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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贱女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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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裤子早淘汰了,你喜欢就给你。”我不情愿地把裤子和我自己一齐扔在床上,棉布床单蹭在屁股上的感觉很舒服,不禁打一个呵欠,“慌什么,如果让你住在像春秋高中那种男女混寝的宿舍楼,岂不是要得暴走症?”

    “还——不——快——穿?”她的眼睛在喷火,“走廊里炸锅了啦,听说聂二少在同楼下管理员交涉,说是要找高二的黎离,他就快上来了啊!”

    我忍不住口吃,急忙胡乱套上文胸和内裤,“聂冰灰?找我?”

    她慌得原地打转,口齿不清地嘀咕:“的确是他没错啦,都跟你说过早点儿起床了——奇怪,学生会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对转校生感兴趣了?而且居然是老大亲自过来女生宿舍……”

    “来这儿干嘛?查寝?哪有一大早查寝的?”那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难不成为昨晚的不辞而别而来,或者为刚才的挂断电话而来,或者只是走个形式慰问一下转校生……可是他居然说什么“打错了”?!不可原谅。总而言之,来者不善。

    “学生会长亲自上门慰问,你还摆臭架子?”豆芽菜眼都绿了,“他平时可没这样过。”

    天!我倒吸一口凉气:聂冰灰一旦顺利上楼与我见面,我该怎么面对暗恋他的豆芽菜?大门很快敲响,这个时候已再无借口将豆芽菜支走。我心如死灰地四处张望:五楼的高度,巴掌大的通风窗,连逃生的机会也没有,她的手机安详地躺在书桌上,我居然忘记删掉方才的通话记录!




Chapter 7 (3)

人算不如天算啊!我绝望地目视豆芽菜拧开房门,我看见,聂冰灰依然一袭白衣胜雪,他斜倚在门口,对豆芽菜露出十分绅士的微笑:“蔺芽,你看上去精神不错。”

    豆芽菜粉嘟嘟的脸一片潮红,“学长有什么事吗?”

    聂冰灰从档案袋里抽出一张贴有一寸照片的纸,仔细端详一番,磕磕巴巴地说:“这个女生——呃,字很潦草,黎——离?她叫黎离?你寝的?”

    那怪咖居然好像在念陌生人的名字!

    “黎离在房间,学长请进。”我不自在地挪动身子,坐在床沿心猿意马的样子,好像一个等待新郎官入洞房的矫情女子。他尾随在豆芽菜身后,目光落在我充满防备的斜睨上。

    “你就是从春秋高中转来的黎离?”他在停住脚步,左手抱着一摞学生资料,抬起空出的右手横在我的眼前,“我叫聂冰灰,代表学生会欢迎你来圣高,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初次见面?我沉默不语,亦不与他握手,场面陷入僵局。豆芽菜干咳一声,“黎离,学长最近很忙要处理新生事务还要赶作品……”

    “作品?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艺术班戏剧学的聂二少?”我阴阳怪气地仰起头,“编剧本的吧?幸会幸会。”

    “我学钢琴。”他缩回右手,“不写剧本。”

    “那就是拍戏的喽?你的演技一定很棒吧?”

    豆芽菜猛踢我的脚,“人家都说是钢专的了!”

    我盯着他故意装作互不相识的眼睛,盘腿坐在床上,从枕头底下掏出半盒的玉溪,抽出一根,点燃,猛吸一口吐在他的脸上,“到底有什么事您直说,不会只是来问候一声、而、已、吧?”

    他点头,我竟错觉地看见他忍住不笑时抽动了一下嘴角。好吧聂冰灰,你这个不仁义的周扒皮!我用小拳头愤恨地压住擦破皮的脚底板,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我的凝了血渍的脚上,近乎唇语地小声问:“你的脚没事吧?”

    “关心别人的脚也是校务繁忙的学生会长的职责吗?”我的口气冲得要命,又觉得不太过瘾,堆积了被无故挂断电话的恼火,我指着书桌上的手机对豆芽菜咆哮:“哎呀!差一点忘记了,我刚才不小心拨错了号码,拨给你的小王子了……”

    她惊慌地扭过头,瞪大眼睛盯住我,我滔滔不绝地说:“怎么办,他只冷冷地说了三个字,你——打——错——了——”我举起手指头,像个精神病人似的一根一根掰了掰,“呃,是四个字。而且,他很没有素质地挂断了电话。啪的一声!我看,你的小王子根本就是没有教养的一浑球。”

    豆芽菜居然没有顶嘴,也没有哭泣,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委屈地往书包里面塞手机,在她转过身的一瞬间,聂冰灰居然忧心忡忡地握住我的脚!

