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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放弃爱你 忧凉盛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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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客房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我需要一个荔枝味的安全套。” 
  见那端没有及时回应,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 
  “你知道,这种事很急,请尽快送过来。” 
  “好的,请稍等片刻。我们马上为您送来。” 
  荔枝味的? 
  是个人嗜好么? 
  天澜瘪瘪嘴,怪不得人家说呢,越有钱的,嗜好越独特…… 
  也不敢怠慢,连忙转到酒店的服务台: 
  “小芮,我们酒店供应荔枝味的安全套么?” 
  对方沉默了半刻,轻轻答到: 
  “没有的,经理,我们这只有香蕉味,草莓味,葡萄味……” 
  “够了够了,你说没有就行了,没必要一一举出来。” 
  “……是的,经理。” 
  天澜觉得事情有些大条,急忙赶到酒店的超市,转了两圈,也没看到有那种味道的,又想到客人急着用,随便拿了几个,服务员用惊讶的眼光望向她,她也来不及解释了。 
  电梯直线上升,天澜握着几盒套子,发笑。 
  切!大半夜的上了床,什么味的不一样,难道你没荔枝味的就不行了? 
  呵呵,也可能的。 
  受了默安的影响,感到最近自己的思维发散开来更广了。 
  暗示性地按了下门铃,片刻,大门开了。 
  慕容毅浩赤身着上体站在天澜面前,头发湿漉漉的滴落下水来,天澜趋身上前: 
  “很抱歉,先生,酒店暂时没有您需要的,不知这些,你是否合意?” 
  天澜双手递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没有接。 
  “what?” 
  “so sorry;the hotel have not what you need ” 
  “等了这么久,你才说没有?” 
  “真的非常抱歉,是否……今晚……将就一下。” 
  “将就?你和男人来了兴致,做的时候没荔枝味的就不行,结果却被告知没有,你能将就着用其他的?” 
  当然能了! 
  天澜想着,没有搭话。 
  似乎看穿了天澜的心思,慕容毅浩的脸严峻起来: 
  “抱歉了,现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不行。” 
  慕容毅浩擦起头发,瞄到天澜始终抬着的双手。 
  一手接过她手里的套子,翻看起来: 
  “葡萄的,苹果的,草莓的。” 
  他看了她一眼: 
  “你最喜欢哪种的?” 
  “其实。 
  “都挺不错的。” 
  天澜觉得莫名奇妙,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古怪的对话。 
  “哦?哪种更舒服?” 
  “啊?” 
  慕容毅浩注视着对面女子尴尬万分的表情,一双眼睛直直望向他,却好像又不在看他,迷迷蒙蒙的,似乎能透出雾来。 
  “不是都尝过了么?哪种更舒服?” 
  又特意问了一遍。 
  只是味道不同吧,感觉也不一样的么? 
  天澜不解,又看想慕容。 
  被她那双眼盯着心虚,慕容转过身去,走向沙发: 
  “宝贝,醒醒,醒醒。” 
  拍打着沙发上的女人,他拿起那几盒东西放在她的眼前摇晃,声音低沉。像是亲哄,完全不似刚才的咄咄逼人。 
  “没有荔枝味的,你要哪种?” 
  沙发上的人敷衍的睁了下眼: 
  “不要了!我要睡了!” 
  慕容彻底无语,掐掐她的脸,轻轻横抱起来,经过大门,发现天澜还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怀里的女人,打趣的提醒她: 
  “我们要睡了,你,要一起么?” 
  天澜骤然反应过来,向他微微鞠躬: 
  “今晚真的很抱歉,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有什么需要请立即联系我们。” 
  “晚安,先生。” 
  “晚安。” 
  关上门,天澜静静地靠在门边,紊乱的气息才渐渐平息。 
  刚刚还在犹疑是不是,沙发上的女子被男人抱起的一霎那,她确定无误了。 
  那个女人。 
  是阮沁莹。   
  天澜的洋相   
  阮沁莹回来了;阮离熙应该不会不知道。但是,她为什么不回家,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自家的酒店里,阮离熙知道么? 
