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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狮子楼之我与武松的少年时代-第10章

小说: 狮子楼之我与武松的少年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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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莲点头。武松说:“我嫁给我哥哥是因为爱他吗?”
  金莲愣了半天,脸上的泪已经冻成冰,她缓缓地摇头。武松说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金莲嘿嘿怪笑起来,“我为什么嫁他?为什么嫁给他?是因为你,你不知道吗?你这个滚蛋,自视不凡的家伙!我说过生要做武家人,死要做武家鬼的。”
  武松抬头看着又灰蒙蒙地天空,良久又问:“你又为什么与西门庆偷情?”金莲嘿嘿惨笑说:“因为他不跟一样是一个伪君子,我跟他一起时是最快乐的时候。”武松的脸在抽筋,脖上青筋一下下地跳。又问:“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哥哥早点死?”
  金莲咬着嘴,终于说:“是的。”
  “所以你喂了他药?”武松怒目如赤地看着金莲。
  金莲说:“我只是为了救他。”
  武松哈哈冷笑:“救他?救他是用毒药的吗?”
  金莲咬着牙嘿嘿地说:“你对我已经没有一点的信任,你杀了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刀下。”她闭是眼睛,美艳而没有血色的脸向着武松,武松手握刀柄,天地间唯有北风卷起他的衣襟。
  不知何时金莲睁开眼,眼前已经没有一个人,就连武大棺木现坟也不知去向,仿佛她生下来就只有眼前的一切,以前一切的一切不过幻影一场。金莲爬起来向着廖寂天空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厉叫声。金莲缓缓地拿出一把剪刀向自己的腹部刺入,如同将一根筷子插入豆腐中,她几乎是慢慢地看着剪刀没柄的,然后热血喷出映在银白的雪地上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武松回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还去了一趟县衙门,将京城的回文交给县令,县令说:“武都头,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有大好前程,可要节制。”武松向他冷冷一笑,一阵寒意袭过县令,让他不敢再出声。武松拱一拱手出了县衙门,径直向狮子楼走去。身后仍旧跟着无数看热闹的人,将未融化的残雪踩得乌黑如泥。人越聚越多,浩浩荡荡随武松向狮子楼而去。
  我在狮子楼上看着武松一步步走近,我的手中也还有一把利剑,剑身狭长,剑柄冰凉,让我都不敢去握。武松终于走到狮子楼下,抬头与我的眼光对视着,他的眼光冰冷如刀,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碜。我勉强向他笑一下,却现脸早已经僵硬。
  武松走进狮子楼,上了二楼,独自找了一个张桌子坐下,大声喊小二打酒上菜。武松自己先饮了三碗,然后才向我说:“西门,你不想陪我喝一点吗?”
  “当然。。。当然,”我机械地坐在他对面,捧起一碗酒一口喝下,这酒也是冰凉的,呛得我几乎流出院眼泪。武松冷冷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喝洒。”
  我惨笑:“看来我是学不会了。”
  “你也不需要学的,只有我这种人才知道酒是最好的朋友,永远温暖着我,而且从不出卖任何人。”
  我说:“是啊,是啊。人心都是莫测的。”
  武松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再喝一碗吧,从此后,我便没有你这个朋友了。”我怔住了,武松不理我,自顾自喝了起来,大口吃肉。我一咬牙喝下了这一碗,冷酒入腹,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武松看着我的剑说:“哦,我忘了,你也是习过武的,剑术应该大有长进了吧。”
  我结结巴巴地说:“没有,我。。。我没。。。”
  一个粗豪的声音接着说:“没有什么?西门庆,什么事把你吓得话都说不出了?”接着是沉重脚步声蹬蹬地上楼,正是黑皮到了,黑皮手持黑背刀,一身劲装地走向楼来。武松头也不抬一下,又喝下一碗酒。黑皮站在武松的背后说:“操,死到临头是应该好好吃饱的。”
  武松看着我说:“听说他与你是结义兄弟?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的那种?”
  我听得出武松话中的讽刺意味,但也只好说:“是的。”武松说了声好,站起来,缓缓拿起桌上的刀,这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钢刀了,每一个市铺上都有得卖的那种。武松对黑皮说:“你来吧!”
