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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狮子楼之我与武松的少年时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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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武松又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一切似乎跟以前一样,只是我有了自己的狮子楼,武松做了都头。我们都算有了自己的事业,可是快乐却正离我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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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本文在网上连载时,有网友提出节奏太慢,看得人累,我深以为然。有编辑也认为字太多,不好发。因此我决定少写或不写一些众所周知的事情,以加快节奏,尽快结束这个令人伤心而无聊的故事。
  武松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我与金莲的生活。我不太清楚武松回家时发现金莲竟然会是自己嫂子是怎样的心态?总之,那几天武松常来狮子楼找我喝酒,喝多了就乱喊乱叫来发泄什么。当然,武松来喝酒是不会付钱的,他不说付,我也不说收。
  武松这天在狮子楼喝酒碰到一个人,这个人也是狮子楼的股东之一,即黑皮。黑皮人称阳谷一霸,功夫也确实了得,生的块头比武松还大,他十分不服武松如此出名。武松喝多了摇摇晃晃去卫生间时与黑皮碰到了一起,黑皮当即揪着武松的衣领说:“你瞎了吗?”
  武松嘿嘿笑说:“你是谁?碰一下也不会死。”
  黑皮冷笑说:“我看你真是瞎子,要不然就是那只老虎自己碰死的。”我忙过来劝解,黑皮说:“西门,不是我给你面子,这家伙太嚣张了,我看他不顺眼。”武松的眼神中又闪过一道陌生而让我熟悉的冷光,这种光以前在他杀###时出现过一次。我忙对黑皮说:“他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弟,如果你要闹事,我就只有走人了。”
  黑皮悻悻地放开他,说:“好,今天看在西门面子上就放过你,我告诉你,打虎英雄,你最好尽快离开阳谷,我这人不怎么好说话的。”
  武松一言不发地整理衣服,我渐渐明白过来,黑皮之所以看武松不顺眼,一是一山不容二虎,二来都头一职黑皮已是垂涎已久的了,却让武松给抢走了。可是县令为什么一定要让武松来做都头呢?我想一是可以制衡黑皮日渐壮大的黑社会势力,二来他一定还有什么事让武松去办!
  武松对我说:“这个人叫黑皮吧?听说你跟他是结义的兄弟!”
  我说:“你别往心里去,他可能也是喝高了,改天我请他一起咱们兄弟仨人一起好好喝喝,说开了不就完了吗?”
  武松哼哼笑说:“那是最好了。我真的不想再跑路了。”他的话轻描淡写,却让人浑身发冷,黑皮若是有我的感受,他一定是不会去惹武松的。但是黑皮人称黑心刀王,他偏要去惹武松。
  武松在哥哥家并没有住几天就住进了衙门的集体宿舍,对武松这流浪惯的人来说,家的温暖肯定是他最向往的,但是他没有住家里,显然他还不能接受金莲成为自己的嫂子,据金莲说,武松曾与她长谈过一次,武松对金莲嫁给他哥哥表示感谢,希望金莲能与哥哥一起过上幸福生活。但是武松是痛苦的,在武松内心深处与其是回来是看哥哥,不如说是回来看金莲还恰当些。宋江曾劝武松一起去梁山,但是武松一直没有答应,那就是因为金莲一直停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一定是回来接金莲走的,但是命运与他开了一个奇怪的玩笑,他心爱的女人却成了自己的嫂子,而且这个嫂子还与自己最好的朋友偷情,尽管此时武松还不知道我与金莲的偷情。武松不能面对金莲,就只有搬了出去住,这远不是施耐庵写的那样因为金莲勾引武松,让武松斥责一顿。
  武松当都头后不久就被县令派出护送一批东西去京城,谁都知道这是一批银子,他要到京城去活动用的。这笔银子任何一个看到都会眼红,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让黑皮当都头的原因,他若是让黑皮去送,十有###黑皮会吞了这批银子,但是他看出武松绝对不会,他也了解到武松在江湖上的盛名,由武松去护送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绿林好汉谁又自恃打得败武松?这真是一只老狐狸。
  黑皮惹的不是武松本人,而武大!武大照旧天天去卖烧饼,不过说来奇怪,自从武松出现后,他的烧饼似乎生意又好了起来,武大腰杆子又挺直了,逢人就说武松是他亲弟弟,这天卖完饼又在自家门口吹嘘他的英雄弟弟,结果让路过的黑皮听到了,黑皮大怒,一脚就将武大的摊子给踢翻了。武大大怒说:“你没长眼吗?”
