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传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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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诱惑吸引。想走上光明之路的人这时就会用祈求来抵抗诱惑:“让我们远离诱惑,让我们远离邪恶”。
在《启示录》中,曾预言光明和黑暗(也就是善与恶)的最后大决战会发生在哈米吉多顿,也就是在美厉多的顶点,巴勒斯坦历史上非常重要的古战场。这里有一个军事要塞守卫着加利利山南边的耶斯列平原。
《战争手则》详细描写了将要发生在哈米吉多顿的光明力量的孩子和黑暗力量的孩子之间的这场大战。以色列各部落是一方,罗马人和其他异教徒是另一方。这将是一场暗无天日的人类战争,代表光明的以色列和代表黑暗的罗马帝国不死不休。
后来,这一古老信条的基本观点被采纳,但被罗马教会篡改了。预言中的哈米吉多顿大战从这个精确的地点移到了全世界。因为自从君士坦丁大帝把自己推到基督教领袖的地位上以后,罗马(也就是古卷中的黑暗力量)为了自己的利益篡夺了光明力量的权利。
为了让罗马教会的主教们拥有绝对权威,教会下令说明审判日还没有到来。只要遵守修改过了的罗马天主教会的规定,就能获得主教的允许进入天国。以前的巴勒斯坦山顶要塞哈米吉多顿被说成了一个有超自然力量的地方,哈米吉多顿也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词。它暗指一切事物可怕的结局,惟一一条救赎之路就是完全顺从罗马教会的规定。这是历史上最天才的政治手段之一。直到《死海古卷》被发现之后,哈米吉多顿的真正意义才被世人所知。
抹大拉所受的痛苦和折磨
我们已经在《启示录》中看到了玛利亚·抹大拉的流放和逃亡。许多画家记录下了公元44年她从海上到普罗旺斯的历史事件。但表现她遭受痛苦和折磨的画都在哪里?表现无情的罗马帝国“向她残留的种子宣战”的画在哪里?谁画下了主的后人遭受迫害的寓言画?
1961年,法国出版商约瑟夫·福瑞特出版了一本世界上最贵的书。它只此一本,以10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收藏家协会,如今保存在一家瑞士银行的保险库里。在此之前,这本书曾被包裹在塑料泡沫中在全世界展出。书名叫《圣让的启示录》
这本书的一切都独一无二,它的羊皮纸书页是手工制作的,雕花的青铜封面上镶嵌着宝石。全书是书法家手工抄写,重达463磅(210公斤)。许多世界最著名的画家授权它使用他们的真品画作。约瑟夫·弗瑞特是著名的绘画作品出版商,他出版过毕加索、郁特里罗、高克多和其他画家的作品。他所做的最著名的事就是出版了但丁的《神曲》,里面有100张超现实主义画家萨尔瓦多·达利的木版画。
达利再次被弗瑞特选中为《圣让的启示录》作画,他创作了一系列水彩画、拚贴画、蚀刻版画以及其他形式的作品。这些作品的共同主题就是折磨和迫害,达利运用钉子作为象征,使耶稣受难这一事件存在于启示录的方方面面。达利创作出一幅无与伦比的杰作,表现教会对玛利亚·抹大拉后代的攻击。他在上世纪60年代完成了这幅作品,取名为《抹大拉的生命》(见图8)。它拥有真正的启示录风格,无所顾忌地表达出其中的隐喻。画面上的抹大拉身体残缺,罗马人的钉子残忍地钉进她的腹部。加图8《抹大拉的生命》
第四章 抹大拉的真实身份
拿撒勒教派的由来的遗产
要弄明白抹大拉和耶稣的婚姻带来的政治和社会影响,我们必须先了解当时的社会、宗教和政治环境。首先我们要弄清他们举行婚礼时的细节,才能用这些细微的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是夫妻。我可以用一个比喻来说明。如果清晨我们走出家门,发现草是湿的、路很泥泞、树叶在滴水、地上有纵横的小水沟,我们就可以肯定昨晚下过雨了。就算没有记录来证明,我们也知道这也是事实。
