“诡异之极”的理由竟然是,旦旦会在每天晚上十点三十左右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卷宗永远是人写的,只有接触现场和当事人,才能了解事情的真相。于是我约了旦旦的目前监护人,旦旦的姑姑。

按照约定时间,我提前了十分钟来到了旦旦的姑姑家中,旦旦的姑姑在忙着做晚饭,而旦旦在房间里做作业。

由于旦旦的姑姑家中也不宽裕,二室一厅的房子里,要挤上五口人,分别是旦旦的姑姑和姑父、旦旦的奶奶和旦旦的姐姐(旦旦的姑姑和姑父的女儿)。由于房间不够分,旦旦暂时一个人住阳台上。

根据旦旦的姑姑描述,旦旦一般下课后,就会在房间里把作业做完,然后吃完晚饭后,就一个人独自回到阳台上,看着阳台外的风景,一直不语,直到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旦旦会独自一人对着阳台外说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话,然后断断续续讲上十多分钟后,就独自一人睡觉了。每天都是如此,风雨无变。

“这绝对是自闭症的倾向,那些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事都是吃屎的吗?”听了旦旦的姑姑描述之后,我心中做出了判断。

在我的要求下,旦旦的姑姑带我见了正在做作业的旦旦。看到旦旦的第一眼,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那双眼,非常有神,很大,感觉到能洞悉这世上的一切事物。

我想单独和旦旦聊聊,于是我支开了旦旦的姑姑。等旦旦的姑姑走后,我就直接问旦旦:“作业快写好了吗?”

“快了!”旦旦头也不抬的答道:在她的眼里,我还是陌生人,做作业当然比和陌生人聊天来的重要。

但正因为旦旦的这句“快了!”让我又不得不否定旦旦没有自闭倾向,因为有自闭倾向的人,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回答陌生人的问题。看来我先前的判断是错怪了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仁。

为了进一步和旦旦亲近,至少可以让我成为旦旦心目中值得信赖的人。于是我讲了一个和旦旦身世类似的故事,旦旦一边做作业,一边听我讲故事,听完后,她突然抬起头对着我问道:“叔叔,你说的这个故事里的小女孩会失去她的妈妈吗?”…;

“不会,妈妈最爱自己的孩子,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我很肯定的答道:

“那我就不是了,我妈妈不要我了,早早的就放弃我了!”旦旦很委屈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心中想到,“根据卷宗,旦旦的母亲还在,只是因为精神问题,暂时交由旦旦的姑姑抚养。但旦旦怎么会说‘早早的就放弃我了”的言语呢?”

我觉得事实和卷宗有些不一,于是尝试着让旦旦画一幅全家福,通过旦旦的图画,来判断旦旦的心理。

旦旦的画工一般,但基本上已经可以从她的图画上看出一些问题出来了。

我首先指着图画中的两人,问旦旦道:“旦旦,我让你画一幅全家福,从图画上来看,怎么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应该是你爸爸,另一个是你自己吧,那妈妈呢?”

“妈妈在房子里。”旦旦指着画中的房子说道:

“既然是全家福,那为何留妈妈一个人在房子里呢?”我问道:

“妈妈不方便出来。”旦旦低着头说道:

“为何呢?难道是妈妈在家中忙于做家务?”我问道:

“不是,妈妈的双腿不方便,她不能走路。”旦旦低着头说道:

对于旦旦这样的回答,再次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卷宗上明明是写明旦旦的妈妈是被讨债之人逼疯的,但没有任何有关她母亲双腿不便的描述。难道是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仁们粗心大意了?忘了这个细节?不可能呀,对于这种身体缺陷,但凡是心理工作者,都会很有经验的在卷宗里第一时间反应上来呀!

于是我带着疑问问道:“你妈妈的双腿怎么了?”

旦旦的一双大眼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房间门口,随后轻声对我说道:“被爸爸打断的。”

我带着惊疑问道:“那你爸爸不带你妈妈去看吗?”

