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剑暂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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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这样,但我现在这样子,能行吗?”
“哦,四师兄,你怎么了?”
“从肩以下,都不能动了,废了!”
“啊?……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吗?”
“是真的,难道你没看见,我是让人背进来的吗?”
“啊……难道腿也一样吗?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
“没什么?只是让人挑断了筋脉。”
“这不是真的!四师兄,对吗?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欧阳一萍眼窝里,泪珠如珍珠断线般的掉了下来。
“小师妹,这是真的。”
“哦,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快说,我要杀了他!”
“小师妹,说了又能如何?你杀得了他吗?能忍心杀他吗?”
“是谁,他是谁?”
“当然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你的夫君,杨惊涛那畜生!”李鹤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好小心地一字一字地慢慢地说出来。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这三年来,大师兄处处照顾于我,又是十分的顺从我,怎么会呢?你敢骗我!”
“既然小师妹不敢相信,李鹤就算再多作些解释,相信也是没用的,李鹤能再次见到小师妹,其实已经很知足了!”
那欧阳一萍听到这里,才想起自己已经算得上是别人的妻子,马上放开了李鹤,接着给他一记耳光。骂道:“你不说到大师兄,我反倒忘了,你既然已经不要我,为什么又要让那两个淫贼,把我抓到这里!”
“这就是小师妹误会李鹤了,我也是刚刚才认识两位上官兄。”
“刚认识的,是吗?大师兄说你不要我了,重新找了个狐狸精,开始我还不信,处处袒护于你,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
“那你好好看看,我这样子,能去找狐狸精吗?谁会看上一个废人呢?”
“我看,爹爹在时,你不敢胡来,爹爹刚走,你就不辞而别,你应该不但只是找了狐狸精,而且还跑到这山洞中当起强人来了,对吗?”
“强人?我这个废人还能当强人吗?不过事情,多有原因,李鹤不敢怪你,只怪李鹤命苦!”
“不要在这假惺惺的了,我看你这手脚,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让人家给废了!”
“随便你说好了,李鹤现在就是再有几张嘴,也没办法说清楚。也好,就让时间去证明给你看吧!”
“有什么好证明?既然你变了心,我们之间也就应该能算是结束了,但你还不死心,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拆散我和我夫君?是不是那狐狸精见你现在这样子,不要你了?”
“够了,小师妹,你对李鹤,纵然可以有千般误会,但也绝对不能侮辱李鹤,李鹤也绝对不是那种挖人墙角,拆散别人姻缘的无耻之徒!”
“呵!你既然做了,又不敢承认,你要是承认了,我还会给你个机会,但你却还要这般虚假,这些什么‘君子小人’的虚名,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你既然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虽然李鹤对你用情很深,但现在,李鹤理当尊重,以前就算李鹤老孔,但也绝对不能容忍别人随便侮辱,包括小师妹你!”(注:“老孔”,云南地区的俗语。意思就是说,孔雀开屏,自作多情。“老孔”就是指已经掉了毛的老孔雀开屏,不但已经非常的自作多情,而且还非常自以为了不起的意思。有时朋友之间开玩笑或骂人时还会说出我看你是“老孔雀站在蜂窝煤上,”指的当然就是“孔上加孔”了,换句话解释,就是非常非常的自作多情和自以为是。“老孔”是个贬义词,但有时也会根据情况用成褒义词,比如:“我看在你一直对我都很老孔的份上,就暂时答应了你吧!”)
“你……?”欧阳一萍听到这,委屈的向外边跑去。
刚转过那道拐弯,正好看到,准备为阿黄打理头发的柳云燕,猜想这就是李鹤的新相好。他表面上恨透李鹤,但一时,心里又怎能那么容易的把他给忘了。此时她心中委屈,一贯刁蛮任性的欧阳大小姐,不是正好找到了一个出气的地方,眼泪都还没有收住,跑过去指着柳云燕,破口就是大骂。
柳云燕毫无准备,居然就遭人臭骂。原本心中对欧阳姐姐的羡慕和好奇,顿时化为乌有。此人在她心中的印象,因此一落千丈。她虽然善良,但是听到别人无端的骂自己一句“小贱人”,哪能不生气,起来便就回敬道:“疯子,你才是小贱人,贱人,疯子,神经病!”
