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神瞳魔眼-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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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镇定自若的表情，无疑让少女们定下心来。
神上瞳的模样就像看到一堆玩具。看似轻浮，神上瞳却不动声色地留意机器人的举动，若有所思。没有特别针对的动向，好像机器人不是针对特定目标行动，好像没把菲布理放在首位一样。
（菲布理怎么样都无所谓吗？有趣，这是对我的挑衅吗？）
神上瞳嘴角翘起。
（根本……不够格！）
神上瞳打算用最粗暴的方式回应。没等搭乘型机器人发动攻击，神上瞳冲入机器群中，好似羊入狼群，怎么看孱弱的高中生都不是钢铁怪物一合之敌。不，实际情况应该截然相反，狼入羊群才对。
神上瞳双眼一凝，轻喝一声：“神罗天征！”
无形的力道喷张，瞬间冲溃来敌。这些颜色冰冷的机器人，连一分战力都来不及发挥，便被轰飞，即便没被一秒变幻的斥力冲击得四分五裂，也撞到墙壁、落到地面，摔得七零八落，缺胳膊少腿。
神上瞳破开驾驶舱，如他所想，空无一人。只有一条芯片留在座位上，与之前警备机器人掉出来的玩意儿一般无二。
“没人？这到底是……”少女们已经被三番两次的袭击弄得晕头转向。
神上瞳却不会。掏出手机，看见十多条来电显示，都是婚后光子打来的。之前在泡澡所以没注意到，不，其实和泡澡没有必然联系，应该是信号被切断了。回拨，听到婚后光子焦急的话语，神上瞳平静地回了几句，挂了电话。
“阿瞳，怎么了？”泪子关心地问。
神上瞳不打算让她们知道，所以只是微笑着糊弄过去。
（这样一来，确定对方的身份了呢。）
；。。。 ； ；
第090章 人造物
婚后光子的电话是为了示警。原来她们三人在学究会会场帮忙的时候，见到了之前那个轻慢神上瞳的眼镜男。觉得那个人对神上瞳有误解，三人气愤地跟了上去，本想和他谈谈，不了从他身后偷听到了骇人的消息。
“回收菲布理。”
语焉不详，三人心觉不妙，唯恐菲布理有危险。于是连忙通讯告知，可惜因为附近的信号不明原因的衰弱，事后神上瞳才得知这个姗姗来迟的情报。听出婚后她们的关切之意，神上瞳好生安慰了一番。
危机并未结束。
此刻，美琴她们紧张地抱住菲布理。女孩没有被机器人伤到，或许受到惊吓，并非什么大事。但是菲布理突然昏迷，整个人像发烧一样，脸颊滚烫，浮现病态的红晕。爱护菲布理的少女们心疼不已，忙不迭帮她擦虚汗。
“怎么回事，难道是感冒了？”大家倍感焦急。
一时间没有头绪。神上瞳赶紧把菲布理送到冥土追魂那里。
入夜，为了照顾菲布理忙里忙外，她们四个女生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相依入梦。神上瞳见了，无奈地一笑，向护士小姐借来一张毛毯，小心翼翼地盖在她们身上。此刻神上瞳没有睡意，趁着大家熟睡的时候，悄悄找到冥土追魂，询问菲布理的病情。
“说实话，我救不了这孩子。”冥土追魂的青蛙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相识以来，这是神上瞳第一次从这位无所不能的神医脸上看见无能为力的表情。
“连你也没办法？”神上瞳不敢相信。
冥土追魂将原因娓娓道来：“因为这孩子……并非人类。”
神上瞳忽有所悟，不是人类，也就是说连克隆生命体都算不上吗？比起御坂妹妹更有所不如。冥土追魂的话，验证了他的几分猜测。
“她是彻头彻尾的人造物。我分析了她身体构成的蛋白质，那不是自然界的产物。前几年听说有人计划放弃生命科学，完全利用生化科技制造生命体，没想到真的成功了。恐怕只有创造出她的那群人才能救这孩子。”
神上瞳皱眉，说：“难道她只能一直沉睡下去？”
“那倒不至于，明天早上应该就能清醒了。”冥土先说无法救治，又说菲布理马上就会清醒，让人听得云里雾里，“这次昏迷只是她的生理缺陷。特殊的生命构造，她的身体会不断分泌出一种毒素，积累之后导致内脏系统崩溃。所幸，开发者给她准备了中和剂，也就是她身上带的棒棒糖。只要中和剂储备足够，这孩子短时间内无性命之忧。”
