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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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撅着嘴,发现永琪的甜言蜜语招数实在是在我的数倍之上,于是断然住口,转身缓缓的向城门走去。
我们一路上去了很多地方,路过虎门的时候,我们在路边救了一个叫林则徐的小乞丐,我和永琪把他从宫里面偷出来的银票给了他,当然当时永琪很不舍得,可是一向小气的我却阔气的很。
路过佛山的时候,正遇上一户姓方的人家姨太太难产,我被抓了进去接生,虽然一路上给小猫小狗接生过无数次,但是遇到真人还是手抖,所幸母滓平安,因为那个女人叫翠花,我很大方的把方世玉这个名字送给了那个冈出生的小宝宝。
回到扬州的时候,在破庙遇到一个叫郑板桥的快病死的穷书生,我又好心的伸出了援手,把他的病全部都医治好了,分文未取,只要他给我画了十二幅兰竹图牐
后来,扬州城出了二个名医,再后来,大清朝出了二个游医,居无定所,走遍大江南北,有人说他们是同门的师兄弟,有人说他们其实势一对亲兄弟,也有人说他们只不过是在搞断袖之癖。总之,他们怎么说我和永琪那都没关系,只要我们活的开心就好。
番外——关于永琪茨金蝉脱壳我叫爱新觉罗永琪,一个听起来就很自负的名字,一个想起来就让人觉得自负的男人。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做到,所谓的既要江山,又有美人,当然我心中的美人,大家都知道,只有小燕子一个。而且,他还不是原先我射中的那只小燕子。
这种想法在我们经历了很多事之后,我曾一直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为你付出的一切都会有回报,我会对他好,一生一世,哪怕让我少活十年,那又如何,可是,我可以放弃寿命,却不肯放弃皇位。
这是一个隐忍在我心里很久很久的秘密,关于我的额娘,关于皇阿玛对我的感情。宫里面很少人知道这些事情了,唯一知道的人是我的乳母,两年出宫了,我记得她出去那一天,曾到过景阳宫来看我,那时候的我已经长大,不用再住在阿哥所。
乳母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件对于我来说,可谓是惊天动地的事情,这件事情使得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总总遭遇,终于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我的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虽然美丽,但是家世却不是非常高贵,在满洲八旗中,并不是什么皇亲,也不是什么大臣,只不过是脱了包衣的身份而已。这样的一个女子,却被我的皇阿玛直接召入了宫中,甚至都没有经过秀女的选拔。
所有的人都以为皇阿玛是很爱很爱我的额娘,那种爱似乎已经超出了一个皇帝对一个妃子的正常界限,也正因为如此,我的额娘收到了很多人排挤,终于在怀上了我之后,一直宠幸她的皇阿玛再也没有来过景阳宫一步。
可是……谁又能知道,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我的额娘,甚至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皇阿玛的宠幸,因为他们两个,本是一对情敌。我无法想象,当我的额娘被皇阿玛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羞辱的时候,她的心中是作何感想的,曾经的梦想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所破灭。她很像努力反抗,却又无力反抗。
乳母说,我六岁之前没有名讳,因为皇阿玛根本不喜欢我,所以他连名字都没有给我取一个,而我的母亲也不喜欢我,虽然我经常在午夜梦醒的时候,会看见她在烛火下为我缝制衣衫,也会看见她有时候会痴痴的坐在我的床前,一坐就是一晚上,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在人前抱我一下。任我撒娇耍泼,她总是用一种万分复杂的神情看着我,直到她咽气的那一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一个不该出现的人,自己的儿子,却也是情敌的儿子,多么可笑的身份,多么可悲的身世。