欧阳一萍骂道:“贱人,是你抢走了四师兄,是你让他变心?”
柳云燕道:“疯子,你才是贱人,疯子……”
欧阳一萍继续骂道:“贱人,神经病……”
“两位姑娘,不要吵,有话慢说!”上官遥劝解道。
“上官哥哥,你评评,这种神经病的婆娘,无缘无故,跑到这来发疯,是何道理?”柳云燕道。
“哎,淫贼,你说说,是不是这小贱人,勾引我师兄,让他变心?”欧阳一萍道。
上官遥再次劝解道:“哎,两位姑娘,有话慢说,不要吵!不要吵!”
“贱人!”欧阳一萍继续骂道。
“疯子,神经病,贱人……”柳云燕回敬道。
“贱人……”“疯子……”“贱人……”“神经病,贱人……”
此时,两位姑娘家就这样喋喋不休,吵个不停,犹如泼妇骂街。这柳姑娘平时是位十足的淑女;欧阳一萍虽任性刁蛮,习惯耍些小姐脾气,虽不能算是一位淑女,但也不至于一下就成了街边的泼妇,这是为何?
上官遥想在旁边劝解,可连话都插不进去,两位姑娘只顾自己吵,哪里顾得上他。上官遥,摇了摇头,将眼睛往天上一转,倒吸口凉气,临机一动地大吼道:“停,请二位暂停,在下对你们的确是没有办法劝解了,我去请来李大侠,让他来化解,何如?”
“谁要你去请他,本大小姐不需要!”欧阳一萍道。
“上官哥哥,请不要去叫李大哥来,求你了,那不是要他来笑话我吗?”听到上官遥的话,柳云燕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形象,小脸红了起来。
“可两位,这不是在为难在下嘛?”
“淫贼,也罢,就让他来说清楚,他也应该来给本大小姐个解释,他既然欠下这风流债,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是选她?还是选我?”
柳云燕道:“上官哥哥,不要去叫李大哥,行吗?”
上官遥道:“这……我该听谁的?”
欧阳一萍道:“淫贼,还不快去?”
柳云燕道:“上官哥哥,不要去!”
欧阳一萍用那种得意地轻语调,道:“小贱人,心虚了!”
柳云燕道:“疯子,谁心虚了?”
“贱人!”……“疯子!”……两人再次喋喋不休的争吵了起来。
上官遥无奈地道:“二位,先不要吵,先不要吵,可以吗?”
欧阳一萍骂道:“让你去叫我师兄来,你又不去,不去算了,人家姑娘家吵架,你在这凑合些什么?”
“就是,姑娘家的事,与你上官哥哥何干?”柳云燕接话道。
“谁要你个小贱人接本大小姐的话?”
“疯子,谁接你的话了?神经病?”
那上官遥身为采花贼,往常接触的女子,一定多于别人。但这种情况,他却没有见过,最终还是自己进去,把李鹤背了出来。
两位姑娘,见了李鹤,才都自觉地停了下来,一言不言,上官遥刚把李鹤放到旁边的石台上,那蓝衣脚夫便就进来了。
因为要研制聚温壶,逍遥二仙必须留下来帮忙李鹤,第二天,只有柳扶风一人去了那无量山猫儿峰。
又过了一天的傍晚,只有逍遥二仙兄弟俩在一石屋里,上官逍道:“二弟,明天正午,又是一个‘七七四十九天’。”
“大哥,我们必须在今夜行事,你说这‘锁阳神功’,真是害人,师傅怎么偏偏就只会这等下流的功夫,害得我们作为徒弟的也要跟着这般无耻下流。”上官遥道。
“怪就只怪我们阴差阳错的救了他,又阴差阳错的拜他为师,又毫不知情的与他学了这等功夫,你说这人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七七四十九天’?”上官逍道。
“大哥,时间不早了,还是快点下山吧!”
