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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冰山王子笑一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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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啊!这么大了还玩办家家酒?!”说着,夏妍突然一把拎过男生的领口,“喂!你知道吧?牧圣攸那家伙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啊?要是有的话乘早分手,免得害了这呆子的终生‘幸福’!”
  “啊?”他睡眼惺忪的看着她,满脸的迷糊。
  “啊什么啊?!说话!”
  “那个……妍,你不要勉强他了,我不会和攸分手的啦!除非他不要我了,否则我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的,那种事情不重要啦!”她心惊的看着夏妍抓住他就是一顿猛摇,真想为这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可怜人掬一把辛酸泪。
  “不要说这种蠢话!小心我灭了你!”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夏妍转而继续逼问他,“你说不说?!”
  “我又没有好处。”轻松的挣开了她的钳制,他闷闷的盘腿坐回原处,哀怨得象个饱受冷落得弃妇。
  “那你还想怎样?!”夏妍的拳头开始慢慢的收紧,她咬牙道。这男人得寸进尺的功力已经到了不知死活的地步,只是问他句话而已,居然还想要好处?!
  “人家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到这里来你还强行‘操劳’人家,结果操劳到一半又受到了惊吓。”
  “所以?”
  “我好累。”他抬起头,一双亮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那是要怎样?”看到他眼下隐隐的黑眼圈,夏妍不禁也心下一软,放柔了语气。
  “晚上想吃咖喱饭。”
  “好——”她无奈的应承。
  “今天你不可以再去打工了,你要陪我。”
  “那怎么行?我都约好了……”看到他又沉下了脸,夏妍不由挫败的呼了口气,索性道:“好啦,我待会找人代班。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象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但他并没有马上就开口,而是先看了看何蔚纯。
  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与看夏妍时完全不同,怎么说,似乎多了一份审视。
  “第五街的三号书店。”他突然说道。
  “呃?”何蔚纯不名所以的看着他。
  “《夫妻生活三百问》,或者是《爱的交融》,两本都买的话我可以介绍你打五折……”
  “啪”的一声,夏妍不知从哪拿来一把纸扇,重重的打在他的头上,
  “不要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
  “我是想,虽然学医,但象攸那样在心理上有洁癖的人一定没有看过色情杂志,搞不好他跟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女方主动会比较有利一点……”他委屈的抱着头,辩解道。
  “不要自作主张!我没有问你这种事吧?!”
  “不论什么样的男人,在一种状态下都是屈从于本能的单纯生物。”他坐直了身体,首次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道:“与自己所爱的女人做爱是舒解压力的最好方法,所以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容易随时处于紧张状态,也能够承受过重的压力,但只要是人就会有极限,对一个从来没有松懈过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蔚纯只是看着他,然后低垂下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呐,妍,我饿了。”他涎声道。完全没再注意何蔚纯的存在了。
  “你是猪啊!中午吃那么多还喊饿?”
  “人家就是饿了嘛——”
  ……
  从夏妍的公寓出来,阳光刚好。
  那个男生在妍的面前笑得好自然。在心爱的人面前,谁都会笑的吧?
  可是,攸,你为什么都不笑呢?
  ‘我不喜欢那种没有意义的笑。’他这么说。
  什么样的笑才是有意义的呢?高兴就笑,难过就哭,是因为她还不能让他感到快乐吗?
  路经一家书店,何蔚纯看了看招牌,好象正是那男生说的那一家。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进去。
  不久,只见她作贼似的抱着个纸袋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来,红着脸往自己的公寓奔去。
  

第 22 章 
  “攸。”
  监事会长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强行推开。纪梵羽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会长,学姐她……”尾随而入的女助理慌忙的想要解释。
  “出去。”牧圣攸埋首在公文中,头也不抬的冷道。
  “梵羽学姐,你还是出去吧,会长现在很忙。”见牧圣攸的态度还是一如往昔的明确,助理女生也就不再客气的道。虽然外面历来传言她是会长的女朋友,可他们内部的人都知道,其实每次都是她主动来纠缠会长,仗着自己和两个会长都是青梅竹马,赶也赶不走,不仅是会长,连他们都觉得烦不甚烦了。
  “你才是该出去呢,我和攸有事要谈。”虽然是笑,纪梵羽的眼神却冷了下来,她不容抗拒的推着女生往门边走,将她关在了外面。
  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牧圣攸径自翻看着文件,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纪梵羽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快,仪态端庄的走上前,轻声慢语道:
  “听说,那孩子又回去找你了?”
