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皇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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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吸引着异性的眼球。那气质,也只有皇家贵族小姐才有的。
气质是天生的,是无法造作的,它不同于美丽,美丽可以造假。
心怡院的老板娘是个人物,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和来历。偌大的生意,也不见她的影子,一年当中,难得见到她两次面。而院里的生意,全都由心怡来招揽算计打发。心怡的身边有个得力的丫鬟叫梦露。梦露虽然经常抛头路面,但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有的人说她比猪八戒还要丑,也有人说,她长得比心怡还要美,更让人消魂梦挂,你看她那魔鬼的身材,就不得不相信她是个可人儿。不管是炎暑还是寒冬,梦露总是用一白绢蒙住面。有人曾经试图将那白绢摘下来,但都没如愿。那些纨绔子弟在吃尽苦头之后,再也不敢对梦露有半点轻浮之行为,就是言语,也怕有什么不对或过份的地方,从而惹恼这位现世的观音菩萨。不过,他们也从没有放弃,哪怕只是远远地坐在一旁,看着梦露在院子里穿梭时让男人流口水的婀娜身影。男人对女人,就好比猴子摘桃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当到手之后,便觉得没有什么好的,也不过是如此。于是,双眼儿又放到别的桃子上。
心怡院的姑娘个个身材窈窕,脸儿俏丽,全都是人间难得的美人。小家碧玉,贤淑娇媚,就是天上玉帝那的仙女,也不过是尔尔。因此,心怡院的姑娘身价虽然比别的楼子价钱高出许多,且附有许多苛刻条件,不象别的楼子里的姑娘那么地随便,但还是天天爆满,且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手豪爽大方,人也长得干净。为了能够和心怡院的女子睡上一晚,有人变卖了全部家产,但也未能如愿,更不用说,要接近心怡小姐,与她同坐把酒畅饮听她弹一曲梁祝了——这就是天上人间。
心怡院,成了身份显赫者的象征。只有身份显赫,并有一定能力的人,才能够成为心怡院里的座上贵宾。当然所谓的能力,首选的是财力,其次才是本领。也正因为如此,不管是有没有身份的,家底是否殷厚的,全都把钱往心怡院送。为争一个女子而两个男子相互斗钱到最后大打出手以至于双方都互有所伤是常有的事。外头人看着热闹,觉得真不可思议,但其实若是换上了他们,他们也会那样的。人是要脸面的,男人的面子来自哪里?谁不嫉妒一个丑陋的男人搂着一个绝色的女子。再看看,哪个女子若是被皇上看中了,那女子的男人就有可能从地球上蒸发掉。皇帝可以拥有别人的女人,但皇帝的女人,别的男人是不能够碰的,除非这个男人不想活了。至于与皇帝的女人走得进的男人,绝不能是男人,而只能是不男不女的人。
皇帝要想高枕无忧,就得制造一些非正常的人出来,以便被他为所欲为的利用。
与城里所有的青楼红楼胭脂院一样的歌舞升平,浪声笑语的是皇帝深宫处。朝上人摸人样的皇帝,此刻,在后宫三千佳丽们面前,在脱去黄袍之后,虽然看上去跟普通平民百姓没两样,甚至比普通平民百姓还不顺眼。他没有百姓健壮肌肉和健康的肤色,有的只是多余的松散浮肿的肉。那肚皮,如果洒上几点墨水,那可真是蛤蟆肚的代表。然,佳丽们还是尽显她们的娇媚逢迎皇上,以讨皇帝的欢心。权利的资本是无形的也是最巨大的。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哈哈,皇上您又输了。”
“来。明妃,替朕喝下这杯酒。”
“皇上——您又耍赖,输了不能让人替喝的。”
“喔。又忘记了,该罚。淑妃,斟酒。”
“皇上真是海量。”
“哈哈。媚妃你就知道哄朕。如此良晨,如此美女,就是天上玉帝,也没有朕的潇洒快活。朕岂能不多喝些。来来,大家一起来。”
大鹏展翅,扶摇直上,九云霄。为什么要上九云霄,所谓的鸿鹄之志,燕雀真的不知道吗?其实,燕雀真的就注定是燕雀吗?而鸿鹄的一生与燕雀的一生,那个更有意义些?
