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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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哽咽了两声，终于忍不住哭了声音，颤抖着说道：“殷德……不要……不要和永琪说这些。”永琪见我醒了，连忙坐到我床边，带着哭腔说道：“小燕子，事到如今，你还是要继续瞒着我吗？你是不是打算等自己的尸骨化成了灰，才来告诉我，你是多么喜欢我，你是多么爱我，你要让我成为千古罪人，让我悔恨一辈子，是吗？”
我用袖子擦了一下快要落到枕头上的眼泪，蜷缩着身子，摇着头说道：“不是的，永琪，你错了，或许以前我是爱你的，也是恨你的，但是从今天起，所有的爱恨都已经没有了，”我转头，用不带一丝痛苦情绪的眼神看着房里的各位，嘴角微微挤出一丝微笑道：“你们都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他聊聊。”
大家见我醒来，松了一口气，纷纷退了出去，唯独殷德抑上前，看了我一眼，转头又看着永琪，严厉的说道：“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喊，我们都在隔壁房间。”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仁散去，我听见了关门的声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苦笑道：“永琪，没有想到，我们两还会有今天。”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绝望茨神情，心虚的问道：“小燕子，你怎么了？”
我冲他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通了而已，”我看着他，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继续说道：“永琪，答应我，从今往后，我和你之间，只有兄弟之谊，载无儿女私情。”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他显然被我刚才的提议弄的有一些莫名，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只是怔怔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我才听见他绵长又无奈的叹息声。
“小燕子，我现在有什么立场拒绝你，说我爱你，我却这样伤心，说我恨你，我有什么资格恨你，既然你想好了，那么，就按照你的坞法做吧，我现在只求你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在那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你身上的那些伤，我只要一想到都是我造成的，就恨不得把自己撕烂了。”他就这样坐在我的床头，我看着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终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帮他拭去眼泪的想法，只能看着他的眼泪，在他英俊刚脸上滑下。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至于我的身体，殷德也说了，又不是没得治，”我自嘲一笑，继续道：“况且，除了你们，现在还有谁会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是男是女又如何，我大概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吧……”
我只觉得手指间一暖，原来他已经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手背贴在他留着泪茨脸颊上，上我的指尖微微颤抖。
“小燕子……我带你走，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不要什么太子之位，埠要什么大清江山，我只要你，只要拟……”永琪泣不成声，趴下身子跪在我的床前。
我要了要头，转头看着他，笑着说道：“这些话，我记得在我上次昏迷不醒的时候，你曾经说过了，我从来都不当真。”
他愣了一下，一脸痛苦道：“这次是真的，是真的，只要等你养好了伤，我马上带你走，天南海北，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我摇着头，吸了吸鼻子说道：“永琪，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小小年纪，就失去了亲生额娘，寄人篱下这么多年，处处做到最好，让皇阿玛对你如此赏识，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登上太子之位，能最终坐上那九龙宝座，我知道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额娘，是吗？她的死，恐怕是你心里永远的伤吧。”
