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引蝶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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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子不想多生事端,狠狠的瞪了一眼肖云生说:“没事,你这是要出去啊?”
“德总管今日要回京,我送到他城门口。”
肖云生看着蓝子辉佩着剑,再看他的体质,知道是个练家子,若冒然与之动手,自己不免吃亏,他只昨趁两人谈话之际,悄悄的离开了。
芬儿看着肖云生离去,她轻轻的拉了拉杞子说:“娘娘,肖云生走了。”
杞子看了一眼肖云生离去的背景,对芬儿说:“你这丫头,刚才可真有气势,把我吓了一跳。”
芬儿红着脸说:“那还不是有娘娘在嘛,不然奴婢可没那么大胆子。”
蓝子辉紧张的问:“是不是怎么肖云生欺负你了?”
杞子笑道:“没事,你别紧张,快去送送德总管吧。”
眼着蓝子辉离去,杞子突然又叫住了他说:“蓝将军,请等等。”
蓝子辉回过问道:“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杞子说:“你告诉德福一声,若他看到翠依和紫兰,告诉她们我很好,不要让她们担心。”
蓝子辉知道现在翠依和紫兰还被玄毅关在大牢里,玄毅说过除非杞子回宫,否则决不会让她们出来的,可自己又不能跟她明说,只得应道:“娘娘放心,臣一定将话带到。”
“谢谢你了。”
重新拿了茶和蜜饯到亭子里,在场的人个个眉开颜笑,看来并没有为杞子而影响到兴致。杞子将茶和蜜饯放在桌子上,凌世祺对她温柔的笑着,杞子有些羞涩的笑笑。玄毅冷笑着把手中的酒的一饮而尽。
不经意间,苏月玲拉了拉赵韵娘的袖角,指着由远而近的肖云生,凌世祺顺着赵韵娘远眺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肖云生。想起那天他大闹凌世俊的灵堂,若不是肖太夫人出面,他真想一剑杀了眼前的恶棍。可他家毕竟与朝庭有关系,以后在商场上遇到什么事情,还得请教他们,所以他不得不假装客套的站起来看着走近的肖云生说:“肖公子,怎么有空在此闲逛啊?”
肖云生后面跟着肖志成,这个走狗,显然一眼就看到了玄毅身后的杞子,他指着杞子对肖云生大声说:“公子,是杨杞子,是杨杞子。”
肖云生狠狠的拍了一下肖志成的头说:“老子眼睛又不是瞎了。”
肖志成立即在一旁怏怏的说:“是,是,是。”
凌丽珍眼尖,看着肖云生脸上还未散去的五个指头印,笑着说:“肖公子,你的脸怎么了?”
她这一问,大家都看向他的脸上,都发现了那五个指头印,肖云生狠狠的瞪着杞子,一步一步的靠近。
玄毅猛的起身,挡在了杞子面前,冷冽的说:“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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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一百四十五节 教训
第一百四十五节&;nbsp;教训
肖云生莫名的心惊胆寒,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在这里知道肖云生和杞子曾经要成亲的人不在少数,他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挡在本公子面前,要知道杨杞子可以本公子的新娘子,是你当天把她从我府中救走的,是不是?”