  黑皮嘿嘿怪笑说:“哦,原来是武都头的哥哥啊!碰翻了你的摊子,不好意思。”
  武大见他知道自己弟弟,腰又挺直了些说:“你赔五两银子就算了。”
  黑皮目露凶光,说多少银子啊?武大一看来头不善,忙结结巴巴地说:“算了,不赔了,不赔了。”黑皮嘿嘿笑着:“银子一定要赔的,一个摊子值五两银子,我再打你一拳干脆凑十两得了。”说着就真的一拳打向武大,想那可怜的武大岂能经受黑皮一拳“黑虎偷心”?武大被一拳打得飞出丈余开外,撞破自家门跌入屋内,在空中他就吐出了一口热血,怎么也爬不起来。
  黑皮丢下十两银子扬长而去,临行说:“是我打的,叫武松回来到狮子楼来找我。”
  我当时正在狮子楼中,黑皮得意洋洋地回来说:“我今天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武大被我一拳打得吐血了。”我傻了似的看着他,我说:“你死定了!”黑皮满不在乎地说:“我就是要让武松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不是也在勾引武大的老婆么?你怎么不怕死?哈哈。”
  我气得说不话来,匆匆向武大家跑去,在门口就看到一圈人围着,金莲正在痛哭。武大睁开眼睛看了金莲一眼,又闭上眼,我忙帮着抬了武大进屋,武大在床上又吐出二口热血,金莲吓得六神无主,我忙叫王婆去叫大夫,让金莲烧水。我解开武大的衣服,他的胸前已经被打着陷下去一块,一个黑红的掌印,显然他是中了黑皮的黑沙掌,而且肋骨也被打断了几根。这时一个少年走了起来,扔下篮子就抱着武大哭起来,此人正是郓哥。
  谁也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生会如此的突然,大夫来了后,武大吃了些约,伤势暂时是平复了,看情形没有半年武大是好不起来的。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我筋疲力尽地回家,在路上想如何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还求老天保佑武大千万不能伤势不能恶化了。疲惫使我睁不开眼,可是我却分明睡不着,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我在迷糊中仿佛看到清河的金柳、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高大的槐树落满一地的花,狮子楼上的灯光在很远的地方亮着,美艳的冷如雪如仙女一般冉冉升向天空。天空突然洒下七彩的花,遍地芬芳,转眼大地一片苍茫,迷糊中我突然掉入到冰凉的清河中,河水没过的头顶,我感到彻骨的寒冷,我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双手只是徒劳地挣扎,所能抓着的只有虚无。
  我满头大汗地醒来,窗外已经大白,棉被为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我推窗向外看,竟然真的下了雪,大地一片混沌。这是一个安宁的冬天的早晨,可是我却感到无言明状的害冷与害怕。
  果然,武大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死了!王婆跌跌撞撞地扑倒在我门前说,西门大官人,这可怎么办啊!我眼前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武大死时,身边只有二个人,一是金莲,另一个就是郓哥。快天亮时,金莲起床煮药给武大服,武大突然怒眼圆睁着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西门庆庆偷情?”
  金莲吓一跳,手中的药汤就洒在武大的脸上,药汤很烫,武大更是发火了说:“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有好报的,武松回来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坏人的。”
  金莲说:“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养伤才是。”
  武大喘息着:“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么?我死了,你就可以跟西门那小白脸天天在一起了。”
  金莲看着郓哥说:“是谁跟你说这些不着边的话的?”
