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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网王-打不开的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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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坦然而诚挚地主动抱住了我,我却丝毫不觉得欣喜,反倒更加确定了她要离开的用意。她在肩头轻轻地说:“对不起,精市,我看不见了。”
看不见什么?呵呵……她是说,她看不见我为她做的点点滴滴了,因为她的眼里已经被另一个人占满了。
我知道她眼里的那个人是谁,也知道她的眼泪是为他所流。同样我也知道,即使她离开了我也不会去到那个人的身边,要不然,她也不会哭泣的那样绝望。
明明彼此喜欢,我却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正如我从没有问过她和他的过去。有时候,有些事,不知道远远要比知道了要庆幸许多。
我对妈妈坦诚:“我们已经不是了。”不是男女朋友了。
完全意思不明的一句话,但是我知道她听懂了,因为她原本还埋怨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她担忧地想安慰我,却是无从说起:“精市……”
我强打起精神,冲她安抚地笑:“我没事,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妈妈看着我上楼的背影叹息,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立马滑坐到了地上,伪装的坚强、强打的精神在一瞬间全部四零八落。我握拳捶打着地面,一下一下,心中声声质问:为什么要轻易地放她离开?为什么轻易地就为她的眼泪妥协?为什么?!为什么!!
 房门毫无预警地被推开,妈妈走进来蹲在我身边,牢牢地抓住了我捶得通红青紫的手,以过来人的表情看着我,语气疼惜而不忍:“精市,你该明白,你的放手是能给她的最大幸福。千叶她……她的心里有人。”
我浑身一颤,缓缓抬头对她苦笑,凄楚却清醒,“这种事,我早就知道啊。”

之后的日子里,我便天天练习没有千叶的节奏,习惯这种东西太可怕,一旦养成就成了戒不掉的瘾。而千叶,就是我生命里的那个瘾。
老天没有给我安心练习的机会,在听到千叶辞去网球部经理人之后没多久,整个立海大就漫天飘散着关于她的传闻。原来,她来自贵族名门的上杉家族,据说上杉家是和迹部财阀同等实力的存在。在这一点上,我承认的确是我孤陋寡闻,实际上要不是莲二和柳生一起向我举例了上杉家和迹部家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名下企业,我是真的无法想象“上杉”和“迹部”这些贵族名门究竟有多少能耐。
一个是上杉家的千金,一个是迹部家的公子,且双方都是单传。我想,我是应该死心了。

初中毕业典礼之后,学校开始放寒假。离开学校的时候,高中部的宿管人员急急追了出来,笑嘻嘻地将一个青色背包交到了我手上,说是千叶休学了却没把宿舍东西带走,尤其还把贵重物品留在那里,要我将背包带给她。看着宿管人员神情暧昧地离开,我知道他们一直以为我和千叶依旧还在交往。
弦一郎清楚我们的情况,他看了眼我怀里的包,问我:“你知道怎么联系她?”
我无奈地摇头,看着他反问:“你觉得呢?”
弦一郎不再看我,率先离开了校门,而我看着他的背影随即跟上。“想要联系她,其实也没那么困难。”弦一郎看着前面的路,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侧头看他,只看到坚毅如初、却比过往更加成熟的侧脸,突然想起来,千叶一直都是很欣赏他的,特别是他的刚硬中深藏着点点柔软。
弦一郎的意思我很明白,他是要我联系迹部景吾,然后自然就能联系上千叶。这一点我不是不清楚,只是私心里,我是不想拜托于那个人的。
千叶的包里没几样物品,却样样值钱,iPhone手机、LV钱包、Sony随身听CD机、全国著名景点一览游的年票……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相信千叶来自于家大业大的贵族名门。
料定她的手机里会有迹部景吾的号码,却不想,那电话薄里只有他唯一一个号码。那一刻,心中的苦楚和疼痛又被唤醒起来。
心中打定主意:既然不能再以恋人的身份交往,那在彻底释然之前见她最后一面吧,以后再见面,或许也还能是朋友。
我设想过许多种上门去见她的情境,也有想她见到我会是什么反应,却没有哪一种设想有涉及牵扯出她身世的!
她的出现毫无预兆,她的表情冷漠疏离,她的言语清淡而咄咄相逼,这样的她,全然陌生!自始至终她都只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感激的微笑,那样的笑容,一丝丝都没有慎入眸中。
这样的她令人心疼,我却真的无能为力。我想,解救公主的会是身边这个高傲的王子,而公主也只会愿意被他所救。王子和公主终于走到了一起,从此幸福美满地过了一生,似乎童话故事里都是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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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此去经年风与月
第38章 36。越前龙雅
 椰林树影,水清沙幼,蓝天白云,人间伊甸园,这是马尔代夫的独白。
沙滩细洁,绿树成荫,佛神仙境,这是巴厘岛的描绘。
自然神奇,生物之美,候鸟永生,这是肯尼亚纳库鲁湖的富有。
玛瑙如斯,双色齐驱,河流不溶,这是meeting water的象征。
历史沉重,色彩斑斓,怅然若失,这是安第斯山脉古印文化的诠释。
亦近亦远,南北半球,一跳跨越,这是地球赤道线的神奇。
高山俊峰,云层缭绕,美不胜收,这是山城卢卡拉的特写。
伊始盐矿,教堂博物,独具匠心,这是哥伦比亚地下盐矿大教堂的足迹。
热气不绝,锈迹斑斑,岁月之证,这是黄石公园的奇景。
 磅礴壮观,低山环绕,车流岸行,这是尼亚加拉瀑布的嗟叹。
 ……
漫长的三年,短暂的三年。
穿梭在不同的国度不同的城市,每天接触不同的人,欣赏不同的风景,上杉千叶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这样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才渐渐发觉,这样自由的背后,却是无时无刻不得不品尝的寂寞和孤独。
 风霜雨雪,冷暖自知。