“小燕子……”永琪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可是我从他的眼中，已经读出了答案，我只是浅遣一笑，说道：“这江山是姓爱新觉罗的，这宝座你不坐，自然还是有别人要坐，你又何必推拒，至于我么，你放心，我不会永远都留在江南的，熟话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说不定等以后事情淡了，我会回京城的。”
“可是……”他握着我的手不放，眼泪都已经冰凉。我又继续说道：“不要说可是，什么都不用实，既然想好了今后，就让我们这样释怀吧。永琪，我相信你是懂的，对吗？”
我看着他，逼自己不趣想伤心的事情，转了个话题说道：“不过如今，我还真有事要请你帮忙，今天出宫很匆忙，都没有去向皇阿玛禀报一声，如今我身体不好，大夫说最好卧床休息，他们不想我多动，打算让我在这会宾楼休养几天，你能回宫帮我向皇阿玛请半个月的假吗？就说紫薇想念的紧，让我陪她住一阵子，学士府那里，尔康会打点好的。”
永琪从头到尾，只是皱着眉头，仿佛心中所有的痛楚，都能化解在他那两道拧紧的眉宇之中，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你尽管在这里养病，宫里面的事情，我会处理的。病好之后，也不要住淑芳斋了，你毕竟是我明媒正娶进景阳宫的，在皇阿玛面前，该做的戏还是要做。”
我点了点头，忽然发现彼此间的对话一下子生疏了不少，有一种不甘与越雷池半步的感觉，于是也赔笑着说道：“你说的很对，之前是我太大意了，知画和老佛爷她们都不笨，时间长了，总会看出端倪的，我答应你，在这边养好了，就会景阳宫，安安生生的等着皇阿玛南巡，你看如何？”
他点了点头，尽然是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口，扭过头生怕眼里的泪再次滑落，几步走到门口，推开门出去。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口一瞬间忽然空空荡荡，仿佛之前填满的一切，也随着他那一声重重的推门声，全部都跟出了门外，寻着他的背影而去。
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不会这么想你，这么牵挂你，这么这么放不下你，我拽紧了床单，眼泪止不住一滴滴的滑落。
殷德听到声音，从门外进来，远远看着我问道：“小燕子……你们都实好了？”
我笑了笑，点头，坦然道：“嗯……都说好了，从此之后，只有兄弟之谊，再无儿女私情。”
殷德看着我，也只是笑，默然的笑，忽的，从他的袖子里面拿馋他随身带着的手帕，走到我的床头，轻轻的，仔仔细细的为我擦着一滴滴落下的眼泪。
我抽噎着，语无伦次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只是伤口太疼了，太疼了而已……”
殷德理着我的发丝，安慰道：“小燕子，伤口再疼，也有愈合的一天，我只希望你的心还没有痛到，再也不允许其他人进入的地步了。”
我忍住了泪，转头看着殷德，忽然想到以前他对我说过的那些荒唐的话，强笑着说道：“殷德，这可不能怪我，你阿玛到现在都没给你生出弟弟来，我的心口就算是有位置，也不敢随便就让你进来了。”
他见我还有心思开玩笑，顿时也笑了一笑，折好了手绢说道：“小燕子，看见你笑真好，我丰绅殷德发誓，不管以后你要不要我，爱不爱我，我都将把逗你开心，逗你笑作为我一生奋斗的目标，苍天可鉴，此志不渝。”
“你……”这下子换我愣了，从来都是看上去木讷到不会说话的殷德，为什么会说出如此动听的誓言呢，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誓言的时候，我有的只是深深的感动，却没有那时候，面对永琪誓言的时候，那种激懂到仿佛全世界都属于自己的幸福感。
我抬手握起的殷德的手，淡淡道：“殷德，你是我一生的朋友。”
我看见殷德的脸上一瞬间有一种落寞的神情，但是立马又恢复潦淡淡的笑容，理着我的头发说道：“好了，少说话，多休息，要是不快点好起来，南巡的名单上，恐怕很难有你的位置啊！”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点点头便的乖巧了，正巧门外有人敲门，金锁走了进来，将药送到了窗前，对着我依依不舍道：“小燕子，我要先回宫了，这里有柳红照顾你，我很放心，我会尽量多出宫来敬你的，你一切小心知道吗？”
我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赶快回宫去吧，宫里还有很多事情，都要她从旁安排。她又是一阵叮咛殷德，材恋恋不舍的离开。