  狮子楼下站着无数的人,这无疑是阳谷县最为轰动的盛事,谁也不想错过。还有的人爬到树上去,以求看得更清楚一点。这无疑是极精彩的一战,传奇的一战,并因此成就了武松开始了真正的传奇人生。
  黑皮在武松的打虎英雄成名之下,不敢大意,黑皮之所以横行这么久是实有功底的,他一凝神刚才还大大咧咧地样子突然变成了一只凶狠的黑豹,黑背钢刀突然凌空一劈,那刀风震得十步远的小二都站立不稳,武松脸色为这一刀陡变,知道不能硬拼,踢起一张桌子向黑皮飞去,同时身体突然向后飘开5步,一声巨响,花梨桌已经被黑皮劈成两半。黑皮脚不停步,刀势不收改劈为刺径直向武松胸前刺去。武松不及拔刀还手,只得又退了3步背靠墙壁。黑皮连声怪笑,改刺为削,刀势如波浪般滚滚向前,武松已经退无可退,但是他也不能腾身而起,因为黑皮必有伏着等着他腾身而起。我的手心出汗,不知希望还是不希望武松躲过这一击。
  但是武松却突然一跺脚,连刀带鞘迎向黑皮这一刀,一阵尘土飞扬,格嚓巨响,武松竟然不见了。只见地板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原来武松一跺脚,又借黑皮一刀之力将桃木地板踩踏出一个大洞来,他也就这个洞中落到一层去了,由此逃过黑皮的绝命三招。武松在一层哈哈大笑:“黑皮,你果然有几下子,只是可惜这楼板是木制的,若是钢制的,我武松岂不是成了你刀下之鬼!”
  众人目瞪口呆,都为武松这样的破招之法震住了,然后给了他雷鸣般的掌声。武松拔出刀来,一步步从楼梯又踏上二楼,黑皮也有些惊呆了,他这时才意识到武艺高强有时并不在于力气多大、刀法多好,而在于临场应变的能力。只是可惜的是黑皮再也没有机会施展他领悟到的这一些武学道理了。
  武松展开刀法杀向黑皮,黑皮奋力反击,这次他们差不多势均力敌了,突然武松又将一张桌子踢向黑皮,黑皮横刀将桌子劈成两半的同时他的人也向后飞了起来。我看到清楚,正是武松在那一刹那一脚下正中黑皮的胸部,黑皮200斤身体竟然被踢得向后飞去了十米远,碰翻几张桌子,盘碗乒乒乓乓地跌落一地。黑皮喘息着站起来已经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一如武大被他踢倒时的样子。武松嘿嘿地笑着说:“杀人很好玩吗?”
  黑皮用刀撑地站起来,擦一下嘴角的血说:“我技不如你,多说什么,你来杀了我吧!”武松冷笑着:“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慢慢走近他,一刀向他的臂膀砍落,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刀峰嵌入黑皮骨头的声音。黑皮却突然将手的刀向武松斩去,已经全无章法。武松轻易躲过,黑背刀插入对墙上摇摆不定。但是武松气力却缓了一缓,黑皮突然双手将武松的钢刀抱住,武松想拔刀回来却一时不是那么容易。黑皮狞笑着说:“西门庆,你还等什么,快杀了他。”
  我手持利剑在发抖,要我杀了武松吗?黑皮还在大喊:“快啊!”我脑中一片空白,此时的确是杀武松的最好时机,他刀被黑皮拼死抓住,而且正是力竭之时。只要杀了武松那么我的一切跟以前还是一样。但是我如何能杀武松呢?但是手中的剑还是不由自主地指向了武松的后背,刺入他的臂头,武松突然一声穿云裂帛的长啸,震得我的长剑几乎脱手,武松突然放弃了钢刀,一脚踢在黑皮的档部,将黑皮踢得飞了起来,身体穿过窗户重重落在楼下的雪地中。
  武松血红着眼回头看着我:“你真的在背后刺我一剑?”
  我大声说:“是的,你这个混蛋,你不但毁了金莲一生,你还毁了我的一生,我恨你,恨你。你来杀我啊!”
  武松哈哈大笑,满身血迹状如疯狂:“我碍着谁了?我武松一生但求问心无愧,只有一双铁脚下踩出人间太平道,只有三尺青峰杀尽世间奸邪徒,西门庆,念你我兄弟一场,我让你三招!”
  我亦放声大笑:“不必了,想我一生也算是诸般滋味都尝过,也实现了我的梦想,而你呢?你什么也没有得到,世间道千万条,你踩得平吗?世上人本多奸邪,你杀得尽吗?”
  武松拔下黑皮的黑背刀缓缓说:“那我就见一条道踩一条道,见一个奸邪杀一个奸邪!你动手吧!”
  我已经万念俱灭,动手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我长笑一声,从狮子楼上跳下,最后看了一眼无知而兴奋的人们,在空中我拔剑刺向自己的喉咙,然后我看到我的血箭一般喷射而出,落在肮脏的地上。我想世间万物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那冰凉肮脏的大地才是我们每一个人共同的永恒归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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