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王子笑一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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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
“你不要生气了。”
听到她的声音,牧圣攸的神情微微一怔,手中的动作没有停。过了一会,才传来一个不甚情愿的声音,闷闷的,象是在赌气,
“我没生气。”生气的人不是她吗?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可是……”他明明就是在生气嘛!还象个小孩子一样的噘着嘴生闷气。不过,她却不想拆穿他。一旦感觉到,便觉得他真的象个孩子,好可爱。
嘴角渐渐放柔,她往后将头靠在树干上,抬眼看着如云涌动着的树梢的黑影。海风带来温暖而潮湿的空气,将她包裹在舒适的氛围里。很久,没有这种安全的感觉,象是小时侯缩在妈妈的怀里,什么也不用担心,那个怀抱就是她的全世界。她喜欢那种小小的世界,除了彼此,谁也看不见。
夜色深沉,是很深很深的蓝,蓝得象海一样。
膝盖上传来的一丝痛楚唤回了她的知觉,使她不禁低吟出声。
“疼吗?”他沙哑的轻道。
恍如梦中醒来,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他凑近她,修长的身型遮住了她所能看见的月光,使两人浸在了沉沉的树影中。他的声音好轻好柔,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她所不熟悉的担忧。好近,他的气息将她紧紧的包围在了里面,让她的心脏差点因为过分的悸动而炸开。
“再忍一下,我会很轻的。”他低声说。
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回避似的逃开了他的视线。庆幸现在是晚上,否则一定会被他看到她红透的脸,好羞。
她所不知道的是,重新低下头去的牧圣攸也俊脸微红。好热。碰触到她肌肤的手,一阵阵的发烫。
“好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牧圣攸利落的整理好医药箱,站起身来,“三天内尽量减少走路时间,两周内不能跑动。注意避免伤口碰水。”
“哦。”好……好快。而且也好专业,“你是医学部的学长吗?”之所以叫他学长,是因为她们这一届没有他这种人,如果有的话,她再迷糊也是不会轻易忘掉的。他的存在,强烈到让人不得不注视着他。
他走向机车的步伐停了一下,并没有回头,说:“算是。”他是医学部部长,也算是学生吧。
“耶——?!好厉害哦!医学部好象是最难考的科系之一,超级王牌专业!我也选修了一门基础医学,可是那个臭老头讲师每次都把病案说得好难,真是过分!”一想到这件事情,何蔚纯立即不满的嘟起了嘴。托臭老头的福,她的一等奖学金危险了啦!早知道就不该选医学部的课程,这么难,简直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嘛!
“喂。”他依然背对着她,低声开口。
“啊?”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装做不认识我?”他转过身来,一记凌厉的目光扫向她,后者立刻浑身一僵的冻结在原地。
“那、那个……”这个混蛋!刚才还说不生气了,大骗子!他怎么这么记仇啊?她苦着一张脸,在心里自哀自怜。
“牧圣攸。”
“什么?”
“我叫牧圣攸。”
起风了。
他低沉的嗓音被吹散在深夜的风里。全世界,只剩下他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她微讶的睁大了眼,震慑于他卓然出尘的气势中,只能痴痴的看着他。
“你可记住了。”温柔的神情顿时收敛,他威胁的眯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下一次,你要是再敢装作不认识我……”
“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我发誓!”她连忙图表现的高举起手,连额间的冷汗都顾不上去擦。
“发誓是用两根手指的吗?”他阴森森的提醒。
“呀——!”她看着自己伸出的两根手指摆成的“V”字型,立即胆战的失声惊叫,以飞快的速度再掰出一指后,才怯怯的看着他讨好的傻笑,“嘿嘿……”
他只看了她一眼,而后长腿一伸,跨上机车。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可是……”
“上车。”他以不容她拒绝的强悍语气说道。
看她还是没什么动静的站在他身旁,低垂着小脑袋,手指局促的拉着他的衣摆。
“你不怕开快车吧?”他会意的问道。
“怕啦。”她小小声道:“刚才是因为太生气,没反应过来,所以才……”
他了了。这笨蛋压根不是胆子大,之所以能在他飙完车后还神气活现的罗嗦个不停,根本就是神经线太粗!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他真是……XX的!
