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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绝色女人-第21章

小说: 绝色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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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者龙山躲闪之际,他听到一只狗的狂吠,然后听到万氏嫫的大叫声,紧随其后的还有普古木“快来人,快来人”的惊呼……

  者龙山最终被救,而那四个袭击他的人全部惨死,其中一个中了者龙山一剑,另二个为万氏嫫所杀,另一个惊慌逃窜时,被普古木一箭射中了后心窝。当时,万氏嫫很惊讶,普古木的箭术何时竟变得如此好了?

  四人不知来历,更不知为何会伏击者龙山。大家带着一肚子迷惑回到阿迷城。

  伏击事件后,万氏嫫、者龙山的情绪一下子消沉了许多,也更加小心了。他们很少出去应酬了,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里,除了操练兵马外,他们都待在家里。他们虽然不清楚是谁想杀者龙山,但他们清楚他们是有仇敌的。

  其间,普古木几次邀者龙山外出喝酒,者龙山都没有去,原因是万氏嫫不让去。万氏嫫说:“家里有酒有菜的,何必外面去喝呢。”于是,两人便在家里喝了几场,这种酒场,万氏嫫一般不参与,她只是坐在一边,呆呆地望着这两个兄弟似的男人推杯换盏,两眼似乎看穿了什么,又似乎空洞无物。

  普古木又一次提议外出喝酒时,万氏嫫同意了。不过,她没有去,只是让两个兵丁陪着者龙山去了,好久不去馆子里吃酒了,者龙山感到一种久违的兴奋,一路上与普古木说说笑笑,不久就来到了“凤仪楼”。

  这是一家新开的酒楼,老板是个女的,名字就叫凤仪,长得也不错,胸脯鼓鼓的,像两座小山,眼睛一眨一眨的,会放电,者龙山第一眼望见她时,就有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他心想,怪不得普古木经常上这儿喝酒,原来有这样的一个美人作陪,不用喝酒便也醉了。

  二人进了雅间,凤仪尾随而来,者龙山感到,这女老板所到之处,总有一股沁人心肺的香味。

  普古木笑着对女老板说:“凤仪,你不是总想见一见那举牛的土司老爷者龙山吗?你面前坐着的这位就是,你要好好地多陪他喝几杯啊。”

  凤仪听了,惊喜地向者龙山施了一礼,说:“者老爷果然是气质不凡,小女子在四川时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了,今日见了,方知比传说中的更英俊潇洒。”

  者龙山有点飘飘然了,被人说几句赞美的话,心里总是舒服的,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谁不喜欢好话呢?尤其是女人说的好话。

  者龙山笑问:“老板是四川人?”

  “是啊,我家原在云南、四川交界的地方,前几个月才从四川逃难来的。”

  者龙山心中虽然飘飘然,但忘不了问一下军情:“四川情况怎么样?很乱吗?”

  “张献忠的人马已攻占了四川,据说就要向云南开进了。”

  者龙山听了,点点头。

  普古木见二人越说越远,又见菜差不多上齐了,忙道:“来,二位,别说其它了,今儿主要是喝酒。凤仪也不是外人,咱们定要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啊。”

  普古木说着,站了起来,拿一杯酒递给凤仪,一杯酒递给者龙山,自己也满上一杯,说:“来,大家干了。”说着,将一杯满当当的酒朝口中一倒,那边者龙山来不及想也来不及说,也一口将酒干了。凤仪老板却只浅浅喝了一小口,便将酒杯放下了。者龙山见状,说:“凤老板,这第一杯是要干的,所谓开局圆满嘛。”

  凤仪浅浅笑着说:“我干这杯也可以,不过小女子有个请求,请者老爷陪我再干一杯。”

  者龙山本是汉子,又是美人相求,便又痛快地干了一杯。

  接下来的酒喝得便顺了,者龙山想不到凤仪的酒量是那么好。两人又相互敬着干了数杯。普古木坐在一旁,微笑着望着二人。

  者龙山越喝越高兴,喊凤仪拿大碗来喝。凤仪将大碗拿来,自己仍用小杯,者龙山也不计较,将酒一碗接一碗地往嘴里倒。

  者龙山最终醉了,凤仪脸上也浮起了红润,普古木努努嘴,凤仪叫来两个人将者龙山挟向后院。跟者龙山来的两个兵丁正在另一雅间大吃大喝,他们同样有美人相伴。

  隔了一会,凤仪派去的人回来了,说者龙山已被安置睡下。

  普古木听了,心中不由一阵狂喜,猛地站起身来,快速地奔向后院。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后院的房间里并没有者龙山,只有万氏嫫在那儿静静地坐着。

  普古木发愣地站在那儿,一股惊吓的苦痛立刻传入脑中。他知道,他杀死者龙山的一切计划全都完了。

  一个月后,阿迷土知州、温文尔雅的普家公子、爱好诗文书画的普古木被刺死在家里,他的眼睛在下葬时依然圆睁着。

  42、者龙山望着幸福洋溢的女人,说:“这孩子就叫者踢,好吗?”