  六年了,六年来她从没回过阮家一次。天澜不清楚阮沁莹在六年前突然离开的缘由。只记得,那段时间,她看尽了阮离熙的丑态,他成了警察局的常客。吃,喝,嫖,赌,他干得样样齐全。 
  阮临之很忙,忙得无暇顾及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她总是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他又怎样怎样了,需要家属出面才能保释出来。 
  阮离熙当然是不怕的,枫城首富的儿子,谁敢要他坐牢,谁就得先拖着自己的脑袋掂掂分量。可是天澜怕,诺大的家里只剩下他和她,还有几个佣人。他可以关在房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整天提心吊胆得担心他死在房里,又不敢冒冒然去看。 
  突然的一天深夜,熟睡的天澜感到床的另一边重重沉下去,一转身,阮离熙裹着被子的一角,一动不动。她猛然坐起来,死盯着他,阮离熙平稳的呼着气,好看的眉紧紧憋在一起,好像怎么解也解不开,下巴泛出青青的胡渣。再也不再是初次见面时看上去略显青涩的少年。确定他真的熟睡过去,天澜才放下紧抓在前的被子。吓了一身冷汗,却也再不敢睡下去…… 
  后来,他成了她房里的“常客”,还好上了大学天澜就住校了,上了班和他的时间又错开,也避免了很多的尴尬。 
  她认为有必要和他好好谈谈,他的房间比她大上几倍,床当然也不校 
  某人说这是他的家,他想睡哪就睡哪。她这个寄人篱下的是管不着的。这么一说,天澜更无话可讲。 
  随便他了,他也没说错,她确实是个寄人篱下的,有个窝挡风遮雨的真的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又是在那么大的金窝里,阮临之待她绝不亚于他们兄妹俩,只要是他们有的,他必要复制一份一摸一样的给她送来的。她知道阮临之的心思。但在一定的情况下,她还是自知自己是有区别的。除非必要,她绝不会得罪家里的土霸王。 
  到家的时候,宝妈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餐等着她了,因为知道天澜又轮到值夜班,特地做了那么一桌,够好几个人吃了。天澜却突然一下子没了胃口,却也不想辜负宝妈的一番苦心,嚼着三明治慢慢吞咽着:“宝妈,阮……哥回来了么?” 
  可能脑子不太清醒,差点要直呼霸王的名号了,在阮家人面前,她是极守规矩的。只在他面前,她会叫他的名字,来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虚荣心,以示他和她也是完全平等的。“没有啊,几天没看到人影了,成天不晓得干什么。年级也不小了,自从……” 
  宝妈住了嘴,现在一提到阮离熙她就一肚子的话滔滔不绝,当然,绝不会在本人面前说,只在天澜面前叨念。 
  没回来么?那他还不知道么? 
  算了,也不怎么关她的事。没必要操这份闲心。 
  休息了一天,一大早便赶去酒店。刚进电梯里,默安的夺命连环call就来了:“总统套房来人了?”“是啊,大半夜的,要安全套来着。”“真的啊?” 
  默安夸张的惊叫起来,天澜把手机拿远了点。“还有假的么?是个大金主,长的也不懒,我可看上了,你这回可不能和我抢。”天澜有些逗趣地说着。在熟人面前,她是不知道面子是什么东西的。“不过……见人家之前,口袋里最好备个荔枝味的套子,人家好这个。”“真的啊?” 
  更大的分贝传来。已经不是疑问句了。“那是!咱酒店没这味的,还和我杠上了呢。”“天呐1“地啊1 
  天澜接口道,头无意的一撇。 
  呆祝 
  那个所谓的大金主正直勾勾的望向她,眼神冰冷,脸色沉闷,寒气透彻。那头的默安还在滔滔不绝,天澜说了声再见就立马挂断了电话。“我没想到。” 
  悠悠开口,定定的看着她,瞧见了她別在制服上的标牌。“酒店的经理就是这样带着员工在背后评价客人的。” 
  慕容毅浩走上前去,抬起了天澜胸前的标牌,轻轻抚了抚。“大金主么?长的还不赖?” 
