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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半缘修仙半缘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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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写好字,把我叫到身边,让我看他写的字。我根本无心去看,就随声附和:“写的真好,真不愧是文德星君。”
“朗朗,读一下。”师傅来了精神,要我读他写的字,我看了一眼,眼珠子直往下掉,如此狂草也只有师傅自己认得吧,我是一个字都读不出来。
“情字不解,尘缘妄断,红颜霎那芳华谢。”磨蹭了许久,云荇师兄突然开口,化解了我的尴尬。“师傅要把这幅字送给哪位仙家?”
“子卿上仙归位许久,一直深居简出,我也一直不得空去拜访他,朗朗,就由你替我把这幅字送到紫宸宫去。”几乎毫没犹豫的,我就应承了师傅。
锦渊自回来以来,一直不
让我去紫宸宫找子卿上神,如今得了机会,怎能不好生把握。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大路线~~


、第二十七章

五月的天本应枝叶茂盛,花落遍地,可整个紫宸宫太空旷了,纤尘不染的叫人害怕。安子卿就这样,生活在这里,淡然处之。若是以往,我定会觉得他超脱凡尘,尘埃莫沾,此刻,我却是万分厌恶他如斯模样。
柳丝拂动,白衣男子只专心抚琴,一派潇洒淡然。他如同那一袭白衣,洁白的不容亵渎,站在他身后,一瞬间好像和格菲心思重合。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这样静静的看着,似乎也不赖。
安子卿自顾自的抚琴,仿佛我不存在一样,我不是格菲,没有听他弹琴的闲情逸致,亦不是附庸风雅之辈,只觉得他这幅装腔作势的摸样看着很不顺眼。干脆一下坐到他旁边,出手破坏了他的琴声。
弦断的尖锐声,刺耳无比,他双手按在琴上,脸色阴沉:“大胆!”
正是所谓的不怒自威,我被他一惊,本能要站起来求上仙恕罪,可又想到我今天是找他讨说法的,便又强压着自己颤抖的腿坐下去。他的仙童舒昱急得在一旁直擦汗,对着我挤眉弄眼一番,我只装作不知道,稳如泰山的坐着。
子卿上仙,锦渊的叔叔,当今天帝的弟弟,资历在天宫不算最老,但法力高强,放眼整个仙界也是难寻敌手,可又生性低调,因此更是得到众仙的敬重。我今天要触的就是这个大霉头,虽然此举甚不明智,可我就是要讨个说法。
他冷笑着起身,对着接过他琴的舒昱道:“哪里来的狂妄小仙,如此不知礼数!”
“她是文德星君府新来的洗毛笔的小仙。”他的仙童低头答道,冷汗涔涔掉,“替星君送字来的,两年前被三殿下从青丘带来的,礼数不周,上仙莫见怪。”
“我离开这些年,果真发生了不少事。”他眉头皱皱,也不管我,兀自就要走。我一看他要走,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拦住了他的去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不会放他走的。
“不准走。”抬头看他,“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他瞥了眼桌上的字,沉默了一下,“这字我收了,何须给你什么交代。本仙念在你是星君弟子的份上,姑且饶你一次,你若是再不知进退、不知尊卑,莫要怪我不讲情面。”
情面,我心中不由得冷笑起来,看看格菲的脸,他还敢跟我讲情面么,他还有什么脸面跟我讲情面?
我皮笑肉不笑扬起嘴角,抬头看他恭敬的行了个礼:“小仙无知,不像上仙处处讲究情面,还望上仙恕罪。”说罢,拿起桌上的卷轴,递到他面前:“上仙打开看看罢。”
他淡淡扫了一眼卷轴,并不动,舒昱见状立即从我手中要接过卷轴,我不肯直接给他,他用力一抽,我踉跄着退后了
几步,腰一下撞在花坛边缘,硌的生疼。
舒昱刚要把卷轴打开,子卿上仙突然把手压了上去:“不必。”说完,一挥袖就负手离开。
我跟了上去,想追上他,可腰疼的叫我动弹不得,舒昱又拦在我身前,不让我靠近:“朗朗仙子,你莫要再闹了,若惹恼了上仙,你师傅怕也保不住你,你赶快回去复命罢。”
不问出结果来,我是不会回去的,我忍着疼直起身来,冲着安子卿的背影大声说出了师傅写个他的字:“大仙不看,怕是不敢看吧。”我几乎是用吼的,“子卿上仙,你忘了你在人间欠下的风流债了么,你忘了那些个爱你的女子了么,忘了……”
“忘了。”他淡淡的一句,叫我心寒,寒的深入骨髓。他忘了,那格菲怎么办,她为他毁掉的半张脸怎么办。可他忘了,不爱了,又能怎么办。
我突然很慌张,再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只能逃似的飞奔了出来,没了舒昱的带路,我在紫宸宫中饶了许久,还好我还是逃了出来,带着格菲仅存的颜面逃了出来。
我在紫宸宫门口蹲了好久,累了,刚打算走,就看到锦渊驾了朵云,急急向我这边奔来,看到我,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么,把我的话当什么了?”
