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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身世-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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骋翁端坐椅上,眼角望天,冷笑道:“彩衣为什么要和你异地而处?你是一个什么东西?可以和彩衣比较?你兄弟又是什么东西?值得让彩衣耗费精血?”他不像白俊和雷柏,彩衣一说,就认可了这个拯救行动,只想到内丹能否转移的问题。他首先想到的是彩衣不应该为了一个妖精而耗费真气精血,不管为了什么理由,他也不赞成彩衣为了一颗树而耗费自己的精血真气。像贺老这样的小妖精,根本成不了大气候,他要恨,便让他恨吧,哪值得将他放在心上?彩衣正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才会在心中叹气。
贺老一听,脸上青筋爆现,怒道:“我原也没求着你们到这里来!”
白俊也料到了骋翁的态度,不禁又想起了当初骋翁在雷德手中救出他后说过的话,心里多少有些看法,低眉敛目,默不做声。雷德对这件事情只有好奇,原就没什么意见,此刻反而大感兴趣的睁大了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彩衣撒娇的晃着骋翁的肩头,低声轻唤:“爷爷!你一定要跟着来;就是要破坏的么?”
骋翁冷哼一声,拍掉彩衣拍在肩上的手,道:“你还当我是你的爷爷吗?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一下,难怪你们不想我跟着!”
彩衣看骋翁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使出手段,俯身到骋翁的耳边,亲昵的低声道:“爷爷,这是一件小事情嘛,又不费什么,没必要惊动你老人家。再说,我也没有瞒着你呀,现在你们大家不是都知道了?”
骋翁怒火丝毫不减,端坐椅上,冷冷的道:“精血真气的转移是小事情么?那什么事情才是大事情?我们千心万苦修的是什么?贺老念念不忘的又是什么?”
彩衣还想再说,贺老已经气急了,豁出去的大喊道:“你们的精血真气就是宝贝,我们的就是粪土吗?你们可以随便杀死我的兄弟,我连思念他也不可以吗?我念念不忘的是什么?就是要为兄弟报仇!”话虽然如此,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唯一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喘气罢了。
骋翁不屑的冷笑,正要说话,彩衣咯咯一笑,打断他的话,亲昵的道:“爷爷,我们只用一点点的真气,就可以换回贺老兄弟的千年道行,还是很划算的。”
骋翁站起来,语重心长的叹道:“彩衣,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真气对修道人是多么的重要,何况那棵树也没死,只不过是恢复了他的本来状态。植物的生命原来就是那样的,你真的觉得有必要为他牺牲吗?”
彩衣笑笑,拉着骋翁的手,柔声道:“爷爷,你将此事看得太严重了,我哪有牺牲,不过是一颗米粒大小的内丹,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呢?何况这件事情还不知道可不可以呢,你到先担了那么多的心事,才真是不值得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平突然冷冷的插话道:“说得也是呢,贺老未必有胆量将自己的内丹拿出来让我们研究,你们爷孙俩到先争了一番,真是不值得!”
贺老血气上涌,大怒道:“你也未免太小看人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张口一吐,吐出一颗鸽蛋大小的茶褐色的珠子。
彩衣眼明手快,抢在贺老的前面将珠子抄在手中,笑道:“爷爷,还要请你和白大哥他们一起为我们护法。”
见彩衣如此的手快,贺老骇然色变。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早知道彩衣和楚平厉害,也没想到他们厉害至如此的地步,他在吐出内丹的时候,早准备好了自己接在手中,没想到还是被彩衣轻易的抢在了前面。
骋翁不满的哼道:“我可还没有答应让你救他兄弟呢!”
彩衣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原来爷爷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骋翁愕然道:“怎么了?”
彩衣嘟着嘴道:“现在彩衣明明可能有危险,爷爷也不肯给人家护法,还说疼人家吗?”
骋翁双目一瞪,正要发气,忽然又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爷爷认输了,你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自从你们来到仙界,有哪一件事情爷爷是犟过你们的?救白俊,下地府,救骆君诚,还有和雷神人的事情。你们要做什么,我以后再也不反对了!”
彩衣小心的看看骋翁的脸色,吐吐舌头问:“爷爷,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骋翁终于忍不住失笑道:“和你们生气吗?”
