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听见门口有人敲门的声音,金锁探进了头来,看着我说道:“皇后娘娘和容嬷嬷来了,说是要看你,你要是不想起了,是打发她们走,还是让她们进来坐一会儿?”
一时间我又想起那液日皇后娘娘对我的关照,总觉得这个皇后娘娘没有害人之心,所以也点了头,示意让她们进来,让明月帮我更了衣,扶到榻上坐下。自己的身子只有自己知道,偏偏周围都是一群女眷,想开口都觉得有点羞,殷德这两天自己府里面忙的很,更是抽不出空进宫,我盘算着只要等他一进宫,就立马算计出宫就医的事情,不然这小命准要送在这紫禁城。
门开了,带着屋外一阵风,小凳子给我递上了一个手炉,有顺带盖上了一条薄薄的锦被,看见容嬷嬷跟着皇后娘娘进门,连忙上前行礼,明月退出门去端茶。
皇后娘娘见我一脸的病容,顿时眉头紧蹙,走过来低头仔细瞧了我几眼,又叹着气说道:“好孩子,有什么事情,要把自己为难成这养子呢?”她只是不住的叹气,小凳子给她搬了一把垫着软垫的靠背椅放在我榻子边上,她坐在了我对面,却越发侧着头打量起我来。一会儿又开口问道:“请过太医了没?”
我点了点头,话语略显轻松道:“瞧庚了,还不是说之前的病没有脱根,天气又冷,所以一直不见好,说是等开春了就好了吧。”骗骗人吧,反正就要出去看病了,只要不死人,怎么着都行,更何况,到了春天我就要走了,实在是不忍心再让这两位关心了,之前生病,就已经让容嬷嬷忙着送吃的送了很多回,现在是说什么都不能让她们在搅合进来了。
皇后娘娘听我这么说,倒也按下了心来,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就是,你还年轻着呢,总会好的,没事出去走走吧,御花园里面,腊梅花开了,倒是很漂亮,我看你的房间就是太素雅了,哪里像一个格格的闺房,你看看,放着书案卷轴的,倒像是个阿哥的房间。”
我转头看了一圈,这房间还真的在我的潜移默化之下,一改原来小燕子的风格,都快变成一个书房了,于是认不出扑哧一笑道:“以前皇阿玛总是说我不学无术,所以趁现在有空就多学习学习,省的以后遭人笑话。”
皇后娘娘看着我,释然一笑,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眉宇间顿时又紧了起来,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问道:“小燕子,昨日在除夕宴上,你为什么说你不能为永琪延续子嗣?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问的很是含糊,像是怀疑我知道,又不希望我知道,所以这种含糊其辞的怀疑,让我也只好含糊其辞的回道:“没有……只是……最近身体不好,紫薇怀孕了,我怕大家等的着急,就先拿出来请罪了,我……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她梭的一下,往后退了两步,连忙摇手道:“我弄错了,我弄错了……”她尴尬的笑了笑,转头向容嬷嬷求救,容嬷嬷反应极快,连忙满脸堆笑的走到我面前说道:“皇后娘娘是弄错了,钱一阵子听说格格老是躺着起不来,还以为是小产了,怕格格你摔坏了,以后会难以怀上子嗣,原来没有这回事儿,看来是奴才们以讹传讹了。”
这个理由倒是极好的,听的我没办法反驳,又不好再问,于是我转头,看着皇后娘娘略微不自然的脸,睁大了眼睛问道:“皇额娘,是这样吗?”
