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帝王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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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所以一家人也别这么见外了。”
她这么一说,一边的芙昭仪也闲不住了,插嘴道:“可不是嘛。你瞧瞧,我们岱国的皇后那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气量大得很呐。”
虽然这让玉妃听着很别扭,明知道芙昭仪拐外抹角地在骂自己,但也不想还嘴,只是嫣然一笑置之。
“大家也别光顾着说话了,多吃点,别说我这个孕妇还怠慢了各位,免得到时候传出去成了笑柄。芙昭仪娘娘,你也多吃点。”
汐夫人也温婉一笑,把话茬暂且打住了。
这次的盛宴,可是专门送给某人的鸿门宴,岂能马虎。
芙昭仪也是异常小心,每次在喝酒或是吃菜前,都会用银针试一下有没有毒性,可是这次万万没有料到毒性却在那双金箸中。
汐夫人为了不让芙昭仪生出怀疑,便又故意拿茹儿做幌子。
“茹儿,你呀别客气,别拿自己当个小丫鬟,怎么说你也是堂堂皇后宫中的主事不是?王子殿下,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宇文炀望了一眼汐夫人,清风般扬起一抹浅笑道:“娘娘,你这是说什么啊?我怎么会见怪呢?能陪各位娘娘共进盛宴乃是我的荣幸,又怎么会感到不便呢?至于茹儿,我想她应该也不希望各位娘娘为她操心。”
玉妃也忙着缓和这个僵局,便抿嘴道:“还是殿下有理。不过想来殿下不远万里来到岱国,竟跟我们这些后宫女人在一起凑热闹,也真算委屈了。大家还是别为难王子殿下了,就各吃各的吧。”
宇文炀见玉妃为自己辩护,心中顿时漾起一丝幸福,赶忙道:“皇后言重了,我怕自己说话笨拙,冒犯了各位娘娘,到时还望娘娘们恕罪。”
“好了好了,这些客套话说的人头都晕了,倘若你们再这边口无止境地闹腾下去,菜冷了是一回事,可咱们好不容易有的兴致也要扫光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连环下毒
汐夫人得意地望了一眼打断宇文炀的芙昭仪。
她这不是自己找着快点去阎王殿?
不过呢,这次是真的没人逼她,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汐夫人早想好了,等会子要是芙昭仪发作了,趁着慌乱成一团时,再把她桌上的金箸和自己的来个掉包计,这样就算要查也怕查不出什么花样了。
而这一切只有妤贵嫔知道,这种毒药在岱国根本就没有解药,药性在半个时辰后便发作。
一旦发作,芙昭仪马上就一命呜呼。
皇后娘娘望了一眼茹儿,见她那么拘谨,笑道:“各位娘娘都不在乎了,你还在乎什么啊。茹儿,汐夫人可是这里的主子,主子都发话了,你还不多吃点。”
在众目睽睽之下,玉妃顺手夹了一些肥而不腻的羊肉放到了茹儿的碗中。
茹儿不好意思地瞧了一眼宇文炀道:“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芙昭仪弯着嘴角,有些嘲讽的意味,想想不就是个贱婢,用得着吃个饭还小题大做。
而外头伺候着的秀莲不停地往里面张望,似乎等得不耐烦了。
小悦见她一副焦躁的样子,便问道:“秀莲,你怎么了?就算不喜欢茹儿,也不用一直张头探脑啊,你究竟想看什么啊?”
秀莲收敛了一下脸色:“没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奴婢,就想等着主子们有什么吩咐,好及时去伺候啊。”
“哼!你说的谁信啊。天晓得你又在搞什么鬼?”
小悦叉着双手,骄傲地挑了挑秀眉。
“不跟你说了……”
面对小悦这个冤家,秀莲实在不想跟她斗嘴下去了,往旁边走了几步,好与她保持距离。
可没多少时间,芙昭仪忽然感觉有些头痛起来,仿佛脑袋里被针扎了一样。
不仅她这样,连茹儿也隐约觉得有些头痛。
“芙昭仪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汐夫人见芙昭仪身体有些不适,想来那药性是发作了,趁此关怀备至得站了起来,一把扶住了芙昭仪。
玉妃无意中发现了,也慌张地走了过去,好端端地吃一顿饭怎么会有人头痛呢!