    我猛地踢开他,一万把刀子从眼底剐向他的脸。初秋的阳光透过蚕丝般透明的窗帘,洒落在他如白瓷般精致的脸上,熠熠跳跃。

    “那,我先走了。”他撕下一张便利贴,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写字,“这是我的手机号,如果你对学生会感兴趣,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我才不感兴趣嘞!”我鄙夷地瞪他。

    “对学生会不感兴趣?还是对我不感兴趣?”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无赖,兀自龙飞凤舞;“我看过你在春秋的档案了,今年你是我们强力推荐的主力干事,别负重望。”

    “凭什么推荐我?”我嗤之以鼻,“我什么都不会。”

    “什么都不会?”他疑惑地重复我的话,“一个人,总会有擅长做的事。”




Chapter 7 (4)

“擅长?打架,抽烟,睡觉,看电影,shopping……”我掰手指头数了数,“最最最擅长的是,记仇!”

    “除了这些呢?”他不罢休。

    “我尊敬的学长,请你搞清楚我对学生会不感兴趣不仅仅是因为我一无是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把宝贵的两年时光浪费在故作清高整天瞎忙人见人烦在你领导之下的学生会上,另外,我对随便告诉女生电话号码的男生也极度不感兴趣,不管他是谁,所以——”

    我在口若悬河之后歇下来咽口水,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孤独声。然后半秒钟也不等地继续说:

    “足智多谋的会长大人,你应该把我这种无才无德的家伙送给敌人,让我去扰乱敌人的阵脚,破坏敌人的阵营,何必把定时炸弹埋在自己的脚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粉身碎骨呢?”

    豆芽菜抽筋似的连忙夺过便利贴,“黎离昨晚做恶梦了手机也丢了心情不太好,呵呵呵,她会给你打电话的啦。”

    “我才不会打!”我扬声下逐客令:“关门,放狗!”

    “笔不好用,尾号是9987。”他黑着脸,对豆芽菜笑笑,“我先走了。”

    我大功告成地拍拍手,“欢迎女生宿舍一日游。”

    聂冰灰无可奈何地苦笑,他的笑容仿佛退潮的大海一般倏而静寂,落落无声地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豆芽菜的手机乱糟糟地响起音乐。她接起电话,点头哈腰地冲话筒打哈哈,铁青一张睡不醒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聂会长来了,发生一点儿小情况,我们马上就去上课!”

    “你是班长的走狗吗?”与聂冰灰的这一场不欢而散也是计划之外的小插曲,我一边观察豆芽菜的表情,一边不泄气地说:“姑奶奶可没说要和你一起去上课!”

    “可是他千叮万嘱说,黎离务必过去。”她惶恐地说:“毕竟是开学的第一天,别难为我了。”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本小姐从没见过那样多管闲事的家伙,我看倒不如亲自会他一会,再畸形的三头六臂我也领教过,大不了迫不得已时还有最管用的一招杀手锏:贿赂。

    我飞扬跋扈地收拾背包,“你和聂冰灰那家伙,好像挺熟的啊?”

    “嗯,蛮熟,毕竟一起工作了一年。”她拽住我的胳膊往外走,“我去年就入了学生会,主要是管理后勤的工作,学长很懂得照顾人。”

    奇怪,记得昨天与豆芽菜谈论“小王子”的时候,她明明面红耳赤地说他们并不熟稔。还有更重要的细节,豆芽菜与心上人近在咫尺,也没表现出什么害羞之类的窘态。

    “便利贴给我。”我一把揪住豆芽菜,“聂冰灰写的那个。”

    她傻乎乎望着我,“什么?”

    “本来就是他给我的!拿来!电话号码!” 
“你很奇怪哎,刚刚还像抗战英雄似的,这会儿变成土八路了?”

    “你想死是吧?”我掐住她的屁股,“是不是在这个兜里?”