皇后娘娘并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说道:“就是容嬷嬷说的这样,我正担心这事情,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我低下了眉头,不再追究,之后又寒暄了几句,容嬷嬷就提醒皇后娘娘说,十二阿哥从慈宁宫请安也该回坤宁宫了,让她早些回去,皇后娘娘衷然又是和我寒暄了许久,才起身离开,临走只是让我一定要保重身子,容嬷嬷也是一脸不舍,倒只有我一个人看的很开。
但是经过今日液面,我越来越开始觉得,这个皇后娘娘心中装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却势和原来的小燕子有关的,以至于她在我面前如此的有口难开,说不定,这个秘密也和永琪发的那个毒誓有关,我虽然心中有万分不解,但是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要远走高飞,顿时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一晃又过了几日,伤口的地方,淤青面积越来越小,可是疼痛却还是不减当日,我已经痛的不怎么想下床了,连小桌子小凳子都看出了我的异样,初五一早醒来,我拉着小凳子的手说道:“小凳子,去找福大人,让他托人把丰绅公子找进宫。”
小凳子看着我难忍的痛楚,知道事情紧急,连忙奔出了房间去找金锁。金锁还没来得及穿戴整齐,就连忙冲了进来,问我的好坏,我只告诉她疼,还有那种事情,怎么好对她说……可她却是不放心,左思右想,觉得等不及了,就让小桌子去朝堂等尔康,让尔康下了朝马上到淑芳斋集合。
终于,各方力量各就各位,大家一致决定先带我出宫,于是金锁陪着我,说是紫薇想念的紧,两个人出宫去陪陪她,马车从神武门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殷德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殷德一跃上来,开口问我道:“怎么了?一早福康安的人一来,我就在门外等着了。牨他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金锁道:“这些都是我在家穿的衣服,得给他换上,他穿着这身衣服出去,不泄露身份才怪。”
金锁点点头,出了蚂车,做到外面,殷德帮我换衣服,我这个身子,最近病了,他时常给我换药,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也都被他看全了,现在到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帮我解下身上繁琐的衣服,穿上他的马褂长袍,穿在身上有点大,不过还好,显然是特意叫人已经修改过的。见我坐着吃力,索性一把把我抱在了怀中,深怕马车把我颠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看见殷德,只觉得胸口一股的暖意,也许是被永琪那么对待,伤透了心,又也许是尔泰走的太远,我已经无法触及,眼前的殷德,就像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让我一点都不舍得松开。一时间抬起头看着他,只觉得人生终于又有了一点希望。
“你怎么了?哪里痛?我就知道不止外伤这么简单。”他看着我,几乎要把我揉进怀里。我推了推,找了一个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徐徐说道:“不清楚,十几天之前,如厕的时候有血……”我的声音很小,生怕外面的人听见。
他一听见血字,脸色瞬间变色,瞳孔一缩,看着我的眼睛问道:“这种事情,你怎么瞒到今日才说,你知道这事情可大可小!”
看他紧张成那样,我又低下头道:“开始以为,身上的伤好了,那就会好的,只是没想到,一直没好,还越来越痛,我真的痛的吃不消了……”
他看着我,又是疼惜,又是怨恨,一时间眼里面竟然湿漉漉的,连忙开沮道:“我就知道,应该早一点带你馋来看病的,这事情拖不得,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们全体都哭死吗?”他说着又抱紧了一点,继续说道:“没关系,今天我找的那个大夫是内科专家,而且是在城西一带看病的,很少给权贵看病,治的多数也是百姓,不过也是京城的名医了,我就怕你这身份泄露了,才想到了他。”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殷德说道:“殷德,谢谢你。”
他听见这一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苦笑说道:“谢我什么?当我是外人就谢我,当我是自家兄弟,就不要谢我,我知道你没心情谈别的,你心里还有他,容不下别人。”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无言以对,一阵风吹过,带起来马车边上的窗帘,此时已是阳光明媚,在宫外,仿佛连空气都是更加香甜一点的,他低下头,从边上拉起一条毯子盖到我身上,笑着对我说道:“恐怕还要有一会儿才到呢,你先休息一下,会宾楼那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贵宾厢房,等你就诊完了,先到那里休息一会儿。我们在研究下一步怎么办吧。”
我安然的点了点头,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第三十四章
马车停在一个小巷子的拐弯处,殷德下车打了招呼,一个小厮从门里面出来,很是热心,说是大夫已经等峙了,殷德转身,把我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跟着那小厮一路走,经过一个一丈多宽的过水,辗转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小平房,小厮开了门进去,里面是打理的很干净的房间,床榻上面都是新换上的被褥,殷德见了,很是满意,把我安置在了床上,转头喊住那小厮说道:“有老小兄弟了,对了,萧大夫可是在前院,我随小兄弟一起走一趟吧。”
那小厮满脸堆笑道:“丰绅公子言重了,老爷在诊厅还有一两位病人,所以先让小的在这里接待两位,我这会儿再过去看看,应该打理的差不多了。”他说着,转眼看到了我这边,继续道:“我看这位公子病的不轻,怕是不能再耽误了,我这就去请老爷过来。”
殷德一脸感激,看见金锁也带着东西鉴了房间,连忙拉住金锁道:“金锁,你在这里照顾他,我随这位小兄弟去前院请大夫。”
金锁点了点头,看见桌上有刚烧开的热水,给我倒了一杯送过来,转身看着殷德道:“你快去吧,我看他脸色很差,真是叫人担心。”她说着,转过头又问我道:“公子,你好些了吗?”
