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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说出来就过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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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迅,我们相信你,我们支持你!”不要轻信流言的声音越来越高。 
  这时,网上接连又炒出《今晚》的事情。有人甚至把三级片的照片贴上去。说这是一档专门报道涩情产业的成人节目。我好奇怪,5年前,就在我刚回国的时候,早已把我写的《争气》一文挂到了网上,文中并没隐晦《今晚》的事。我出生在一个记者家庭,自己也是一名记者,难道采访过陪酒女就是涩情,采访过罪犯就成了同案吗?事隔多年,怎么现在才被拿来大做文章呢?此人应该不是记者,时效性太差。 
  网上的话又变得不堪入耳了,难听得让人汗毛倒立。翻看着网上的文字,我眼前的屏幕上仿佛出现了鲁迅先生《药》一文中的画面,维新党人被砍头的时候,一群人围着喊:“杀得好!杀得好!”喊声最高的人却不知被杀的人为什么会死。 
  朱迅被“爆料”的消息在朋友间蔓延开来,“主战”、“主和”的分成两派。 
  “各大网站上做一圈在线,用事实说话!” 
  “对方就是要激怒你,炒红自己。你生气中他的计!”我静静地听着朋友们的“招”,心里想起一位前辈的话: 
  “有时名人才是弱势人群!” 
  王志还在西藏出差,在海拔5000米的雪域上他仍担心着我,“我昨天看见一条丝巾,漂亮极了!”我的眼泪无声地滚下来,他从不是个关心丝巾的男人。 
  “我拖累你了……”我的声音在抖。 
  “别怕,你永远是我老婆!”他的声音很稳。 
  好几天过去了,这条消息仍然“顽强”地占据着某些网站的头条。我躲进房间,把所有情感倾注于笔尖:“写下来,我把采访日记写下来!”躲是躲不过去的。“关心”我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每天会有不同的人向我描述网上的动向。这种“关心”往往会让我变得更加脆弱。我开始担心,虽然进台前,台里已经审看过我在日本主持的包括《今晚》的所有节目,但眼前这件事会不会连累到中央台的名声? 
  “你进台这么久了,同事们都了解你的为人。”领导的一句话让周围的“刀光剑影”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神平静得让我的心都跟着静了下来,“你也许很委屈,但这就是名人的代价。你还年轻,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越是被人误解、诬蔑甚至是侮辱的时候,你就越是要以平和的心态坦然面对,挺起胸膛做人!” 
  我的天,太阳又出来了! 
  我是一个很倔的人,别人骂是骂不垮我的。可当我看见几个也曾是在日中国留学生的帖子时,一下子哭成了一团。 
  “在日留学打工累,生活苦,偶尔看到电视屏幕上的朱迅,我的心为之震动,一个中国女孩能这样成功拼搏,我是一个男生,能萎缩不前吗?后来日本电视台播放送朱迅回国的电视,看得我热泪盈眶。再后来,我也决定回国。现在我在国内工作、生活得都很好。最高兴的是还能看到朱迅主持的节目。” 
  “我也是从日本归来的中国留学生,我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她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 
  “朱迅当时成了我们许多靠打工求学人的偶像,给了我们莫大的鼓舞。” 
  “她是爱我中华的优秀主持人,应该得到保护啊。说实在的。我和我的太太、女儿都喜欢朱迅,请多关照,别让她受到太多伤害!” 
  “朱迅何罪之有?别伤害无辜的中国人。别伤了海外赤子报效祖国的一颗心。”(三个从日本归来的中国人) 
  “五年了,只有祝福……” 
  …… 
  我给你们鞠一躬!谢谢!!! 
  最坏的事情往往能给人最有益的忠告。 
  老爸说:“沉默是金,清者自清。”(冷静) 
  老妈说:“共产党员,宠辱不惊。”(严肃) 
  老公说:“多大的事呀,还用炮轰!”(笑) 
  很多帖子上问,朱迅惹谁了?! 
  我也一头雾水问自己,到底惹谁了? 
