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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子剑(用心临摹金庸)修订参赛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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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鹿茸一看,原来是那位燕姓客商等几人。自己对这位苏小姐自然是喜欢得很,可是眼见她家尽是女子,深恐男女有别多有不便,不如跟着这几位商人走一步算一步。便与苏妙妍告辞,慌慌张张离开了天外山庄。

六、深牢大狱(1)
那燕姓客商让姓马的商人背起方鹿茸,匆忙跑出天外山庄。路上也未见到什么官兵,几人仍不敢稍慢,直跑到一郊外破庙中,才长出一口气。

  方鹿茸看出一直与几位客商同行、刚才还在山庄里见过的那位姓牛的矮瘦客商不在,便向燕姓客商问:“适才那位牛伯父去了何处啊?”燕姓客商答道:“你牛伯父随后就到。”话音未落,庙外走进一个和尚,赫然正是天外山庄替中原武林扬威的道衍大师。道衍上前给燕姓客商见礼,递上那柄天子剑雄剑,口中直呼“大哥,我看这剑上铜锈稍新,恐怕有假,但也不敢轻易断定真伪。” 燕姓客商随手接过,放在一旁。

  方鹿茸听此称呼好不奇怪,那燕姓客商大笑着说:“方公子再仔细看看,这不就是那位姓牛的伯父么?”方鹿茸惊道:“难怪刚才觉得道衍大师眼熟,却原来……”道衍亦笑道:“我这出家人与众不同,做过道士,后又该做和尚,平日百无禁忌,且平生最好管些俗家之事。与燕大哥他们是莫逆之交,有时为了方便就换上俗家打扮。他们爱叫我牛鼻子,俗家打扮之时,就假称姓牛。方公子的伤不碍事吧?”

  方鹿茸道:“谢谢大师关怀,晚辈伤势早已无碍。几位伯父说是要往应天办事,不如将我留下,免得延误了伯父们的正事。”

  几位商人连声拒绝,那姓马的大声喊道:“真枉我费力背你走这么远,你小子还跟我们见外!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小子讲义气?我大哥最讲道义,他既说过要关照你,那以后我几人有干饭,你小子就不会喝汤!”燕姓客商也称姓马的所言极是,几人打开行李铺好地铺,让方鹿茸只管躺下放心休息。

  方鹿茸见几位心诚也不好再推辞,便躺在地铺上,道衍在他背后运功疗伤,方鹿茸外伤虽重,但先有圣药“反血竭”止血止痛,后有道衍为他通经活络,伤势大为好转。只是道衍内力循行之处觉得如火烧一般灼热,汗流不止。燕姓客商亲手给他擦汗,如慈父一般关爱,方鹿茸十分感动。忽觉得那燕姓客商不时凝望他一眼,便叹一口气;再看一眼,又叹一口气。便问:“燕伯父何故……”道衍道:“我猜是因你长得与我大哥的三子极其相象,大哥一是叹你少年丧父,二是看见想起他三个儿子,他三人有家不能回,实在是吃不尽的苦楚……”

  燕姓客商叹道:“你马伯父正说中我的心事。可怜他们被恶人所扣,身处异乡屋檐之下,处处得看人眼色,稍不留神就要惹上杀身之祸。前几日有人捎信过来,说小三儿身染重病。孩子他娘在北平眼睛都快哭瞎了!唉!”方鹿茸听得心中万分同情,只盼能帮着救出这三位公子,然而道衍何等本事,尚不能救人,自己哪里帮得了什么忙?

  道衍道:“鹿茸这孩子虽是一介书生,却生得侠义心肠,颇具英雄气概。可惜早早成了孤儿。我看得出大哥打心底里喜欢他,你们老少二人又缘分颇深,不如认他作个义子如何?”燕姓客商化愁为喜,连声说好。方鹿茸亦觉这几位都是难得的好人,连道求之不得。

  燕姓客商又道:“今日认得小英雄做义子真乃大喜!所谓好事要成双,我看出你这和尚也对他赞赏有加,我替我儿做主,让他拜你为师,和尚意下如何啊?”方鹿茸道:“道衍大师德艺双馨,晚辈若能投于门下实是大幸,只可惜晚辈资质愚钝,又全无根基,会不会……”

  道衍道:“不妨,不妨!习武最重德行,再说你天资聪颖,深具慧根。跟我修习几年,保你威震江湖,名扬四海!”