  停顿片刻。“是这样啊?那是该好好把握了。” 
  他自言自语道,语气里不无调侃。 
  目送他走出电梯,天澜整个身体像被人从头到尾泼了盆冰水,寒意彻骨。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想想就算真打了;他也看不到;还是算了。这种情况再怎么解释也是无济于事的;捉奸在床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大金主   
  慕容毅浩悄悄走进房间里,床上的人依然睡得深沉,半张小脸埋在被子里,表情宁静而安详。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竟已是很多年的事了。她站在他的山庄里专注的画着那些盛开的薰衣草,一身的翠绿,浅浅的酒窝那样自然的漾开来,竟惹的他立刻起了反映,当时就嘲笑自己,早已身经百战了,怎么见了她还像毛头小子似的。 
  她跟着他五六年了,算是较固定的一个。他当然知道她的背景,阮家的千金,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后来再遇时,却是讶异的。 
  她在很有名的酒吧里做招待。 
  他说: 
  “那么辛苦,何必?” 
  她却说: 
  “你买了我,我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来往,彼此间也不需要什么承诺,可以天天粘在一起,如胶似漆,也可以大半年的完全不联系。现在的世界,承诺之类的玩意他早已给不起,就算给出来,她也未必要得起。 
  他在枫城也有一些生意,阮临宫的套房是他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也算是他在枫城的一个家。知道她是枫城人,却也没见过她回来一次。这次过来谈些生意,知道会多呆一些时日,就顺便带着她,倒也不见她反对。 
  阮沁莹微微挣开眼,早上的阳光刺得她又钻进被窝里。闷闷开口: 
  “快把窗帘拉上。” 
  “懒女人,别睡了,快起来!” 
  慕容毅浩把她从床上硬拽起来: 
  “我这个大金主今天难得有空,你不好生伺候伺候?” 
  忽然想到电梯里的那个人,如今的女人呐,说起他们的欲望贪念来,竟会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身体,大概早已被看成是他们密不可分的工具了,的确啊,它可以吸引男人,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 
  “我今天可没空。” 
  “是么?约会啊?” 
  “恩。” 
  “见谁?” 
  “我哥。”   
  尴尬的见面   
  阮离熙缓缓地将车驶进阮临宫的停车场。一身简洁休闲的风衣,线条比例都堪称完美的侧脸。惹得身边的欧巴桑频频向他注目。 
  和阮沁莹约在阮临宫的晚晴阁里,他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极尽克制着汹涌的心绪,有些失神。 
  她回来了?!六年前跪在地上求他阮离熙放过自己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整整六年了。六年来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封信。就算一句简短的生日问候也吝啬给予。她在他的心底狠狠地挖了一个洞,她亲眼看着鲜血从他的心里流水般淌出来,疼得他快死了过去,却头也不回的漠然离开。 
  她离开了,还附送了折磨给他,他终于知道了男人痴情是种真正的罪过。她走了多久,他就痛了多久,现在她回来了,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继续痛下去,他宁愿相信会,因为他会让她陪自己一起痛。 
  阮沁莹忐忑地坐在晚晴阁的包厢内,等待着阮离熙的出现。 
  第一句该说什幺好? 
  他会不会冲上来就抽她一巴掌? 
  他……还会来么? 
  她一时间千头万绪,可当阮离熙真正走了进来,心里却意外地平静了许多。他黑了,自然比她离开之时更加修长挺拔。依旧是那双深邃似潭的眼,却再也望不到里去,再也捕捉不到那份眉眼间的默契。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坐下,率先开口。 
  “前天下的飞机。” 
  阮沁莹握紧了茶杯,不敢看他的眼,她怕就这么一次,辛苦建立的千里城墙就会眨眼崩溃。 
  “怎么想到回来了?” 
  他的神色平静,语气客气,像是真的待见客人般。 
  “爸不是要过生日了么?” 
  阮临之的五十大寿,枫城人几乎举城皆知,据说他会特地从澳洲飞回来和家人一起庆生。阮临之这个名字,对于枫城人来说,是个传说,也似个奇迹。可以说这座繁华的沿海城市,每年的GDP几乎百分之十出自他的手笔。 
  “听说老家伙下个礼拜回来。” 
  “哦。是么?” 
  “你该抽时间好好看看这座城市。”阮离熙骤然转了话题,眼神有些飘渺。皱紧了眉头,心想着刚喝的那口乌龙苦的真不是人喝的。 
  “是啊,这座城市……变化真的很大。 
  你……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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