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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赵氏 春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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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十天,内侍通报说跪在宫外的大臣越来越多,那些司空司马司徒之类的大夫们不顾年老体衰,不吃不喝长跪于宫门之外。
这使他觉得很厌倦,心里也有一些愧疚。
但他是天子,他不过是几日未朝罢了。
越是愧疚,就越怕见他们的面,还夹杂着一丝无奈。谁说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天子之下有百官,之上有礼法,想做的事情通常是会被别人用生命来劝谏阻止的。
有的时候他也很无奈,他很想对那些悍不畏死劝谏他的大臣们说:其实我也很想死,我不过就是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
只是,他是天子!
普通人做错事,不过是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弥补,他做错了事,却是以整个天下的百姓来弥补。
他虽是后世所知的昏君,但他并不是笨蛋。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诱惑太多,欲望太强,让人如何能够退步抽身?
他悻悻地想着,坐上四名宫监抬着的步撵。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褒姒斜倚在栏杆上,不知名的风吹起她低垂着的衣袖,使她看上去似是正要飞升的仙女。
他的心便不由地一冷,女子之美让人不忍卒睹,却有极强的不祥之兆。他莫名地生起预感,她会死吗?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绝不让她死,就算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
褒姒坐在琼台的窗边,脚下有来来往往的宫人。有些在经过时互相点头行礼,有些则会站在一边叽叽咕咕地说上一会儿话,还有些视若不见,有如陌路。人人心思都难测。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锦衣,带着几名宫人,一路向着琼台而来。
身边的宫女低声禀报:“这位就是太子宜臼。”
她忍不住冷笑,事情就是这样一步步地发展下去的,万事因果循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太子宜臼刚从申国回来,他是年少气盛的少年,事母颇孝。拜见母后之时,见母亲郁郁不欢,询问之下,才知全是因一个名叫褒姒的女子。他一怒之下,便擅自作主,要杀一杀这女子的锐气。
他看见琼台之下遍植的蓝色花朵,美丽而妖异。花香随风飘入他的鼻中,有一瞬间,他竟有些恍惚起来。
他立刻收敛起心神,暗想果然是个妖姬,连所种之花都是如此妖异。他正想吩咐手下的宫人将花铲去,忽听一个宫女喝道的声音:“褒娘娘下来了。”
他不由冷笑,来得正好,他正想见识一下这个才入宫不久就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他抬起头,见一个身着月白轻衣的女子,正自琼台宫中走出来。那女子亦不怎么上妆,头发只松松挽了一个髻,斜斜地插一只蓝色怒放的花朵。女子的神情很冷淡,冷若冰霜。
他却一下子怔住了,这女子怎么能如此之美,如此之冷?她一出现,满园之花都失去了颜色。
他怔怔地看着她,一时忘记了自己因何而来。
褒姒略略福了福,“褒姒见过殿下。”
宜臼连忙后退一步,深施一礼:“娘娘请勿多礼,是宜臼来得莽撞,惊扰了娘娘。”
褒姒淡淡地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莽撞不莽撞的?要是千岁不见怪,褒姒愿意奉茶致歉。”





    正文 第五章 冰霜美人(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4 9:49:09 本章字数:5953


宜臼忙道:“是宜臼的不是,怎敢有劳娘娘奉茶。”
褒姒也不多说,转身向琼台走去,走了数步,回头瞥了宜臼一眼:“太子不来吗?”
宜臼连忙跟了上来:“有劳娘娘。”
他跟在褒姒的身后,见褒姒步履极轻盈,走路之时不动纤尘。他想她真是世间之人吗?怎似随时都要飞升一般?
两人进了琼台坐定,宫人奉上茶点,褒姒便挥手屏退宫人。琼台中只剩两人,褒姒道:“我来了这么久,都不见太子,太子是去了申国吗?”
“不错,申国是我母后故国,外祖健在,我经常会去看望他老人家。”
褒姒点了点头,“太子可喜欢这蓝花?”
“喜欢,以前从未见过,真是天下绝品。”
褒姒淡淡地道:“太子既然喜欢,我命人送几棵给太子吧?”