彩衣也笑笑,放下心来,掉头对贺老道:“我们到外面去开始吧。”
彩衣握着贺老的内丹,径自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茶树下,面对树干,盘膝坐下,将贺老的内丹向后一抛,正好落在贺老的手里,道:“我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楚平,你和贺老助我一臂。”闭目将双手抵助茶树的树干。
贺老呆呆的收回内丹,对彩衣何以能在众多的茶树中认出自己的兄弟的原形迷惑不解,惊诧莫名。上次白俊能够在众多的茶树中分辨出他,凭的应是他修炼有成的真气,他还不觉得有很难理解,可他的兄弟真气早散,彩衣又是凭借什么将他分辨出来的呢?
楚平见贺老一味的发呆,低声道:“贺老!”贺老回过神来,在楚平的示意下盘坐在彩衣的身后,出掌抵着彩衣的背心。
楚平等贺老坐好后,也盘坐在贺老的身后,出掌抵着贺老的背心,低声道:“贺老,你一定要完全的放松,不管身体有任何的感觉,也不要运行任何真气!”
到了这样的地步,贺老也惟有听命行事,放松身体,只觉得一股纯正而充沛的真气由楚平的双手传过来,瞬间便钻进他的全身经脉之中,将他自己那一点可怜的真气压在脚下,然后又顺着他手上的经脉传到彩衣的背心中。
贺老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被别人摸得清清楚楚,连经脉都在别人的控制之下。大骇之下,哪里还记得不能运行真气,两道真气立刻从脚底窜上来,务必要夺回对自己经脉的控制权。
楚平的原本柔和的真气立刻变得非常的霸道,紧紧的压着贺老的真气。贺老这一来更是吃惊,正要拼命挣扎,忽听楚平声音柔和的道:“贺老尽可放心,我们真的只是在救人,若我们要害你,早就轻易的收拾你了,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
贺老一想也是,最主要的是,楚平的真气比他要强大百倍,现在他就算是反抗,也没有任何作用,不若就听楚平的,自少落得个大方。主意打定,贺老不再抵抗,完全就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对身体不加任何的控制,开始体察起楚平的真气来。
没多久,他就发现,楚平的真气竟异常的灵活多变,忽冷忽热,忽快忽慢,忽急忽缓,忽刚忽柔。他的身体也随着真气的变化在不停的变化着,他忽然体会到什么是酸、麻、痒、胀、疼。这样的感觉他曾经多次听人类谈起过,但完全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对这些感觉反映如此的强烈,疼就要叫,痒便要抓,麻要搓,酸要捶,胀要揉。他原来对这些感觉也有体会,但都很朦胧,和今天比起来,只是一点轻微的影子,现在他才明白这所有的感觉都是会要命的。
此刻,他浑身胀得难受,就像要炸了一般,可偏偏又没有地方宣泄,他自己也明白,其实身体中的真气含量一点也没有增加。真气虽源源不断的从楚平的手上涌过来,但又源源不断的从自己的手上涌进彩衣的背心,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座桥梁。可是他就是胀得难受,心中盼望着这样的折磨早点结束。
终于,楚平的真气又变了,变得像春日的阳光般温暖而舒适,在经历是刚才的痛苦后,贺老舒服得直想呻吟出来,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只可惜,人类早就有一句话,快乐总是短暂的,只有痛苦才是永恒的。贺老几乎刚刚感到舒服,就发现楚平已经撤回了双手,流进他身体中真气也完全的进了彩衣的身体,一切似乎已经结束了。
贺老有些不情愿的撤回自己的双手,睁眼站了起来。第一件事情自是查看兄弟的情况,发现兄弟果然又有了神识,虽然还不能幻化人形,但已经结有内丹,假以时日,不难恢复以前的功力。再查一查自己,竟然没有受到一点的损害,连真气都和以前一样的充盈。他知道,凭着刚才的宝贵经验,自己也是受益非浅,停滞多年的功力可望大进一步。
贺老大喜之下,对楚平和彩衣拜倒在地,诚心诚意的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以后你们同心苑的茶叶,我包了!”
楚平急忙掺起贺老,扬声笑道:“贺老说话可要算话,以后一定要拿最好的茶叶来。听彩衣说你的‘晨露’雅淡爽口,我早馋得很了。”
众人哪还不明白彩衣成功了,都上前恭喜贺老。
贺老喜气洋洋的应酬了几句后,道:“来,来,来!到我屋里去坐坐。我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贵客,就请大家喝一杯茶吧。”
脸色有些苍白的彩衣道:“贺老好意我们心领了,现在我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打坐,改日如果有空,一定要来叨扰。我是很怀念‘晨露’的滋味呢!”