旦旦摇着头说道:“我妈妈被把把关起来了。”

“什么?关起来了?你妈妈没疯吗?”当我说出这个“疯”字以后,我心中顿时后悔,在一个小女孩面前说她妈妈疯,那是相当的不专业,这也只能怪我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

可是想不到的是,旦旦并没有那个“疯”而变得异常,而是很淡定的说道:“那个疯女人不是我妈妈。”

“不是你妈妈?”我用几乎不敢信的口吻说道:

“我妈妈被爸爸打断了双腿,然后就把我妈妈关起来了,那个疯女人是我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野女人。”旦旦竟然说出“野女人”这三个字,说完后,她的双眼不知不觉的流露出一种诡异的神情。

我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蹊跷,于是我紧接着问旦旦道:“那你能告诉叔叔,你妈妈和那个疯女人的关系怎样?”

旦旦瞪大着眼睛望着我说道:“叔叔,那‘野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妈妈关在家里。”

我咽了一口口水问道:“难道那个疯女人刚到你们家?”

“三年了,三年之内,都是这个‘野女人’帮我过的生日!”旦旦嘟着小嘴说道:

“那你能告诉叔叔,你为何晚上十点半的时候,都会在阳台上聊天呀?”我问道:

旦旦好奇的看了看我,随后说道:“如果那个‘野女人’不在家,那我爸爸会在晚上的十点半把关着的妈妈放出来。我就可以和我的妈妈聊天了。后来那个‘野女人’经常在家,爸爸就不把妈妈放出来了,那我想妈妈呀,所以我还会在十点半的时候,不管爸爸有没有放妈妈出来,我都会和妈妈聊天。”

“那,那个疯女人没有问过你和谁说话吗?或者你没和那个疯女人说起过你的妈妈吗?”我问道:

“我爸爸不让我说,爸爸对我说了,如果对那‘野女人’说起我妈妈,我妈妈就会被那‘野女人’杀死的。还有那‘野女人’也经常过来问我,和谁说话,我爸爸总是在旁说道是我有神经病。不用理会。”旦旦说道:

“那你妈妈是不是被关在阳台?”我试探性的问道:

旦旦很惊喜地说道:“叔叔,你怎么知道?你看到我妈妈了?”

我这时连忙拿起手机,联系上了莫晓兰,让其赶快报警……

一小时后,我接到了莫晓兰的电话,莫晓兰让我去一趟公安局,协助调查一宗藏尸案。

第107章 鼠精

很多人都知道,印度某些地方因为宗教信仰的问题,对老鼠是钟爱有加,并建立了诸如老鼠庙等这种别具一格的寺庙,以期来供养老鼠。

国人很难想象,这在国内被称为四害之首的老鼠会在印度得到这种礼遇。

其实,在国内的一个地方,它同样是视老鼠为神灵。正因如此,也就有了我的这篇关于鼠精的故事。

国内的修德镇(此地名为虚构,因为这里会有涉及一些宗教色彩和个人观点,以防有观念冲突,所以不方便把真实的镇名公布开来。)是我一次偶然的出差机会认识的。

那次我记得很清楚,江苏某北部一城市根据精神文明的发展需要,也准备拟建一所和我们差不多的心理咨询中心。我市心理咨询中心的赵主任对此很为重视,派出我前往该城市帮助援建心理咨询中心。说的好听叫援建,说难听一点,那叫“开荒”,是典型的苦差事。赵主任之所以派我前去,还不是因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历来是最为清闲的一个部门,人浮于事,要不是卫生局的局长顶着,这部门早就撤编了。

原本莫晓兰也想跟我同去,但后来因为身体不适(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不是很方便),只能作罢。

于是我一个人,简单的背上行囊就出发了。这样也好,莫晓兰毕竟是一个女孩,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的时间尚不长久,跟我同去,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甚至还可能会添乱。

那北方的城市当时还没通火车,所以我只能坐长途大巴前往,那长途大巴也够要命,中途不断的停车上客、下客,对长途客车的运营条例熟视无睹,好端端的一段“完美路程”被搞得支离破碎。

更为关键的,下了沪宁高速后,开的那个路完全是土路,一路颠簸不止,这让我痛苦异常,有晕车的趋势,于是我连忙叫停,表示要下车。虽然目的地没到,但我觉得应该很近了,即便就算是很远,也先走一段,定定心再说,随后可以叫一辆出租车打车到目的地也行。

下了车后,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打错:离目的地还很远,更为关键的,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不要说没有出租车,就连自行车都难得见到一辆。

我很无奈,只能沿着土路走,土路旁边是菜田,但那菜田里长出的菜不是打蔫就是残破不堪,应该是遭受了虫灾或者鼠灾。实施证明我的想法没错,田野里的田鼠肆意妄为的奔跑嬉戏。

我对于这种场面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菜农应该视自己的菜地为自己的生命,但菜田里有如此多的老鼠,怎么就没人过问一下呢?

