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怖-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当时拼命地往外冲,我被房间的门坎绊倒了,就在倒地的那一霎那,我突然想到,我这是在做什么?那是人家的孩子,我救他做什么。我慢慢地爬起身来,茫然地听着小新的声音在院子里渐渐小去。等我走到院子里时,孩子早已沉到井底了。“
“我这是做孽啊!”
奶奶说完这句话,就背过气去了。
推拿,抢救,奶奶悠悠转醒:“孩子走的那一天,穿的是一身红袄。”
“那个女人回来后看到小新的尸体,一句话不说,当天晚上,在墙上写下这行血书后,她抱着小新再次跳入井里……
一个月后,我收到他的信,才知道,他是在狱中给我写的信,那时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信中说,那个女人是他一个战友的妻子,战友为了保护他而牺牲了,临终前将自己的妻儿托付给他。因为身份已经暴露,城里不能住了,他只好将她们带回乡下暂时躲避。但是平白无故带回一个女人和孩子,别人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才要找那样的借口。“
“小新,小新……”
奶奶的眼中渐渐流放出异样的光彩,而呼吸已经停止了。
不久后,旧宅被拆,家中盖起了新楼,那口井也被填平了,我再也无缘得见井底的秘密。
午夜灵车
是真实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带团的原因)
一般说来,司陪晚上是自己找节目玩的,如果游客没有要求司陪晚上去购物或者是娱乐的话。
那次我所带的团队是一个中巴团,是一个散客团队。住在靠近凤凰国际机场那边的度假村。那时候,那边还没开发好,从大路到度假村得经过一条土路,只能通过一辆大巴,路的两旁是坟,还有很高、很茂密的竹子(好象是刺竹吧)。
那天晚上,住在那几个度假村的游客都没有额外要求司陪带他们到市区消费。于是,几乎所有的司机导游都同意一起去市区玩,大家想去麒麟大酒店去唱卡拉OK。(其实按照规定,司陪是不可以离开游客自己去找乐子的。)
司机导游有20多人吧,好象是东方国旅还是那家旅行社的车子,那台车子是一太好长的大巴车,可以坐60个人的,才20多个司陪,空出的位子,好多的导游就在车子的过道上跳舞,还有一些人在吼歌曲。
有一个导游,是四川的小伙子,平时是很闹的,但那天,不晓得他为什么不假如大家的疯狂,他将车窗推开了,然后,将面巾纸撕开,把手伸出窗外,摇着面巾纸。我看到了,于是说:“嗨~哥们,你开窗,冷气都跑掉了。”他回头开了我一下,继续他自己的游戏,他将手中的纸巾撕碎了,扬在夜空里,白色的碎片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我白了他一眼,就到车头位置去和大伙玩。
开车的司机说,叫那个神经的别玩那东西了,象是在招魂一样。一个导游就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那里,说,别玩了,司机都生气了。(好象海南的旅游市场,导游都是很怕司机的。)
那个四川的导游,也真的是很奇怪,什么不好玩,他将纸巾撕开,然后接在一起,成好长的一串,看起来真的象是招魂幡一样,在荒凉的路上,真的很糁人,他也不理。
我大着嗓子说:“你也真奇怪,开窗,冷气都跑出去了,也不怕刺竹上有竹叶青,咬你一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不许玩了!!”可能是我的嗓门大,也可能是车子正好颠了一下,大家都静了下来,然后哄堂大笑。我越发得意了,走了过去,一把扯着他说:“别玩了!”他的身子突然一下子探了出去,大叫着:“别拉我~~~拉我回来!”我很生气,骂咧咧地说:“神经病啊,荒郊野岭的,别玩这个啊,小心摔了出去!”