额娘的死,却好像带给了我转机,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的皇阿玛开始关心我,他给我取了名字,还让我一起跟阿哥们读书,为我找了两个伴读,其他阿哥都只有一个伴读,而我却有两个,一个是和中堂的独生儿子丰绅殷德,还有一个是福大人的小儿子福尔泰,他们一个和我同年,一个比我小了两岁,从那时候开始,我才真正觉得自己是皇帝的儿子,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优越感。
而乳母领走的时候,出了告诉我这一点,却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的额娘她并没有死。只要我能当上皇帝,我就可以找回我的额娘,还可以免了她的欺君之罪,和我在一起共享天伦。
所以,我不能放弃皇位。即便看着他在我面前流血,流泪。即便看着他在我面前九死一生,我仍旧自私的想,只要有一天,我登上了宝座,拉着他的手好生解释,他一定会原谅我,就算让我向他下跪,向他忏悔,我也会毫无怨言的照做。
我高估了他的承受力,更高估了他的生命力。当他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我的面前,又液次又一次不辞辛劳的出现时。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的心其实一直在滴血。
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
洞房花烛夜,第一次触碰和自己相同的身子,我竟然激动到无法控制,忍不住要了他很多次,看着他在我怀中一次次的释放自己,想着过去的那些战胜情敌的点点滴滴,不禁自喜。
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所以才会放走了小燕子,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尽管我给他许下了一个南巡的诺言,可是我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手,我只想把他藏起来,然后等到我成功的那一天,在把他接出来,和我一起分享喜悦。
那一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虚荣心作祟的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他。那天当我看着金锁在房里为他搓背,他们说着那些淫*荡不堪的话语时,我出离了愤怒,甚至从来都没有想导过,每一夜我睡在知画那边的夜晚,他是怎么过的。
改不了我的阿哥脾气,我甚至想要放弃。而真正让我决定永不放弃的,还是南巡时的那一场意外。
他失踪了,整整半年,我在扬州不肯回宫,在那里翻天覆地的找了一个月,一点头绪也没有,京中催促的信一封接着一封,知画有了身孕,又不能把她丢在一边,老佛爷说要是我再不回宫,就要派御林军抓我回去,前思后想,我还是启程回京了,谁知道回去便遇上了九周殿着火,本来就是小小的走水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偏生我想到了一个恶毒的主意,觉得既然死不见尸,那他必然是活着的,于是放出了假消息,说我生命垂危。
于是,从他进紫禁城的那一天,我便派人一直跟着他,他住在猫儿胡同,好像到了京城,唯一联系的人就是殷德。我知道殷德肯定会把我并没有受伤的事情告诉他,所以强忍着对他的思念,不去接近他,只想看看他对我还有几份情意。
果然不出所料,他还是舍不得离开我,在猫儿胡同备考。虽然知道会试的风纪已经大不如前,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也算旁敲侧击的打听着殷德对于会试的看法,好在他也是本年的考生,自然是会有那封答案。
可是殿试,那可是皇阿玛亲自出的题目,就算是往年,也是要到临考前几天才会印刷出来,我只怕小燕子名落孙山,只好偷偷的进御书房,将礼部呈上来拱皇阿玛选题的咱子给默背了出来,然后自己写了一份草稿,连夜送到了和府,当然是挂峙礼部侍郎的名字。
时候一切顺利,皇阿玛也终于知道他安然无恙,在知道了他真实身份之后,更是对他关怀备至。可是我,每次见到他咎如煎熬一样,明明那么想他,却只能远远看着,不能动,也不能抱。因为皇阿玛说过,如果想要皇位,就必须和他保持距离。
荣亲王府正在加紧建造中,早日离宫也可以满足我早日能多和他见面的愿望,当然,这里面我差点漏掉了最关键的一个细节,那就是当日和他一起进城的那些人,其中一个,便是当年围猎时刺杀皇阿玛的刺客。
我不清楚那帮人为什么会和他一起进城,但是那些人的目标,倒还真是让我有些好奇,他们除了那个领头的陈家洛,其他人居然全部到了我荣亲王府的工地上当起了工匠。后来,我领着纪先生去工地看了几次,经过详细的测量和考察,纪先生指出了这房子的独到之处,暗格。