不知情的人好奇的看着,饶太医更是气愤说道:“大胆肖云生,休得在此胡言乱语。”
肖云生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这不是饶太医吗?你老告老还乡了,还是不中用了被皇上给撤了。”
“你……。”一席话,气得饶太医说不出话来,赵韵娘起身道:“肖公子,饶太医是长辈,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
饶太医说:“连个小女子都比你懂事,真不知道肖太夫人是怎么教你的。”
“老头,不要把我奶奶扯进来,她有没有教我关你什么事情。”又对玄毅说:“不就是个丫环吗?爷我看上了,说吧,要多少钱,本公子把她买了。”
如此轻挑的语气,气得杞子大步走到肖云生面前,扬起手又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说:“肖云生,你真是无耻,朝庭居然养了你这么个嚣张跋扈的恶徒。你不学无术,作奸犯科,不把我天朝百姓当人,当成你肖云生的玩物,你在洛州大街走一朝,随便拉出来几个都受过你的迫害,你不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不但和清吟楼的鸨娘一起淫害清白女子,更是以卑鄙的手段强行占有。若不是当年你爷爷和你父亲的功绩,你连站在这里说话都不配,更何况现在他们都已离去,如今你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大言不惭,还敢扬言卖买人口,你当我是什么?。”
又是一记耳光,众人皆愣住了,这一席话不但将肖云生的气焰打压下去,还表现出了一个平常女子绝不会拥有的豪气与胆识。玄毅在她身后满意的笑着,其余的人都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杞子,饶太医佩服的心想:不怕是皇后娘娘,有国母的典范,是我天朝之福,百姓之福啊。
肖云生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子逼到这种无言以对的地步。
玄毅看着杞子背在身后的手稍稍在颤抖,微微皱眉,又看了看即将落下的残阳,说:“各位,今日天色不早了,在下先行告退。”说完他揽着杞子的腰,朝绿萝苑走去。
看着主仆三人离去的身影,在场的人心里都有底了,杞子根本就不是丫环那么简单。只有寒如水冷冷的表情上闪过一丝妒忌,她猜到杞子定是那日德福在清吟楼口中所说的“夫人”,她也记得自己当日立下的誓言,既然玄毅不点破,那么她也就装不知道吧。虽然不知道郑公子的身份是什么?但是杨杞子,来一决高下吧。
玄毅走后,看着肖云生久久的立在那里,肖志成也不敢妄自喊他,众人便都起身离去。肖云生两眼瞪圆,额上青经突出,手指节不时的发出声响,可见杞子的话把他刺激得有多深。
回到绿萝苑,芬儿刚关上院门,杞子的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玄毅怀里,涩涩的发着抖。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的底气从何而来,只觉得那些话在胸口闷得慌,才冲口而出。玄毅紧紧的搂着她对芬儿说:“去倒杯压惊茶过来。”
“是。”
看着怀里颤抖的杞子,玄毅温柔的说:“不要太勉强自己,其实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可以了,我会好好保护你。”
语气如春风化雨般吹进杞子的心里,玄毅怀里的温度让杞子迷糊了,甚至觉得久违的熟悉,为什么这刻如此的留恋不忍离去。
月已升上枝头,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绿萝苑中一对长长的影子静静的躺在地上,芬儿端着压惊茶站在回廊转角处,芳儿悄悄的走来拉了拉芬儿衣角,姐妹俩相视一笑,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
'146'第一百四十六节 一曲舞
第一百四十六节&;nbsp;一曲舞
第一轮比赛里,淘汰了宋江府的红枣绿、云轩楼的纺子酒。
第二轮比赛里,淘汰了安琪酒肆的云追月,陆记酒庄的果子酿。
今天是第三轮比赛,所以空前的隆重,空地前围满了人,宫里司酒库的总管太监小心冀冀的品尝着白记酒坊的朱玉汤,陶记的一品香。
亭子里,只有玄毅、饶太医和杞子三个人,芬儿在每个人面前倒了两杯酒。饶太医端起白记酒坊的朱玉汤嗅了嗅说:“公子,您觉得是白记的朱玉汤胜率大些还是陶记的一品香胜率大些?”
玄毅端起陶记的一品香说:“依我看来,这一品香入口甘醇,唇齿留香,赢的机率比白记的朱玉汤大些。”
饶太医看着杞子又问:“您觉得呢?”
杞子笑笑说:“我对酒一向没有研究,还是你们聊的好。”想起那夜自己喝了点酒之后的事情,只觉两颊发烫。
饶太医看出什么,着急的问:“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感染风寒,用不用老朽给把把脉。”
杞子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玄毅,脸更红了,玄毅笑着将杯中的酒仰头喝下,听杞子说:“太医,你就知道把脉。”
“哈哈哈,这话问得,老朽是大夫,平生最大的快乐就是把脉治病,一天不看病人,老朽还闷得荒呢。”饶太医捋捋胡须说道。
正说得高兴,忽闻花台处有丝竹响起,三人寻声望去,只见寒如水站在花台上翩翩起舞,她穿着一件小巧绿色舞衣,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体,脚踝处戴着一只铜铃,随着她的轻移而发出清脆的声响。转身,轻举手臂,姿态说不出的美丽妖娆,飘逸的长发随着轻侧身而飞扬。在场的男人无不为之声狂,掌声无数,叫好声一片。可杞子发现寒如水的目光始终飘向这里,具体应该是飘向玄毅。
轻轻的下弯着细腰,目光还执着的看着这方,杞子侧过头去,看着玄毅,发现他竞也看呆了。不由得冷冷一笑:男人,总归是男人。她起身,不知道带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离去,饶太医轻轻叫道:“你走了吗?”