这时打我眼前突然横穿的走过一只巨鼠,体型有成年猫那么大,遍体褐色,一条尾巴极长,如若一条小蛇跟随其后,这情况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那巨鼠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对鼠眼朝着我活溜溜的打转,我不敢大意,刚刚或许还因为坐车时的晕头昏脑,现在随着这只巨鼠的出现让我顿时眼目清亮,它朝我不过10来米之远,要是扑将过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倒不是害怕老鼠,关键是这么巨大的老鼠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心悚,于是我缓缓蹲下身,随手摸着一块路砖,攥在手里,如果它真的扑将过来,至少我能用路砖还击。

只见那巨鼠瞪视我一会儿后,然后自顾自的朝田间跑去,可能是由于体型硕大的缘故,它的所谓“跑”其实就是像猫那样,走着猫步,趋步向前而已。…;

我见巨鼠不再瞪我,跑向了田间,我的紧张神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只见那巨鼠到了田间后,其他所有的田鼠似乎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朝着那巨鼠行“注目礼”,这一奇特的现象让我瞠目结舌,鼠是以‘家族’为单位的,绝不可能这么多老鼠还同一时间对一只老鼠如此“毕恭毕敬”。只能说,这只巨鼠应该成精了吧!

这一“奇特”景观原本应该可以把手机拍下来的,但考虑到这样的场面非常的恶心,一群老鼠在田间的画面又有谁想保留呢?于是我三步并两步走,快速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走在路上,还时不时有老鼠打我脚跟处爬过,似乎一点都不惧人。我见老鼠太多,不敢肆意“杀生”,生怕这些老鼠会有群攻行为。但不管怎样,攥在我手中的路砖一直没有丢弃。

又走了大约有五分钟,只见前面有几乎人家,那几户人家相连,门口就是一个和篮球场大小的场地,几名老者正坐在场地上晒着太阳聊着天,他们的脚边处放了几个碗盆,碗盆周围围着一些黑漆漆的东西,我连忙丢下手中的路砖走进一看,才知道那些围着碗盆的黑漆漆的东西都是老鼠。

看着这一丛丛的老鼠,我的内心泛起一阵阵恶心,场地上,老鼠来回的奔跑,那些老者似乎习以为常,还时不时剥了长生果,丢给自己脚边的老鼠吃,那些老鼠就如同他们的宠物一般。

那几名老者见到了我这个陌生人,似乎有些意外,其中最为一年长的老者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问我道:“小伙子,你找谁?”

我于是把我目前的困难向那几名老者说了一遍,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我借到车,那几名老者听完后,还是那名最为年长的老者发话道:“小伙子,你要不再往北边走走,我们这里叫修德镇,是个小镇,全镇也就十来户人家,青壮力都在外打工,还真没人能帮你。”

我看了看成群的老鼠,再想到了适才看到的巨鼠,心中颇为恐惧的说道:“这里老鼠太多,还有大如猫的老鼠,心中真有点害怕。实在不敢一个人独走呀。”

我这话刚一说完,那几名老者都顿时变了脸色,还是那名最为年长者问我道:“小伙子,你说啥?你说你看到了鼠仙啦?”

“鼠仙?没有,我就看到了一只体型如猫的老鼠。”我摇着头说道:

“那不就是鼠仙吗?”那几名老者同时说道:

我听老者都这么说,也不辩驳,也只能无奈地说道:“那你们说是就是吧。”

“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你到底见到鼠仙没有?能不能把你看到鼠仙的样子和我们说一遍?”那最为年长者还不是很相信地问我道:

见那长者这么询问,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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