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殷少霸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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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想看看她还怎么演?
她又退后一步,高声叫道:“呀,殷权先生,真巧!”
她这一声高呼,立刻将人们的目光吸引过来,刚刚参加录制节目的观众都没来及离开,三三两两地在打车,有的才出来,殷权的大名谁不知道?马上有人围上来,想看看殷权什么模样!
殷权刚刚出过绯闻,那张照片不算太清楚,认识殷权的人能看出来是他。毕竟灯光昏暗,他又是闭着眼,所以大家看不真切!
殷权目光一冷,已经明白程一笙打算怎么做,他冷眼看她演戏。
瞧她头微微一侧,热情地说:“殷少,您来电视台做客吗?上次我们合作很愉快,只可惜节目没有播,你是在等自己的车还是打车?”
她嗓音清丽,虽然周边环境嘈杂,她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丝毫没有被车流声所掩盖,大家听的非常清楚。
他的表情非常严肃,他根本不会配合她,对于她的问题他更不可能有所回应。
她知道他不会配合,所以就没打算给他留出回答的时间,接着说:“哟,您看车来了,您坐吗?”
他不动,正合她意,她心中窃喜跟着说:“看来您是在等自己的车,那我先走了,再见!”
殷权下意识想拉住她,这个女人以为他不敢在外面对她怎么样是吧,那他就非得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想到她露出真面目,他就有些兴奋。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他突然想到爷爷的警告,要伸出的手一顿,只是这一个犹豫,程一笙已经像泥鳅一般迅速地钻进车里,扬场而去了!
精彩、精彩啊!殷权真要给她鼓掌了,他不怕她跑掉,因为他已经查出来她的藏身地点,这次看她要躲到哪里去?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人群,看热闹的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他迈着有力的长腿,缓步离开。
程一笙觉得像是劫后余生,坐在车里大口喘着气,外面已经下起雨来。她坐到一半,下了车,这是防止殷权记车号跟踪她,她进了商场,然后从另一个门出来,再打车回家。无奈这里车不好打,眼看雨越下越大,她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还好这缎面的旗袍虽然都湿了贴在身上,却并不透,不会太丢人。
有辆车停在她面前,她坐上去,身上已经被浇的透湿。
“谢谢您师傅!”程一笙刚刚看到前面有打伞的乘客,司机没停,却直接停到她面前,不怕她将车弄湿,她很感激。
“不客气程主播,我特别喜欢看您的节目!”司机是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此刻看着倒车镜善意地冲她笑。
程一笙觉得心中一暖,还是说:“不管怎么样,谢谢您!”
司机大姐笑着说:“怎么还这样客气,实话跟您讲吧,我儿子啊,特别喜欢您,每逢您的节目,他必看!一会儿您得给我签个名,这样行么?”
“这个没问题!”程一笙打开包,看到里面还有照片。
到了小区的时候,司机大姐热心地将车开到她家单元门口,让她下了车就能进单元,避免挨淋。
她问了司机大姐儿子的名字,在照片背面写着,程一笙赠xx的字样,连同一百元钱递给她。
司机大姐看了喜笑颜开,连声说:“谢谢、谢谢,我给您找钱!”
“别找了,剩下的就算是给您洗车吧!”程一笙怕她拒绝,说完便下车进了大门。
司机大姐感慨程主播一点架子都没有,节目主持的好,人也好。这下回去儿子肯定高兴坏了!她小心将照片收好,开着车走了。
程一笙回到家只觉浑身发冷,她进门先将湿衣服脱下,然后去洗热水澡,洗完澡还是觉得身上冷,她用柔软的浴袍将自己裹上,钻进被窝中。身上一阵阵的发冷,还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肯定是凉着了,她想去找药,头昏昏沉沉的,爬不起来,真难受。
此刻殷权已经下了车,双手插兜踏进她家单元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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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相拥而眠
电梯叮地一声响,打开门,殷权走出来,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殷权走到程一笙家门口,站在一旁,冷声说:“开吧!”
“是!”那人低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细针,只几下门便开了。
“行了,你先回去!”殷权打开门走进屋,自若地如同进自己家一般。
他立在门口,环视一眼客厅,无论是颜色艳丽的沙发还是白色长毛地毯,都说明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看来果真是用她表弟名子给自己买的房子。他瞥眼地毯,黑色的皮鞋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走过扭头看上面印着黑色脚印,他咧开唇,满意地笑了!他是来找碴的,难道还为她着想脱掉鞋吗?他是不肯承认这个色调鲜明的家比自己那个只有黑白色调的家要温暖许多。
不知道她在哪儿,他径直往里走,房间门都开着,他随意扫着,走到最里面关着的卧室门前。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看到粉色圆床中的程一笙,用被子将自己包的严实。
程一笙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看到殷权站在门口,昏暗的灯将他邪戾的脸照的阴暗不明,她来不及心惊,低声说:“殷少,我病了,今天陪您玩不起!”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鼻音,有些沙哑。
“病了?”他走近一些,果真看到她脸色苍白,唇色也苍白,与那天情形何其相似?
“殷少……”她咳嗽两声,继续说:“我看您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还是等我好了再来吧!”
他扯扯唇,他可不在乎什么趁人之危,他在乎的只有结果,至于手段如何,他并不关心。他走过去,坐到床边,看她毫无血色的唇突然想起那天阮无城的话,是不是化妆,吻一吻就知道了!
这话刚刚闪到他脑中,他的动作便先一步大脑指挥,俯下身印上她粉白的唇。那天他只是用手揉搓就已经感觉到她唇十分柔软,现在一吻,更觉柔软。他竟然想深入,由着自己心底的叫嚣吸吮起来。
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因为鼻塞,眼里憋的已经充溢着泪水,她用尽力气也只是哼了两声,手抬起却只是无力地推着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难道这个男人想趁机侵犯她?
