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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热火辽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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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曰:翻云覆雨、飞云追月、乌云遮日、风起云涌、鹤飞云天、晚虹穿云、火烧赤云、风卷残云。另一式,以水代云,曰:芙蓉出水。名不同,用处亦不同,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掌法厉害,并非招式奇妙独特,所谓力由气发,功效正在内劲上,若人让掌劲碰上,即死即伤。高仁内力深厚,气劲激发,所涉广大,威力慑人,霸强无比!
高仁东去,这日来至荆州,进了酒店,刚用了些酒菜,忽闻旁边大吵大闹,转头一看,几位酒保正向一位客人索要酒菜钱,那客人没钱,故对辩起来。辩不多时,几个酒保便动手揍那客人。高仁见那酒客被打得苦叫不堪,心中不忍,于是赶去,三拳两脚,将酒保打散。扶起酒客,向酒保道:“什么事不好好说,硬要打人的?”酒保望着高仁,道:“客官休管这事,他吃了饭不给钱,招打。”那酒客慌扯着高仁,道:“我忘了带钱在身上,说了下次给他,他们却不讲情理,硬要打我,他们就能打出钱来么?蠢笨!”酒保见他嘴硬,喝道:“你这贱骨,胆敢再说一句?”高仁暗笑,止住酒保道:“不就是酒菜钱么?你要多少?”酒保回道:“二两银子便可。”高仁将二两银子给了酒保。酒保尚满意,又对酒客道:“小心下次不带钱吃饭!”酒客白了酒保一眼,笑嘻嘻的对高仁道:“多亏小兄弟了。”高仁道:“不必,到我桌上共饮,如何?”酒客喜道:“小兄弟真是爽快!”两人遂坐定桌旁。酒客道:“鄙人花念真,敢问足下姓名?”高仁道:“高仁。”花念真道:“我乃城外渔夫,每日到此捕鱼,晌午在城里吃喝,至夜暮方回家,想今日来时,将钱囊丢在鱼篓里,忘了带来,故有此事!”高仁问道:“鱼篓在何处?”花念真笑道:“我们有一伙人,鱼篓放在江边,有人看守,不用担心。”花念真又赞高仁身手不错。高仁笑而答过。至酒足菜饱,两人作别。高仁在城内游玩数日,欲渡江南去,来至江边,见一伙人正四处逃窜。眼前三四人跑来,仔细一瞧,一人正是花念真。花念真看到高仁,慌喊:“好汉,助我!”高仁惊问:“怎么了?老兄,又遭人欺负?”花念真指前面一人道:“你看。”一汉子赶追着花念真,似要打他。见高仁挡住,对高仁喝道:“让开!”一把将高仁拨开,要往花念真身上打。高仁见他凶蛮,捉汉子手道:“好汉手下留情!”汉子见高仁不休,二话不说,便打高仁。高仁躲开。汉子见高仁似有武艺,愈发来劲,连攻高仁。皆被高仁挡开。汉子这才知道高仁不好对付,沉下心绪,仔细想招法。高仁见这人武艺不弱,亦颇小心。高仁问花念真:“这汉子为何打你?”花念真满肚子委屈道:“小兄弟,你评评这理,我们是打渔人,他们也是打渔人,我们在上游,他们在下游,他们就欺负我们,说抢了他们的生业,你想大江那么大,我们只在江边撒一些网,能碍他们的事?还不照样能捕鱼?他们逼我等捕鱼后,五中取二,我们不依,他们就这样对待我等!”高仁道:“原来如此,这事还真不公!”那汉岂肯理会?劈头盖脸的就打。高仁施开攻势,与之相斗。不用几合,一拳击中其胸门。汉子爬起来又斗,尽是吃亏,并非敌手。汉子知趣走了。花念真甚喜道:“小兄弟果真好武艺,只是那厮会再带人来,恐于你不利!你帮了我等,自对你感激,但不可害了你呀!小兄弟你心地颇善,祝好人好运,快些走罢!”高仁问道:“他们有多少人?”花念真身边一人道:“有八人,个个身怀技艺的。”高仁又问“其艺比方才之人若何?”那人道:“兴许差不多。”另二人也说道:“相差不多。”高仁笑道:“勿慌,只等他们来便了。”