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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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也没吃饱,还要爷爷请你吃宵夜。你那肚子是他妈的啥做的?”赤身壮汉说:“爷爷又不白吃你,上回打架,要不是我帮你,你的###早被人割了。”蓝衫瘦子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今天倒底做的啥客?结婚?还是死人?”
“啥都不是,是抓周。我大嫂又生了一个。”
“又生了一个?乖乖,是第七胎了吧,男的,还是女的?”
“你猜猜。”
“男的?”
“不对!”
“女的?”
“对了。你他妈的还真聪明,只猜两回就猜对了。”
普艾古诺听着两人的调侃,觉得太有意思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人世间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有的人腰缠万贯,不见得心情舒畅。有的人一穷二白,却能安然自得。有的人俊马得骑,却常常身陷囹圄。有的人赤脚踏地,却是优哉游哉。就如面前这二位,也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子弟,却自是逍遥得令人羡慕。
这时蓝衫瘦子又说:“人家都说你是小灵通,快,说些临安城的新闻听听。”
赤身壮汉将一块热豆腐填进嘴里,唏溜着舌头说:“还别说,临安城倒真的发生大事了。第一件……”因为豆腐太烫,壮汉咽了几次才将豆腐咽下。接着说道:“第一件事,是那个叫橙子的美女将老财主王利三打了。想不到这妞儿还会武功呐,从楼上那一跳,真叫美,就像飞下一只红天鹅。”
蓝衫瘦子说:“我知道你暗恋人家,你难道还没把她睡了?”
“睡个屁。”赤身壮汉说,“人家瞧不上咱,说咱给的银子再多,连她的尿壶也不配提。”
“哼,这世道真怪了。从没见过这么狂傲的青楼女子。不给男人睡,在青楼上呆着干什么?不如到燃灯寺当尼姑去。”蓝衫瘦子愤愤不平地说。
赤身壮汉捂住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她是我的偶像,不许你说难听的话!其实,她今后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了,我正发愁,正难过呢。”
蓝衫瘦子一脸诧异,问:“咋个说的?”
“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件大事了,美人橙子被王利三那狗日的抢去了。”
什么?赤身壮汉的话却使普艾古诺大为震惊。事情发展的太快,在几个时辰之前,普艾古诺还和橙子说过话,喝了她泡的香气氲氲的云龙茶。之后,他不过是去了一下朝阳楼,四处看了看地形,而此刻,她竟然被抢了!普艾古诺惊愕地望着赤身壮汉,最后确信他不是那种胡说八道的小人。惊愕很快转变为愤怒,普艾古诺好看的眼里射出一股蓝蓝的糁人的火花。愤怒的普艾古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摸出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然后拉起廖大享飞一样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赤身壮汉与蓝衫瘦子惊如木鹅,不明白这黑衣人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07、她红嘟嘟的嘴唇一下子就被普艾古诺吸了过去
橙子是在普艾古诺离开不久,被王利三带人绑去的。
王利三对于这里轻车熟路,几步就窜到橙子的房里。这时,橙子心里爬着幸福的虫子,正在收拾普艾古诺喝过的水杯。这是一种常见的暖色茶杯,杯里的水绿盈盈的。不常见的是它印下了土司普艾古诺的唇纹。橙子呆呆的,痴痴的,魂魄仿佛被什么抽走了。浑然不知房中的格局竟然发生了变化。当她猛然醒悟过来时,一柄利剑已经横在了她白嫩的脖子上。
橙子没有反抗,这种情势下,反抗无疑是无济于事的。她冷笑了一声,用圆睁的、轻蔑的眼睛望着王利三猪头一样的脑袋。
“美人,怕了吧?知道我王利三不好惹了吧?”王利三晃着脑袋说。橙子依旧没有吭气,还是那不变的、刺人的凝视。对于王利三,好像她已不屑回答任何问题。在街上鞭打了这个大财主以后,现在发生的事情简直是一种嘲弄。她没想到,财主除了贪财之外,还比常人多出了一种卑鄙。
然而,她的嘴启开了,微微笑着说:“告诉你臭猪头,我不怕你!”