在福音书时代结束后不久,犹太人起义之后,弗拉维斯·约瑟夫斯(生于公元37年)在70年代的著作中提到当时的犹太人分成了许多小的教派。其中三个最主要的教派分别是法利赛、撒都该和艾赛尼。它们的教规有很大区别,约瑟夫斯解释道艾赛尼教派的“影响力比其他教派都大”。法利赛和撒都该教派严格地遵守希伯来传统,而艾赛尼教派的教义更自由、也更希腊化。
法利赛教派严格遵守古犹太律法,《路加福音》中提到法利赛教派曾要求耶稣指责众使徒,因为他们在进入耶路撒冷时引起了骚动。撒都该教派的教规没那么古板,但教徒在很大程度上不相信灵魂。而艾赛尼教派倾向于神秘主义。由于受到希腊文化的影响,他们信奉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公元前570500年)的学说。约瑟夫斯在著作中指出艾赛尼教派擅于医术,是从古人那里继承了用树根和石头治病的技术。事实上,艾赛尼(Essene)一词就是指医术,因为亚拉姆语单词Asayya的意思是医生,与之相应的希腊语是Essenoi。
在《马太福音》(和别处)中,耶稣似乎一直在挑战法利赛教派和撒都该教派的权威。他的行为在各方面都更加接近艾赛尼教派,会治病、创建了深奥的哲学体系并且自由的态度。事实上,《犹太古史》中记载,艾赛尼派“不被允许进入犹太古神殿的庭院”。在法利赛教派公开指责耶稣的使徒后,耶稣的报复行为是进入古神殿的庭院,掀翻了商人和货币兑换商的桌子。
虽然约瑟夫斯是一名法利赛教徒,但他对艾赛尼教派推崇备致,他写道:
他们的生活比其他人都好,他们非常节俭。还有一点值得我们钦佩的就是他们比其他人都重视美德…他们的教义规定所有一切在教徒中都是共有的,因此穷人也能享受富人的财产。
艾赛尼教徒的主要居住地是在死海西北海岸的库姆兰,位于耶路撒冷东边。附近的其他居住地还有穆拉巴特、艾因发什卡和默德。这一地区被统称为朱迪亚的荒野。1947年,在当地的洞穴中发现了艾赛尼派留下的《死海古卷》。这些数量众多的羊皮卷轴是研究福音书时代艾赛尼教派教义最珍贵的资料。
在陶罐中隐藏了近2000年后,这些珍贵的资料被一个寻找山羊的贝都因牧童发现了。《旧约·耶利米书》几乎预言了这一事件:“神如此说…要将这些契…放在陶器里,可以存留多日”。据统计,这些陶罐里保存了近500卷希伯来文和亚拉姆文的手抄卷,其中包括《旧约》经文和大量早期宗教记录文献,有些教义甚至可以上溯到公元前250年。在犹太人反抗罗马人的起义中(公元6670年),这些卷轴被藏起来,再也没有人发现。但不幸的是,在被发现后,许多卷轴变成了碎片。人们没有马上了解到它们的重要性,所以没有妥善保管。这些卷轴中有很大一部分被毁了。
艾赛尼教派也被称为NazriehaBrit(即圣约看守者),拿撒勒(Nazarere)这个名称就是由此而来。伊斯兰教的《可兰经》把基督徒称为Nazara,而阿拉伯语中的基督徒是Nasrani。
《新约》中最具误导性的错误就是对这个巴勒斯坦名词的翻译。在耶稣的故事刚开始时,《马太福音》中清楚地说明耶稣是个“拿撒勒(NAZARENE)”,《新约》中解释说这是因为他的父母来自拿撒勒城。但在当时根本没有任何记录表明存在这样一个“拿撒勒城”。希伯来语的《犹太法典》和圣保罗的所有信件中都没有提到过这一点。罗马人的文件和约瑟夫斯的所有著作中也都没有提到过这个地名。实际上,在迄今为止发现的所有那一时期的书籍、地图、编年史和军事资料中都没有所谓的“拿撒勒城”。福音书时代的拿撒勒和后来我们所说的“拿撒勒城”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拿撒勒其实是艾赛尼教派下属的一个派系,它的情况在《使徒行传》中曾经描述过。当圣保罗被控煽动暴乱,被带到该撒利亚总督的面前。他被指控“我们看这个人,如同瘟疫一般是鼓动普天下众犹太人生乱的,又是拿撒勒教党里的一个头目。”除了在《新约》中的翻译错误以外,没有任何记录说“拿撒勒人耶稣”。他是“拿撒勒派的耶稣”。
天使加百列到底是谁?