宜臼忙道:“多谢娘娘了。”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褒姒见天色不早,便慢慢站起身来,似是要替太子斟茶,才将茶杯递过去,手便一抖,失手将茶杯落在地上。宜臼一惊,连忙要去捡落下的茶杯,褒姒也刚好俯下身去。两人手一触,宜臼心神一荡,褒姒却并不把手收回,任由宜臼握着。
两人四目相投,宜臼心神恍惚,不由自主将褒姒搂入怀中。褒姒轻轻挣扎,此时,忽听姬宫涅的声音响起:“美人,你在哪里?”
宜臼一惊,欲待推开褒姒,褒姒却反而一把将他抱住,轻声说:“你不喜欢我吗?”
此时姬宫涅已经跨入门来,一眼见到这种情景,吃了一惊,褒姒立刻失声惊呼,用力推开宜臼,“你快放开我。”
姬宫涅见此情形,勃然大怒,一把拉过褒姒,喝道:“畜生,你干什么?”
褒姒掩面痛哭:“王,太子非礼臣妾。”
宜臼待要解释,幽王已经一掌掴在太子脸上,“你这个畜生,连王妃也敢调戏。快给我滚回申国去,没有我的命令,永远不得还朝。”
你现在觉得后悔了吗?如果你带着我走,这一切都会变得不同。许多人会成为牺牲品,他们没有作错任何事,唯一的错误,就是不该出现在你与我的故事之中。
每一个故事里,都会有一个大义凛然的主角,在这个主角的反面,也必然会有一个恶贯满盈的敌人。你与我的故事中,你我就是处于这样的对立面。
我们的命运可以不同,当一切未发生之时,你愿意带我走,故事就会只剩下你我二人。虽然不会传世,却能幸福相守。我的愿望很简单,不过是与我喜欢的男人找一个无人问津的小村落,度此残生罢了。
只是当一切都变得不可能,我宁可选择毁灭,毁灭你,亦毁灭我,毁灭这个世界。
“你们知道吗?SKY为了救她,连自己的命都不顾。”谣言止于智者,不过这不是谣言。
从那一日之后,我总是会在各种场合各种时间,“很偶然”地听见如上谣言。每一个散布谣言的人都言之凿凿如同亲眼所见。
当天的情景,看见的人并不很多,只是一传十十传百却是以几何基级在上升。
偶尔的时候,我想起数月前的我。那时二鬼子还未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的生活单纯而快乐,每天想的无非是如何与巫家的女人们抗争,在她们的“高压”统治之下,尽全力争取我的“自由生活”。
曾几何时,一切都改变了。
我变成了半魂人,一部分灵魂在古代游走,扮演着一些据说是我的前生却偏偏又与我全无关系的角色。而现世的我则遇到了二鬼子,开始了一场似是而非的恋爱。
我们双方谁都不曾认真地思考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对对方的牵挂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产生了。
也许恋爱中的女孩是快乐的,我却绝不快乐。我开始感觉到褒姒般的悲哀,我们两人的悲哀如出一辙,只因全无希望。虽然近在咫尺之间,却似比天涯还要更加遥远。
溺水事件后的整整一个星期,二鬼子都没有到学校来上课。想必皇诸溺水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件事是发生在皇室高中内部的,而学校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除了本校的学生外,这件事并不曾被任何新闻媒体知晓。
但,我却在一夜之间,成了整间高中的名人。
每个人都在猜测我与二鬼子之间的关系,脸上的表情也无可避免的暧昧起来。我只有选择视而不见。
我不认为这件事就能如此不了了之,只是不知皇室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难免想起被车撞死的黛安娜王妃。虽然大家都在猜测她的死亡是来自英国皇室的直接授意,但谁又能把英国皇室怎样呢?
这样一想,我便难免揣测,他们不会派杀手来杀我吧?就算派了杀手我也不怕,我不是普通的人,我是巫龙儿。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若我不是巫龙儿该有多好!
我念头才转完,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的面前,自车上下来四个黑衣大汉。我叹了口气,不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吧?
事实上,我现在仍然在皇室高中的校园里,这辆汽车大摇大摆地开了进来,完全没有人阻拦,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来历不凡。
那四名大汉将我围住,为首的一个人说:“请小姐上车和我们走一趟。”
我略扬起头:“去哪里?”
“见我家主人。”
“你家主人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黑衣人的手插进口袋,从他口袋突出的形状来看,那显然是一把手枪。
我眨了眨眼睛:“如果我不去呢?”
