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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地萨满-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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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抱着孟溪,但孟溪依然如一块寒冰,冰冻着我,而我此时大脑却特别兴奋,我只有一个信念,一定用我的体温把孟溪暖过来……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思绪也从现实中飘走,又回到了我和孟溪过去的岁月……我的思绪飘到那个叫哈马斯的山村招待所,想到孟溪对我献身的那一刻。当时,孟溪虽然带着汹涌的欲望而来,但当我解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孟溪还是全身颤抖起来,后来,她看我无休止地在抚摸着她,一下子跳起来,将我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似乎要贴进我的身子里一样,抱得我几乎喘不出气来……我们就那样抱着,一直抱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孟溪放松了身子,轻声说,来吧。我知道她说的来是什么意思,我分开她的双腿,寻找着那个欲望的入口,当我进入一片柔软湿润之地时,孟溪并没有喊痛,咬住了我的肩膀,似乎带着一种快意,寻求着我的肢解……最后,当我将一股热流注入到她的身体时,我想不到孟溪会说出,真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是的,孟溪,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怎么能允许你离开我呢。

我将孟溪抱得更紧,就像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抱着我一样。慢慢地,我的思绪又飘到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情境之中,好像这里不是地宫,不是尸床,而是哈马斯那个简陋的小招待所里的木板床。木板床一动咯吱咯吱地响,孟溪被我压在身下,她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等着我的肢解与破坏……也许,此时我的情绪太过紧张,需要缓解,也许,是地宫中远古的繁衍欲望点燃了我,也许,是我的意识不清……在一片冰寒中,我解开了孟溪的衣服……不知过了多久,当欲望的河流倾泻而出时,我一下子被惊醒了,我才明白我干了什么。

我一下子跳下尸床,蹲在地上,黑暗中,我捶击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一头野兽不成?即使是野兽也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来。

我在地上蹲了很久,脑袋彻底清醒了过来。

想到刚进大殿时,还有一支蜡烛,我马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摸回大殿,点燃打火机,找到那支蜡烛,点上。我又回到地宫中的寝宫,借着光亮,我看向尸床,只一眼,一下子把我吓呆了,手中的蜡烛“啪”的一下掉到地上……不,我没有看花眼,尸床上的孟溪怎么会变成一具古尸?确实是一具古尸,和老彭保存的那些尸体一样,褐黄色,黑乎乎一片。不,不会这样。我再次点燃蜡烛,希望我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象。当蜡烛的光再次将地宫照得明光一片时,我咬紧牙关,扭过头,看向尸床,这一眼我再次肯定了我当时看到的不是幻象,一切都是真实的,尸床上,确实放着一具古尸,虽然没有腐烂,但面色黧黑,两个眼眶深陷进去,牙床露在外面,白森森一片,头顶戴着一个金圈,金圈上面缀有一只金鹰,古尸的身上穿着一件绣有凤凰的锦袍……难道是我找错了尸床?但尸体旁边灰尘中的人形痕迹马上否定了我的想法,那确实是我躺过的痕迹,而古尸的锦袍下面也被掀起……天啊,怎么会这样?

我蹲在地上,茫然无措。

不是我不正常,就是这地宫不正常。我从内衣兜里摸出一支烟,借蜡烛点上,猛吸了两口,镇定着自己的情绪。一支烟吸完,我理清了我的思路。我确实掉进一口陷阱中,从陷阱中走入这个地宫,当时头脑昏昏沉沉的,看到尸床上的古尸体,我一时误以为是孟溪,急迫中,我企图用我的体温把她温暖过来,在精神受压到一定的状态,意识不由自主地带着我,在尸床上,居然把古尸当成孟溪,进行了奸污……想至此,我叹息了一声。

再看古尸,依然静静地躺在尸床上,龇着白森森的牙齿,似乎在嘲笑着我刚才的举动。

我心里恨恨地道,如果不是你在整蛊,我怎么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移近蜡烛,观察着这具古尸。为了掩饰羞耻,我把古尸下体掀开的衣服偷偷扯平。

古尸身穿绣有凤凰的锦袍,头上戴着凤冠,从这两项推断,一定是宫里的人物。在古代,龙与凤的图案使用等级是很严格的,平民百姓用此图案,是犯法的。奇怪的是,古尸在凤冠外面,还戴着一个金圈,金圈上面还镶嵌着一只金鹰,如此看,这又是一名萨满……果然,我在古尸的锦袍下面,又看到缝有萨满的铜铃。两相一结合,我突然醒悟,这一定是娘娘级的萨满,或者,这萨满就是一位娘娘,否则也住不起这建筑宏伟的地宫。我把蜡烛移近古尸的脸,看到脸旁有一块锦帕,这锦帕一定是遮脸布,被我碰落了。从古尸干成蜡质的脸部分析,死者的年龄在二十左右岁,长形脸,显示出蒙古种群的遗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尼玛女神?