王利三有好长时间都不敢想象她说的竟是这样一句话,一个臭婊子哪来这么大的骨气呢?这种疑问使王利三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的渴求。
“你不怕?为什么?”他晃着猪头一样的脑袋问。
“因为你是个阉狗!全临安的女人谁不知道你是一个性无能者?在女人面前,你只能是孙子。你也不想一想,姑奶奶怎么会怕孙子呢?”王利三绝想不到橙子的嘴这样刻薄,一张嘴便把他心口上的伤疤揭开了,接着,又撒上了一把盐。
“狗猪头,我说的对不对?这就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就四处玩女人。到最后却被人把你的家伙打断,你难道说这不叫报应?”橙子美丽的脸上现出一种轻蔑的笑。
王利三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女人真是恶毒,真是太恶毒了。包括把他裆里的家伙打断的那些人。面前这个美丽女人尤其恶毒。他想反驳,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可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蝴蝶咬了一口就要死去的可怜虫。她的冷嘲热讽吓坏了他,他怕自己会又一次惨败。
绝###人(4)
“臭婊子,你……你欺人太甚了。”王利三说,音调是惊恐的、绝望的、狠毒的。“我从来没招惹过你。”他说,“真的没有,可你却当众让我难堪,我难道就不敢治你了?”
“你当然敢。”橙子冷冰冰地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意味深长的笑。
橙子被王利三带来的人匆匆塞进一顶小轿子里,轿子飞快地颠起来,颠得她的五脏六腑几乎都碎了。轿子拐了几拐终于停住了。她用袖子揩干满脸的泪……她竟流泪了。这泪的来历真是莫名其妙,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她竟浑然不觉,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是害怕吗?还是后悔?仿佛是,又仿佛都不是。这种情绪深深地折磨着她,直到王利三将她关进黑屋里。她才心酸地想到,她是为自己和普艾古诺的命运而哭,刚刚遇上心仪的男人,却立即成为永诀,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破命啊?
王利三在窗外狞笑着,他命人将灯点燃。光芒如刀剑一样映亮了整个屋子,地上累积着潮湿生发的酸臭。她的脚踩在一堆粘粘的东西上,她几乎是哭着大叫道:“狗日的王利三,你不是要治姑奶奶吗?那就来日姑奶奶吧,你不就是想糟踏人吗?狗日的……”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一旦粗俗起来任何男人都不是对手。橙子疯一样的态度让王利三惊奇不止。但橙子错了,这种态度丝毫软化不了性无能者怪癖的心。王利三挥手让人将橙子的衣裙褪去,橙子挣扎着,哭叫着,显然是无济于事。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要做成肉丸子,还是油炸肉,只能全凭人家的喜好了。
橙子失去了遮蔽,就像是心被人剜出来晾在阳光之下。橙子彻底绝望了,一双巨大的乳房低垂着,像处于死亡边缘的一对哀哀可怜的白鸽 。
很快,橙子的绝望变成了巨大的恐惧,她发现不知何时,屋子里竟布满了许多爬行动物,有老鼠、蟑螂、壁虎、蝎子。可怕的蜘蛛隐藏在房梁上,巨大的毛茸茸的腿约有寸把长。这些凶诈的、黑黑的小东西,摇荡或钩挂在蛛丝摇篮中,似乎时刻准备冲刺目标。天啊,还有小黑蛇。身材又细又长,仿佛软软的丑陋的人们。这些动物黑压压的,眨着绿幽幽的眼睛。橙子心胆俱裂,汗毛竖起,乳房硬成了两块硬铁。她感觉,一只蟑螂顺着大腿爬进了她毛茸茸的地方,背上好象也爬上了一条什么软体的东西。橙子朝自己的双腿间狠狠地拍去,死在手上的是一条拇指一样粗的小蛇。她的理智在逐渐丧失,甩开双手噼里啪拉乱拍着。一群黑云般的蚊子,喜孜孜地冲过来,享受着又白又嫩的美味。
可怜的美人橙子嚎叫着乱拍乱捏,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呼叫着:“救我,救我……”
就在这时,门竟然被打开了,绝望中的橙子听到一声惨叫。随即一个人将她抱出了黑屋。
一股留在记忆深处的香味飘过来,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人家说闻香识女人,其实闻香也是可以识男人的。普艾古诺身上有一股大大咧咧、英武膘悍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橙子与她初次见面时,她就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中。
如今,这种气味紧紧包围住了她,就好象锦袍包围住一个婴儿。她浑身开始颤抖,好象遭遇了电流一样。