  万氏嫫是在一次征伐临安的战斗中感觉身体不适的。她头晕,恶心,胃里的酸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请毕摩检查,说是有喜了。这个消息让万氏嫫幸福得几乎晕过去。者龙山柔情万种地吻着她的头发,高兴地笑出了声。

  万氏嫫被者龙山送回了阿迷,像菩萨一样供了起来。撕杀成疯的万氏嫫起初不同意就这样清闲起来。者龙山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怀了我的孩子,我决不会让你挺着肚子上战场的。者龙山的话说得斩钉截铁。万氏嫫从者龙山的话里体会出了一种无限柔情无限关爱。这种爱普艾古诺没有给过她,者龙云也没给过她。只有这个削瘦的男人,让她深切体会到了爱原来是这样甜蜜,这样幸福。

  万氏嫫在无限幸福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婴儿的出生,等待着一座城市一座城市被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攻陷的捷报。明朝灭亡的最后这一年,者龙山的雄才大略得到了充分的施展,几乎是每月都有捷报传到万氏嫫的耳朵中。广西攻陷了,临安城拿下了……欣喜若狂的万氏嫫感到这日子太有意思了,于是手脚痒起来,心痒起来,不顾下人的阻拦,万氏嫫像疯子一样骑上她的乌云马,她要去找者龙山,她要与他一起分享这胜利的喜悦。万氏嫫挺着大得惊人的肚子端坐在马上,一抖缰绳,像飞一样冲向驿道。马跑的速度极快,她那宠大的肚子一点都不显得累赘。两只充了气一样的乳房却上蹿下跳,像一对吃了摇头丸的活蹦乱跳的兔子……


绝###人(19)
者龙山对万氏嫫这种疯狂的行为并没太大吃惊,因为她是万氏嫫,万氏嫫总是与众不同。还好,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肚子里的婴儿没什么异常反映。者龙山掀起夫人的裙子,手指在鼓圆鼓圆的肚子上来回滑动。万氏嫫身子发抖,乳房渐渐膨胀了起来。男人的手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抚摸过她了。这种抚摸令万氏嫫几乎幸福得死去了。万氏嫫喘息着说:“晚上一个人睡好寂寞啊。我总是睡不着,靠想象打发日子。”“是吗?我也是。”者龙山说着,将嘴巴吻在夫人的肚子上,他感觉里面的小东西踢了一下,正踢在他的嘴上。“我们的孩子,就叫踢吧。”者龙山说。

  万氏嫫的肚子大得不能再骑马了,不得不和女仆们一起待在阿迷消磨时光。手里编织着一些小东西,肚子里蠕动着小生命。他——她老是认为这肚里的孩子是男的——是她的一部分,这部分 是她整个生命中最重要的,普艾古诺没有赐予她,只有者龙山让她尝到了怀孕当母亲的快乐。在整个怀孕过程中,她从未感到过痛苦或诅丧,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渴望她生下来。

  她重又拿起了针线,这些令人讨厌的细得不能再细的活计,她的手仿佛变粗了,粗得连针都捏不平稳了,她努力地回忆少女时代在绣花布上飞针走线的情景。那时她的手灵巧得尤如八哥的嘴巴,绣什么像什么,一针一线如同天神钉上去一样。她要给肚子里的儿子绣一件肚兜,肚兜中央绣一只虎,虎气生生,虎头虎脑,她希望的儿子不正是这样吗?她练习了好几天,手指终于灵巧了一些,图案是印在脑子里的,倒是从未忘记过。她的针在花布上游走着,她发现自己已被怀孕和肚子里的孩子迷住了。

  一个月后,满头柔软黄发的踢顺利地从万氏嫫的身体里鱼一样游了出来。万氏嫫几乎没感到酸胀,疼痛也是轻微的,产程是那样短,谈不上有什么痛感。她本来是要准备忍受更大的痛苦的,因为他是那样急着降临人世。结果所有的一切都使她感到惊讶。万氏嫫一眼便看见了婴儿双腿之间那个蚕蛹般的小东西。“儿子,儿子,”万氏嫫大叫着,幸福地昏厥过去。