  没有回应,牧圣攸连个表情都没给她,视线依然停留在文件上。 
  象是对他的这种态度习以为常,纪梵羽也不以为意,道:
  “真是厚脸皮,自己说要分手,又有什么立场再去后悔?而你还真和她和好了,不象你的作风呢,攸。”顿了一会,她看了看他无动于衷的脸,轻笑着双手撑着桌沿,背对着他倚在桌面上,继续说:“你该不会真的是喜欢上那个丫头了吧?怎么可能?象那种孩子,随便说两句就能让她决定放弃你,总是低垂着头,连看我一眼的自信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和她在一起。不过看她吓得脸色发白得模样还真好玩。攸,耍了你的玩具,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如果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她还怎么留在我身边?”他不会一味的宠溺她,那只能让她变得更加脆弱。
  “攸?你……”纪梵羽欣喜一笑,“什么嘛,每次来都是我唱独角戏,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和我多说两句话了呢!”
  没理会她说些什么,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略有疲惫的鼻梁,往后向椅背上一靠,他漠然的正视着她,平淡的语调,却不禁令人骨子里一寒,
  “可是,我却很想找你算帐,纪梵羽。这是她自己要面对的问题,所以我没有插手,可是你却不该动我的人。”
  “你的……人?”她的笑容倏然僵在唇边,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说她是你的人?那个傻瓜?”
  “这都与你无关。我只告诉你一句——不要有第二次。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语毕,他不再看她一眼的架回眼镜,准备继续解决未完的公文。
  良久,才传来几声怪异的低笑。纪梵羽站在离他的办公桌几步远的地方,低垂着头,嘴角的笑容是比哭还要难看,
  “攸,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居然威胁我,为了那种傻瓜……”她失神的低语,突然抬起头来,眼中闪着隐隐的泪光,语气几近哀求,“那我呢?我算什么?攸,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呐,我还记得哦,四年前在一场演奏会上又见到你,你的年少和冷静,几乎都让人害怕。但任何人只要一看到你,就都移不开视线。如同神迹一般,不论从小提琴中流泻而出的是激情昂扬还是低潮忧郁,总是全场的人都被你所营造的氛围而紧紧牵动,而你依然以那种淡漠而冷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琴,仿佛看着一件可有可无的玩具,而场下的人都只是些为玩具疯狂的傻子。任哪个女人看到那样的你,都会爱上你、为你疯狂的吧?可是她们谁也比不上有我这么爱你!她们看到的都只是你完美的外壳,她们什么都不懂!一旦交往起来,她们就会因为你不是她们想象中的样子而感到厌倦!只有我不会,因为没有人会比我更懂你!我是……”
  “够了。”抬手止住她的话,他不耐的冷道:“你的爱太肮脏了,我承受不起。”
  “肮……脏?你说我的爱肮脏?”她怔忡了一下,“你知道了?攸,你知道了是不是?你知道我和黎耀阳的事?”看他没有否认,她凄然的叫喊道:“我……以为你不会在乎!什么都不说,对我的什么事都无动于衷!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乎我!你居然现在才说我肮脏?!你怎么能到现在才这样说?是你不愿意碰我,连被我抱住都会吐出来,我也有我的需要,难道你以为黎耀阳那种人会真心对我吗?不可能的!那只是生理反应而已!他根本就连正眼也没有看过我!”