踏上非洲的土地,上杉千叶有意识地寻上了非洲七宗“最”的足迹。她明白,自己这一路走来其实并非毫无章法,所有的目的地都是循着某种牵引而去。而那“牵引”,就是曾经那人送过她的一套流沙画。
那时候在中国,常听同龄人随口便嚼着“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一粒沙,后来就有了撒哈拉”,当时初闻她有些好笑地摇头,如今想起,她却再也笑不出来。
这么多个日子,跟随自由一起陪伴着自己的是与那人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而那人的笑容更像是玫瑰色的锁链,萦绕束缚着她的心。他说出那句“让我成为你活下去的理由”之后,她内心最深处的角落渐渐染满了他的影子,而原本妈妈的脸却越来越模糊。
于是,上杉千叶开始每天画她妈妈的图片,回忆与妈妈生活的点滴。她就像是强迫将淡却的记忆硬掏出来复习一般,勉强而感伤。

夏日的晚霞染红了金色夕阳,白帆过境,和煦的风吹散了上杉千叶细软的短发,她站在尼罗河岸边看归来的船只,觉得船只尚且还有归处,而她的心却没有一点归属感。
 “呦,那边那位美女!”纯正的日语,热情而随意的招呼。
有多长时间没有接触到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了呢?上杉千叶只记得似乎已经有很久。所以,当她碰到身侧不远处一个单手搂着异国美女、满脸笑容地冲她喊的同龄男子时,她的内心生出一股亲切的感动。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老乡见老乡”?上杉千叶暗自好笑。
 “美女实在不敢当。”上杉千叶冲他淡淡而笑。现在的男女主动搭讪时,看见女性必叫“美女”,逢男性必喊“帅哥”。她有自知之名,要不是耳边的碎发做遮掩,腮边那一道丑陋的疤痕就会暴露在人前。这样的自己,怕是根本与“美”搭不上边。
 “有什么事吗?”上杉千叶脱口的日语让自己有种陌生却久违的感觉。在离开日本的这三年里,她大多是用英语和当地语言与人做交流,几乎没有讲过日语。
那男子有一头黑中微微带着墨绿光泽的头发,脸庞很帅气。此刻他的笑容更盛,搂着那位异国美女走了过来,“噢~还会讲日文。你是日本人?”
上杉千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浅笑回答:“不,我是中国人。”
那时候,上杉千叶以为他也是因着看到了和他一样的黑发黄种人才与她搭讪的,后来才听他鄙视地说出了真相,“黑头发的黄种人多了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看到有人在热的只想打赤膊的当季居然穿了长裤长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以为碰到神经病了,一时好玩……”。
上杉千叶有感觉到一道不友善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本能地看去,那道视线的主人正是男子身边的异国美女。咖啡色的直长发,白皙的肤色,墨绿的眼眸,上杉千叶看不出她是哪国人,却可以断定绝不是当地非洲人。
大概可以理解,男友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女性主动搭讪,换做谁也不会高兴。于是,上杉千叶转开眼重新看向男子时,脸上的浅笑变得疏离。
男子一脸放荡不羁,眼神明亮却异常幽深,不是个单纯而一眼见底的类型。“噢~不是老乡啊,可惜了。”他的目光从上至下快速地将上杉千叶扫视一遍,嘴边的弧度带着些许玩味,“我叫越前,再见!”说着,他便亲昵地紧了紧搂着的美女,头也不回地朝自己身后的地方远去。
上杉千叶转过身看到他用手比划着急于向女友解释的背影,心中生出几分好笑。
人的际遇就好似风筝;轻曳沉浮不可估测。上杉千叶以为那个叫做越前的人不过是她生命中遇到的形形色色人中的一个,算作过眼云烟而已,却不料,两人在第二天早上便再次相见了。

