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殷少霸爱-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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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冲天的臭味儿熏得他快要昏倒了,他觉得胃里一阵阵往外翻,他实在忍受不了,只好说道:“我先去趟卫生间!”然后落荒而逃。
他向来都是讲究带着贵族风慢条斯理的,不管什么事也不能失了风度,可是现在,他就是一点风度都没有的在她面前拔腿就跑,比起在她面前吐个稀里哗啦,这真是好太多了。
程一笙看着莫习凛跑掉的狼狈背影,忍不住笑了,唇边划过一丝得意,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透过玻璃杯看折射出的彩色阳光,快乐地哼起了小曲儿。
这只是刚开始,咱们慢慢玩!
殊不知,她的这些表现都看在塞的眼里,甚至她哼得那不知名的旖旎小曲儿,也随着风隐约吹到他耳中,瘙得他耳洞痒痒的。
怎么样形象这种感觉呢?就好像泰国另一样知名的东西,曾经在金三角非常出名,你明知道那是不好的,却抗拒不了,上了瘾!
莫习凛冲进屋子,刚刚进了厕所就忍不住吐了出来,那东西好像从胃里直接喷溅出来。他简直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光了,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了,那味道仍旧挥之不去。他一边漱口一边洗脸,要将味道洗去。
吐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它可以把你浑身力气都抽光,他吐完后,倒退两步没有站住,靠着门就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就算他喝醉也没有这样吐过。
塞站在门外说:“你这是何苦呢?以前你可是死都不碰这东西的!”
难道有比死更让他妥协的东西?
“你不懂,你别管我的事!”莫习凛一边喘着一边说:“去给我找套衣服!”
她注定要在这儿过一辈子了,他会觉得愧疚于她,所以从别的方面,他会尽量地补偿给她。
作为程一笙是绝不可能相信他所谓的感情,她认为任何一种感情都需要你去维持,而这种没有自我的感情是所有感情中,消失最快的那种。相信她身上独立的亮点磨灭后,面临着更多选择的莫习凛,很快又会被另一种具有独特气质的女人所吸引。到时候她怎么办?结果显而易见!
更何况,她爱的男人是殷权,对于莫习凛的妄想,她只能嗤之以鼻!
塞恶狠狠地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承认那个女人的确有魅力,但是也不至于让人这样吧!
莫习凛没理他,衣服拿来后,他换了衣服,又重新大步向外走去。
而塞的步子,也忍不住重新走到窗前,去看两个人的发展。
虽然莫习凛的身体受到了折磨,但精神却恢复了。比起刚才精神上的压力,他觉得还是身体的痛苦比较容易承受一些。他哪里知道,程一笙新一轮精神惩罚,就要来了!
莫习凛走过来,程一笙歪头看向他问:“你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舒服吗?”
“没事!”莫习凛淡淡地说,心里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有些喜悦。无力的身体也似乎有力了些。
程一笙低头看湖,说道:“你看那儿有条小船呢,上去划船吧!”
“你会划?”莫习凛的心里又轻松了一些。
“你肯定会吧!”程一笙在确定,莫习凛是否在泰国呆过。如果只是在国内当大少爷,莫少肯定不会划这种用浆划的船。
莫习凛迫切地急于跟她一起泛舟,并没想到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在这个地方,他有决定权有优越感的地方,莫习凛对她也渐渐放松了。
而程一笙则在想尽一切办法了解尽多的信息,了解他的弱点。
“走吧!”莫习凛率先走到桥边楼梯,下了船。
这条船就是最简单的木船,是用来清理湖底淤泥用的,他先上了船,程一笙在后面跟着,他转过身,绅士地伸出手,示意程一笙将手放到他的手心里。
程一笙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进了他的手里,事实上他这样做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她踩上船,船就晃了起来,吓得她大惊失色,莫习凛将两腿分开固定住船,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扶住她的腰,沉声道:“别怕,没事!”