  方鹿茸喜出望外,此时更觉身子大好,当时翻身而起,给新认的义父、师父叩头,还叫了马姓客商几声“大叔”,乐得马姓客商嘴也合不拢,说道:“乖侄儿,叫的好哩!叔叔只求你一件事,今后万万别跟我讲那些四书五经,大叔我平生最怕之乎者也这一套了!”燕姓客商笑道:“老弟你自己不求上进也罢,还不让我乖儿读书了?若是担搁了取求功名,看我拿你是问!还不快去买酒菜!”姓马的经他一说,酒瘾登时来了,飞一般跑了出去,旋即满载而归。几人喜气洋洋,边吃喝边畅谈。

  道衍也不忌酒肉,看方鹿茸并不会饮酒,还不住地劝他:“日后你要行走江湖,不会饮酒怎地使得?就当是师父要传的第一门功夫,无论如何满饮此杯!”方鹿茸无法推辞,只得饮下。初尝时虽觉辛辣难忍,几杯下肚却也酣畅痛快,与义父、师父几人觥筹交错之间,近来种种不幸仿佛忘却了许多。

  方鹿茸毕竟生平第一次饮酒,喝了几十杯便觉头腹中翻江倒海,出门扶墙呕吐了许多*好转。正欲进门,听得里面道衍低声对燕姓客商说道:“大哥,我倒有一计救下三位公子。鹿茸与三子相貌极其相似,若是潜进去掉换几位公子出来,看守们即便发觉也为时晚矣。鹿茸与他们无冤无仇,自然也不会吃什么苦头,说不定关上几天就放人了。大哥看……”

  燕姓客商决然道:“此计不妥!鹿茸本已命苦,我怎忍心让他身涉险境……”

  方鹿茸推门而入,拜倒在燕姓客商面前,急道:“义父,刚才师父的话孩儿都听见了,您就让孩儿我去吧!义父和师父对我大恩没齿难忘,如今三位义兄有难,孩儿只恨没有本事相救,如今既是有我出力之处,自然万死不辞!只要三个哥哥早日与我北平的干娘相见,让她老人家免去相思之苦,孩儿受困几日又有何妨?”

  燕姓客商搂住方鹿茸双肩凄然道:“鹿茸孩儿,为父哪里舍得……”方鹿茸毅然道:“义父就给了孩儿这个机会吧,否则我便长跪不起!”燕姓客商双眼都流出泪来,哽咽道:“鹿茸,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儿!若是你困在那里脱不得身,为父几个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众人也交口称赞方鹿茸深明大义,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转眼天色已晚,众人早早休息,此日启程前往应天。方鹿茸与道衍同车,一路上向师父不停请教,从武功根基说到江湖轶事,从天文地理再到圣贤文章,道衍竟无不通晓。方鹿茸只觉得自己师父便如书中封神的姜子牙、三国的诸葛孔明一般,佩服得五体投地。

  二人又谈到应天救人之事,方鹿茸问道:“那三位哥哥关在何处?我等可闯得进去?”道衍道:“关在一馆驿之中,有重兵把守。再说应天又是天子脚下,硬闯自然不行。”方鹿茸道:“到底是甚么恶人,敢在圣上眼皮底下掳人子女,就没有王法了么?”道衍苦笑道:“这世上没有王法的事情多的是,这恶人仗着自己位高权重,欺瞒朝廷胡作非为。当今建文皇帝可不比太祖皇帝英明,如今还是个处世未深的孩子,又刚即位不久,自然就容易受人蒙蔽。”

  方鹿茸道:“弟子明白了,三个哥哥是受了那奸臣所害。弟子将来如得功名在身,定如包拯般铁面无私,将那些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的奸佞们弹劾、惩办干净!哦,刚才说道硬闯不行,那又如何是好?”道衍捋髯微笑道:“土遁!”方鹿茸眼睛一亮:“奇门遁甲?!前日见识师父能呼风唤雨,原来还会上天入地!难道师父是神人下凡?”道衍大笑:“奇门之术都是旁门左道,并非甚么仙术。所谓土遁,不过是掘地道而已。”方鹿茸奇道:“那日武林大会上师父又如何呼风唤雨呢?”道衍反问道:“你可知孔明‘借东风’的典故?”方鹿茸何等聪明,一点就透:“哦,原来师父会观天象,提前便知天要下雨,而后拿捏时机故作状施法求雨,硬是骗过那凶番僧,是也不是?”道衍大笑:“孺子可教也!那番僧武功出神入化,又有古怪暗器,若是硬碰硬,为师亦无十分把握,可当时中原武林已然退无可退,为师才以计取之。”

  方鹿茸越发敬佩师父,不断虚心求教,深感获益匪浅。众人一路昼夜急行,第三日晚上便到了应天。南京不愧是京城,虽是深夜,仍是人声鼎沸。方鹿茸平生还是首次到这等繁华地界,看得目不暇接,不过车队始终匆忙赶路,只能走马观花。