“好吧,出发。”
虽然有月亮,但因为晚上,密林中漆黑,所以这兄弟二人,没有走林中,而是直接用轻功从林上面走。刚刚要过完那密林上空的时候,听到林下有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这逍遥二仙,从小就生活在荒山野岭,就像那鹤庆钟鼓楼上的麻雀,不是长大的,而是吓大的,根本就不信鬼神妖怪这一类说法。(注:“鹤庆钟鼓楼上的麻雀”。指云南省鹤庆县的云鹤楼,在文化部门修复以前,墙体老化,在墙洞和瓦片缝隙中,有成百上千的麻雀到此居住。鹤庆云鹤楼,也叫鹤庆钟鼓楼,当时处在鹤庆县城中心地段,虽然已经没有了晨钟暮鼓,但楼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特别是街子天,那简直就是人声鼎沸,人山人海,可上边居住的麻雀却已经习惯了这些,活动坦然,根本就没把下边的热闹当回事,反而自己也在上边凑起了热闹,甚至还有许多时候,干脆大胆地飞到人群中来,与人们友好的接触。这种情景,非常像现在昆明的红嘴鸥与人们的关系。“鹤庆钟鼓楼上的麻雀”这句话,常被当地人用来比喻一个人的胆气非常的正。)
“二弟,下去看看吧,下边好像有女人在哭,可能是迷路了吧,如果合适,反到省了些力气。”
“大哥,我也正有此意。”
兄弟俩经过商量,循着声音一起飞落了下去,此处已经是那密林的边缘,月光可以透过树木照到林间地面,虽然不像上面那样明朗,但也绝对足以看清楚人的脸,只见两名女子互相拥抱,痛哭不绝。估计这两名女子,不仅仅只是因为身处于这荒山野地而胆怯,而更多的应该是伤心。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姑娘家,跑到这林中来做什么?”上官逍大声道。
两位姑娘听上官逍这一喝,越发胆怯,相互拥抱得更紧了,眼睛连睁都不敢睁一下,不敢作声!
上官遥道:“大哥,你这样子,不把人家吓死?姑娘,你们跑到这来干什么?”
虽然,上官遥已经用很和蔼的语气,但两名姑娘依然不敢放开,拥抱得更紧了。其中一名个子稍小,口里念道:“鬼!姐姐,有鬼!”
另一名听了,道:“啊……鬼!有鬼?真的吗?求求鬼先生,我们这辈子没做过坏事,放了我们,行吗?”
两位姑娘说话时,都带有浓重的白族语调,但却都又是一副汉人的打扮。
“哈……,鬼倒是没有,色鬼到有一个,哈……哈……小美人,今天你逍爷爷,正愁着,不如就陪陪我,怎么样?”上官逍道。
个子稍小的那名姑娘道:“姐姐,真有鬼,还是一色鬼,我好害怕!”
另一名道:“不怕,有姐姐在,啊!鬼?还是色鬼!惨了,惨了!妹妹把眼睛闭上,没事!一下就过去了!”
个子稍小的那名姑娘道:“是,姐姐,不过我还是真的好怕!那下还不如嫁给周三那畜生算了,跑来受这罪!”
另一名道:“不用怕,反正我们马上也就要变成鬼了,成鬼了,就不怕鬼了!”
个子稍小的那名姑娘道:“但是,姐姐我还是真的好怕!好怕!”
“二位姑娘,不用怕,我们是山中的猎人,是人!”上官遥和蔼地解释道。
大一些的那位姑娘听到,不敢相信地问道:“人?真的吗?这荒郊野地的,哪有人?我不信!”
“我们不是人,难道是鬼吗?”上官逍道。
“大哥不要这样,会吓到人家姑娘的。”上官遥道。
上官逍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怜香惜玉,明天中午就是锁阳之时,如果到时候不能得到阴补,我们就完了。”
上官遥道:“做为江湖儿女,不能为人们做点善事,已经就很惭愧了,不是已经说好了,这方面绝对不能学师傅?”
上官逍道:“二弟,你听到他们说话了吗?这两名小贱人,是逃婚来的,连三从四德都不懂,不是正为她夫君做点善事。”
上官遥道:“大哥,你看看你,她们一个姑娘家,跑到这山里,连天黑了都宁愿在这承受些恐惧,都不愿意下山,可见事情绝对另有蹊跷。”
上官逍道:“这倒也是,不过……”
上官遥道:“不过什么?我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能做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