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妖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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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花本来听了他一番话,眼眶发红长吁短叹的,现在听他这样说,顿时狠狠地摁了摁他的伤口,“本来以为若要报仇,还要等不少时日。老天果然助我,现在你这臭妖怪伤成这样,看我不新仇旧账一块跟你算了!”
南珀嗷嗷大叫,“好你个菱花,等我好了,看我不把你变成猪头,狗头,鳄鱼头!”
我摇摇头,“师父说仇恨是业障,仇恨别人的时候自己也会坠入无间地
狱。你们这样相互折磨又是何必呢?”
“住嘴!”两人同时开口。
菱花嘟着嘴说:“小依你总是抱怨你师父爱说教,我看你跟了他几千年,这嘴上的功夫可学了个十足。”说罢,又微笑地看着南珀,扯了扯他脸上的伤痕,“你放心,我怎么说也是个仙子,怎么会这样小家子气。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我一定会十、分、用、心的。”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凡间有个老头说过,最毒妇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求求你让我发文吧!发一章抽了半个小时,你是想怎样啊!
、初现端倪
没过都久,袁渡便派人来传话,让我们过去一趟。想来也没有好事,菱花便以照顾南珀之名,义无反顾地将我推了出去。临走时还拍着我的肩膀说:“这种粗活当然是你来做啦!小依,我相信以你的智慧,袁渡那种拐弯抹角的话你是不会听懂的。”
我傻呵呵地笑了几声,心里却在想南珀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然后将她变成猪头,狗头,鳄鱼头!
下人将我带到接待客人的大厅,大厅聚了不少人,都围着厅中那被白布遮住的东西议论着。袁渡坐在椅子上,脸色时明时暗,见我来了,起身走过来,“昨日那妖怪又杀了一个人,不知道姑娘你可有抓住它?”
我尴尬地笑着说:“抓是抓住了,只是还不知它是不是妖怪,还要等些时日。”
“哦?你抓住了个什么东西?”
“是你妻子养的白兔。”
袁渡听了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好像想起什么,眉头紧锁,“青青是养过一只兔子,可是你怎么知道?”见我没有回答,他的语气更加凝重,“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见他的样子像是又要发脾气了,我忙摆手,“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至于这兔子是一个下人告诉我的。”
听了我的话,他的眉目微微舒展,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模样,“那只小兔子并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听下人们说青青失踪后那兔子也不见了。”
“你且等等,我相信就算那兔子不是妖怪,也该知道你妻子的下落。”
想来袁渡此番寻我,是准备责问我一番,让我们卷铺盖走人的,但听说有了他妻子的下落,只好在忍我们一忍。我的任务圆满完成,菱花很是赞赏,“虽说你仙法弱,但是这厚脸皮绝对是你的护身法宝。”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菱花却以为我害羞了,摸着我的头说:“平日里损你,你都没有反应。好不容易夸你一回,你竟然害羞了,多缺爱的孩子啊!”
菱花难道不知道她夸人比损人更具有杀伤力么。
突然屋里传来南珀的嚎叫声,“菱花,你快把这只兔子给弄出去!它踩我伤口啦!”
我和菱花到屋内一看,小兔子软趴趴地趴在一旁,就快断气了。我一急,冲过去把它抱在怀里,“这兔子本就伤的重,就算不小心踩着你,你也不该这样对它。”
南珀气急败坏地说:“这世道连兔子都知道骗人了,你们进来以前它在我身上蹦跶地欢快着呢。你们一进来它倒装死了。如今我这个样子,能对它怎样?”
