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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绝色女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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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氏嫫说:“者二公子,你不会是讽刺我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成就什么伟业的野心?不过是想安安全全地过日子罢了。”

  者龙山眼里射出一片温柔的光芒。他说:“你一个女人家确实不易,所以我大哥提亲的事还望你能答应。”

  万氏嫫说:“为什么是他,却不是你?你难道不喜欢我?”万氏嫫说着,抛过一个媚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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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人(16)
者龙山凝视着这个可人的女人,意料不到她说话如此直接,他感觉她一定是爱上他了。而他,又何尝不喜欢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起,他的脑海里便印满了这个女人的一频一笑。

  者龙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飞快地跳下马。突然一把将万氏嫫从马上拉了下来。两人跌卧在草丛里,万氏嫫“哎哟”一声,嘴唇立即被者龙山的舌头堵住了。万氏嫫呻吟着,说:“我不久可是你的嫂嫂了,你竟敢——”者龙山贪婪地吮吸着,那两只不讲理的大手,粗野地抓住了她的乳房。万氏嫫兴奋地扭动着,四周星星一样的野花纷纷跌落,香气渗进万氏嫫的皮肤,流进了她的心里……

  ……万氏嫫温柔地躺在者龙山的怀里,滚烫的脸贴在他肋骨突起、散发野兽气息的胸脯上。

  万氏嫫说:“我要你娶我,我不要你那个哥哥。你才是我想要的男人。”者龙山有些无奈,但还是微笑着,说:“他是知州,而我不是。他娶得起你,我娶不起。这叫门当户对。”

  万氏嫫说:“女人命真苦。死了丈夫,就再也难找称心的男人了。”者龙山笑道:“你却不同,你是女人中的女人,你一定会称心如愿的。”他说着,又去摸索双乳。女人说:“小祖宗,你一定得想办法娶我,我这辈子跟定你了。”者龙山冷静下来,说:“你放心,你最终一定是我的,谁也甭想抢去。”万氏嫫眼里含着泪,连连点头,说:“我等着你。”者龙山坐起来,从衣服的贴身处,摸出一块锁一样大的玉石来,他悄悄地将玉石放在万氏嫫的双乳间,女人的胸脯上犹如又生出一只乳房。者龙山说:“这玉叫‘绝色’,和你一样的冰清玉洁。我专门买来送给你的。”

  “这算是定情物吗?”万氏嫫逗他说。

  这是个最简单的问题,者龙山没有回答,却讲了一个关于玉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红河谷住着一个美丽的壮族姑娘,有一天她在河里洗澡时被山怪发现了。山怪被她的美貌所迷,非要娶她为妻。姑娘已经有了心上人,怎么能够嫁给山怪呢?山怪就威胁说,如果不嫁给他为妻,他要将全寨子的人全部杀死。走投无路的姑娘没办法,一头撞死在一块巨石上,鲜血洒满巨石,巨石竟流出许多泪来。渐渐的,姑娘的血肉融进了石头里,巨石变得如姑娘一样滑润,具有了人的质感。巨石成了一块玉。这块玉被老人称为“绝色”。意思是天下最美色的玉、是惟一的。

  万氏嫫听了感动起来,她看着者龙山,眼里竟闪动着泪花。想不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痴情爱她。

  她说:“这么美的玉,我配吗?”

  者龙山深情地望着她,说:“你也是天下最美的,当然配。”

  望着者龙山深情的眼睛,万氏嫫流下了热泪,她乖巧地拱到者龙山怀里,如同一只幸福的白鸽。

  38、者龙云亲自将彩礼送到了普府,这成了阿迷城最为轰动的一件大事

  者龙云亲自将彩礼送到了普府,这成了阿迷城最为轰动的一件大事。全城的男女老少,能出来的几乎全出来了,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只可意会的笑 容。一个白胡子老者摇摇头说:“怪事年年有,今朝特别多。想不到普家的夫人也会改嫁。”另一个蹲在墙角吸水烟的老者说:“人家普夫人也是女人,没男人能熬过去吗?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

  送彩礼的队伍塞满了城里的主要街道,从北门到南门,足有三里之遥。牛哞哞叫着,黑猪、白猪不守规矩地四处乱拱。马匹比较温驯,昂着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看热闹的滚滚的人群。

