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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遇见播音系美女冬天里的一棵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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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突兀。

  她呆呆的立在那里,手指墙壁挂画框处,两眼瞪得老大,一副无辜的样子,似乎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真实性。

  “哎,陈先生,你看这窗帘多漂亮,多结实啊。每天下午端着一杯咖啡,拉开窗帘,让傍晚的最后一道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那可绝对是一种小资般的享受啊!”她突然快步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似乎寻到了新的推销点。但与此同时,只听“咝”的一声,窗帘竟然被她硬生生的扯下一半来。

  我说:“这窗帘还真是结实啊!”

  房东女士手中尴尬的握着那半截窗帘,当时一道落幕的阳光从玻璃窗漏进来,正好照在她的脸上。但这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一种享受。

  后来她显得万分不好意思的样子,最终房租给我每月便宜了一百块。

  在大连的分公司里,有许多同事是80后,比我大不了几岁。这家IT公司,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我们经常要加班到半夜两点多钟。男同事们大部分都是光棍,他们都喜欢去泡吧,找女孩子。一个同事说我们是寂寞的一代,压抑的一代,迷失的一代,没有使命感、没有归属感的一代,垮掉的一代,他还说现在的许多女孩子让男人没有安全感,他只相信女人却不愿意相信爱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悲观,但不经意想起小小的事情时,我不禁也跟着悲观起来。

  或许我们是垮掉的一代,但却没有人可以代替我们。

  大连地处海岸,经常下雨,所以街道和街边的树都特别的干净。天空蓝蓝的,海也是蓝蓝的,洁净如洗。有时候工作太累时,我就会坐公交车到星海广场的海滩边坐上一阵子,听海水拍打沙滩的声音,看飞花溅落碧浪的风景,我多么希望那看似永远也不懂哀愁的海鸥能带我飞去远方,去寻找我自己的方向。

  王月和小小都返校了,我和小小通过几次电话,她在电话里虽然表现出乐观的样子,但我能够感觉到她语调中的悲伤。王月在QQ上偷偷的告诉我,她说小小最近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她和小小在二外北门附近的一家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她和小小搬出了宿舍一起住。有一段时间,小小经常半夜里独自坐起来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哭泣。这一点,她非常的不安,不过她说她会帮小小安定下来的,小小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也非常的难过,我说都是我不好,如果那晚我送她们回去,就不会出现那样的事了。王月说要怪就怪她,她当时不应该落下小小一个人独自跑掉的。她和我聊时很伤感,我安慰她说,真正要怪的是那些犯罪份子,如果有一天让我遇到他们,我非灭掉他们不可。

  小小的事,我没有跟我们学校的任何人提起过,我希望小小忘掉那个噩梦般的晚上,重新开心起来,明亮起来,但一个月过去了,小小还是那个样子。王月几乎每天都在QQ上和我聊天,告诉我小小最新的情况,但王月似乎有些悲观,她说小小的情绪始终都不稳定,有时候她会穿着睡裙独自站在楼顶上看着远方,还有的时候她会半夜三点钟起来莫名其妙的去洗澡,洗完澡就会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偷偷的哭泣,直至天亮。王月说每当她看到小小这个样子,她就特别的想哭。

  何止是她,我也特别的想哭。坐在办公桌前,每当想到这些哀愁,我眼眶总会发红,同事看到后就笑我,说我娘娘腔,跟女人似的,简直是个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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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的时候,我从大连回学校做毕业设计。

  二外和我们学校比邻相隔,我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里,经常去二外北门的那家小区去看王月和小小。王月和小小租的房子是一套,两室一厅,平常时她们一人一间。我去看她们,有时和她们聊天聊晚了,王月就将她的房间让出来给我住,她和小小睡一间。

  五一长假王月要随学院去乡下义演,她走时将自己房间的钥匙给了我,让我住她的房间,帮她看着小小,她害怕小小的情绪出现变故。

  说实在的,我回到学校的这十多天来,小小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她乐观、眼睛明亮、心情似乎永远也不会化妆,喜怒哀愁总是挂在脸上,这让我有点怀疑王月是担心过度了。