    “非礼啦,我放在宿舍桌上了啊。慌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你……”

    死丫头!和我真的是一点儿默契都没有。我停住脚步,转过身往五楼跑。

    一张黄色便利贴安静地躺在书桌上,我抓起它,仔细端详。笔锋刚迥的潇洒行书。聂冰灰。尾号果然写的是9987。昨晚拨了两次的电话,尾号也是9、8、7三个数字的组合。如果说昨晚拨的是聂冰灰的号码,那么刚才我用豆芽手机拨的号码是谁接的?

    没理由,没理由。难道豆芽菜暗中将小王子的电话改了?可是她在聂冰灰面前也没表现出暗恋的神色……莫非会演戏的人不是聂冰灰,而是在我面前老实巴交的豆芽菜?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个死丫头疑心这么重,连电话号码这种小细节都不放过,太不简单了!我心存芥蒂地想,从今以后,一切武器都只能由我一个人打造,再人道主义的战争支援都不能签收。




Chapter 7 (5)

推开高二(1)大门时,一群男生围成一个圈在打牌,周遭排山倒海地传来女生甜腻的笑声。我将背包摔在讲台上,大喊:“班长是谁?”

    男生们唏嘘一片,散开,正中央的男生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上,抬起头,笑吟吟地说:“黎离,欢迎归队。”

    我靠!居然是向伟!

    我张口结舌地杵在讲台上,回过神时,口中已经干涸了。向伟不要脸地撩了撩刘海,“惊呆了?是不是太想我了?”

    我已经哭笑不得地再也不想说任何话。

    “从现在开始,任何一节课你都不许翘,包括早自习和夜自习,如果你想拿到圣高毕业证的话。”他的目光充满挑衅地说:“作为班长,这个权利我还是有的。”

    我的忍耐度仅仅是听他把话讲完而已,像这种百分百祈使句连黎峻都不敢对我讲,老天知道,我可不是为了念书才来圣高的!我跳下讲台,狂扎进人堆里,冲过去一把拽住向伟的衣领,猛力将他撂倒,他的右脸地贴在桌子上,脸色难看地说:“大小姐,这里不是春秋,也不是你家院子,我奉劝你还是老实一点。”

    “别挣扎了,谁叫你公报私仇的?”我恨恨地对他耳语,“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巧也在1班,不管你肚子里有多少坏水都给我趁早咽下去,我警告你当一条好狗,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原来那个不停给豆芽菜打电话虚情假意慰问转校生的班长,就是这个被我整了十年的怪胎。我发誓,如果他敢跃进雷池半步,我就让他看不见当晚的月亮。

    我松开手,掠过众人奇异的目光,在靠近扫除工具柜的最后一排角落里入座。向伟坐起身,并不顾及旁人侧目,兀自可怜兮兮地翻书本。我发现他真是命贱,非让人对他非打即骂才会老实,实在搞不懂像这样的家伙是凭什么本事当上班长的。

    我趴在桌上忍住不打瞌睡,总算是熬过了英语课的一个半小时。


    午休的时候,我在大食堂碰见了薛贝贝,一天24个小时和两个矮个子混在一起也不腻歪。她用我的手机按了一串号码,拨通之后,她的手机唱起林俊杰的歌。

    “白翼让我把它还给你。”她把手机放在荷叶包饭旁边,“号码记在你的手机上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事没事都可以打。”

    我如获至宝一般捧起手机,心中涌动一上午的不安情绪缓和了大半。幸好除了短信之外所有的内存都上了锁,而短信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天知道,图片收藏夹的照片几乎都是康塔塔的,如果它们曝光在薛贝贝和白翼眼前,想必二位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我若无其事地往嘴里扒米,安静地听薛贝贝抱怨了对昨天我和聂冰灰仓促离开的强烈不满,等她走了之后,我推开吃剩一半的荷叶饭,解开内存锁。

    宛如向日葵一般灿烂的微笑,一张一张掠过,我目不转睛地一一浏览,让它们永远存留在我疼痛的记忆里。

    你知道,铭记伤痛,比遗忘幸福,更需要执着的勇气。

    塔塔。对不起。

    确认全部。删除。

    恍神之中,我意外地看见发件箱有一条未知短信,打开浏览,竟是一个已发送,发送给一个陌生号码,里面寥寥几字:你的游戏聂冰灰玩不起,聂冰灰也不是你能玩起的。

    我想我知道它发送给谁,是白翼,他用我的手机将这条短信发在他的手机,这样他就知道了我的号码。于是,我记下了他的号码,并在姓名处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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