我用力拉住他往车里拽,但是,我感觉,一股很大的里把我扯了出去,那个四川导游的身子已经是挂在了车外了,我很着急,嘴里哇啦哇啦直嚷嚷,救命,拉我回来,快啊~~其实,事后我根本就想不起来当时我在说什么。
车里的其他人觉得不对劲,赶紧上来拉着我,我当时的感觉是有两股力量扯着我,在僵持着,我很害怕,一直哭。
一个司机当时从车头上拉下了**的挂像(海南的跑旅游的车子有好多都挂着**的挂像的,说可以辟邪。),一把丢了出去,说,让阿爸(海南话:毛爷爷的意思)来治你!还有冼太夫人的三角旗一起丢了出去。可能是车里的人多力气大,也可能是**或者是冼太夫人的威力,总之,我们是给扯了回来。
急忙把窗子给关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也都瘫了……
我很害怕,一直在发抖,也一直在哭。那个四川的导游也是一样,但大家都没有责骂他,因为大家都一样害怕。
当天晚上,我们没有回度假村,在三亚市公安局的门口呆了一个晚上,就在车里。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才想起来骂那个四川的导游,他可能是被吓傻了,也可能是愧疚,一言不发。
我们大家看到了他的手腕上有一个淤青,是手握着才会有的淤青,而且是外力的作用才有的。
带团回来后,家人让我去考另外一个职业,正好碰上那个事情,我就辞职不干导游了。
听说,当时车里的导游,除了一个广东的导游以外,都不干了,司机好象还是在跑团呢。
本来是不相信世界上存在另外一种力量的,经过了那件事情,我相信了。
午夜灵车
在九月初时,有一位令人害怕的女孩转到我们学校──他叫做许唇美!
这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夏天──温度以惊人的速度节节高升。
我是一名国中二年级生,几乎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害怕,但那位女孩的来访,
却让我活在恐惧之下。
我座在靠近窗户的位子──一切都为了看女孩!
我的余光看见了一位女孩,奇怪的是,他穿着长袖上衣和长袖长裤,这让我一
直没有头绪,她婀娜多姿的走向我们的教室,手上还撑了个花边
大洋伞,还刻意用洋伞遮着自己的脸──想必她长的跟鬼没有两样。
接着我发现他的手臂上的衣服破了个大洞,而且还持续扩大,白皙的的右手臂
清晰可见,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事,他那白皙的右手臂像是蜡烛
般的溶化,甚至连肌肉都大胆的映入我眼帘──我快吐了,妈呀!
她凶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吓得往后弹了一下,因为她实在长的太恐怖啦!
我还是秉持着我是昨天没睡好才看错的,因为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老师在黑板上画上他数学的独特公式,老师突然离开他的讲桌,走出外面。
「我们来欢迎我们的新同学!」老师把那位我刚刚看见的女孩带近了教室,
我不敢置信她是我们的新同学,当然人类是不能跟怪物共存的。
「你们好,我叫许唇美。」她腼腆向我们班打声招呼,当然,没有一个人不是
笑到挂病号的啦!
突然钟声像神经病似的一高一低的响起,害我吓的魂飞魄散。
接着,她缓缓的走向我,说道:「你都看见了吧,阿宏,千万不能说出去。」
我快速的推开她,以免人家对我造成误会,他跌坐在地上对我冷笑了一番,
我豆大般的冷汗,从我脸颊轻轻滑过,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绰号?还有,难道
手臂蜡烛般的溶化也是真的?
接着,我疯狂似的往外冲,试着忘记她所对我说的话。
我漫无目的在学校里穿梭,找寻能够帮助我的人,奇怪的是,学校里没有任何
人!
我慢慢清楚,为什么她会出现,是她看上了我,但我并不想变成小狼狗啊──
现在不适合开玩笑!
难道我看到的同学只是幻影?我仔细的思索,我把双手放在耳朵上,必须非常
的冷静。
我突然想到,我在路上捡到一个小盒子,回家后打开来瞧瞧,结果发现是一枚
戒指──是一枚钻戒!我小心的把它收起来,之后就没有再去碰过了。
这也意味着,我捡到了阿美姐的结婚戒指?我几乎快哭出来了,因为这是两人
之间的狩猎游戏!