原来这八人皆江湖浪人,从前巧偶相遇,气味相投,故聚在一起,其中杀人者、抢盗财物者、行奸淫案者,各不属同,多有官府缉捕之人,或已改名换姓、乔容易貌。八人一月前至荆州,因生计所迫,江边撒网捕鱼,并非正经渔人,又技法笨拙,所获甚少。有多舌之人对其相告,上游数里,有伙农人也在捕鱼。就是花念真一伙。八人以为此抢损其利,故奔去告诉,要这伙农人远离此处。而花念真一伙哪肯依顺,且不知他们身怀武技,又是恶劣之徒,不将其话放进耳里。另日,八人来看,见仍在原处,遂踢翻鱼篓,施威架唬,要取其五分之二收益。有人抗衡,他们就打,很是霸道。八人走后,渔民商议,一同对付八人。翌日,八人又来,要让诸渔民交鲜鱼。渔民群起攻之。哪知他们都是厉害人,三拳两脚,就把渔民打得七零八乱。一些人只好迁往别处。而花念真一帮自有办法,使一人远处通风,见来了就跑,十数日平安无事。但又一多舌之人对他们说了此事。今日他们另道而来,逮了正着,将一些人打了半死,还东捉西抓,追打逃者。
高仁五人等了片时,八人果然过来。其首一人走向高仁,道:“壮士,幸会!”高仁哂笑道:“我叫高仁,敢问足下名姓?”那人道:“上官全。”高仁微点头。上官全又道:“适才壮士伤我兄弟,不服这口气,来请赐教!”高仁道:“遵便!”说打就打,摆开龙争虎斗架势,鹰眼瞪鹞眼,一会便动手动脚。两人打了一些时候,高仁不费气力,渐将上官全制伏。上官全败退,叹道:“好身手!”呼七人齐斗高仁。高仁周旋一阵,施出九霄云,数发风卷残云。八人中掌,掀翻在地,创伤颇重。八人领教了掌法威势,无胆再战,相互搀扶,退至一边。花念真欣喜异常,于高仁道:“精彩!走,小兄弟,我请你吃饭。”几人一阵呼叫,拥高仁往酒店去了。上官全以为高仁是花念真一伙渔人邀来的侠士,特意治对头的。故八人离了荆州,免再招祸上身。
高仁自别渔夫后,渡江南下,一路东行,游山玩水,恣意吃喝。身上无钱,便往富贵家宅或酒店中盗窃财物,甚是自在!空闲之时,写信回家。如此又是一年,高仁已至武夷山,见那山景迷人,决意山中玩赏数日。头日游耍,只在浅表之地,并不见有多少人,或是山水游客罢了!尔入深林,渐见人员愈多,观其动静,似山中强盗或义军。于是想留待几日,看个之所以然。况云气清爽,山中幽静,景色佳美,习练武艺,亦为快事。是日清晨,正在修艺,忽闻远处有人吵闹。高仁颇奇,寻着声音,临近一看,果然有一男二女。仔细看那三人,男的美如冠玉,气宇轩昂,稍有忧愁,两女子微带愠怒,相看之时,即有敌意,似一对情醋。此时无话无言,各自沉凝。高仁耐心等待。许久,绿裙女子催迫男子道:“你说一声,到底娶不娶我?”男子着急,支吾道:“你何必如此……”绿裙女子打断道:“你不要推三阻四。我今日只要你说明白,到底娶不娶我?”白裙女子正抱个娃儿,扯了扯男子,形容急虑,意使男子不答应。男子横了心,背身切齿道:“不能!”绿裙女子又羞又恼,哭喊一声“肖终业”。男子缓缓回头,却不看她。绿裙女子拔出三支镖来,对男子道:“你的镖不是打得很厉害么?”说了,望了望飞镖,又望男子,将镖甩出,且喊:“还你!”男子听闻镖响,掠见绿裙女子怒视妻子,以为打向妻子的,慌跑去挡那白裙女子,未近妻子,身上已中镖,不禁捂胸痛喊。两女子吃惊不小,过来看时,三镖尽数打在肖终业胸上。原来绿裙女子出于愤气,将三镖打还肖终业时,无非吓唬而已,从两人列间飞打,不想害其性命,却错中有错,让肖终业饮了镖!高仁见绿裙女子拔镖,却不知她打飞出去,及那女子甩出,方知大事不妙,晚则晚矣,发出飞云追月,未及其镖,打折了一树。高仁也跑去看望,肖终业已气行不接,朱口启合。高仁想打通他经脉,但伤情太重,无济于事。两位女子吓得泣不成声,将怀中的娃儿也吓得嗷嗷哭叫。肖终业摸了摸爱子,又看了看两女子,与世长辞了。两女自觉天昏地暗,嚎啕不已,此时又含泪相望,似有千言万语。白裙女子抱娃儿亲了亲,交与高仁道:“壮士,烦请你把这孩子抚养大,行否?”高仁道:“肖夫人,这是为何?”白裙女子愈哭道:“壮士,算我求你了!”便向高仁磕头。高仁慌接住孩儿,连连点头道:“我可以将他养大。”白裙女子起身,竟引颈自刎,亡终在夫君身上。