京都城北门,一匹马直驱而入,一定又是前线军情危急。信从皇宫外传到老太监诸葛公公处,诸葛公公端起茶,就着茶杯吹了吹,押了两口后,才不紧不慢地对身后给他捶背的宫女慢声细语地说道:“去,把信拿上来。”
“是。公公。”
宫女边应边走向呈信上来的小太监。小太监跪着,眼看地,双手程上信。
“公公。您看。”
“你下去吧。跟那信兵说,信已传给皇上,让他等皇上的旨意。”
“是,奴才告退。”
“珠儿,先把信压在桌上。你过来。我看你最近丰润了不少。坐到公公这来,让公公舒服舒服。”
“是。公公。”
珠儿坐到公公旁边,将那薄若蝉翅的外衣脱掉,然后朝公公怀里扑。
“公公,您可不许弄疼了珠儿哟。要不,珠儿以后再也不理您了。”
“哈哈,还是珠儿最乖。公公怎么可能弄疼宝贝的珠儿呢。”
肉色横陈,有哪个男人不为之垂涎。公公属于那种不是男人的男人,也正因为不是男人,才比男人更需要发泄生理上的欲望。
欲望,并不因为身体上的残缺而减弱,反而因为残缺而比正常人的需要更加地强烈,那欲望是畸形的,是变态的。拿捏怀里的年轻貌美的女人,诸葛公公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想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晃二十一年过去了,若是男孩的话,也已长大成人了。假如,那孩子是个女孩,想来也该象自己怀里的女人一样大了。这时候,公公才会有些心理上的不安,因为,怕那怀里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儿。假如真的是的话,那自己可就是畜生,不是人了。不过,这样的可能也真的太少了。所以,内疚只是一秒钟内之事。一秒钟之后,他要发泄的还是要发泄,珠儿娇嫩如水的肌肤,还是被他抓得红一块青一块。看着珠儿,谁不想流泪那么他就不是人。看着珠儿,谁还想生女儿,让一个残缺的男人蹂躏?
*,舒缓轻扬琴声中盖不住娇声喘喘。宫外,刚下过一场大雨,而时候又正值是深秋,寒意阵阵,然皇宫内,却暖如三月,宫女还得替赤体的皇上扇扇。人的发肤皆授之于父母,原无贵贱之分,然,是谁将人分成三六九等?谁注定一开始就只能是奴婢,是侍从?奴婢侍从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不断地抗争,而皇帝等握权者,则残酷*。人类?/p》
第三十一章孤家寡人
31、孤家寡人
所有的风光,都是表面的。真正的孤独,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如果可以选择,他绝不会选择降生在帝王之家,他宁愿选择在书香之府,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过着与书画为伴的日子,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自己只不是过个摆设,是一些人利用的工具。
人,怎么就这么的阴险呢? 他不明白。他越是想,越是失望。他想杀人,但他在杀了一些人之后发现,人是杀不尽的。
他读过史书,他从心里希望,自己能够把国家治理好,让自己的子民过上好日子,而不是成为一个昏君。但是,那仅是希望而已,是属于他自己的希望。至于他的手下,众多朝廷官员,则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想的是,他们的官位。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他们相互钳制,相互诽谤,又相互合作。
外头的人,都说他糊涂,就只知道整天的淫乐。其实,他清楚着呢。诸葛公公,才不理会朝上的那些事呢,他只想利用他现在的权利,寻找他的妻子和孩子,同时报杀他全家人之仇。
其实,杀他全家的人是皇上,但他没把皇上当作是仇人。他要找的仇人,是奉命灭他九族的官员。朝上的官员,分为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他们都有各自的理由,也都从各自的利益出发。
其实,不管是和还是战,他心里早就拟订好了。但是,他不能说出来。因为,他说出来也没有用。没有用的结果,让原本就脆弱的权威更是遭到质疑。他们已经结成一张网,只要一触动,就会引发一系列的反应。当然,这些反应都是冲着他来。
他有好多女人。不过,他不能同她们任何有一个人说心里话。这些女人,都是各个大臣送来的。当然,他们的目的,就是在皇帝的身边安插自己的耳目,以便了解掌握皇上的意图。如此,即便别人有阴谋,也不能得逞。每当夜深人静之后,同身边的女人云雨之后的他看着身边沉睡去的女人。她们都是些美丽的善良的女子,她们都是争权夺利的牺牲品。而更为可恶的事,她们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满足她们的虚荣心,当然,也是为了能够在后宫这黑窟窿里活下去,她们施展她们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以争得他的宠爱。只要被皇帝宠爱,她们什么都可以做,那怕是杀人。你无法想象得出,芊芊玉手,爹声奶气的女子,竟然可以面无惧色地杀人。
他不能固定地宠爱谁,因为,那只会让更多地悲剧发生。于是,他不停地换人。没有人知道,他最深爱着谁。周旋在一群女人之间,他觉得,大好生命就是这么糟蹋掉。他痛心,他仰望星空,潸然泪下。
身边有许多人,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诉内心的人,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明月高挂。
“皇上。要不要再来一曲。”
“要,当然要。不只要唱,还要有人跳。把衣服脱了跳。”
美酒,女色,仙乐,谁能拒绝?生若能如此,夫复何求?