关于耶稣在犹太社会中的派别,另一条主要线索来自于天使加百列。他的名字在《圣经》中一共只出现过4次,第二次和第一次是相关的。
加百列第一次在《旧约》中出现是在《但以理书》中,后来又出现在《但以理书》中。在这里,加百列是为但以理解释异像的人。在《新约》中,加百列出现在撒迦利亚面前(《路加福音》),告诉他他的妻子伊丽莎白将生下一个儿子(后来成为施洗者约翰)。后来,加百列又拜访了约瑟的妻子玛利亚(《路加福音》)宣布她将生下一个儿子,名为耶稣。《马太福音》中没有提到加百列的名字,只把他描述为“主的使者”(《马太福音》),而且他拜访的也不是玛利亚,而是约瑟。
《旧约》和《新约》的年代相差400多年,这就出现了几种可能性。第一,《但以理书》中的加百列和《路加福音》中的加百列不是同一个人;第二,这个叫“加百列”的人寿命长得可怕。在正统基督徒心中,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好接受,虽然完全没有证据支持这一点。我认为第三种可能性更合理,“加百列”只是一种头衔或者称号,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因此,我们必须弄清在天使的体系中,是否有代代相传这回事。
“天使报喜图,路加·黛拉·罗比亚(140083)的浮雕”
在基督教教义中,加百列被认为是上帝力量的化身。他是一位肉身天使,负责安慰人心。而米迦勒是一位审判天使。在经外书《以诺书》中,加百列却成为调解人兼邪恶的惩罚者。《以诺书》如今只存有埃塞俄比亚语版本和一些希腊语残本了。公元前200年和福音书时代之间,所有哈西德教派的巴勒斯坦犹太人的记录都被汇编进这本典籍中。
《以诺书》中的许多描述都和《死海古卷》相吻合,里面有许多《圣经》中没有提到的天使的名字。大英博物馆保存着几个巫术碗,上面有希伯来语、亚拉姆语和叙利亚语的咒语,里面提到了米迦勒、拉弗尔和加百列的名字。这些碗是公元前550左右的古物,出土于巴比伦旧址,今天伊拉克的希拉。它们证实了《旧约》中所说的尼布甲尼撒二世囚禁以色列人的历史事件。
我们应该注意的是虽然加百列出现在《旧约·但以理书》中,他却没有出现在其他宗教文献中。而《但以理书》是从公元前586年起,犹太人被囚的70年中写成于巴比伦的。公元1世纪,福音书被整理成册。在此期间,是哈西德派的犹太人(《以诺书》的原始作者)在库姆兰建立了居住地。
在库姆兰的发掘找到了公元前3500年左右的古物,那时这里是贝都因人的营地。直到公元前130年,这里才成为稳定的正式居住地。后来,犹太人的编年史记录了发生在公元前31年的一次强烈的朱迪亚大地震。这次地震已经被库姆兰的考古发掘所证实,这里存在两个不同时期的居住地遗址。根据《铜古卷》的记载,库姆兰以前被称为Sekhakha。
第二个居住期是从希律大帝(公元前374年)统治时期开始的。希律大帝原本是以土买阿拉伯人,被罗马帝国捧上了朱迪亚皇帝的宝座,在朱利叶斯·凯撒的控制下统治这片土地。除了《死海古卷》,库姆兰还出土了大量钱币,它们的年代从哈斯摩年王朝统治者约翰·许尔堪(公元前135104年)当权时期到犹太人起义时期(公元6670年)一应俱全。
当哈斯摩年这一世袭犹太祭司家族(玛利亚·抹大拉的祖先)日益壮大时,叙利亚皇帝塞琉古士四世要把希腊崇拜强加在犹太人头上,这一举动直接导致了公元前168年的犹太人起义。哈斯摩年家族打击了叙利亚军队,重新恢复了对耶路撒冷古神殿的崇拜。然而,他们在成功抵抗了塞琉古士王朝的同时,也造成了犹太人内部的矛盾,因为他们被迫在安息日作战了。一些极度遵守犹太教教规的虔敬派信徒对此表示了强烈反对。当胜利的哈斯摩年家族在耶路撒冷选出了自己的国王和大祭司后,虔敬派信徒为表示抗议全部搬出了耶路撒冷。后来,他们在库姆兰附近的荒野里开辟了自己“纯洁”的居住地,并于公元前130年左右开始建城。
一个世纪后,地震来袭。库姆兰被荒废,然后又被重建,当时是埃及女王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当政时期。在库姆兰的第一段居住期中,一直是托勒密王朝在统治埃及。在罗马人于公元前44年入侵之前,这种希腊埃及文化对朱迪亚有很大影响,在这一时期,艾赛尼派从哈西德派的基础上渐渐脱离,演变成一个隐居的、埃及式的治疗教派,被称为Therapeutate(和英文单词“治疗学家”同源)。前面已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