  者龙山进来时,万氏嫫已经苏醒了。笑盈盈地在丫环的帮助下,喝着弥勒竹园的红糖水。万氏嫫看上去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产后虚弱,一口气可将一碗红糖水全倒进大嘴里,鸡蛋一顿能吃20个。万氏嫫望着目瞪口呆的者龙山说:“咱们的儿子长得多漂亮啊。”

  者龙山翻看着这个叫踢的孩子,一会摸摸他的鼻子,一会摸摸他的小鸡鸡,一会又亲亲他的小脸蛋儿。这真的是神奇,者龙山想,自己一泡水水尿进女人的肚里,竟然长成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世界上的事情真是高深莫测啊。

  踢长得异常漂亮,长长的、细细的、一绺金黄色的髦发盖住了他那小小的头盖。活泼的黑眼睛大大的,一点都没有会变成其它颜色的暗示。它们改变得了吗?那是万氏嫫的眼睛,正如这是万氏嫫的手,万氏嫫的嘴和鼻子,还有万氏嫫的脚。万氏嫫竟然荒谬地暗自庆幸这个孩子一点都不像者龙山。者龙山是个魔鬼,她的孩子应该成为天使。这一双手,眉毛的长法,前额那个“∨”字形发尖,手指、脚趾的形成,都是从天使的模子里刻印出来的,平凡的孩子是没有这些外貌特征的。

  者龙山望着幸福洋溢的女人,说:“这孩子就叫者踢,好吗?”

  万氏嫫沉思了一会,说:“你是入赘普家的,按风俗,孩子应随普姓,叫普踢。”

  者龙山痛苦地摇摇头,孩子带来的喜悦仿佛一下子被水全冲到大海里去了。但他的痛苦却丝毫无法改变旧有的风俗。“好吧,这个名字还算叫得响。”者龙山答应了。

  万氏嫫抱着孩子,站着很高兴地望着无奈的者龙山。万氏嫫又有了爱情,这爱情当然不比爱者龙山。但至少她的感情有了变化,这是一种母亲的感情。

  万氏嫫的身体胖了起来,她的乳房太胀了,胀得奶子都要流出来了。她解开衣襟,把乳头塞进普踢的嘴里,普踢闭着眼睛,拼命地吮着奶,奶头被吮得生疼生疼。她朝下望着他,望着那双紧闭的、长着黑色睫毛而末稍是金黄色的眼睛,绒毛般的眉毛,小小的抽动着的脸颊。万氏嫫太爱他了,那种爱比他咂疼了她的奶头更渗进她的心。

  万氏嫫浑身洋溢着母亲的光辉,她的眼睛弯月一样笑着,脸上是菩萨一样的慈祥。够了,有他一个就够了,我甚至可以不要男人,不要权势,不要地盘,一辈子能够安安静静地守着、养着、爱着这个孩子就够了。天神,者龙山爱权势远胜于爱我。没有这个孩子,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她将他在自己的用臂里换了一个位置,以便让他枕得更舒服些,也使她能更清楚地看清这张小脸。我的孩子,我的心肝,我的命,我的天神……万氏嫫默默念叨着,脸上已是一片晶莹的泪花。

  43、者龙山蹲在地下,嚎啕大哭

  公元1644年3月,阿迷城一直笼罩在一片亮亮的春雨中,天空不时地吐出雨水,不是整天下个不停,而是一阵阵下下停停。在春雨的间歇中,土地的水分得到了蒸发,大片大片的蒸气从水田里、丛林和山上升起,形成一团团蒸气云。这样的天气,丝毫没有阻隔消息的传递。万氏嫫躺在床上,透过探子的嘴,看到了那棵吊死崇祯皇帝的树。这是一棵万寿亭畔的老槐树,刚刚吐出鹅黄的新芽。

  万氏嫫心里涌出一种茫然无边的神秘又荒凉的情绪,她从心里反明朝,可明朝灭亡了,心里却怪怪地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可叹,是可惜,还是可怜?

  陪在床边的仆女二丫一惊一乍地说:“真不敢相信,皇帝家也出这样的惨剧。那长公主才15岁,就被皇帝砍断了左臂。砍也就砍了,还说什么‘汝为何生在联家!’人生在谁家是天注定的,又怪得了谁呢?”

  另一个叫黑丫的仆女接口道:“好象皇帝的娘娘更惨了,没听人说,皇后与妃嫔全被逼自尽了。尸体摞成了山。”

  万氏嫫从床上坐起来,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深深的忧虑,她说:“这汉人,整天争权夺利,梦想当皇上,当霸主。其实有什么好,到死什么也带不去不说,死得还极其难看。倒是那些没权的、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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