神上瞳当然知道菲布理的小包包里装着十多根棒棒糖，看起来很多，但是要不间断地进食，恐怕撑不了多久。心里一估量，说出自己的判断：“那些分量只能撑三天左右吧？”
“准确的说是七十二小时。”
这种糖是特制的，连冥土追魂也无法分析出配方。神上瞳不愿相信，但是事实摆在他眼前，菲布理只能活三天。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冥土追魂见神上瞳脸上并无惊慌之意，便不再多言。这种涉及学园都市暗势力的事，冥土不是行家，但他眼前的少年是。冥土心中惴惴，如果这位像普通学生一样的少年被触怒，学园都市不知又会掀起多少血雨腥风。
“对了，有件东西要拜托你鉴定一下。”神上瞳把芯片交给冥土追魂。听闻这东西能充当电池驱动机器人，冥土也来了兴趣，搁在显微镜下一阵观察，又开始分析纤维物质的材质。没过多久便有了眉目。
“这是头发，和菲布理同源。”
检验了dna，和菲布理的dna图谱十分相像。
“同源？你是说这头发来自和菲布理差不多的素体……姐妹之类？”
“没错。”
神上瞳知道菲布理有个叫珍妮的姐姐。思绪流转，神上瞳将整个事件梳理得七七八八。从一开始的学究会会场周边信号灯故障、电子信号屏蔽，到菲布理与珍妮这对人造物，乃至无人驾驶无能源驱动的机器人。幕后黑手的真正意图渐渐浮出水面。
告别冥土追魂，神上瞳走到病房外，见四位女孩依旧熟睡。
神上瞳拿起手机，上网查询资料。
关于菲布理制造者的情报少之又少，神上瞳只能选择从那个眼镜男入手。既然婚后从他那里听到了“回收菲布理”的字眼，这人肯定脱不了干系。神上瞳回忆白天和他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候他穿的不是便服，应该是校服吧。
婚后两度撞见他，也就是说他今天一直在学究会会场附近转悠。可能是学究会的参赛人员。
有了这两条情报，检索范围大大缩小。
神上瞳调出学究会参赛学校名单，却没发现有相同制服的学校。
神上瞳不禁一愣，心想：没有？难道是我的判断出错了……没理由啊。
脑子里飞快地思索。
（等等，如果信号故障也是他们干的，那么他们也许不是参赛方。对学究会相当熟悉的人……历届参赛选手。）
果然，在往届参赛人员里，神上瞳找到了那个眼镜男的照片。
有富春树，赫赫有名的科研天才，多年来在学究会上大放异彩。今天却离奇地退赛，不仅如此，对所在学校提出了退学申请。怎么看都有些诡异。神上瞳再一研究他的详细资料，发现了一些值得玩味的东西。这男生明面上是“学习研究公司”的创始人，神上瞳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身份——暗部的首领。
确认他们位置的方法也很简单。
学习研究公司在第17学区所有的一所工厂，明明是没什么用的旧工厂却用高价买下，这一点很可疑。神上瞳眯起眼睛，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用黑客技术入侵了电气系统，调取用电记录，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所重金买下的旧工厂耗电很少，甚至不及学习研究公司旗下任何一处工厂。
由此可见，这只是个幌子，最重要的生产设备不在这个工厂，恐怕早就被转移了。
明知只是陷阱，神上瞳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对方敢用诱饵，神上瞳就敢咬钩。将计就计，说不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过……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神上瞳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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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诱饵计划