程一笙不敢乱动,船很快就不晃了,她吓得说:“怎么你上没事,我一上就成这样?要不我不坐了!回去吧!”为了试探他一下,万一掉水里可得不偿失。
莫习凛可不会放过这种让两人约会的机会,他放柔声音,说道:“没关系,你先坐下,不会再晃了。你不习惯坐这样的船,所以掌握不好重心!”
看样子,他很习惯喽!
程一笙由此确定,莫习凛绝对在泰国生活过,并且跟塞在一起。她很怀疑,莫习凛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为什么会在泰国生活?为什么还会这些一般少爷不会的东西?她当初做采访的时候,明明说过莫习凛仅在欧洲留学过几年,没有在泰国呆过。
显然,莫习凛的那些经历,是做过手脚的。这手脚为了掩盖些什么?而且莫家也没有泰国方面的生意,这其中又有什么关系?
程一笙若有所思地坐了下来,莫习凛见她坐好,他在她对面坐下,然后拿着浆划了起来。
程一笙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异样,她伸出手用指尖划过水面,这里的水很干净,一眼就能望到底,望到水里欢快游着的鱼儿。莫习凛看到,她手上沾的水被阳光晒过,更显水嫩透亮,玉指葱葱!
程一笙可不是什么单纯的玩儿,她也没有心思玩儿,再好的景色,她没有兴致。她在酝酿自己的情绪,进行新的攻击。
莫习凛觉得,这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儿啊,很漂亮,杨柳依依、春风拂面、湖水碧绿,微风吹过,波光粼粼,树叶沙沙。
没想到程一笙突然问:“这样,你家人同意吗?”
“什么同意?”莫习凛不解其意。
这转变的确快了些,程一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不给他反应的时候跟着说:“我的意思是说,你家里允许你娶我这个结过婚的女人?”
她看得出莫习凛在享受,他将这当成约会了么?程一笙在心里冷笑,怎么可能?她是不会让他舒舒服服的!
莫习凛的表情僵了一下,明显一怔,然后他脸上享受之意立刻冷了下来,眉头微蹙,低声轻斥道:“你能不能现在不要提这些?”
她是煞风景了。她做的就是这个。
程一笙黛眉一扬,说道:“怎么可能不提?这些是我所关心的。你想让我跟了你,你总要给我些保障吧!别到时候你家里不同意,对我痛下杀手该怎么办?”
“不会,这并不冲突!”莫习凛肯定地说。
是啊,他在外面有个把女人,家族不会管的!
程一笙挑起眉问:“怎么会不冲突?你的家庭应该在意你将来妻子的出身吧!”她刚说完,马上想到什么似的,反问他:“你不会不打算娶我吧!你把我放在这儿,不妨碍你回t市再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对吗?”
她脸上的表情太过震惊、太不可置信,她一双杏眼瞪得滚圆,那澄澈的目光盯着他,好似将他心底的龌龊看得无所遁形。
莫习凛没有说话,因为程一笙说得不错。他也不打算否认这一点,反正她在这里跑不掉,与其将来她对他有了感情,再来跟他闹,不如现在就接受这些。
他竟然还敢默认了,程一笙心里冷笑,多么无耻的男人?你这个样子,不尊重别人,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里变态的控制欲罢了。
程一笙气愤了,因气愤而激动了,她猛地站了起来。船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程一笙虽然害怕,但是她并未重新坐下,而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程一笙的自控力是强大的,她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可以克服一切情感,包括恐惧。
莫习凛赶紧对她说:“你快坐下,那样船就没事了!”