  别,还是别让我知道,生活在仇恨中是件太痛苦的事情。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心里的许多话其实也用不着说出来,说出来就过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会变得模糊或者清晰。转身看见襁褓里的孩子冲我甜甜地笑,怨怨相报何时了。我只想说,就让伤害到我为止吧…… 
  (2005中秋夜)     
没有什么比这段生活更困难了     
  这回“惹事”的是电影, 
  就从这演的第一部电影 
  开始说吧 
  …… 
  …… 
  …… 
  ……     
青春在一个暑假里速成(1)     
  那天,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的刘洋打电话给我。 
  “天哪!”我叫出了声,“你们要做《摇滚青年》的回顾?!” 
  第二天,刘洋便派出了美女导演韶丹,紧紧地“缠”住我,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独家消息”。真佩服电影频道的执着,我少女时的记忆像一支已经干了很久的牙膏,一点点儿被挤了出来。 
  韶丹问:“你学过表演?” 
  我答:“没有,玩会的。” 
  “3个女人一台戏!”我们家的3个女孩就是一个“草台班子”。 
  小时候,我们三姐妹之间的游戏是演戏。我总是当仁不让地扮英雄,大姐姐长得好看,演女特务。二姐姐大力气,演坏人最好。一天,刚看完《红色娘子军》,一进家门,只见二姐披着毛巾被威风凛凛地站在床头,“说!你把人藏到哪儿了?!” 
  “不知道!”我英勇不屈。 
  “女特务”二话不说,挥枪射击,我应声倒地。一声闷响,我的头实实在在地撞上了桌角,顿时鲜血如注。桌上的小收音机也掉在地上,壮烈“牺牲”了。妈妈闻声进屋,见状吓得抱起我就往医院跑,缝针、包扎,忙了大半夜。回到家,妈妈把二姐狠狠地骂了一顿。我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为艺术献身,特别“崇高”,心里没有丝毫懊悔之意。但看见妈妈焦急的目光,我还是忍着疼,咬着牙说,“妈……如果我不行了,等爸爸回来,把他买给我的巧克力分给姐姐们吃吧。”一句话让妈妈泪水涟涟。 
  说起爸爸,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根本没有他的影子。听说他是新华社记者,从我出生还没满月的时候开始被派驻国外,一去就是六年。每逢妈妈要教训我们的时候,只要姐妹们怯生生地说一句: 
  “等爸爸回来……”,妈妈高高抬起的手总会无奈无助地放下。这次也不例外。 
  刚上中学,爸爸就被派到香港长驻,妈妈随行。北京的家中只有姥姥照顾我们姐妹。爸妈因工作已经分居10多年了,第一次能携手同行当然异常兴奋。当他们把最担心的目光投向我这个老疙瘩的时候,我心里乐开了花,“以后不用开家长会了。” 
  初三的暑假,我被选去担任中央电视台《我们这一代》的小主持人和校服模特,曹颖也是同一批的玩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触电”。汇报演出时,听说教育局领导要出席。我躲在大幕后,偷偷地往下看。只见几位同学的家长也坐在台下,用笑容在脸上写满了“自豪”二字。可我这个主角家里却没有一个人到场。我突然很想妈妈,抱着大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呜呜大哭,谁劝跟谁急,哭声响彻整个后台。这时只听得开场铃声响起,我拽过大幕抹去一大把鼻涕眼泪,笑容灿烂地登场了。 
  老师一脑门子冷汗! 
  妈妈离家前叫我不要随便跟留长头发的人搭讪 
  家中一位老人带着3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当然要步步为营。 
  在三姐妹中,大姐最漂亮。她是家里所有人的骄傲,更是我的偶像。谁能不喜欢她呢?小学她是全年级第一,中学她是清华附中的校花,大学她是外交学院的交际舞冠军。在任何地方无论才貌,她总能那么轻易地抓住周围人的眼球。 
  那一年我读高一,大姐读大三。 
  暑假里的一天,大姐翻着报纸,突然冒出一句,“我想去应征方便面广告的模特。”我吓一跳,在上个世纪80年代,拍广告还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我也算“触过电”的人,很权威地甩过去六个字,“算了吧,丢份儿。”二姐倒觉得很新鲜,“我陪你去。”第二天,姐姐们躲在屋里细细打扮了一番,出门之前严肃警告我不许告诉姥姥。 
  几个小时后她们兴奋地回来,一看那样儿就知道已经得意忘形了。 
  “考中了?” 
  “没有。” 
  “那是吃错药了。” 
  “没吃药呀?” 