他本想撬开她的齿,可她惊讶下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刚好给他机会,他的舌趁机强势探进去,找到她的小舌,勾弄起来,原本他还支撑着自己上半身,没有压到她,此刻他的一只手插到她的发丝中,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塞到她的腰下,将她托起来,整个身子也压到她的身体上。
他的吻太霸道,也太密,她根本无法承受,原本就鼻塞,现在窒息的快要昏过去,憋的她无力地闭上眼,再这样她就死了!作为头一个被吻死的,不知道会不会令大家震惊?
察觉到身下的人并无反抗,这太不正常,他放开她,看到她双目紧闭,双颊泛红,他开始还以为她害羞,然后想到程一笙绝不是任人侵犯的女人,怎么会不反抗?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这才发现烫的吓人,再看她的唇,虽然在他的吻下微微变红,却还是带着病态的浅粉。
“原来真病了!”他一边狠声说,一边用被子包起她,连被子将她抱进怀中,大步向外走去,下了电梯都是用跑的,用最快速度上了车,命令道:“去医院,快点!”
程一笙已经昏迷,他低头看她,她乖巧地靠在他胸前,病态的样子使她倍显柔弱,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心软。殷权却极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喜欢张牙舞爪、舌灿莲花的她。他抱的又紧了紧,这才发现她的身子软的不可思议,真似柔弱无骨一般。
这个女人,强时嚣张到极点,弱时让你怜惜到极点!
他低叹,“程一笙,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到了医院,肯定是要先输液,针头插到血管中,她都没有醒来,只是时不时咳嗽,显示她现在很难受。殷权半坐在床上搂着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想这样就这样了!他靠在床头,脑中却在怀念刚刚的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坐的累了,也有些凉,干脆钻进她的被中抱着她一起睡,他的手往里一伸,却触到一片细腻微温,他怔了一下,迟疑地掀开被子往里看,他的脑中轰地一声,脸色微微发暗,疑似脸红。
她洗完澡只穿了浴袍,里面可是真空的,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浴袍领口已经松了,胸前露出大片肌肤,还露出半圆轮廓。
他回过神,立刻别开目光,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腰带给她紧了紧,确保睡袍不要再松掉。一切弄好之后,他才抱着她将被子盖严,让她躺在自己怀中。
他觉得自己的心咚咚跳的快得过分,其实无论是夜店还是泳池,比她露得多的不知看过多少,他都没紧张过,为什么只看到她一点不算太暴露的肌肤,心跳就快成这样呢?莫非他真的中了她的毒?他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那天在夜店被阮无城激的,他回去好好地想了想,自己忙的居然有闲心跟一个女人逗来逗去,原来是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上心。
喜欢是喜欢,可喜欢的程度呢?现在他发现,可能自己内心比自己想的更喜欢她!其实这也不是不能接受,想到日后生活绝不会寂寞,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想必过的一定十分精彩。想到这里,他又在她唇上偷了一吻,可刚一碰到她的唇,他就忍不住想要深入,她现在病着,怎么能这时候折腾她?所以只好将吻移到额上,额上滚烫的温度,比在她家吻时更热,他微微皱眉,看眼输液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退烧?
他让她完全窝进自己怀中,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开始程一笙觉得很冷,后来好像守着一个火炉,她紧紧地抱着“火炉”,舒服而满足地沉沉睡去。她的这个举动,令殷权微微扬起唇,原本还在看文件的他,将文件放在一旁桌上,抱着她也睡了!
第二天清晨,“啊……”
这是程一笙惊恐的尖叫声,她自认为从小到大从没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殷权难得睡个懒觉,这一夜睡的极其舒服,她软软的,比抱枕还舒服,此刻被吵醒,他微微抬起眼,慵懒地说:“喊什么?”他眼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大惊小怪。
瞧她一脸花容失色的模样,小脸虽憔悴却比昨天有了些血色,他俯下头,在她惊讶地视线中吻了吻她的额,满意地说:“烧总算是退了!”
“你你你……我我我……”程一笙指着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况,想必任何女人一觉醒来发现躺在“仇人”怀里,睡的还很幸福的样子,都会惊恐吧!向来冷静镇定的程一笙如今脑中一片空白,大脑终于罢工,运转不起来了。
不得不说此刻的程一笙比他看到任何报复结果都要有趣的多,总算能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虽然像只无措的小鹿让他有些怜爱,但是他心里是非常爽的,不免爽朗笑了起来。
程一笙立刻坐起身,殷权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原来昨天一晚的相拥而眠,她的睡袍又松散了,此刻露出的肌肤比昨天还要多,没有黑暗的遮挡,那白皙几近耀眼的肌肤令他顿时口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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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另类表白
顺着殷权的目光,程一笙向下看去,大惊,她立刻将睡袍拉住,连脖子都被包个严实,恼恨地说:“色狼,还不快下去!”
殷权回过神,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没有下床的意思。程一笙低头向床下一扫,没发现自己的鞋,昨晚她被殷权从床上抱到这里,哪里还顾上给她拿鞋?她总不能光脚站地板上吧,只好跟他拉开距离坐到床边上。
他低头看眼自己皱掉的衬衫,嫌恶地拽了拽,又抬起头,神色恢复自然,看向她说道:“现在说说咱俩之间的事儿!”
“咱俩有什么事儿?”程一笙刚说完,便想到与他的恩怨,不可置信地说:“不是吧殷少,您就不能等我病好再算帐?您是不是男人啊?”
殷权没有被她激怒,伸出食指摇了摇说:“不是那件事,是昨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昨晚?”程一笙的脸立刻白了,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十分干净,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稍稍镇定一些,看向他问:“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了?”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