、他只爱你
由于宇文炀贴着茹儿,只得扶住了晕沉沉快要摔倒的茹儿。
他是个用毒高手,早已想到肯定是她们中了什么毒药才会都感到头痛。
宇文炀又仔细地端量了一下饭菜,最后发现那金箸上有些异样的颜色。
“这筷子上有毒。”
宇文炀的一句话让茹儿和芙昭仪都把铁青的目光望向了汐夫人。
尽管被宇文炀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可是汐夫人知道这次计谋已然成功,无论怎样,谁也挽回不了这个僵局了。
“汐夫人,本宫平常以为你贤惠善良,如今这金箸上怎么会有毒呢?倘若不是你做的,你赶紧给大家一个交代啊。对了,赶快传太医,眼下救人要紧。”
玉妃见茹儿痛得死去活来,心中越来越恐慌。
对于汐夫人,她也不得不怀疑,这次盛宴毕竟都是她做的主啊。
汐夫人佯装被吓到了似地,紧张地抖索了两步,不断否认道:“皇后娘娘,请您明察啊,臣妾怎么可能会害她们呢?难不成臣妾还不想为自己的孩子积累福德了?娘娘,臣妾真的没有。”
玉妃想到她还怀着龙裔,也不想去刺激她,便只能无奈道:“最好不是你。来人啊,快把芙昭仪扶到床上去。”
外头的秀莲听到声响,瞬间疙瘩了一下,又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这次她和她的主子都达到了目的,除掉了心中两根肉刺。
想到如此,秀莲心中不甚欢喜。
“好痛啊……好痛啊……”
茹儿躺在床上不断呻吟,嘴唇已经变成了酱紫色,眼袋也随之染上了一层玄黑。
玉妃心疼地站在一边,对着茹儿安慰道:“没事的,有本宫陪着你,而且太医正在给你瞧呢。”
至于茹儿究竟中了什么毒,其实玉妃也不清楚,毕竟她不会把脉。
茹儿嗫嚅着,孱弱地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说道:“娘娘……娘娘……奴婢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奴婢有一句话一直没有告诉娘娘……奴婢虽然喜欢王子殿下,但其实奴婢更希望娘娘能和宇文王子在一起。奴婢看得出来,宇文王子好像真的很喜欢娘娘……”
、偷梁换柱
那太医也束手无策地望了望,吊着胆儿跪倒了地上:“娘娘,微臣已经尽力了。”
玉妃的心犹如一下沉到了水底,对茹儿,感觉有些亏欠。
“太医,你赶快治啊。茹儿,你别乱说了,好好休息,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茹儿微微一笑,停止了挣扎,一双眸子只剩下了空洞,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到亲眼看着茹儿的手僵硬地落下,一滴豆大的泪珠终于忍不住从玉妃的眸子中掉了下来。
“茹儿……茹儿……”
玉妃抱着茹儿,失声痛哭。
宇文炀沉着脸,手上环着芙昭仪的尸体,慢慢走了进来,只冷冷地说道:“皇后娘娘,我想把芙昭仪娘娘带走。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芙昭仪原本就是毒游族人,只因为得罪了另一个游牧族的公主才被贬黜了郡主身份,来到岱国。现在她虽然走了,但我答应过叔父,会把她带回去的。”
玉妃擦拭了一把泪水:“你要带随你,何必向我来禀告呢?”
宇文炀摆摆手,让所有丫鬟和太医都退下去,然后轻轻地把芙昭仪放到了地上。
她的倔强,她的绝情,她的无助,都几乎让宇文炀感到莫名的痛楚,仿佛一把刀插在了自己的胸膛。
他转过玉妃的削肩,款款道:“皇后娘娘,你就一点机会也不想给我吗?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远走高飞,然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每天胆战心惊地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后宫之中了。我知道,你想撮合茹儿和我,可是我真的只喜欢你,永远也只喜欢你一个。”
“求求你,放过我吧。王子殿下,我不会喜欢你的,永远都不会。”
玉妃凛然摇头,这样的人生太错综复杂了,她不想要,她真的不想要。
可是对于突如其来的事情,玉妃连做主的机会也没有,怦然一声,整个人晕倒在了地上。
宇文炀蹲到地下,把从芙昭仪身上剥下来的外衣披到了玉妃身上,然后缓缓抱起了玉妃,喃喃道:“对不起……我只想要你……其实我想带走的不是芙昭仪,而是你……”
、绝不放手
“王子殿下,请节哀顺变……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都是我没有考虑周全的缘故……都是我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在芙昭仪的筷箸中下了毒……”
宇文炀一出来,便见汐夫人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像她死了亲人一般。
他没有回头,毅然走了出去。
这个机会他等了很久。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什么时候可以把玉妃从守卫森严的皇宫带出来,如今如愿了。
他发誓,他不会再放手。
汐夫人见宇文炀走远,突然间喜不自禁,不过忽然又想到了茹儿和皇后娘娘,又赶忙招来了秀莲。
“哎……我怎么没有听到皇后娘娘的哭声啊……秀莲,你进去看一看……”
不过秀莲进去后,只吓得尖叫……
房里没有一个活人,更别提皇后了,只有两具尸体,一个是茹儿,一个是芙昭仪……
宇文炀把玉妃和自己一块紧紧绑住,带着几个侍从一路寒风簌簌,快马加鞭。
他要离开,他要赶紧带着这个身边心爱的女人离开……
他明白,要想玉妃乖乖跟他走已经不可能了,如今他只能这么办。
“你会原谅我的……我相信……”
宇文炀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他唯一能带给玉妃幸福的办法,总有一天,玉妃会原谅自己的。
寒冬季节,原本红艳艳的桃花林现在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凄凉之景。
“宇文炀,你想带着她去哪里啊?”