杞子作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吵到玄毅,不明就理的饶太医还以为皇上和皇后夫妻恩爱,皇后什么事情都为皇上着想呢。
寒如水看着玄毅将手中的一杯酒饮下,再看到杞子起身离去,以为自己刺激到了杞子,成功的吸引了玄毅的注意,她得意的张狂着舞姿,庆祝自己胜利。
夜静如秋水,杞子坐在绿萝苑湖边小亭里,托着腮仰望天上那轮弯月,仿佛能看到月光悄悄的洒下落到湖面前,几颗小星星一闪一闪的挂在天际,像在诉说着什么。
玄毅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望着那一抹孤寒的身影,曾几何时以为自己强行占有了她就是得到,可内心却是比以前更落寞。他仰起头看着同一轮月,想着:杞子,我要怎样才能到达你的世界,要怎样才能走进你的心里?他轻轻的走了过去,坐在杞子面前。
在杞子的记忆里,两个从来都没有这静静的待在一起过,不是他霸道,就是她排拆。这样对坐在一起,还是头一回,现在杞子的脑子有些降温了,望着玄毅那双深邃的眼睛中快要溢出的柔情,居然会心疼。
玄毅轻轻的说:“今天苏月玲找过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感觉在她面前用‘朕’和她说话,会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如今已经习惯用‘我’了。
杞子收回停留在月亮上的目光,说:“她找你什么事情?”
“她说她想和你在一起,住在凌府始终不方便。”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看着杞子。
杞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头望着平静的湖面说:“你拒绝了吧。”她以为自己是了解他的,没有想到这次她错了。
玄毅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同意。”说完起身离去。
杞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时候他会顾及到她的思绪?看着玄毅悄然离去的身影,杞子忽然觉得那个背影是那样的孤寂,她起身有种拉住他的冲动,却在三步之后停下来,提起手看着他消失在转角,却没有追上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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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第一百四十七节 花卉展
第一百四十七节&;nbsp;花卉展
从新回来亭子里,杞子抱着杞子,泪雨滂沱,自语道:杞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恨他的吗?是他毁了你的幸福,是他毁了你的一切,你应该很恨他的,为什么要为他心痛,为什么要为他哭,他不值得不是吗?
不知道这些问题要谁来回答,只知道自己迷失了方向,面前出现了许多雾,时而清晰,时而淹没重重。
苏月玲是在确定将一品香定为贡酒那一天住进幽园绿萝苑的,她在厢房里都开心得哭了。
“杞子,你住那个房间,搬过来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苏月玲拭了拭泪说。
杞子愣了一下,虽然前些天已经和玄毅分开睡了,可玄毅那个人阴晴不定,若跟苏月玲住在一起,那天他要是发火会连累苏月玲的,杞子想了想说:“别,我每天干活好累的,还让是晚上让我睡个安生觉吧。”
“好吧,对了,那两个丫头是郑公子从京里叫来的吗?上次来怎么没见过啊?”苏月玲好奇的问道。
杞子说:“不是,她们以前是肖府的丫头。”
“肖府?”苏月玲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杞子点点头,将她这些天的遭遇诉说给苏月玲听,苏月玲像听传奇故事一样。
“还好你现在没事,不然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肖云生那么坏,敢逼你成亲,还骗你。”苏月玲气呼呼的说。
“月玲,凌府怎么样?”杞子问。
苏月玲叹了口气说:“凌二公子死了,肖云生到凌府大闹,把凌母柳氏气得中风了。”
“什么?中风?怎么会呢?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苏月玲摇摇头说:“人是醒了,只不过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杞子说:“像肖云生这种人,人不收他,天也会收他的。”
第二日便是花卉展览日,今天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