黑衣人很职业化地沉下脸,完全是一副杀手该有的阴沉模样,他扬了扬口袋中的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又眨了眨眼睛,手一沉抓住他的手腕:“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想看看。”
我这样一抓便抓住了黑衣人的脉门,他的手立刻便失去了力气。这些老外虽然长得高大魁梧,却完全不懂得中国武术。他大惊失色,显然不懂我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抓,他为何连开枪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笑咪咪地把手伸入他的口袋中,拿出那把枪,在手里掂了掂,“原来是一把枪,拿着枪到处乱跑是很危险的事情,你有没有持枪执照。”
黑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哭笑不得,却又偏偏无法挣脱我的手。另外三个黑衣人一齐将枪拿了出来,指着我沉声喝道:“放开他。”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未必一定不愿意去见他们的主人,但如果就这样乖乖地被抓去,那岂非太没面子了?
我一拖那名大汉,将他挡在我的身前,又用力把他推向那三个黑衣人。那三名黑衣人自然不会开枪,若是开枪,首先就伤到了他们的同伴。
他们急忙闪开那名大汉,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却已经足够我DD他们。
我相信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人影一闪,自己的手腕就“喀”地一声轻响,莫名其妙地便脱了臼,其实我不过是用了小擒拿手中的几招,轻易就将这些高大笨重的动物搞定。
三个大汉一起大叫了一声:“唉哟!”用另一只手托着受伤的手,大声呻吟起来。
外国人果然怕疼,不过是脱臼,却叫得象是受了满清十大酷刑。
我笑咪咪地问他们:“刚才的问题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如果我不去会怎么样?”
黑衣大汉们脸色发青,如同看着鬼一样看着我。为首的那名黑衣人颤抖着声音回答我:“小姐如果不想去,谁又能勉强?”
我“格格”地笑起来。我相信巫龙儿动听的笑声现在落在他们的耳中也一定比夜半鬼哭还要恐怖得多。我说:“谁说我不去?我很想见见你们的主人。”
黑衣人怔了怔,满脸不可思议。
我托起一个黑衣人脱臼的手腕,向上一推,“喀”地一声轻响,又将脱臼之处接回原位。那黑衣人长声惨叫,叫完了以后,才发现手腕已经完好如初。他怔了怔,挥了挥手,嘴巴张得可以直接塞入一个馒头。
我三下两下将黑衣人的手腕治好,施施然地走上汽车。
四个黑衣人张口结舌地看着我,手足无措。
我笑咪咪地说:“怎么还不上车?”
黑衣人如梦初醒,两个坐在前排,另两个一左一右坐在我的身边。一名黑衣人拿出一块黑布,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我笑问:“是不是要蒙眼睛?”
黑衣人困窘地点头,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真不知是我们劫持你,还是你劫持我们。我大放地将黑布接过来蒙在自己的眼睛上,“没关系,既然我愿意去见你们主人,当然按他的规矩办事。”
汽车发动之时,我的心里却并无任何得意之情,甚至是有些悲哀的。我就算武功高强又如何?我能够对付得了四个黑衣大汉,甚至四十个黑衣大汉。可是我又拿什么去对付整个皇室?欧洲的皇室都有着七拐八拐的裙带关系,如果我真要对付H国的皇室,那就等于在与整个欧洲为敌,甚至整个世界为敌。
巫龙儿不是普通人,可是巫龙儿到底是一个人。
我再次想到褒姒,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世上真有女子,可以倾国倾城吗?
汽车开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黑衣大汉客客气气地扶我下车,暗示我可以拿下黑布了。
我摘下黑布,眼前是一座典型的欧洲石头古堡,象是《吸血僵尸之惊情四百年》里德古拉伯爵住的地方。
黑衣大汉推开古堡的大门,在前面引路。
古堡里并不象电影里那么阴森恐怖,反而十分现代化。大厅的正中是巨大的液晶电视,我站在前面估计了半晌,也没估计出来这应该是多少英寸的。古堡的四周满布柔和的水晶灯,窗子也进行了改造,采光极佳。
我站在大厅中东张西望,一名大汉低声提醒我,“我们主人来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少年人正自楼梯上走下来。这个人我见过几次,应该叫做WILSON,他似乎是二鬼子未婚妻的哥哥。
原来抓我来的人是他。
我在白色真皮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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