“我要见皇上。”
“皇上说了。这时候,谁也不见。”
视线越过小太监往宫里搜索,飘扬的轻纱后,他清楚地看到皇上*着上身,与舞女们一起随乐起舞,而各嫔妃们则围着起哄。于是点了点头,放心地离去。
“大人,要不要我禀告皇上,说您来找过他。”
“不用了。他正高兴呢,我不打扰他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求见者虽未能见,但目的已经达到,因而悄然离去。
好象有人来,皇上停了下来,对着小太监喊,“谁?”
“是张大人来要见皇上。”
“那人呢?”
“回皇上,他说不打扰您了,且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闲着没事,想过来见见皇上而已。”
“喔。没什么事就就好!”
皇上停了下来,各妃嫔也都瞬间老实了,规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应该是有事情的,若不然,不会来见他的。那倒底是什么事情呢?既然,来者说没事,那也就当做没事了。若凡事都要管,没事的也会有事。既然能够清闲,何必自寻麻烦呢。何况,外敌入侵之大事都可以不理,还能有啥事比外敌入侵更大的事儿呢。
天下本无事,佣人自扰之。天下本无事,能者自燃之。 。。
第三十二章青楼梦好
32、青楼梦好
“吾皇万岁,万万岁!”
他端坐在龙椅上,看朝野上下跪的文武百官,听那阵阵充斥大殿的万岁声,感觉另有一番滋味。在没有当上皇帝之前,他听着那口口地万岁声,觉得特别的虚伪,谁能活上万岁呢,就是玉帝老儿,也没那福气,何况人乎。但如今轮到自己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就觉得顺耳中听,每天不听上一两回,心里就觉得不塌实,那感觉就如同痒处没人挠了一样。而让众大臣那么一喊,痒儿就好了。
夜深人静,他躺再宽大的床上,两旁睡着两个大美人。
“把他给我拿下。”
众侍卫拔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两把杀过无数人的大刀闪闪发亮,随着一声斩字,他的人头落地。他梦见这样的情景有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一点改变。虽然,那只是梦,但他相信,这梦之所以重复地出现,肯定有着什么预兆。只不过,凡俗的他想不出来罢了。
“皇上,难道您不想收回失地,重振我朝百年基业吗?即便您不想,您看看那些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是苦难百姓,您就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吗?”
“皇上,难道您要当一个遗臭万年的皇帝吗?”
是呀,难道自己有当一个遗臭万年的皇帝吗。亏自己还读过四书五经,知道荣辱,深明大义大恶,清楚为君之道在于一心为民。如今,外敌入侵,百姓遭受凌辱,但身为皇上的我,却只看着他们身受凌辱而无动于衷。
心怡院,来了两位贵客。这两位客人一身商人打扮,与来往的商贾没什么差别,不同的是,一进门就称要见心怡小姐。看这两人,面生,想必是头一回来的,可又却对心怡院的情况了如指掌。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心怡小姐的房间里,辛少爷和心怡小姐在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