暗部会议室响起了警报。
“第一实验室闯入了侵入者。”
“侵入者？什么人？”
“不清楚，守卫系统变为a级进入了警戒体制。”
有富春树冷静地说：“第一实验室的情报安全系统设定十分松懈。也就是用作诱饵，有谁嗅到气味前去也不奇怪。”
一位女研究员单手撑在圆桌，不屑地说：“就算如今有人到达第一实验室，对我们的计划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用笔记本电脑打字的波浪头男子，忙里偷闲推了推眼镜，问道：“没有什么不方便见人的东西吧？”
“珍妮的数据已经全部转移了，剩下的只有那个中和剂的资料了吧？”
一直保持缄默的布束砥信，闻言目光一凛。别人没有察觉，有富春树早已注意她多时，不动声色地一笑。
布束砥信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滑动发出引人注目的声音。
“tomakesure，我去看看情况。”
“去第一实验室？”
“会和入侵者一起被清除的哦。”
布束砥信一意孤行，不顾同僚们的劝阻。她来到第一实验室的深处，警备系统层层保护的要密重地。将u盘插入电脑，利用自己的权限搜索主机的资料。她并不知道入侵实验室的是谁，也许是神上瞳和御坂美琴，也许不是。但是她知道这是她夺取中和剂的好时机，只要将配方送出去，交到那两人的手上，他们一定会保护菲布理的周全。
焦急等待系统检索的时候，闯入者惊动了她。
黑发黑瞳的少年，用复杂的眼神打量她。没错，大摇大摆闯入第一实验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神上瞳。虽然一路上重重机关，甚至有各式各样的机器人阻拦，可惜在他看来这些战斗力不值一提。
神上瞳不认识这位紫发的研究员，对方却认识他。
“神上瞳？”
从女子的态度里看出一丝弥端，神上瞳反问道：“布束砥信？”
彼此知根知底，却从未见面的两人，就此邂逅。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味道。一年前御坂零事件的时候，神上瞳就知道布束的存在了。她负责开发学习装置，将人类社会的知识教给御坂妹妹。在这个过程中，她认识到御坂妹妹不应该是实验豚鼠，她们本应该有各自多姿多彩的人生。于是开始了一个人抗争的道路。可惜，试图将情感碎片植入御坂网络的计划被识破，被暗部逮捕，转手卖给暗部。即便失去了人身自由，布束没有放弃，遇到菲布理和珍妮之后，重新燃起拯救她们的斗志。
布束确切认知神上瞳存在，反而要晚上很久。神上瞳参与“绝对能力者计划”的情报是完全封锁的，即便是布束也不知道他一直默默地救下了所有御坂妹妹。直到布束被绢旗最爱制服，从她口中得知神上瞳这个名字，加上之后调查后续进展，获知神上瞳击败了一方通行终止实验，才开始正视这个男生。
实现了她长年夙愿的神秘男孩。
“告诉菲布理我和美琴名字的人……是你吧？”本该疑问的语气，神上瞳十分笃定。
布束点点头，没再多说，继续忙手里的工作，只简单地解释：“我马上找到中和剂的资料，你只要拿去制作出成品糖就能一直维系菲布理的生命了……至于珍妮，我会想办法……”
神上瞳忍不住打断：“那你呢？甘愿寄人篱下为那群人卖命？”
布束表情一滞，虽然她向来保持死鱼眼的冷淡表情，也难免露出一分黯然。
“我变成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她们获救，这是我的赎罪。你不明白的。”
神上瞳怎么不明白？这个女人把科学的罪孽归咎于自己。她以为自己研究出学习装置导致那些实验体被肆意玩弄大脑的苦难。其实并非如此。科技成果没有错，错的是将其用在歧途，肆意掌控他人人命的自诩为科学家的暴徒。发明出武器不是罪，利用武器杀戮的侩子手才是真正的罪无可恕。
“你真是个笨蛋。”神上瞳不想和她说什么大道理，心中十分敬佩这名顽强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