我摇头,不会来了,以后都不会来了。
然后,一头栽进了他的胸口。
“锦渊,安子卿他……不要,格菲……了。”我靠在他胸口,把鼻涕眼泪全都抹到他的衣服上。
“我不让你来紫宸宫,就是怕你知道他的选择而难过。”他用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我渐渐止住了哭泣。。
抬头对上一双温柔的眼光:“莫染可以喜欢格菲,安子卿为什么就忘了苏格菲,可是莫染不就是安子卿么,既然苏格菲没变,安子卿又为什么不能喜欢苏格菲?”
锦渊愣了一会儿,拍着我后背的手,也变得有一下没一下,等了很久他才开口:“莫染没有安子卿的记忆,对安子卿来说莫染在凡尘的事,只是南柯一梦,既然醒了,就不必继续梦下去。”
“可这不是梦啊。”若是梦,我怎会如此执着,若是梦,格菲怎会痛的彻骨。
锦渊见我这样,忍不住劝我:“浮生若梦,是不是梦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只是看客,朗朗,你别入戏太深,别人的故事,我们永远没有选择权,唯一能做的,就是尊重他们的决定。”
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你也觉得他做的没错,觉得错的是格菲,她的牺牲根本不值得。”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用力将他推离身边。
锦渊反手握住我的手:“朗朗,别耍小性子了。
”眼里有着丝丝无奈。
耍性子,原来他觉得我来找安子卿只是耍脾气而已,我想挣脱他的手,可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我抬头冷冷冲他吼道:“三殿下,请你放手!”耍小性子是么,那么我就任性给你看。
锦渊原本紧紧拉着我的手,突然一松,我没想过他真的会放手,手上的桎梏没了,心却猛地往下一沉。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努力瞪大眼睛,生怕一不小心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出来了。
我说的果然没错,不爱了,就说忘了,不记得了。原本紧握着的手,也可以轻易松开,可怜格菲还执着的寻找着他,却不知道他的心上人,早就不要她了。
自那日以后,锦渊连着三天没来找我,我每天坐在砚池边的大树下,一边吃果子一边监督云荇师兄洗毛笔。
那日我眼泪婆娑的跑回来,被云荇师兄逮个正着,他问我怎么了,我就胡乱编了个故事想把他搪塞过去,他眼里明明一丝不信,却也不再追问,这几天对我也是极好,连洗毛笔的事,都替我干了,我反而落得清闲,每天在府里虚度光阴。
想起锦渊先前跟我说他会常来看我,我就一阵失落。他一定被我弄生气了吧,锦渊活了这么久,估计还是第一次被人骂。想想我就后悔,我恼的是安子卿,又不是锦渊,我干嘛要把火气往他身上泼。
云荇师兄终于洗完最后一根毛笔了,顺便把池水给换干净。我计上心来,跑到他身边,摇着他的胳膊:“云荇师兄,你陪我出去转转吧。”
“怎么,今天想出去玩了?”师兄见我心情不好,想带我出去散散心,可我怕锦渊来的时候我正好出去了,怕他以为我还在生气,总是摇着头拒绝。
“恩,我想通了。”既然锦渊不来,我就去找他,反正我没脸没皮惯了,道歉就道歉,只要他能不生我的气,丢脸又有什么关系呢。
师兄笑着拉着我的手,有用腾出的那只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头:“好,我带你去玩。”
我挽着他的手,刚走几步,一个熟悉的背影跃进我的视线。
锦渊!
他是来找我的,可他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打,他是不是看我笑的很开心,以为我这几天过的很开心?