高仁未及拦阻,肖夫人早已事了。绿裙女子亦未解其意,也是晚一步挽住。绿裙女子泪眼模糊,哀叹:“姐姐这又何苦呢?真是我一个人的罪孽,我会让阎王打入地狱的!”说罢,一路远走呜咽。高仁摇头叹息,望娃儿道:“苦了这孩儿一辈子了!”高仁又看那肖终业项上玉锁,有“武夷王”三字,猜肖终业系武夷的首目,奔往一聚众处,指喊道:“快去,你们大王死了。”几人慌跑去看望,又有许多人围着高仁道:“大王之死,可是你所为?”高仁道:“若我所为,何故来告诉?”那些人道:“不管怎样,你得暂且留下!你怀中的孩儿可是大王之子?你抢他作甚?”高仁道:“托大王夫人嘱咐,要我将孩儿养大,并非抢夺。”那些人道:“把孩儿交给我们。”高仁道:“人死之言,不可违逆。恕我难从汝命!”说罢,抱着娃儿,远飞而去。那些人眼巴巴地望着高仁去了。想追也追不上,煞是无奈。
高仁抱着男婴,不知如何处置,一个男儿家哪有心思去养育婴孩?想托付与人,一路观望,欲找人家,这娃儿若能惹人怜爱,可享精细呵护了。未寻多久,见一户半老两口,膝下并无后人。决意已定,走至屋内,拱手施礼道:“打扰了大伯大婶……”两人吃了一惊,惧道:“好汉想要作甚?我家并无钱财,不值拿夺!”高仁笑道:“二位勿慌,我并非强盗,只相烦一事!”两人见无歹意,稍宽心怀道:“请讲!”高仁道:“大伯、大婶请看这婴儿,可怜他昨日方失父母,无人抚养,二位若是见爱,将其养育成人,晚生不胜感激。”两口看那男婴,白白胖胖,甚是可爱。道:“我俩虽很喜爱,却家中贫寒,恐糟误了他!不如壮士另往别处,方可对得住这孩子刚逝父母!”高仁道:“此事二位无须担忧,晚生自有钱财。”说罢,掏出几锭银,放桌上道:“如此可行否?”两口甚喜,道:“可行,求之不得。老天赐恩,送来一个金童!”三人欢悦。自高仁将男婴托付这家,两口每日对他爱护有加,无微不至,犹奉侍皇帝佬儿一般。高仁也无忧虑,似往日逍遥自在,到处游玩。有日无意来至一小山口,远望见一包裹躺在山脚,好奇去看,吃了一惊,又是一婴孩,观那胯下,却是个女的。女婴双眼微闭,不发声息,气行虚弱,许已饿了一两日。高仁叹道:“这世态,如是荒凉!”紧抱起来,走至村民家,让夫妇将其喂饱了,这才吞吐有节,口唇启闭起来,极是欢快。夫妇俩看女婴这般贪娈,又怜又爱,叹息道:“如今的娃儿怎就这般命硬!”高仁却笑道:“日后这两娃儿大了,岂不可结为一对,顺理成章?”夫妇道:“甚是。”高仁忽追想与水云少时岁月,只有添悲。余妇脱开女婴身上脏袄,换上净衣,细理之时,触摸袄中有硬物,掏出观看,一个银琐,上面刻字曰:大德六年、八月七日、柳。今乃九月三日,女婴生来不足一月。
冬去春来,日复一日,高仁在外,时常回来看两孩儿,心中多个牵挂,不似以前情不沾身,与洪夫余妇也情义愈深,视如己亲。高仁因想:“等我浪迹厌倦,可带两孩儿去看梅镇的义父母和家乡的干爹娘。日后我若无妻,两孩儿胜当自己的儿女了,让他们陪伴身旁,养老送终,享乐天年!”不觉两个婴儿都长成孩童,男婴取名高玉,女婴取名高漫。高仁亦年过而立。
话说洪夫余妇家处武夷山脚、安乐乡村中,一日高仁于洪夫余妇道:“愚侄离开故里十年有余,思乡甚切,迫于见亲,明日即赴数千里之程。”洪夫道:“小侄何时能回?”高仁道:“昔年东南下,此回西北上,回来时,绕北行旅,观河北风光,到此少有数年!两孩儿就烦大伯大婶相照了。”洪夫余妇无不答应。翌日,高仁辞别西去,因路上驰马,非比昔时闲行,虽留看山水而延耽时日,回高家庄尚且不足三月。见到高瞻启一家时,二位义弟皆已成家,但只干爹的宝贝女儿尚未出嫁。高瞻启与秦氏见到高仁,且欢且忧,为何?原来听说高仁在外仍无妻子,生出烦恼。高仁知其意,道:“仁儿虽无子后,但在外面倒是拾得两个,权且交给一户代养,将其二位当作亲儿女也是一样。”高瞻启与秦氏仍不高兴道:“不可乱讲,人家姓什么?你又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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