我低下头,怀里的兔子眼睛水润,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一眼,再一抬头,对面的那个人每句话都半真不假。当下选择抱着兔子到了外间,留下南珀一人生闷气。
菱花逗弄着白兔,“我们也给它喂了不少丹药,它不过是受了法阵压制,又失了些血。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我看这白兔大概是在山野中野惯了,不如我们带它出去透透气。”
菱花同意后,我们便抱着它在府中四处溜达。却不想在府中一个不显眼的亭子里碰到了林乾。林乾呆呆地坐着,像在想事情。手中的兔子见了林乾,突然从我手中挣脱,一路小跑到她面前 ,讨好地用脖子蹭她的手。
林乾却被吓了一跳,猛地将手缩回,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菱花笑着说:“不好意思,这兔子生病了,我们带它出来溜溜,不过,你怎么这么怕兔子啊。”
林乾将头撇看,没有说话。之前我还一直以为她是妖怪来着,现在知道是误会一场,见了她自然有些愧疚,随口寒暄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林乾抬头来看我,眼中似乎闪动着光芒,开口说道:“我”谁知刚刚说完,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将我和菱花吓了一跳。急忙叫来周围的下人将林乾扶回房中,又请了大夫。大夫诊了半天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开了几幅调养气血的方子。
在和菱花回去的路上,我一面摸着兔子沾了血的白毛,一面说:“之前还以为她留在府里,别有目的,可是现在看她果然是旧疾未愈。”顿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菱花,你有没有觉得林乾怪怪的?”
菱花想了想,点点头,“我也觉得,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苦思冥想,“到底是哪里呢?”
回去之后,南珀还在生气,一直坐着调息也不搭理我们。菱花撇撇嘴,“小依,我们绝对不能投降。平日就他话最多,我就不信他能憋得住。”
南珀一打坐就是一整天,我又坐在窗边发呆,没多久菱花就忍不住挪到我身边,“小依,和我说说话呗。”
我趴在桌上看天,“说什么呀?”
菱花顿时双眼放光,坐到我对面,“小依,你不知道吧那织云仙子爱上了个凡人,最近常常偷偷下凡和他走动,你说这要是让王母发现了会怎样?不用说,估计两个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织云仙子长得好看,平日里王母就对她多有不满……”
她见我完全没有反应,有些急了
,“哎呀!你看看我啊。”
我将头转过来,面无表情,“不知道。”
菱花长叹了一口气,捂着额头说:“都是我的错,明明知道你又傻又呆,在天上为了华城上仙被你折磨也就罢了。到了凡间还眼巴巴地送上门来,我真是傻啊!你不说话,南珀也不说话,这不是要憋死我么。”
我呆呆地重复了一句,“不说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菱花,我发现林乾她最近一直没有说过话,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菱花想了想,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从我们月圆跟着她起,就再没见过她说话了。”
我顿时直起身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也呆呆地看着我,好半天才说:“她,她怎么了?”
我和菱花准备再去确认一次,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不说话了。到了夜间,菱花还是忍不住和南珀说话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准备以探访病人的名义去试探试探林乾。临走前将白兔交给南珀照顾,南珀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是看他看白兔的眼神,我们知道这白兔铁定要遭殃了。
到了林乾那儿,正巧碰上袁渡。袁渡站在她床前,客气了几句便走了。菱花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林乾,你没事吧。昨日可吓坏我们了。”
林乾笑着摇了摇头,菱花满脸热情的笑,悄悄地掐了我一把,我开口道:“既然没事,怎么也不跟我们说声谢谢?”
林乾脸涨得通红,让婢女拿过纸笔,写到:“谢谢,只是我最经嗓子不舒服,不能说话,多有得罪了。”
菱花大方地笑笑,“小依性子直,也没别的什么意思。她师父总教她别人帮了忙,要说谢谢,你看这不魔怔了么。”
林乾听了温柔地朝我笑笑,我也傻呵呵地朝她笑了笑。
菱花又随意说了几句什么,便拉着我出了门,“这林乾确实有问题。”
我点点头,“她说她嗓子疼,哪来这么巧。”
“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
“你没发现么,她刚刚让婢女给她拿笔纸。”
我有些糊涂了,“这怎么了,她不能说话,当然是用笔写了。”
菱花神神秘秘地凑在我耳边说:“阿芙,她那个整日跟着她的婢女阿芙哪里去了?”
这下子事情好像更加复杂了,如果说当日我们并没有猜错,那妖怪确实是林乾,那么现在的林乾一定就是阿芙!如果林乾没有骗我们,她的嗓子确实坏了,那么阿芙去哪里了。不管怎么样,这主仆二
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菱花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地说:“你猜我们抓住的白兔是不是就是林乾?”