  婚礼因为简单,所以进行的比较顺利。人们从来没有办过嫁夫人这样的婚事,婚礼因而又显得不伦不类,不三不四。普古木不好不在场,只好硬着头皮欢送母亲入了洞房。当天夜里,普古木就离开了这座他住了二十几年的老宅子,搬进了石头巷的一座大院。普家大院立即冷清下来。万氏嫫却表现得兴高彩烈,她望着脸蛋微微有些潮红的者龙云,心里却想着新郎的弟弟。这时,者龙云微微发抖的手伸过来,手心里是一枚沉甸甸的钻戒。“给你。”者龙云说,声音有些喘。万氏嫫没说什么,长叹一声,将钻戒接过来戴在了手指上。者龙云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他的目光畏畏缩缩,躲躲闪闪,似乎很害羞的样子。万氏嫫无奈地想到,这个窝囊的男人就是今后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了。丈夫真正的意义是,者龙云可以公开地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了,他可以亲她的乳房、揉搓她、占有她……万氏嫫想到这里,不禁万箭穿心一样的痛。万氏嫫吹熄蜡烛,除去衣裳,赤裸着躺在床上,叉开美丽的大腿。者龙云感到一股蓝蓝的火光从腹部升起,但旋即就灭了。者龙云沉重的大头悲哀地垂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到书房去了。他的身体和他的黑紫色长袍倾刻间破碎了,尤如纸糊的灯笼一样。万氏嫫从他的背后看去,他竟然已经是一个很苍老的人了。

  太阳升起两杆子高时,万氏嫫起了床。这一夜,万氏嫫睡得出奇地香甜。匆匆吃了一碗米线,陪着者家兄弟视察了阿迷的城墙。他们站在城门楼上,望着眼前广阔的长满庄稼的绿油油的坝子。庄稼在风的作用下,形成一层层蓝色的波,后面的波浪过去,更多的波浪又滚过去,一浪一浪的,极为状观。从田里扑上来的风充满深情地舔佛着他们的脸颊。者龙云连声夸道:“好,好地方。”

  这时,城楼下一阵吵嚷声传上来。万氏嫫从墙角往下望去,看到苏二正与一位者家兵推推搡搡。先是苏二伸过一掌打了过去,后是者家兵还了一拳。苏二抱住那人的腰,一下摔倒在地。那人也不示弱,躺在地上连连踢向苏二。这时,苏二从腰间掏出了刀子,狠狠地向那人扎去。“住手!”万氏嫫在楼上大喊道,接着愤怒地跑下城楼,上去就抽了苏二一个大嘴巴。

  苏二愣住了,真的愣住了。他捂住脸,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窝着,但倒底没有流下来。万氏嫫微微有些后悔,虽然别人叫她“女恶魔”,但对下属她从没动过一个手指头。她的态度软下来,和蔼地问:“为什么打架?有话好好说嘛。”

  苏二说:“是者家兵欺负人,买东西不付钱,还动手打人,太不讲理了。”

  万氏嫫迅速地扫了一眼从城楼上下来的者氏兄弟,说:“即使他不对,你也不能打人,懂吗?”

  事情到了这种份上,基本算处理完了。没想到者龙山听了,却坚持将自己带来的那个兵丁狠狠打了二十大板。人家挨了二十板,苏二也就没道理不挨二十板了。万氏嫫命令也将苏二一并打了。挨完二十大板,苏二的眼泪哗哗流下。打板子的人见了,慌忙将他搀起来。苏二咬着牙说:“没事,我是心里头更疼啊。”

  送走普夫人和者氏兄弟后,踉踉跄跄的苏二往家走。苏二感到,屁股那儿又疼又胀,几乎肿成了一座山了。这种打人的方式固然不会流血,但是被打醒了的血被皮肤包着,渗进肉里、皮襄里,让人出奇地难受、难挨。苏二想,还真不如痛快地来一刀呢。

  走到石头巷时,苏二遇到了正要出门的普古木。普古木一看苏二沮丧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问苏二怎么啦?苏二就添油加醋说了刚才的事。经过加工,普古木听成了:者龙山纵容手下在阿迷胡作非为,苏二制止,竟被普夫人打了二十大板。其实,这当中最让普古木受不了的,是者氏兄弟竟然一大早视察了他的防务。这别有用心的表现太明目张胆和迫不及待了。

  苏二的眼圈已经红了,双腿一瘸一拐的,二十棍打在身上不简单,苏二还能走路,这说明他的确是一个硬汉子。普古木忙将其迎进府里,吩咐手下人上了枪伤,并扶着他斜卧在床上。

  苏二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多谢少爷,唉,我真没想到,普夫人一嫁给者家,就全变了,我挨打事小,咱们普家丢面子 事大。”

  普古木盯着苏二那张通红的脸说:“你是普家的老家丁了,一直跟随夫人,她今天打你,怕是也有她自己的不得已啊。”

  苏二听了这话,感到一阵热血涌上脸盘:“普少爷,你太善良了,她那有什么不得已?她是要将整个阿迷城送给人家!”