阳光持续直射校园,我踏在柏油路上,发现我双脚都黏住了,接着我周围的建
筑物随着太阳光,慢慢的溶化,就像蜡烛一样。而我的双脚也慢慢的溶化成膏
状。
「就像是蜡烛一样!」阿美姐的头颅从我脚底下窜出,她伸出舌头,在我全身上下
涂了一层蜡油,接着,我们两个包在一起。我全身像是有数百只毛毛虫爬满我
全身,那种感觉很恶心,我试着赶她走,但我无力反抗,像是个娃娃一样随人
摆布。
我全身开始溶化,我要死了,接着慢慢凝固,就像蜡烛一样!
午夜灵车
北京西三环公主坟附近有一条路叫万寿路。我讲的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万寿路上,而是发生在万寿路的一条辅路上,这条路叫归居路。
归居路不是主路,路不很宽,但白天车却不少。
北京车多,堵车最厉害,地球人都知道。
在2006年末,电视台曾反复播放过这样一段录像,相信很多人都不会没有印像——
那是一个冬天的深夜,时间大约在十一点之后。一辆红色的摩托车从一条小路上驶出来,摩托车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戴着红色头盔。因为时间已经很晚,天寒地冻,人们早早猫在家里,或者已经钻进了被窝。万寿路辅路归居路上,不见一个人影儿,更没有白日飞驶的车流。
一般人此时此刻,行到此处,看到空荡荡的马路,肯定会不顾什么红绿灯,径直走过去完事儿。但是,这个年轻人非常遵守交通法,尽管没有往来车辆,他骑着红色的摩托车依然等在路口,一直等到绿灯亮了,他才发动摩托车,准备从归居路上穿过。
年轻人骑得不快,摩托车平稳地行驶在归居路上,眼看着年轻人就要骑着摩托车穿过归居路了,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飞快地驶过来,“砰”一声巨响,将年轻人和他的摩托车撞飞……
我也看过这段录像,很为那个守规矩的年轻人感到惋惜。我甚至在想,如果当时年轻人不遵守交通法,不在那里等绿灯亮,早早地骑摩托车过去,他肯定不会死得那么惨。
为什么一个如此严格遵守交通法规的人,偏偏被不遵守交通法规的司机撞死呢?
苍天真是瞎了眼!
不知道那个年轻人的家人该如何悲伤,不知道相关部门如何处理这起交通事故,只有时间会抹平一切……
到了今年三月,我的一位恐怖小说读者——万寿路某派出所的办案民警忽然给我打电话,再三表示要请我吃饭。还说有不可思议的事情要告诉我。我推脱不掉就赴约了。
我们在万寿路附近一家小饭馆吃饭,他说:“亦农老师,你看过那一段奔驰车撞摩托车的交通事故录像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看过。怎么了?”
他忽然非常神秘地凑到我跟前说:“因为事发就在我们负责的路段,所以那段原始录像带就存放在我们所里。我前天晚上值夜班,没有什么事情就又拿出来看,忽然发现一个可怕的镜头——”
我笑了笑问:“什么可怕镜头?”
他说:“在那段录像最后,也就是在戴红头盔的小伙子被撞飞之后,我看到那绿灯上面,突然显现出一个骷髅头。”
我吃惊地问:“真的吗?”
他说:“我是警察,我能说瞎话嘛。亦农老师,我可是你恐怖小说的铁杆‘亦迷’,除了你,我还真不敢告诉别人。”
我表示不相信:“鬼怪之事,都是小说家编出来赚稿费的,其实,世上哪有这种事儿呢?”
他立即急了,红着眼说:“亦农老师,走!现在我就带你去我们所里,把那盘带子取出来放给你看,口说无凭,眼见为实,那绿灯里面绝对有一个骷髅头。”
我心中也暗暗地惊诧,但表面上仍装出一副十足的惟物主义面孔。吃过饭,他主动买单,然后我们打车去他所在的派出所,找到那盘录像带,两个人找了一个偏静的放映室,关上门窗,拉上黑布窗帘,打开播放——
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当年轻小伙子被飞驰而过的奔驰撞飞后,电视屏幕上就显出一片雪花。声音也嘶嘶啦啦的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的这位铁杆“亦迷”急得要哭了:“亦农老师,我绝对没有说瞎话,我是亲眼看到那个绿灯里面的骷髅头了。为什么突然就变成雪花了呢?”
午夜灵车
说真的,这阵子政治气候那么敏感,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