  车队直到一破旧仓库处停下,燕姓客商带众人进了仓库,让那马姓客商把风,其余几人铺开一张图,道衍拿出罗盘仔细测量,在地上、图上标好点位,几个客商便掘起土来。方鹿茸深感这“土遁”之法虽非神仙法术,却也异常精妙,众人按图挖掘,所到处泥土都松软异常,不到一个时辰就掘进百步之远。

  又挖了数十步,道衍指示向上挖掘,几下就见青砖,显然是房屋地基。几人在地洞之中已能听到地上交谈之声,只听一少年正在哭泣,一青年安慰道:“三弟莫哭,咱爹定会救咱出去的,到时就见到咱娘了!” 另一粗声青年大声道:“大哥,咱三人打出去算了,凭俺一双肉掌,足以解决了门口那群亲兵、密探,再抢上两、三匹马……”

  燕姓客商低声啜泣道:“正是我那三个可怜的孩儿!”道衍道:“二公子讲话如此大胆,屋内定无旁人,现在进去正是时机!”说罢双臂一震,托起一片地砖,众人一跃而出!

  方鹿茸看到屋子中的三个哥哥,一位年龄最长的二十出头,体态虽胖却显得虚弱疲惫,腿上还稍有残疾;“二哥”倒是英武剽悍,二目炯炯有神;“三弟”年龄尚小,果真与自己的相貌如出一辙。三个哥哥见了燕姓客商都扑入怀中大喊“爹爹”,一家四口哭成一团,方鹿茸与其他众人也不由得泪如雨下。

  道衍急急地低声喊道:“还不快走,不要命了么?”众人止住哭声,纷纷循地洞而去。方鹿茸还想说什么,道衍道:“徒儿,你先躺在床上,一会有人问你便说前日伤口复发晕倒,其余一概不知,他们自然放你出去。出来之后,到旧仓库之中寻我们……”方鹿茸刚躺下,觉得全身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深牢大狱(2)
皇宫御书房,一个瘦削身影正来回踱步,此人便是当今天子建文帝朱允炆。太祖皇帝朱元璋刚刚驾崩不久,太子早已辞世,他这个太孙即位成了当朝天子。这朱允炆自幼聪慧好学,仁义孝顺,登基后重德省刑,锐意文治,崇尚礼教,均免赋役,深得天下民心。朱允炆也是踌躇满志,只是天下各路藩王令他惴惴不安。这数十位藩王均是太祖皇帝之子孙,自己的亲叔父、堂兄弟。其中燕王、宁王、代王、齐王等最强,个个拥兵自重,成了这少年天子的心腹之患。前几日采纳亲信大臣兵部尚书齐泰、翰林学士黄子澄“削藩”之策,已将周、岷、湘、齐、代等几位藩王或贬或囚相继剪除,而剩下的几位中,北平的燕王朱棣正是最为棘手的一个,此刻这位年轻的君主正为此人发愁。

  两位行色匆匆的中年大臣被太监引入进见,此二人均是建文宠信的权臣,亦是建文削藩最倚重的两大谋士:兵部尚书齐泰、翰林大学士黄子澄。建文问道:“齐大人,驿站丢失三个王子的事情如何了?”齐泰答道:“属下无能,经查燕王朱棣三个儿子被人挖地道救走,只在床上丢下一个昏睡的少年。这少年竟酷似燕王三子朱高燧,是故把守驿馆的哨兵屡被瞒过,发现时足过了五、六个时辰!臣下已着刑部天牢将那少年收押,只不知何故,冷水浇、香火烫,这少年仍是不醒,无法拷问。”

  建文奇道:“竟有此事?难道是中了……算了,这三个王子本是朝廷扣下的人质,以防北平有谋反之心。虽说如此,朝廷也未和他朱棣撕破脸皮,对这三人一直未曾怠慢,如今把人丢了,万一燕王以此为由发难……”

  齐泰答道:“启禀万岁,人十之*是燕王自己派人救走,如今他没有人质在朝廷手上,已然无所顾忌,只怕随时都会动手!此时朝廷诚宜先下手为强,打他个措手不及,一举铲除此心腹大患!”建文凝思不语。黄子澄面露难色道:“圣上,齐大人所言也有道理,但臣以为此时并非良机:燕王尚未言反,朝廷师出无名,此其一也;且北平手握重兵,朝廷则附近则未集结大军,劳师远征唯恐有失,此其二也。”

  建文道:“二位爱卿所言都有道理,我看就着张芮、谢贵二人赴北平掌军政大权,密切监视其一举一动;令宋忠所部三万兵马向北平靠拢,齐大人在京城准备集结三十万大军,以防不测。”

  黄子澄道:“万岁圣明!既不立即动手,这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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