贺老急道:“小姐累了,哪里还可以赶路,自应该立刻到静室中打坐,等精神恢复了再回去。”
骋翁今天的气一直不是很顺,闻言指着山上唯一的茅草房,不屑的道:“就你那个茅屋,连一个门也没有,也能叫静室?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不要耽搁我们的工夫了,让我们早点回去吧 。”
贺老心情畅快,并不计较骋翁的口气,道:“那间茅屋当然不是静室。我修成人形也有两三百年了,怎么会连一个窝也没有呢?请跟我来!”
领着众人来到茅屋前,不知使了一个什么手法,连彩衣也没有看清楚,已经解开了后墙的禁制。虽然后墙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以彩衣的能力,立刻察觉到后墙的外面有一个隐藏的花园。
贺老笑着指着后墙对众人道:“这后面就是我苦心经营多年的家了,比起同心苑来当是远远不如,但所幸尚算隐秘安静。今天是第一次招待外人。”边说边对着茅屋的后墙直走过去,没有任何阻隔的窜墙而过。
楚平和彩衣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他们刚才已经探察过这里,并没有发现这个茅屋实际上是一个高明的障眼法,里面竟然是别有洞天。贺老说得不错,这个地方真的很隐秘。
大家都毫不犹豫的穿墙而过,只有张虎面带难色的拉着白俊的衣服,怯怯的道:“师傅,我没有学过穿墙术,我怎么过去呀?”
白俊对于张虎困难的时候首先想到自己,很感欣慰,微笑道:“这只是一个障眼法,用不着穿墙术,直接走过去就可以了。”他对这个障眼法到没有彩衣和楚平的诧异,虽然他也没有发现这是一个障眼法,但有很多的障眼法他都发现不了,所以就不觉得这个有什么特别了。
张虎还是第一次见识障眼法,见除了师傅外,大家都过去了,也只有鼓足勇气闭眼冲向后墙,心中一直打鼓,忽听师傅道:“张虎,你冲那么快干什么?”连忙煞住脚步,睁眼一看,身旁的景色已经变了,刚才的茅屋已经不见了,就连山坡上的茶树也没有了,现在他正在一个花园中的小径中,小径的尽头是三间精舍。
整个花园大约有三亩地大,除了三间精舍外,都是花田,被小径从中间穿过,分割成两部分。整个花园只种了一种花,一种非常奇怪的黑色的花,闪着像绸缎一样朦胧的光泽,神秘而高贵,看上去不像是真的,更像人工制造的绢花一样。
张虎没有注意到小径尽头的精舍,他的心神完全被这种黑色的花吸引了,忍不住蹲下去伸手触摸这些美丽的花朵。从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些花竟然是异常的脆弱,张虎是手指刚刚碰着花瓣,花瓣就折断了,流出像鲜血一样浓稠的红色汁液来,沾在张虎的手上,看来真是触目惊心。张虎不禁惊叫一声,像被火烫一般的收回手。
白俊轻斥道:“虎儿,你在干什么?怎么可以随便去碰不属于你的东西!”
张虎窘迫的站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此刻他才收回一到这里就被黑花吸引了的心神,骇然发现大家居然都神色凝重是站在小径上,没有一个人继续朝前走。
气氛出奇的沉滞,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脸色苍白的彩衣低叹一声,道:“白大哥,你别怪张虎。是这些花在作怪,他还没有跟你学任何的东西呢,怎么能抵抗这些‘夜星’呢?”
骋翁沉声问:“这些黑花就是你们曾经在峨眉看见过的‘夜星’?”
楚平缓缓的摇了摇头,紧锁双眉,道:“不,这些不是夜星!若是夜星到不奇怪了!虽然这些花的形状和夜星是一模一样,但它们少了夜星那种醉人的幽香,又多了一些高贵优雅的光泽。严格说起来,它们比夜星更像是黑夜中闪亮的星星,不过却比夜星的吸引力弱多了。”楚平抬起头来,让自己的目光脱离黑花的引诱,“我不知道该怎样来称呼这种花。”
骋翁色变!他一踏进花园,就被这些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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