  “那得赶快吃点儿,笑成这样不正常。” 
  姐姐并没考取某广告的代言人,可那次招聘的评委中有一位是电影《摇滚青年》的副导演李童,“她把我的地址和电话留下来了,说明天来家里取照片!”大姐是个文静的女孩,很少见她这么喜形于色。我真替她高兴,“这才够档次!” 
  第二天上午,我陪姥姥上街买菜,目的是把她巧妙地引开。配合得好极了,就在这个空当,那位李童真的来了。家里的照片几乎都是我们姐妹的合影,翻了半天,她从中选了一张我和大姐的合影。下午一辆奔驰200把大姐接走了,两个小时后李童又把大姐送了回来。车没走,李童说导演看了我们的合影,让她也把我接过去看看。 
  第一次坐奔驰,我真有点过意不去。兴师动众地来接一个15岁的小孩儿,“我就是个托儿,有比较才能衬托出姐姐的美丽。”我为自己能有这种牺牲精神感到很满意。 
  奔驰停在香格里拉饭店对面的一栋家属楼前,这里已经停了八九辆各种各样的车,李童把我带上了一辆大巴士,让我等着。车上已经有很多工作人员,有的在化妆,有的在整理道具,看来了个小姑娘,就好奇地问,“你是来干吗的?” 
  “我不知道。”我一身汗湿的运动衣裤,刚打完篮球,脸没洗,衣服没换。 
  “可能又是来试镜的,小小的这个角色已经试了二三十个女孩了,还定不下来。” 
  我心中得意,“试二三百个也没用,这个角色是我姐姐的了。” 
  “谁呀?”众人的议论纷纷吵醒了躺在巴士最后排长椅上的人,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显然被吵醒后有点火气。只见他一肩长长的卷曲头发,一副蛤蟆墨镜架在突出的鼻梁上,一张很白的脸,眉宇中间两条深深的纹路好像在扭打着,冷冷的样子实属另类。“你过来。”他指着我。 
  “干什么?”我没动窝儿,妈妈离家前叫我不要随便跟留长头发的人搭讪。     
青春在一个暑假里速成(2)     
  “多大了?” 
  “15!”我人小声大,首先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 
  “嚯,小孩儿还挺有性格。”他站起来从我身边走过,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 
  一个大胡子上了巴士,聊天的人全都开始埋头工作。没错,田壮壮导演来了。 
  “你是妹妹吧。”他薄薄的嘴唇隐藏在浓密的大胡子底下,轻柔的声音跟他的外貌很不统一,一下子就博得了我的好感。“以前演过戏吗?”我不自信地摇头。“走,看他们拍戏去。”他好像是跟我一拨儿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样子让我产生一种恋父情结,在他身边我觉得很踏实。 
  整个下午只拍了一个镜头,“一个男人从电梯里出来,众人涌入电梯。”李童满头大汗地安排完群众演员后,刚才那个在车上遇见的黑衣人又出现了,“你看看这个小孩怎么样?”壮壮笑嘻嘻地问他, 
  “刚才见过了,小孩挺有个性的。”他拍拍我的头,扬长而去。 
  “你才小孩呢。”我甩甩被他拍过的头,问壮壮:“这人是谁?” 
  “他是你‘男朋友’,叫陶金。”他的声音还是柔柔的。怎么回事?角色是我的啦?这个问题到今天我还没想明白。 
  到家,大姐已经睡下。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屋,蹲在床头。太对不起她了,“姐,导演说明天让我搬到剧组去。”我一脸愧疚。姐睡得迷迷糊糊,“定了就定了,快睡吧。”钻进被窝的时候,我还在纳闷:“姐姐那么漂亮,机会本应该是她的,怎么馅饼砸到我头上来了?” 
  韶丹背着我问壮壮:“你为什么选朱迅?” 
  壮壮说:“她是个干净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我浑身充满过夏令营的快感,拿上背包,告别姥姥,还是那辆奔驰200把我接到了位于小西天的剧组。《摇滚青年》在这里租了一个地下室。壮壮领我进了最里的一间屋,一个女孩还在睡觉。“马羚,起来起来!看看这小孩。”马羚懒懒地睁开眼,向上蹭了蹭,靠在床头。我把行李放在她对面的床上,坐在那儿好奇地看着她。 
  马羚从桌上拿起一个绿色烟盒,上面写着银色的“More”。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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