为了与来自五湖四海畅游尼罗河边的散客一起组团登船,上杉千叶特地起了个大早。来非洲的时候她就已经研究确定好自己将行的路线,大致就是沿尼罗河顺流而下,途经开罗、卢克索、阿斯旺、阿布辛贝,然后折至红海边上胡尔加达,再飞北部亚历山大。而从开罗到卢克索这一段,尝试古帆船的航行是最雅致的复古。
 帆船并不太大,大概可以容下七八个人喝茶。脚下的甲板看不出什么材质,因为铺着绵密的阿拉伯地毯,还散放着几个坐垫。上杉千叶有些头晕,只好识相地窝在甲板的藤椅上看四周的风光,而其他游人则欢快地站在船沿竞相留影。有些西方游客热情邀请上杉千叶一起照相,她都微笑着温婉拒绝了,“Thanks a million,but I feel seasick。”上杉千叶抬头,看见的是一个铁架杆子,拉上帆布就可以遮太阳,散下四周的帏幔又变成了一顶流动的帐篷,别有洞天。后甲板上,帆船的主人稳坐在那里操控橹棹,吱呀吱呀让船身平稳地行进。
行了二十分钟左右,上杉千叶所乘的帆船便放慢了速度,她侧头留意了周围,发现差不多的游船也都慢了下来。有游客开始发问怎么回事,帆船主人一边掌控橹棹一边笨拙地安抚并为其解惑,原来是他们赶上尼罗河的帆船比赛了。
船家是一个中年当地男子,讲的是蹩脚英语,虽然笨拙却足以令游客意会。想来,英语还当之无愧成为世界第一通用语言。
 帆船的速度一度放慢,到后来直接停在原地不动了,看样子是要等待比赛的风浪头过去。也许是有了新的看头,游客们并没有因为停船而兴致低落或者回到甲板中央休息,他们欢快的情绪随着周围一条条竞相而过的白帆而高涨。
由远及近、呼啸而过的吆喝呼喊此起彼伏,先前游船的风雅兴头瞬间被另一波竞争的高涨和刺激所掩盖。上杉千叶起身向船沿走了几步站定,炎夏阳光下,一条条漆成雪白的帆船从同一个方向欢腾而来。她眯着眼从风帆打量到船身,实在看不出和电视中帝王古墓里的壁画有什么不同,却知道随便哪一条都能让人顺着尼罗河驶向历史的那一端。
 “喔喔喔——”一个比赛者嗷叫着在上杉千叶面前驰过,带着浓烈的尼罗河气息,快得令她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依稀瞥见一团黑中带着淡淡墨绿光泽,在白帆的世界里耀眼的不行。
 “Oh!He is so cool and crazy!”同船的游客中有人兴奋地呼喊,接着是一群人叫嚣着附和呐喊。
上杉千叶抬起左手按住被吹乱的头发,眯眼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又注意到那黑中带着墨绿光泽的色彩在白色世界中漂浮。今日的温度不是很高,阳光却依旧刺眼,上杉千叶看了会儿没看出什么头绪,决定转身返回帆布下遮阳。
事情就发生在毫无预料的一瞬间。当时正要转身的上杉千叶有听到船上游客更加高亢的呼喊甚至吹口哨,却在什么也来不及想的情况下,被人一把扯住了右手。
疼痛和僵硬同时袭上上杉千叶,她倒吸一口气,听到一个轻快明朗的声音道:“嘿!我们又见面了!”
上杉千叶侧头去看,有一条帆船紧紧贴住了自己所在的船,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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