  周日的傍晚时,我从图书馆出来,没有回宿舍,直接去出租房那里找小小。

  转动微微生了锈的钥匙,打开门走进客厅,里面光线暗淡,略显空寂。忽然听见小小的屋子里缓缓响起一阵长笛的声音,音律婉转而忧伤,仿如隔世女子久远的哭泣。

  我呆了一下,努力辨析,依稀是德国作曲家Johann Pachelbel的《卡农》那支曲子。之前我玩游戏时用电脑弹过那首曲子,所以特别的熟悉。

  侧目小小的房间,房门是半掩着的,我竟不住走上前去,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的墙壁四面被画笔涂成了五颜六色,而画笔和颜料就凌乱的放在桌子上。窗推开一小角,小小坐在窗台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昏黄的阳光漏了进来,掉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将她半边的长发染成红色。落寞紧凑的曲调,好似有了形状似的,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从笛管里跳跃了出来,漫过她柔软的手指、长长的秀发,流淌的满屋子都是,让人听了特忧伤。

  我呆呆的站立了会儿,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终不忍打断。

  一曲终了,她放下长笛,缓缓的转过头来。我看见她流泪了,阳光将她泪珠照的晶莹剔透、五彩迷离。

  她定目望着我,她说:“哥……”

  她一字吐出,旋即又闭口不说一字。

  在她叫我哥的时候,我脑中盘旋着的仍是刚才那伤感的旋律。

  我转目看她的眼,她的眼眸特明亮,但她的声音透着一股莫名的哀伤,这让我不知所措。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捧住了她的脸,将她脑袋揽入我的怀中。她又叫了我一声哥,然后伸出手来将我抱紧,她嘴唇微启,字句清晰,一字一字的说道:“哥……我真想把自己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屋子里……那里静静的……没有阳光照进来……没有过去……就只有一个我自己……”她说着,喉中哽咽了一下,几欲说不出话来。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哗啦的就流下来了。

  我一直都不敢问她,问她被三个民工劫持的那个晚上,那三个民工到底有没有对她做过些什么。虽然她说她没事的,但我总隐隐感觉到了些什么,感觉到她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我以前一直都很尊重那些在工地上忙碌的民工们,但自从小小出了事以后,一看到他们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尽管我知道这样很不好,会遭人鄙视。

  或许,小小并未受到我想象的那种伤害,有时候我又会这么安慰我自己。

  我陪着小小一直坐到了天黑。我坐在床边,而她坐在椅子上,将小巧的脑袋埋进我的怀中。窗外是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的太阳掉进了暮色中。黑夜是白天的孤独,一点一点的爬进了我们的屋子,将我们慢慢囚禁,让我们也孤独了起来。我们就像是年幼的刚哭闹过的孩子,和好后轻轻的相拥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依旧的黑。我觉得有些饿了,于是轻轻的将小小抱了起来,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拉过被子帮她盖上。

  我下楼到饭馆里买了两份便当,又去面包房买了些面包切片然后返了回来,但进到小小的房间里时,却发现没有小小的人影。

  放下手中的东西,四下看了看,客厅里、王月的房间里、还有卫生间里都查看了一番,但仍然没有看到小小的影子。一股莫名的忧虑情绪突然笼罩着我,我一下有些紧张了,一连喊了几声小小的名字,但仍然没有她的应答声。我有些急了,噌噌的就往楼下跑,但才下了两层楼梯,我突然想起了王月曾经告诉我的话,她说小小最近的举止有些奇怪,她总是买许多画笔将屋子四面的墙壁涂成各式各样的颜色,总是半夜里起来洗澡,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坐到楼顶的围栏上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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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很害怕,我又发疯般的折转了回去,一直跑到了楼顶。

  灯光远远的投了过来,将楼顶的空气涂画成半透明色,给人好空无好孤寂的感觉。小小独自坐在围栏上,夜风将她白色单衣轻轻的拂起,她望着远方的深黑处,一直都很安静。

  我发了疯似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微微轻颤了一下,回过头来发现是我,于是甜甜的笑了,她说:“哥,你是不是怕我从楼上跳下去呀?”