  “与我无关。”漠然按下桌上的通讯器,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她的麻烦都是她自找的,他没有义务再听她废话。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幸福了?”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纪梵羽突然冲到桌前,惨烈的大声道:“牧圣攸,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得到幸福吗?欺骗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这就是你想要的?!不可能的!你们这群罪孽深重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幸福的!怪物!你们是怪物啊!没有女人会爱上怪物的!你没有勇气说,因为你知道一旦说了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所以你不敢!哈哈,少年天才,无所不能的牧圣攸,你也会有怯懦的时候,真是好笑啊!这就是报应!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你们谁也逃不掉!”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队身着制服的保卫轻易的便制住了伊梵羽,将她往外拖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牧圣攸!她不会爱你的!你们这群怪物!不会的……唔……”她的嘴蓦的被人捂住,顿时消声。
  保卫队长正想离去时,却发现牧圣攸的脸色似乎有异,不禁上前关切的问道:“会长,还有什么事吗?”
  牧圣攸坐在皮椅上,侧身沉默着的看着落地窗外潮湿的街景。好半天,才低声的道:“我不希望她惹出任何的麻烦,知道了吗?”
  “是,会长。”
  大门又被带上,还了一室的清静。
  只剩下牧圣攸静静的坐在窗前,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第 23 章 
  天色阴沉,傍晚时开始下起雨来。
  这里一般很少会下雨,一旦下雨,就是倾盆的骤雨,冷冽的风中夹杂着逼人的寒意,潮湿而阴冷。
  教室里的人已渐渐走空,只剩下何蔚纯在默默的收拾好桌上的课本和笔记。
  出门时,一阵刺骨的冷风直往袖口里钻,不禁使她打了个寒战。深吸了口气,撑起一方圆伞,抖缩着步入雨中。
  走出教学楼外,行人很少,每个人的伞都打得很低。何蔚纯也压低了些伞沿,只想着快些赶路,好早些缩到家中的被窝里去。但在接近大门口时,她明显的感觉到人群有些拥挤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才刚想上前问个清楚,就听见身前撑伞的几个女生说道:“不可能吧?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好象哦……”
  “真的很象。”
  “别傻了,你们有几个靠近看过他了?只是有点象而已,不可能是会长啦!”
  ……
  “呃,请问……” 何蔚纯拍了拍前人的肩,那女生便转过身来,让出了一道空隙,使她能够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门口的地方,站着一个人。象是全身沉重得难以支持,他不由自主的靠向墙壁。他的头垂得很低,湿透的头发和皱缩的衣服还在淋淋漓漓的滴落着雨水。他站在那儿,不知已站了多久,象个刚被人从水里救上来,还没有恢复知觉的人。墙上他所依靠的那片地方,水流如注,渍痕显明。他一动不动的,让水滴不停的顺着前额和脸颊向下流淌。
  “有什么事?”女生见她久久都不说话,便直接问她。
  “那个,他……”
  “哦,那个人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什么人?我们看他好象是会长,可是又不肯定,谁也不敢上前去问。真是的,会长怎么会在这里嘛,还这样一副样子……”女生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她发现对方已完全没有在听了。
  “攸!”她小跑着过去,努力的踮起脚来为他撑伞,心急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还不带伞,雨这么凉,生病了怎么办?”
  他依然一动不动,象是对她的到来无所察觉。
  “攸?”她的手抚上他冰凉的脸颊,为他拨开湿淋淋的碎发,小心的轻道:“你怎么了?”
  感觉到她手心的温暖,他缓缓的抬起了头,那张依然漂亮得让人叹息的脸庞此时苍白得过分。
  他的眼神越过她,象是看着更远的无法到达的地方,只以很轻很低的声音道:“我是……怪物吗?”
  雨,仍在下。
  世界却象是陷入了永恒的沉寂。
  被雨幕盖住的灰暗而清冷的街景,竟象是别处的风景。张狂而自负的天才,容不下这般的黯然。
  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只象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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