毫不犹豫的,我甩开了师兄的手,就朝他奔去,可他走的太快,我甚至来不及叫他,他就消失在视野。我执着着追了几步,可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去他府里找他,他并没有回府。我问慕青,锦渊这几天心情如何。
慕青摇摇头:“很不好。”我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却不动神色,继续听她说,“三日前,你离开的第二天,三殿下回来后,就把
自己关在书房,晚饭也没吃。这几天除了天帝召见,他都躲在书房,没晚都读书读得很晚,我多次劝他,可他根本不听。”
她笑着拉着我的手:“你今天回来了,可得好好劝劝三殿下,他就听你的话。”如果她知道,把他弄成这样的人是我,她还会不会叫我劝他。
天宫那么大,他不在府中我该去哪里找他。我漫无目的的在天宫到处乱窜,总期待能突然遇到他,可我走了那么久,他怎么还不出现。
回到文昌宫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我也没心思吃饭,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时,云荇师兄正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来:“我怕你回来饿了,每隔半个时辰就拿去热热,正赶巧了,刚热好你就回来了,我给你端进去。”
“我自己来。”我从他手中端过饭菜,“师兄,我累了。”跑了一天,腿都快断了。
“那你先歇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刚要关门,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折返了回来,“对了,今日有人在紫宸宫兹事,被罚了。”他顿了顿,“你明白么?”
我麻木的关上门,紫宸宫那位,低调惯了,在他府里生事能全身而退的只有我。我是替格菲讨说法,他嘴里说忘了,其实心里也觉得欠了格菲,所以不和我一般计较,又顾及锦渊和文德星君的面子,只是同样的事,不会发生两次。  
作者有话要说:朗朗终于长大懂事了。。
麻麻好欣慰。。
关键是,
她有一张勇于道歉厚脸皮。。


、二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朗朗是个事儿妈,喜欢担心这担心那。。
其实,我比较担心她。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胡乱洗漱一番,就奔着离鸾殿去了,我蹑手蹑脚地打算从后院溜出去,刚走到砚池那儿,隐隐听到有练剑的声音。我偷偷摸摸想要看清楚,刚往前走了一步,声音突然停了,那个模糊的声影也不见了。
我心里一惊,该不是被发现了吧。我安慰自己,管谁这么早起来练功,我只是路过的而已,便化为原形一路溜了出去。
时间尚早,我也懒得变回人形,悠闲的在云中打滚。路上遇到几个睡眼朦胧的仙娥,看到我也没多想,就把我他们的水果篮子里扔,我躲在水果堆里,偷吃了几颗樱桃,又顺着篮子边缘滑了下去。还没落稳,腰间突然一痛,被踢的好远,我赶紧化作人形,可算是稳住了身形。
我捂着腰四处眺望,正欲找始作俑者,就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渐行渐远。那不是菀忧公主么,我刚要叫她,却受不住浑身一颤,她提着剑一副要杀人的架势,谁敢叫她。
她手中的剑五彩奢华至极,偏偏冒着渗人的杀气,若不是感受到主人的愤怒,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是这种模样的。
我听锦渊说过,菀忧手中的剑叫凤羽剑,被此剑刺中的会有一种被千万只鸟啄过的痛感,看似微不足道,实际上痛比寻常。百鸟朝凤,这剑本是权力的象征,不会用来杀人,不到万不得已,菀忧断不会使用此剑,看来事态很是眼中。
我犹豫要不要拦住她,刚想着,就掐断了这个愚蠢的想法,看她今日这幅杀气腾腾的样子,我可惹不起,正好我要找锦渊,还是把事情告诉他,让他想办法吧。
正想着,我拔腿就走,到离鸾殿的时,锦渊不在府中。我忍不住嘀咕:“这么早就出去……”该不会跟菀忧一样,杀人去了吧。
慕青见我泛起了嘀咕,笑着递给我一碗热茶:“殿下昨天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过了,只派人回来说处理要事去了。”
要紧事,能有多要紧,能比菀忧要杀人还紧要么。
一想到我刚才没拉住她,我就一阵后悔,我放下茶,问慕青:“近日天宫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动了动唇,又犹豫了一下,问我:“怎么说?”
菀忧的事情我要说么,慕青虽然是服侍锦渊的仙娥,可我跟她并不是很熟络,我端起茶在嘴边抿了一口:“锦渊连着两天都不在,所以我才会这么猜。”
慕青笑笑:“别的事我也不知道,大事么,只有一件。”我凝神屏气的听着,果然有事,“菀忧公主的婚事。”
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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