那一帮人的居心叵测,在一栋房子里面玩这么多花样,肯定是别有用心。我专心于研究我新府邸的构造,没准那些人还会给我挖个地道什么的东西,没想到这个时候知画生产了,一时间把我的时间填的慢慢的,没有半点闲暇,只能接着他进宫的时候,偷偷的换了侍卫的衣服,跟他在马车中见上一面,虽然他的话绎还是决绝的,但是我知道,他根本抗拒不了,我还是把他抓的牢牢的,墅还是会一直在我的身边。
直到绵忆满月那一日,我才再次见他,他又病了一场,每当我伤心自责的时候,总用皇位来安慰自己,可是我现在发现,那一剂药已经越来越不管用了。
任凭我对自己说多少次,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位,为了我额娘,也算是为了我和他能够长久的在一起,可是每次看见他日渐消瘦的脸颊,我就痛的无法克制。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回到景阳宫的时候,已经不胜酒力醉倒了。等到醒过来,送他出宫的小太监便唯唯诺诺的过来禀报,说是他下车的时候面色苍白,尽然像是一步也走不了的。我顿时心惊肉跳,想到皇阿玛今日对他的种种宠爱,又想到那日皇阿玛叫我发誓,如果对他逾越半步,就一定要了他性命,冷不防吓出了一身冷汗。匆匆驾着车来唇猫儿胡同的时候,那里却早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我想冲进去再看他一眼,火势已经向我扑了出来。一场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晚上,烧平了一个四合院。
即使如此,我仍旧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我明明记得我听见门口的小孩说:“殷德哥哥被一个胖叔叔打的爬不来。”可是第二天,殷德却还是骑在了战马上挥手出征。
事情终于被皇阿玛压了下来,下令不准追究,不准撤查,一场火仿佛烧死的只是一个刚刚高中的探花郎,但是那一天我也从知画口中听说一件事情,皇阿玛日前最宠的一个妃子离奇的死在了宫中。
那一夜,他将我带到了奉先殿前,当他将明黄的诏书放入我的手中时,我忽然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我长久以来想要的东西,因为我已经笑不出来了。
曾几何时,为了这份诏书,我疯狂到伤害了自己最心爱茨人。
曾几何时,这份诏书成了我和他之间的审判书,彼此都不能逾越半分。
又是何时,我忽然觉得,这份诏书实在是可笑的可以,为了他,我放弃了搓手可得的幸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逼问,远在战场的殷德,终于肯承认他还活着,这一个事实,只是他已经躲起来了,其实我很清楚,他只想好好活着而已,对于我这养无情的人,又怎么配得到他的爱呢、
于是,我计划了一场死亡。事先到乱坟堆找了一个饿死的流浪汉尸体,放在了大厅的暗格之下,而后在房前屋后都浇上了油,请小顺子他们赔我演了这一场金蝉脱壳。
番外——木蜻蜓这是我离京三年,第一次回到京城,紫禁城没有变,学士府没有变,会宾楼没有变,连会宾楼里面我们以前聚会小包间里面的摆设都没有变一丝一毫,可是,我们大家就都变了,吹惯了高原上的寒风,喝惯了青稞酒酥油茶,吃的是糌粑,穿的是牦牛皮,我成了十足的藏族汉滓,哪里还有半点满清贵族的样子。
因为是私自回来,虽然当时和谱的时候,万岁爷并没有说不能回京城探亲什么的,但是就这样偷偷的回来,总是不大好的,所以连学士府都没有进去,直接投宿在了会宾楼,让柳红派人去学士府通报了,独自一人在客房里等着阿玛额娘,还有尔康,窒薇和小侄儿。
常言道:相见不如怀念,可是到了家门口,心中却想着,不如见一面的好,于是又怀着期待,心中想着当时我离开时候他们的模样。
双臂枕在脑后躺倒的时候,忽然有一样东西搁了在腰间,伸手拿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在微微颤抖。
脑海中猛然想起了冈刚送走永琪和小燕子的场景,他们两个,终于在一起了,这一次没有异国公主,没有知画,没有老佛爷,没有万岁爷,就连我和殷德,也从来都不曾是你们俩之间的隔阂。
木蜻蜓折断了,用明胶念着,外面裹了一层宫里面的丝帛,应该是小燕子的手艺,永琪怕是不会这么细心吧。
我的心陡然痛的很离谱,我想这跟木蜻蜓断掉的那一天,它也这样痛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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