  她虽然笑得很自然,但我却抱着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当她发现这一点后,缓缓的伸出手来,用纤弱的手指抹干我眼角的泪珠,安静而认真的注视了我的眼睛一会儿,说道:“哥,你哭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小小嘟着嘴说:“哥,你放心好啦,我可不愿意从这里跳下去。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人的身体一定会摔得四分五裂,死相也一定很难看的……嗯,如果想离开,我宁愿吃安眠药,静静的躺在一个人的怀抱里睡觉,然后温暖而困倦的死去。那样即便是死了……”她突然停顿了一下,侧过脸看着我,认真的说道:“哥,即便那样死了,样子也一定很好看对不对?你也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心疼我,抱着我痛哭一场,对不对?”

  她说话时,嘴角有笑意,笑意苍白。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将她抱下了围栏,抱着她,就像一个身材结实体型高大的父亲抱着他年幼的小女儿一样,一直走下楼去。

  下楼时,她柔弱的双臂紧紧环抱着我的脖子,我觉得她的身体特别的轻盈,没有任何的重量。我借着楼道里氤氲的灯光,一步一步的走。她在我怀里兀自说有一天她突然就死了,死的时候她的灵魂就飘了起来。而她竟然可以看见她自己死去的样子,还有哥抱着她哭的样子。

  再后来,她一直说了许多莫名的让人绝望的话。我也记不清具体的内容了,只是她每说一句时就会把我抱紧一些,好像生怕我跑掉了,但在发现把我弄疼了后,又会把我放松一些。

  回到了屋子里,吃过东西后,小小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而我就陪她坐在床边看电视。小小每天都要看凤凰卫视,她最喜欢模仿里面节目主持人吴小莉的表情和说话风格,不过有时候也会一本正经的给我来一段陈鲁豫的台词。她也和陈鲁豫一样,有芭比娃娃般娇俏的身体,只不过脑袋也比较小巧,和身体更显得协调而已。

  大概是十点钟的样子,小小抱着一只布娃娃挨着我睡着了。她睡着时脸上也会带着表情,有感伤的,也有微笑的,好像会说话一样。但布娃娃却永远只有一个微笑的表情。

  将她抱进了被子里,我略微收拾了一下有些狼藉的餐盘,然后退出了房间。

  打开王月的房间,一头扎进了王月的被子。

  王月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她的房间里几乎是一尘不染,房间内装扮的和小小的房间差不多,都特别的淑女化。闻着王月被子上散发出的甜淡的香味,我心绪不宁,好一阵子都没入睡,就一直在想:王月平日里要得用多少香水啊?

  后来我还真有些好奇,于是打开灯,打量了一下王月的屋子。只见桌子上还真是放了许多的化妆品,睫毛膏大多都是韩国牌子的,眼霜、香水都是法国的。粗略统计了一下,这一桌子化妆品,少说也值三四千吧。妈呀,真是个贵族啊。

  在大连呆了近两个月,已经有些习惯那里潮湿的空气了,所以才回北京的时候总是忘了喝水。昨天一天也就喝了一小杯水,夜里就渴得不行,朦朦胧胧的爬起来找水喝。喝完了水,又重新爬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看时间,半夜两点过五分,于是便坐起来到书桌上找了本书看。书是安妮宝贝的,没想到王月也爱看灰暗阴郁的文字。

  大概看了半个小时吧,我爬起来去卫生间。但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却看见一个女孩子正站在浴室里,她身体雪白,不着一丝。

  浴室和卫生间是连在一起的,当时浴室的门没有关,我看见那个*女孩子后禁不住吓得木立了片刻,然后惊慌失措的退了出来。但奇怪的是,当时那个不着一丝的女孩子却一声不响的望着我,眸子里不卑不亢,显得十分的淡定。

  退出卫生间后,我突然觉得怪怪的,怎么好像被偷窥的人是我似的啊?

  脑中稍一清醒,我立刻想起了浴室里那个*女孩的样子。是的,应该没错,她是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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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心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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