我见她走了，才抬头看殷德道：“你看见了，我不光男人缘好，连女人缘都很好呢，我一定会好好养身体，以后娶几房老婆，让她们给我生一群足球队。”
殷德看着我，满脸不解的问道：“足球队，那是什么东西。”
我掩嘴一笑，心中阴霾渐渐少去说道：“那个东西你不会的，等我好了我教你吧，”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好像是叫蹴鞠吧，嗯，就是蹴鞠，我教你，强生健体的。”
殷德忽然间一脸得意，笑着说道：“蹴鞠啊，那还用你教？你还是先靶药喝了吧。”他说着，把桌上晾凉的药端到我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灌了下来。
第三十七章
会宾楼的生意很好，每天都很热闹，我住的这个房间，正是那时候小燕子谞的那间，推开窗，就是会宾楼的后院，能看见院子里面的几大缸水，一大早，厨房的打杂的小二勤快的一桶一桶挑满了，抬头见我已经起了，憨厚的冲我笑了一下，便挑着空的木桶向院外走去。
不多时，柳红亲自送了早点进来，还把热腾腾的中药也一并端了起来，见我下了地，坐在窗前开着窗，连忙放下了跑到我面前把窗关了起来，关切道：“一早上的风最凉了，你快点不要吹，还是先来把早饭吃了吧，吃完了早饭，这药也该凉了。”
我转头向她微微一笑，说道：“他们都叫我小燕子，你也这么叫吧，如果你觉得不习惯，那就叫我胡公子，我本姓胡。”
她有点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道：“夹公子很生疏，那我也跟他们一样叫你小燕子吧。”说着，把我扶到了桌前，从那精致的罐子里面舀出一碗粥释到了我面前，继续道：“这粥是我一早起来熬的，当然比不上宫里的御膳，不过应该不难吃。”
我见她如此客气，反而不太好意思，自己住在这里白吃白喝，还耽误人家做生意，于是客气道：“柳红，你去店里面忙吧，不用特意照顾我，我在这里很好。”
我知道她心里所想的，于是有继续说道：“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情，小燕子和柳青，是我自己想要让他们走，君子好成人之美而已。”
她听我这么一说，又开口道：“小燕子，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个特有江湖义气的人，我们这群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我被她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转了个话题，开玩笑道：“柳红，你这里生意不错，等我出了宫，到你这里当掌柜的怎么样？我念过几年书，算个帐什么的应该还可以吧。”
她听我这么一说，当下就兴奋了起来，笑着说道：“好呀好呀，有你这么有学文的掌柜，我的会宾楼真是蓬荜生辉了，就怕你闲我这里的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我见她开心，心里也坦然了起来，吃了一口已经不烫的粥，软软糯糯，香滑入口，很是美味。柳红见我吃着正起兴，开口说道：“那我出去忙了，你吃完了就上床去吧，我估摸着殷德等一会儿就会到了，他要是看见你又下床了，准要数落我们。”
我点了点头，继续吃着我的粥，又把晾凉的药给喝了，才又躺在了一边的软榻上。这几日在会宾楼养病，离开了皇宫，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境也开阔了不少，那萧大夫的药不错，连喝了三天，果然都没有再尿血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大概就能痊愈了。
我正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忽然听见门外有陌生人的声音传来，听见有人敲门，柳红推门探入了头进来，看着我说道：“小燕子，有一个朋友刚刚回京，他说他认识你，想见见你。”
认识我？想见我？我睁大了眼睛细细思考，在京城我除了认识他们几个，还有谁能认识我？不过这个人既然自称自己认识我，不如就让他进来吧，于是我开口道：“柳红，你的朋友姓什么？”
柳红笑着笑说道：“我朋友姓萧。”
姓萧？难道是那天给我看病的萧大夫？不可能吧，我正胡思乱想，忽然那人丛柳红的身后推开门走了进来，剑眉清秀，鼻梁英挺，身上穿一件青色绸缎厚马褂，腰间一把七彩琉璃佩剑很是夺目。
“你……”我看着他，愣了半天说不出口，“方……”
我刚想喊出声，就听见他抢先一步说道：“方才想起我来是不是？在下萧剑，还珠格葛贵人多忘事，恐怕已经把我给忘记潦吧？”
我低下头笑了笑，说蠢：“非也非也，阁下神龙见首不见尾，居然还能记得小燕子我，我可是倚天大的面子啊。”
他低下头大量了我几眼，开口说道：“既然孺此，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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