我想了想确实极有可能,“可是当初是青青救了它,它怎么反倒扰的袁府不得安宁?”
“妖怪做事哪有什么道理。我看我们还是快些回去问问那只白兔。”
等到赶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白兔的踪影,菱花推了推正在打坐调息的南珀,质问道:“那兔子呢?”
南珀指了指墙角,“喏,不就在哪儿嘛。”
墙角有个酒坛子,南珀将兔子头塞到酒坛里,又施法将酒坛的口子变小。现在那只白兔正四脚撑在酒坛子上拼命挣扎呢。
南珀笑了笑,“我见它精神头好的不得了,就逗它玩玩,放心,法力只维续一天。”
菱花是个急性子,哪里等的,当下就将酒壶给砸了,兔子脖子上像套了了一个瓷制项圈。我们将它放在桌上围住,目光灼灼地看着它,“说,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今天是七夕啊,好吧,祝天下有情终成眷属。祝我们这些光棍相亲相爱!
、人生不过一场百年大梦
小白兔好像听不懂我们的话,低下头专心地玩它的爪子。菱花一把拎起它的长耳朵,“少给我装傻卖乖,我最见不得有神仙比我可爱,尤其你还是个妖怪。你要是不说,我就一根一根地把你的毛全都揪下来,一、根、一、根的。”
菱花的眼睛透着阴冷的杀气,嘴角还含着不怀好意的笑。我见了不由打了个冷颤,白兔也抖了一抖,张开嘴说:“我就是一只兔子。连化作人形还不能呢,怎么会是林乾。”
我摸摸头,疑惑地问:“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林乾了么?”
白兔低下头不说话了,菱花笑的得意,“小白兔啊小白兔,就你这点道行还敢骗人。你快点从实招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白兔也不抬头,“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假装凶狠地将它的头抬起,“青青对你有恩,你不回报也就算了,不但害了她,还搅得整个袁府不得安宁!”
白兔委屈地扭动着身体,“我没有害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帮她。”
“哦?你要怎么帮她?”
白兔两只前爪一摊,摆出一个打死也不说的姿势。
南珀从内间走出,站在我身边。大概是身体还未复原,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我身上,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你们还和她废话什么,她害了这么多人直接收了算了。对了,还有她那个婢女阿芙,估计也是个妖怪,一块给收了。”
白兔听了,一下从桌上跳了起来,“你们别动阿芙,阿芙是个好人。”
菱花见有戏,继续威胁道:“她是个人还和你这个妖怪狼狈为奸,那就更该死了。你不说就算了。我们杀了你,把阿芙往官府一送,这事就完了。我们拿着赏钱继续逍遥去。”
白兔本就发红的双眼更红了,“你们这些神仙太不负责了,怎么可以随便冤枉人呢。这事和阿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想知道些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可以了吧!”
菱花满意地点点头,我们三人坐下,将她围在中间。菱花不耐烦地整整衣袍,“说,青青哪里去了?”
白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南珀怒道:“你这样的妖怪真是给我们妖界丢脸,我南珀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当心我一掌拍死你,接着调息去。”
她这才抬起头,吞吞吐吐地说:“阿芙就是青青。是我用法术把她变成那个样子的。”
听了她的话我微微吃惊,却也不觉得意外,阿芙的眼
神很清亮,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就是在梦中见过,“可是阿芙为什么不能说话了?”
“我怕她沉不住气,便给她下了个咒,如果她说话强行破除禁锢,就会像昨天一样对身体产生巨大的反噬。我还威胁她说如果她敢告诉别人,我就杀了袁渡。”
白兔讲话的声音很温柔,样子也十分可爱,可是她的话却又这样的残忍。我感到有些耍醋拍乡晁担骸霸凑饩褪悄忝茄直ǘ鞯姆椒ǎ锰乇稹!�
南珀无视我的攻击,戳戳白兔的额头,“喂!兔子,你就是这样报恩的。估计青青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白兔眼神坚定地说:“不是的,我是为了青青好,我是希望她能快乐。”
我一手撑着脸,“你把她变成一个丑八怪,你变成美女去勾引她的夫君,还将她府里的人一个个杀死。她可真够快乐的。”
“事实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