想到尼玛女神,我头脑“嗡”地响了一声,感到一股血液冲到脑顶,死了这么多人,费了这么多周折,我现在就站在众人膜拜的尼玛女神面前,并侮辱了她的尸体。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冲尼玛女神磕了三个头,嘴中念念有词,请求尼玛女神原谅……祷告完后,我站起来,把散落在尼玛女神头旁的盖脸锦帕为她盖好。盖脸锦帕上面绣有一条黑龙,下面绣有几个契丹字,从我掌握得不多的契丹文字中,我认出了那几个字,其中一组字写着“镔铁”,镔铁其实就是契丹的意思,另外几个字写着的是耶律阿保机。看到这几个字我一阵激动,我感到我正站在一条历史河流的源头,马上就能深入其中了。

我在另一本书上,写过关于“镔铁”的故事:

古时昭乌达大草原上,住着一个叫奇首的王子,一天寂寞袭来,想到自己该有一个老婆了。奇首骑上一匹白马,沿着老土河顺水前行。路上,牧人们摘下帽子向奇首致意,尊敬的奇首王子,你要去哪里?奇首告诉他们,我去找个老婆。牧人说,我家里有好几个姑娘,你领一个回去好了。奇首摇摇头,道,我要找一个心动的姑娘……因缘巧合,天宫中一位叫可敦的仙女,感冒刚好,套上父亲的青牛车,去草原散心……白云清风,绿野如织,在木叶山下,可敦仙女和奇首王子相遇了。可敦仙女看到一位骑着白马的王子,脸红心跳,出于少女的羞涩,把牛车避向一边儿,奇首也发现了可敦,只一眼,绿野中红衣少女的风姿,便刻在他的心里了,两人在一分零五秒的对视后,唱起了情歌——

可敦:

阿郎你从哪里来呀?

努哇阿呦德莫德——

奇首:

我从遥远的草原来。

努哇阿呦德莫德——

可敦:

你从哪条路上来?

努哇阿呦德莫德——

奇首:

我从草原的中间来。

努哇阿呦德莫德——

可敦:

木叶山盛开双蝴蝶花莲花,

什么时候我嫁到你的家?

乌云都莲花——

奇首:

木叶山盛开着双蝴蝶花莲花,

你现在就嫁到我的家。

乌云都莲花——

两人唱过情歌,可敦问奇首王子,你是哪个族的?当时,奇首那个族还很弱小,奇首不太好意思说,再加上年轻人的虚荣,低头间,看到自己带的镔铁长刀,灵感突发,道,我是契丹(镔铁)族的。可敦仙女想,敢把镔铁用做族名,说明这个族一定很强大,便同意嫁给了奇首王子。两人在一起生了八个儿子,八个儿子建立了契丹八部……多年后,有一个叫耶律阿保机的后生,身高九尺,虎背熊腰,从士兵干起,屡建功勋,最后当上了部落长,并把其他八部也统一了,又南灭渤海,北灭室苇,西侵大宋,建立了一个横亘在北中国的庞大国家——大辽。耶律阿保机就是辽太祖。据说,当年俄罗斯人不知道南面尚有中国,以为大辽就是中国,因此,现在俄罗斯关于中国的音译还叫契达伊(契丹)。

这些都是往事了。

此时,我站在这座历史的宫殿中,看到写有契丹和耶律阿保机的锦帕,心里的激动可想而知。

古代大辽国,贵族间有使用锦帕的爱好,说白了这锦帕也就是随身携带的手帕,古人也讲卫生,为了不和别人混淆,锦帕上绣有使用者的名字。作为一国之君的辽太祖,也就是耶律阿保机,他的锦帕盖在一个女人脸上,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自然不一般……作为死者来说,这具古尸死时脸上不盖金不盖银(辽国皇室人员死后脸有盖黄金面罩的习俗,如陈国公主),只把一个男人的手帕盖在脸上,这块锦帕对这个女人的重要性也可想而知了,或者,可以借此推断这个女人和耶律阿保机的关系。传说中,尼玛女神,渤海国的国师,在出使契丹中,和耶律阿保机产生了恋情……当时,耶律阿保机的夫人述津平,又以嫉妒出名,耶律阿保机在这里盖一座地宫,和尼玛偷情,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如此说,这具脸上盖有耶律阿保机锦帕的女人,是否可以推断就是尼玛女神了?