程一笙根本就不理他,莫习凛抬起头,刚好碰进她那因为愤怒而灼灼生辉的眼中,那目光真是太过正义凛然让人不可侵犯,生不出一丝别的旁的心思。
“莫习凛,你让我当一个情妇,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对我的喜欢?”程一笙清脆的声音没有了丝毫暖意,如同冰玉相击,传得很远。
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气势,倒真是令塞意外,他以为这女人只是懂些计谋呢,一生起气来,还是挺有震慑力的嘛!他也是懂些中文的,虽然不精通,但有些词能够听明白,最起码他听懂了“情妇”二字,显然她在为这个生气。他不懂,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女人当情妇很正常啊,再说她又是结过婚的,难道还妄想当莫少的正妻么?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对于她的控诉,莫习凛没有说话,仍旧保持着沉默。他的想法是,她肯定会生气,毕竟这对于一个职业女性来讲,相当于侮辱了。但是目前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安排好她,所以让她生了气,反正她也跑不掉,她无奈了、妥协了,也就接受了!
程一笙不会让他如愿的,她是最懂得用什么话来戳痛对方的弱点,她居高临下地指着他说:“莫习凛,你敢不敢承认,其实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并不是什么喜欢我,就是为了让我治好你不举的毛病,让你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对不对?”
她的音量一点都没降低,她的气势一点都没减少,她说得是那样的理直气壮,仿佛“不举”这个词不是什么私密性极强的词,她就在光天化日下,这般高声地说了出来。
塞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他听到什么了?他听到“不举”了?他没听错,男人对这种词都是敏感的。男人对这样的事情也是感兴趣的,所以他当初特意问过莫习凛,这个词用中文怎么说,不仅如此,这个词的同样可以代替的词他都学到了。
莫少不举了,这绝对是个大新闻,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塞的眼里,生出一丝兴味,不行,一会儿要好好问问。
这个词在青天白日下简直太刺耳了,一个男人,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于这种事是恨不得自杀的。遮掩都来不及,现在让程一笙如此大刺刺就给说了出来,莫习凛再也沉默不下去,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皓白细腕,咬着牙阴森地说:“你别太过分!”
是他太容忍她了么?让她如此肆无忌惮的?程一笙如此举动,终于让他动怒了,有所行动了。
程一笙毫不惧怕,她眉目凌厉,看着他问:“如果不是因为你不举,你会不惜得罪殷权下这么大功夫把我弄到这里来吗?”
他的手无形中用了力气,警告道:“程一笙,你不要以为我包容你,就如此无理!”
他周身萦绕着冷洌之气,别看他平时装出一副大少爷的模样,其实他跟塞一样,也是手刃了不少鲜血的。程一笙挑战了他男人的尊严,所以他被气坏了,目光交汇间,他杀气渐浓,剑眉斜飞,绷紧的下巴看得出他全身都在用力。
所有的力气汇集在捉着她腕上的手上面,她的腕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他这如同淬了寒冰的目光,足以让女人吓得瘫软无力。可是对程一笙这种与殷权生活了如此长时间的女人来讲,他的气势吓不到她。
程一笙与他对视着,目光越发炯亮,毫不示弱,甚至此刻她也不怕疼了,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反问道:“包容?你的包容就是不顾我的意愿,将我掳至这里?你对我的感情也是如此浅薄,你说我程一笙背负着抛夫的名声,跟着你还当情妇,我放着正妻不做,容忍你的正妻,过着见不得人的日子,你当我程一笙是傻子么?”
她的声音因为气愤,悠远而又清脆,这好嗓音,当真如唱歌一般悦耳,只可惜,她在生气。
塞看得直扬眉,这一幕让他再也移不开视线,她站在船上,与信对峙,她眼中毫无怯意,反而坦然得让人觉得她是对的。相较于信的恼羞成怒,即使不了解事实的人也能看出,信吃瘪了!
莫习凛被气得胸腔此起彼伏,这个女人气起人来,能将他气炸。他运了半天气才说:“程一笙,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不管你怎么想,今生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可能给不了你名声,可是我会疼爱你、宠爱你……”
程一笙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说:“我不稀罕!”她那表情也带上了鄙夷,仿佛他说出的“疼爱”是她最看不起的东西。
莫习凛气得胸中不断抽痛,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