  “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而且。即使将阿迷送于人又如何?听说者二公子大勇大智,他一定会让阿迷更加富强的。”

  苏二的耳朵里嗡嗡直响,他真想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狠狠地揍他一顿,胳膊打得没劲了,就用脚踹他踹他踹他——苏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普少爷,你这是忘本哪!要知道,阿迷城姓普不姓者!”

  苏二说着,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绝对是不会忘本的。”普古木平静地说。

  “你不会吗?可你刚才说的话……”

  “我当然不会,因为我也姓普!”

  苏二转过头来,脸上一脸疑惑。

  “你就在我这儿休养吧,等伤养好了,我还有要事和你商量。”

  苏二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乖乖地转过身又斜躺在床上。他发现普古木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懦弱,而是很稳重,很有自己的想法。

  39、一切关于者龙山废兄自立的情节是在者家陵地上展开的

  清明节前一天,纷纷扬扬的小雨像断魂人的泪水一样一直滴个不断。巍巍哀牢山一片迷朦。一队人马急匆匆地向玉弄山方向奔去。走在中间的马车里,坐着者氏兄弟及万氏嫫三个人。肥胖、虚弱的者龙云喘息着对弟弟责怪说:“这大雨天,非要去扫墓干什么,真是的。”  

  冷眼望着车外的细雨纷飞,者龙山的心情似乎很复杂。他说:“清明扫墓是历来的习俗,这兵荒马乱的更应求列祖列宗的保佑。怎么能因为下雨就不去扫呢?”万氏嫫说:“真是不孝。”完全是一副冷冰冰的腔调。自从嫁给者龙云后,万氏嫫的腔调就一直如此。者龙云无奈地叹口气,车外的雨点声变得急促起来。像是谁在车顶上拿着一个小锤,疯狂地乱敲着。

  车到玉弄山时,雨停下了。西边湛蓝的天空上,出现一个大大的彩虹。燕子自由地翻飞着,它们时而低飞时而高飞。者龙云望着眼前的景象,完全是一副痴呆的表情,嘴微微张开着,甚至连呼吸也停止了。他眼里涌出了泪水。者龙山知道哥哥的心思;他太了解他这个哥哥的心思了。者龙云一定从者龙山的言行举止中已经感受到了什么。具体是什么,相信者龙云一定是迷惑的。但者龙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的心情因此复杂而难过。

  一切关于者龙山废兄自立的情节是在者家陵地上展开的。这里树木茂盛,小溪潺潺流畅,鸟儿的合鸣声完全可以搬到现代音乐厅卖个好价钱。凤凰花、红山茶、苦刺花一树连着一树,一坡艳过一坡。这样的美好景色者家人没有一个顾及到,观赏到,者氏兄弟跪在祖坟前,哭得昏天地暗。唯有万氏嫫的哭声是义务工似的,既有气无力,又毫无感情。

  哭毕,跪在烂泥潭里的者龙山清了清嗓子,操着冷冷的语调,向列祖列宗表达了这样的意思:长兄者龙云,虽袭父职,但软弱无能,不善兵事,致使者氏力量日渐衰弱,经常受外族人欺凌,饱受屈辱。在这政局动荡之际,者龙山决定废兄自立,以重振者家兵声威。望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佑之。

  同样跪在泥水中的者龙云几乎是处于浑钝之中的。他的脑子里,像装满了沙子,沉重而浑浊。但者龙山的话却一句一字听清了。他一声不吭,只用那双锐利得像枣刺一样的眼睛,扎着弟弟的脸。弟弟有些惶恐不安,但还是装出泰然的样子。这时,者龙云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早知道你的目的了,从你劝我向普家提亲起,我就已看清了你的花花肠子。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太软弱了啊。”说完,抖抖身上的泥水,独自走了。他的步履一深一浅,一摇一晃。

  事情顺利得似乎出人意料。但事情确确实实就这样解决了。兵不血刃,没动一刀一枪,这于者氏兄弟而言,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者龙山拉着万氏嫫给祖坟连磕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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