普艾古诺搂着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肩头。她的肩头粘着蚊子的死尸、蟑螂的断腿,还有不知是什么的血迹。普艾古诺没再说话,轻轻地捧起她的脸来。很显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一般说来,爱情故事总是这样开头的,然后一切就势如破竹地发展下去。橙子在情急中吞下过一只蟑螂,咬断过一条蛇的七寸,因此她的嘴唇上布满了一种怪怪的动物的血腥味。还有一条蟑螂腿粘在嘴角的一边。但现在她顾不得嘴里的感受了,她红嘟嘟的嘴唇一下子就被普艾古诺吸了过去。橙子发出快活的呻吟,用顽皮的舌头细数他的牙齿。普艾古诺感到她的泪水汩汩渗进他的嘴里。
这种胶着的状态结束后,橙子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举动。她“刷”地抽出普艾古诺腰间的宝剑,怒气冲冲冲地来到王利三的面前,王利三已经死了,他直挺挺地躺着,像一具鲜活的木乃伊。橙子举起宝剑,戳向了死王利三的胸膛,然后从耳朵开始,逐一将王利三的鼻子、胳膊、脚趾及腰间如僵蚕般的###剜了下来。
08、普艾古诺望着这心爱的女人,高兴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橙子被普艾古诺接进了太史巷内的一处院子,这院子虽不甚广大,却也十分齐整亮畅,泉水林木,楼阁亭轩,也有好几处惊人骇目的。但更让橙子惊讶的是普艾古诺这个人。据廖大享告诉她,普艾古诺曾两次应召远赴贵州水西鸟撒平定土司判乱,可以说是威震滇东南的一大英雄。这样的枭雄,在临安城却以平民身份出现,这不能不让人惊讶。
袅雄与美女。橙子想到四大名妓之一的陈圆圆与吴三桂的佳话,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幸福。
普艾古诺叫人将酒菜抬至橙子房里,两人对饮着,说些男女之间的情话。普艾古诺的舌头叽里骨碌的满嘴跑石头,有一半橙子听不懂,但有一半橙子是听懂了。普艾古诺说他喜欢她,不是敬佩她。这使橙子还没喝酒,人就醉了。
当天晚上,普艾古诺张开搂抱过豹子的有力的臂膀将橙子拥入怀中。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皮肤那么柔滑、洁白,两只鼓鼓的乳房像一对小鸽子似的等待亲吻。屁股是浑圆的,温柔的腹部散发着百合一样的馨香。普艾古诺惊讶地想到,这个外来的女人,竟比自己接触过的所有女人更为美好。他双腿一软,跪在了橙子的身体前,他说着橙子听不懂的话,一遍一遍用滚烫的、抖颤的嘴吻着她全身的每一寸,那亲吻的声音尤如狗的呜咽……
橙子感到极度的愉快,普艾古诺太会爱女人了,这种愉快超过了她记忆中所有的男女欢爱。自从他把她抱到床上,就已经形成了一首活生生的诗。手臂、皮肤、耳朵和喃喃低语都成了令人愉快的东西,“我是为他而生的,我是为他而来云南的……”橙子愉快地想着。有时,当他不在意,橙子便仔细地打量他,不顾一切只想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床前的红烛照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那漂亮的渗进他黑发里的银鬓。他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依然充满了弹性。他的鼻子微微上跷着,像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啊,我多么爱他,是他给了我幸福、愉快,让我用两辈子的时间去爱他都一点不过份。”橙子的心里充满了蜜一样的味道。
普艾古诺感觉到橙子的注视,便将身子转向她。橙子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你的身体很漂亮,知道吗?汗毛浓密,但不是毛乎乎的,丝滑柔韧,你就活脱脱是条鱼啊。”
普艾古诺望着这心爱的女人,高兴地不知说什么才好。“是吗?我以为我老了,我以为你会嫌我老的。”
橙子抓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你并不老,你很有激情。”
“不,我确实老了,我比你大多了。”普艾古诺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橙子有些惶恐,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以为土司老爷误会了她说的话是一种恭维。忙说:“老爷,我说的可是真话,你生我的气了吗?”
“这我绝对相信。”普艾古诺望着橙子那对好看的眼睛说,同时,他把她的头往下按到他的胸口上。“好了,我的宝贝,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只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