  武大又吐出一口热血来,正好喷了金莲一脸的。金莲的一个晚上没睡,心情已经很烦了,她认为这是武大故意吐到她身上的,金莲于是说:“是的,又怎么样?我是与西门在一起了,又怎么样?你们武家二兄弟,一个是猪,一个连猪猪都不如。西门庆比你们强多了。”
  武大嘿地一声,连声说:“好、好啊,武松不会放过你们的。”伸手去抓金莲,可是他手只伸出一半就在空中凝固了,一双眼可怕地看着金莲,金莲吓得本能后躲,武大突然又喷出一大口黑血,硕大的脑袋一歪,接着整个身体就掉下床来,在地上抽动了几下就此不动了。
  金莲已经吓得没有丝毫主意了,只呆呆地站着,郓哥去扶武大,发现武大已经了无气息。郓哥喊道:“武大哥死了,武大哥死了啊。”金莲啊一声扑出门,在门口还摔了一跤,跌破了手掌,她哭着爬起来大声喊:“王干娘,王干娘,武大死了。” 凄厉的喊声在这个寒冷的阳谷县的早晨惊起了一树的麻雀与还未起床的人们。王婆慌乱中起床来,来到武大的房,发现武大正趴在地上已经了无声息,而那个郓哥也不见了。
  

第十四节
这是近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大如席片的雪花无体无止地下了三天三夜,这个雪天中不知又有多少无家可归的人冷死街头与旷野。狮子楼也显得清静了许多,这大冷的天是不会少有人会来光临的。我心神不宁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无休无止的大雪独自喝闷酒。
  一个肆无忌惮的脚步声从梯上一步步传来,不用说,这是黑皮到了。黑皮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面前,抓起一壶酒一口就干了。然后才说:“你怕成这个样干什么?”
  我怜悯地看着他,同时也是怜悯地看着自己,我们都是这个社会中的红人,也可以说是社会的宠儿,但是这个世上还有一种不在乎社会的人,还有一种反叛社会的人,这种人可以将一切看起来美好的、坚不可摧的东西撕得粉碎,我明白了我为什么如此伤悲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牢不可破的,所谓权势、所谓富贵、所谓权威、所谓爱情等在反判面前全都如过眼无烟。而我作为武松的朋友,我深知他就是这样一个反判的代表,到先是爱情死了,现在亲情也没了,那么友谊呢?我摇摇头,友谊?是我先背叛了友谊的。
  黑皮还在摇头晃脑地说:“等武松回来,一切都是我的,我要在狮子楼前杀了他。让他去见他的死鬼哥哥。”
  我缓缓地说:“黑皮,我劝你还是逃走吧!以后不要回狮子楼了。”
  黑皮不认识我似的哈哈大笑,“西门,我黑皮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再说话,因为说得再多也是枉然,可是心中却突地一跳,我怔怔地看着黑皮,禁不住浑身发抖起来,或许、或许我还有生的可能?或许黑皮真的能杀了武松也未可知?于是我说:“黑皮,你这几天还是多多练练刀法吧!”
  终于云开日现,阳光普照大地,白雪在阳光下发出惨白的光,看似平静的阳谷街头酝酿着一场巨变的发生。人们都在等着武松的回来,而武松终于回来了,跟在身边的还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郓哥,郓哥早在几天前就在路上等着武松,跟武松说了他哥哥死了。所以武松进城时一脸的冷峻,他在这个寒冷的冬季中也只是穿着单衣,直直地走着如一杆标枪走过阳谷县的大街,他经过县衙门、经过狮子楼时眼都不抬一下,他的身后跟着无数的等着看热闹的人们,他们议论纷纷,一如几年前在清河县的场景。一个打虎的英雄、一个是横行多年的阳谷一霸,还有一个绝色的女子与风光一时的狮子楼经理!这绝对是一场好戏。武松径直走向埋葬武大的地方,郓哥在他身边说:“就在这儿,武大哥可死得真惨。呜呜!”武松指挥几个手下掘坟,他却一言不发地站着看着苍茫的积雪未融的大地。
  棺木取出,武松斥退所有人,拔刀一挥,棺木盖就飞了起来,因为天冷,武大还没有开始腐烂,他撕开武大的衣服,检查伤势,武松沉呤说:“郓哥,黑皮这一掌的确够狠,但只要救治得法,还不足以致命,我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郓哥哭着说:“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当时金莲嫂嫂还喂他吃了药的。”武松阴沉着脸半天不说话,或许是因为寒冷,他定定了神使劲掰开武大已经僵硬的嘴,他发现武大的嘴竟然已经发黑,发出恶臭味,他再掏出一个根银针擦入武大的喉咙,银针拔出时已经发黑了。这只能是中毒才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雪地中一个瘦弱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扑过来,这正是潘金莲,潘金莲已经憔悴得不成了人形,哭着说:“武。。。他二叔,你回来了!”武松转头看着她,那目光冰冷如刀。金莲从来没有在武松的眼中看过如此冰冷陌生的眼神,吓得六神无主地跌坐在雪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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