宇文炀怎么也没有想到半路竟会杀出皇上来。
他怎么会知道?
皇上穿着便服,通红着脸,身边连一个侍卫也没有,气喘吁吁地望着宇文炀。
“皇上,你想怎么样?”
宇文炀,他,绝不认输,也绝不会放手。
皇上没有说什么,一个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走到宇文炀旁边:“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留下身边的这个人就可以了。”
宇文炀冷冷一笑,犀利地回道:“要是我不放呢?”
一把亮晃晃的剑锋从皇上的腰间闪了出来,瞬间砍向了宇文炀的马匹上,结果马儿痛得乱疯乱癫而去。
宇文炀无奈之下,只能抱着玉妃从马上跳了下来。
“皇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来人,牵马过来。”
可皇上顾不了许多,一把夺过了纤柔的玉妃:“对不住了,朕要先走一步了……”
“哼!想走,就先过我这一关……”
、大结局
宇文炀也突然拔出锋利的宝剑,寒气逼人,不由分说地砍向了正要走的皇上。
但让宇文炀错愕的是,他竟然没有躲避,更没有回击。
顿时耀眼的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一点点,在呼呼的风声中凝结成淤黑。
“你为什么不躲开?我希望和你公平对决……你别走……”
宇文炀握着血淋淋的雪剑,指着皇上大声叫道,“你站住……是男人就还手啊……你这样子算什么啊?”
皇上没有回头,再痛,他也不能放弃,只要看着怀抱中的女人安逸地在自己身边,就算死或许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玉妃眼睑眨动,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
当自己睁开眼看到皇上紧紧抱着自己,血液中慢慢泛起一股热流。
玉妃微笑得勾住皇上的脖子,暖暖地:“皇上,我这是在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可是宇文炀那一剑下得太重了,皇上的嘴唇愈来愈黑,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但为了不让玉妃发觉,他还是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挑了挑俊眉道:“嘘,别问,朕这就带你回去。”
“你们想走没那么容易……”
宇文炀沉默了少许,再次拔出剑飞速地冲了上来。
皇上忽然感到眼前一阵晕乎乎,整个人已全然无力,渐渐地放开了玉妃。
“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玉妃一把扶住皇上,这才感觉到他的后背竟是湿漉漉一片,一摸,刺人的殷红……
她不敢置信,好像整个人被冻住了似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皇上会受这么重的伤?
“玉儿……”
玉妃流着眼泪转过头,当瞥见宇文炀手中那把血淋淋的宝剑时,突然这当中明白发生了什么。
“宇文炀,你究竟要干什么啊?我说过了我不会跟你走,不会的……你赶快给皇上止血……快啊……”
宇文炀傻傻愣在那边,却不知道该不该救这个抢走她女人的男子。
“倘若皇上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随去就罢了。”
寒冷的风荆棘般扫过,吹得枯枝残桠咔咔叫响。
玉妃脱下身上的貂裘,轻轻盖到了皇上那僵冷的身上,泪水如珍珠般一颗颗掉落,最后冻结在稀疏的土壤上。
宇文炀见玉妃这么伤心,心就像锥子扎了一般疼痛。
他也不想,他真的不想她因为自己而伤心。
与其再让她这么伤心,他宁愿是自己被折磨。
“玉儿,我答应你,我会治好皇上。不过明年这里就会桃花成林,如果那时候你来的话,我就带你走,好吗?”
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