有了这种推断我心里豁然开朗,我离开了尼玛的干尸,我现在更重要的任务是去寻找孟溪。

这里既然是地宫,一定存有大量的照明用品。刚才我直接走进大殿,两面的偏房还没有看。我顺着楼梯走到下面,推开一座偏房的门,看到里面摆满了箱子。我知道,箱子里面装着的不是奇珍异宝,也一定是尼玛的衣服,此时,这些对我并没有吸引力。我又推开第二道门,里面摆满了一些生活用品,有米缸,有茶叶桶,还有一些动植物的尸体……这些东西一片黑焦,上千年了,是炭化的结果。我没有碰这些东西,这在考古中来说,都是有价值的研究资料,可以了解当时人们的生活状态。这时,我在这些食物的旁边,看到了一堆白糊糊的东西,蹲下一看,让我兴奋莫名,是石蜡。因为地宫阴寒,这些用石蜡制成的蜡烛既没有变形,也没有融化,还保持着原样,我估计了一下,这些蜡烛就是不停地点,也能让地宫亮一年了。

我拿起几根蜡烛,返回我刚才去过的那间屋子,因为看到这么多蜡烛我才意识到我的衣服裤子都被烧了,现在才想起寒冷了。我打开一口箱子,里面装满了衣服,但都是女人的。我又打开一口箱子,还是女人的衣服。怎么这么不巧呢?我再次打开一口箱子,一看乐了,里面装有男人的衣服,是一些契丹袍子,有纯羊皮的,也有纯貂皮的……我将一件貂皮袍子披在身上,好东西就是好,貂皮袍子历经千年,不仅没有腐烂,穿在身上,马上一股暖意袭来。

穿好衣服,我在大厅的兵器架上找到一把镔铁刀,拿着蜡烛,浑然成了一名契丹武士……此时,我也不管自己什么样子,马上又奔暗河而去。

有了蜡烛照明,暗河看得更加清楚。

暗河河底铺满了大量的死鱼,死鱼太多了,有的地方几乎就是死鱼的仓库,鱼尸铺有几米深……想到吐尔基村人不吃鱼,这可能是他们的千百年的风俗,因此鱼才养得这么多。

踩着死鱼,我再次来到了我掉落的地方,插好蜡烛,用契丹镔铁刀向里面挖掘。随着我不断地挖掘,土层闪开,我逐渐向里深入,不久,我把这片塌陷的泥土挖开,看到了暗河的那面,我拿起蜡烛,钻过这片塌陷的地段,往暗河对面走去……

自从来到了吐尔基,所有人都被神秘事件搞得昏头胀脑,一切都似是而非,而一些特殊感应也被凸现出来。就如此时,我刚穿过这片塌陷地带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招呼我,喊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却是空寂无人。当时以为地宫怪异,不仅能看错人,把古尸当成孟溪,也许还会出现幻听?想到此,我又向前方走去,这时,身后又有人在叫我,我只得停下,仔细观察着,看到塌陷的泥土有一个地方我还没有挖到,似乎埋着什么。

我退回去,插好蜡烛,扒了几把泥土,我的手上碰到了丝织物,心里一紧,继续挖掘,不久,衣服露出来了,穿衣服的人也露出来了,不用猜,正是孟溪……挖出孟溪的那一刻,我猛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感觉很疼,知道不是幻觉了。

孟溪的身子沾满泥土,白色的衣服变得黑乎乎一片,我嘴中喊着孟溪的名字,把她拉出塌陷地段,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摸着她的脸,她的胸口,拼命地喊着她……激动过后,我知道,孟溪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全身不仅冰冷,而且一片僵硬,瞳孔也散了……

我又低声喊了几声孟溪,忍住泪水,把她背在背上,沿着暗河向前走去……我确信暗河不仅能通地宫,也能通向地面某个地方,否则,地下的空气不会这么充足。

暗河里依然布满了死鱼,踩在脚下软绵绵的,有时也有河蚌,但都变成了化石。我走过一段河蚌集中的地段,有些河蚌大得就像过去的斗,脚一碰,马上变成齑粉,但在里面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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