“笨蛋。上车啦。”他拉她坐上后座后,取过自己的头盔给她戴上。虽然他对自己的车技很有信心,但基本的防御措施还是必要的。
“……好重。”她小小的头被套进大大的头盔里,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忍耐一下。”口气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但他替她扣上带子的手力却是轻柔的。
“你的头盔让我戴了,那你怎么办?”她隔着光洁的风镜问他。
“我不用。”拉过她的手环上他的腰,“抱稳了。”
“哦……好。”她脸红的抱住他,流线型车身的设计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往前倾,亲密的贴着他的背。同样是在他的车后座,心境却与来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样的靠近,依赖着他,让她觉得好安全,也好温暖。
“别怕。”他倾身在前,微微的侧过头,声音中有着内敛的温存,哑声安抚道:“这次,我会开得很慢。”
她在身后 ,很轻,很轻的点了点头。
海风,未息。
《
第 8 章
怦怦跳、怦怦跳,心儿怦怦跳。
最后一堂课已经散了,诺大的教室里只余下零星几个还在奋笔疾书未抄完的笔记。何蔚纯双颊泛红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迷恋的看着校刊封面上大幅的牧圣攸的照片。
那是他在全球高校医术研讨会上发表言论时被拍下的,照片中的他穿着笔挺的白色制服,左衣领上别有会长特有的银色“G。D”字样的徽章,冷冷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脸,有一种介于漂亮和刚劲之间的帅气。而在场的不是身材走样的中年教授就是头顶无毛的医学界权威,却都聚精会神的听着他的讲课,他神情淡漠的站在最中心的演讲台上,不可思议的年轻、俊美,犹如砾石中的一颗珍珠,散发出柔润而洁白的耀人光泽。
原来,他是牧圣攸啊。
天才学园的两大会长之一,医学部部长,站在众人顶端的人。
八岁就开世界巡回演奏会,精通数十种乐器,钢琴十级;十一岁夺得国际武术冠军,擅长的搏击术类型是全部;十四岁轰动全球外科界,成为倍受瞩目的天才脑外科专家;十八岁拿到三科博士学位;现在二十一岁的他虽然名义上仍是医学部大三的学生,却早已经不用上课了。
他很厉害呢。虽然她大略能猜到他不是普通人,但也只不过以为他是个有点本事的富家子弟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厉害!原来那天在沙滩上听到有人叫他“会长”不是她的错觉。
漾起一抹羞涩的笑容,她尝试性的伸出一根指头,小心的碰了碰印在杂志上的他的脸,又触电似的快速的收了回来,嘴角的笑容变得有点傻气。
他其实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人呢。他很温暖。她感觉到的他,有着很温暖的气息,一直暖到心里很深的地方。
想见他。好想再见到他。那天晚上回来以后,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只能一直一直的想着他,胸口胀胀的发疼,偶尔听到别人提起他,或者看到和他有关的报道,她的心跳都会突然变得好快。
她,想他。
从来不懂得思念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让人觉得甜蜜,也是这样的令人煎熬。在那之后,她就只见过他一次。他站在众人环绕之中,而她只是人群中的一个。他表情冷漠,没有一丝温暖的神采,他们几乎是擦身而过,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快步的走了过去。
胸口突然有种窒闷的疼痛,让她有点想哭。他变成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了,让她觉得自己被远远的丢在了后面。如果他不是会长就好了。如果他只是她所想的那种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就好了。那样的话,虽然她也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向他表白,至少会觉得两人之间的差距也不是那么大。觉得自己好可怜哦,第一次喜欢上的就是那种绝对不可能有结果的人,当她发现时,已经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越陷越深。
虽然他说不许她再装作不认识他,但他只是觉得被人忽略使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而不是真的在乎她记不记得他吧?说不定,他早就忘了她了。其实这也无所谓,只是在杂志上看到他,或是听别人提起他,她也会有幸福的感觉,所以这样就好。她是个单纯的傻瓜,不懂得转弯,喜欢一个人就会一直喜欢下去。早就知道接近他很危险了,她也努力的想要回避,可是避也避不开、躲又躲不掉,但只是这样的话还可以,只是这样见过两面,只是这种程度的喜欢,即使被他忘记也不会觉得受到伤害。
所以,她决定不再见他。
《
第 9 章
上午下了课后,何蔚纯坐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一家餐厅的门口。
今天是一周一次的伙食改善日,她便与夏妍约在好一点的地方午餐。可这次的“改善”好像也离谱了点,一看那高雅华丽的装潢和汹涌的人潮就知道,价格铁定不低。
红樱馆。
她很不确定的又看了一遍店名。记得夏妍好象是说在红什么馆碰面的吧?而这一条街就只有这一家红字开头的餐厅了,应该不会错才是。
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她还是决定先进去买一份餐占好两个座位,免得夏妍来了后没有地方可坐。可等她进了店才知道,里面济济的人潮却是比在外面看来更为壮观。
万分艰难,在她挤了半天之后,才终于得以买到一分套餐。她捧着托盘,惊险百出才又从人堆中钻出。放眼一看,才发现人居然又多了,几乎找不到空位。不是只有单个的位子,就是……她瞟了瞟斜右方一个靠窗的位置,只模糊看见坐了两个男生,对面的两个座位还空着。说也奇怪,这么多人在找地方坐,却没有人上前和他们同桌。
何蔚纯走进了些,心下有些犹豫:和男生同桌吃饭会不会很尴尬?
手上的餐盘好重,她茫然无措的又扫了一圈,真的是再没发现空位了,这回是连单个的位子也没有了。
男生就男生吧。反正又不会吃了她。
抿了抿嘴,她便毅然往那边走去,只是头垂得很低。
“攸,你在看什么?”江野一开始就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了。也不说话,眼神幽深的看着什么。
牧圣攸侧坐着,一手撑着头,将脸别向窗外。
“喂,别不理人啊!”
“那个……”何蔚纯低着头,不安的小声开口。
“有事吗?”牧圣攸冷淡的道。该死的,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白痴菜鸟,他竟会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
她这才看清楚窗边的人是谁,吓得倒抽一口气,连忙眼一闭,迈着两条小短腿飞快的就往前走。
察觉她的反应后牧圣攸先是一楞,随即就黑了一张俊脸,握住玻璃杯的手力猛的一紧。
“站住。”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亏他还以为她能学乖,结果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也足以令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就连咬着吸管吸水吸到一半的江野也僵在了一秒前的状态,一口水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整个餐厅里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连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得到。
好……好恐怖的影响力!
伸出的脚尖蓦然冻结在半空中,何蔚纯犹如被雷劈到似的直直的僵在原地,一颗冷汗滑下额际。
“我记得,你发过誓,”他握着杯子的力道象是要将被子捏碎,冷淡的口气中透露着无法压抑的狂怒,“你说你不会再装作不认识我!”
“那,那个是……”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小腿有些不受控制的抖缩起来,硬是不敢回头看他。
“过来。”
“呃?”
“叫你过来没听见啊!”
“……好嘛。”嘟着嘴,最后一丝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他面前。这个土匪,什么时候见面都是那么凶!偏偏她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弱势群体,只有挨骂受欺压的份。
她哀怨的抬起头,却与江野的眼神对个正着,看见他一副象是被人暴打了几十拳后呈现出来的呆滞表情,她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