我先是愣了一下,转念一想,现在是在外面,我们又是微服出巡,所以金锁她也只能叫我一声公子。我摇了摇了头,只是看着床顶发呆,木木说道:“殷德,你去请大夫吧,这里有金锁,你好放心了。”
我就这样躺着,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门外有老者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用力睁了睁眼,看见殷德推手,引了一个胡滓花白的老者进来。那老者虽然看上去上了点年纪,但是精神矍铄,目光如炬,在我身上来回扫了几眼,摇头叹息道:“脸色蜡黄,嘴唇虚白,根据丰绅公子你刚才所说的,应该是肾亏之症。”他说着,来到我的窗前,执起我的左手细细号脉,神色略微变化,又不动声色的一遍又一遍的捋着自己的白胡子。
把玩了脉,却并不说话,朝殷德看了一眼,失意他搬动我的身子,殷德上前,低头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小猴子,我要把你反个身子,让萧大夫看看你腰下的伤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我有点心虚的看了看殷德,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想到那老家伙倒是不耐烦了,开口说道:“年轻人,不要磨磨蹭蹭了,要是还想当男人,就赶紧吧,你这伤,怕是已经拖了一段日子了吧。按照我刚才把脉所知,你肾脏中有积淤,所以才会有尿血之症,这可不是小事。”
我一听,顿时少了支支吾吾,配合殷德翻身过来,任由殷德解开我的衣物,身子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我生生抽了口冷气,不过那萧大夫的手倒是柔软温热的,漫上腰间的时候,我微微一个颤抖,他只是轻轻一按,我就仍不住痛的大夹出声。
“轻……轻点……痛……痛死我了……”我一边喊,一边求救似的看着殷德。
那萧大夫松了手,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知蠢痛了,早干什么去了?年轻人总是以为自己身体好,什么都不在乎,现在知道后悔了?”他说着,摇了摇头接过一旁小厮递上来温热的汗巾擦了擦手,失意殷德为我穿上了衣服,才坐下来开口道:“若是刚摔那会儿到我这里开几幅药吃了,活血化瘀的,保证三天之内就好了,只可惜现在时间长了,里面的积淤时间长了,也不知道里面的脏器有没有坏死,不过刚才我用手捏了两下,肾脏应该是剃好的,所以还是开一副方子,那回去用三天,前两天尿中的血液可能会增加,不过不必惊慌,等第三天,如果不见好转,就再到我这里来,咱们换一个方子,如果第三天血色少了,那就还按这方子再用上三天,再到我这里复诊一次,换一张方子。”
他说着,低头写下方子,殷德站在一边,千恩万谢,却还是忍不住问道:“萧大夫,不知道这病是否能根治?”
那老头子没有抬头,只是回答道:“这种病,三分靠治,七分靠养,不过这位公子有丰绅公子这样的朋友,药材方面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有一点要切记,病愈之后,最后三月之内不要行房事,你们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
那老头说的平淡如水,可是在我听来,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烫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往床里面侧了侧。
殷绰点了点头,失意知道了,忽然那老赃抬起头,转过身子问我道:“公子的病根是何时而起的?”
我顿时脸更红了,低着头说道:“就就是半个多月前,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