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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夫君是朵白莲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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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风骨绝尘,俊美如神祗,嘴角含笑施施然走来。她不禁驻足观望。男人直直走到她面前,在她眉心戳了一指。她如遭醍醐灌顶,顿时打个激灵清醒了些。

    “你是谁?我又是谁?这里是哪里?”她颦眉问道。

    “我是你丈夫,你迷路了,我来带你回家。”男人轻叹一声,将她打横抱起,瞬间穿过重重迷雾,去到一座烟云缭绕鸟语花香的山。

    山巅有间竹屋。男人抱着她进屋。屋里陈设简陋,每一样东西她都觉得非常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男人把她放进一只水汽升腾的大浴桶,温柔的帮她搓洗身体。水很热,男人的手法和力道也让她很舒适。她慵懒惬意之极,也便没计较他把搓澡这事反复做了几遍。

    洗完男人抱着她上床,倾身压住她行男女之事。伴着竹床吱呀吱呀的响声,她沉沦在*蚀骨的欢丨爱之中。

    事毕她昏昏欲睡,男人紧拥着她平复喘息。

    男人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心舒适,这才说了见到他后的第二句话:“我觉得你很熟悉,很亲近,但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是不是病了?”

    男人微微笑了,吻着她的鬓角道:“你没有病,只是年纪大了忘性也大。以后我时刻跟着你,再也不会让你走丢,世上也没人能再伤害你。”

    她答应一声,疑惑道:“我很老么?”

    “比我老很多。”

    “你多大?”

    “我也不过才三十出头而已。”

    “难道我四十出头了?”

    “不,你已经活了半个大轮回之久。”

    “半个大轮回是多久?”

    “一万八千年。”

    “呵!原来我是个老妖婆。”她呢喃一句,问他:“你真是我丈夫?”

    他笑道:“如假包换。”

    她问:“你叫什么来着?”

    “你喜欢叫我白莲花,喜欢看我穿白衣服,喜欢吃我做的饭,喜欢……”

    他在她耳边细语呢喃了许久,说的都是他们过去的事情,如何相识,如何相交,又如何相处。自然,会泄露彼此身份的人事还是得瞒着,告诉她的都是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

    譬如他们初见那时他正在做饭,而她则嘴馋偷了他的米。

    听着他轻柔的话语,她蜷缩在他怀里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人在耳边唤道:“血奴?血奴你醒醒!”是个好听的男声。唤了几声她睁开眼,见一个英俊潇洒的中年男人坐在她床边上,垂首看她。

    “你是……”她颦眉坐起来。

    “我是你师父,血池总管屠不评。”屠不评明显舒了口气,介绍道:“这是非淮,负责照顾你的饮食起居,那是她儿铁蛋子。”

    血奴的目光越过翟轩,看向他身后站的母子两。母子俩都大眼长嘴,顶着一头绿油油的水草状的头发,实在是太丑了,甚至可说是面貌狰狞。

    血奴居然没有害怕,也没有厌恶,因为她觉得这对母子看她的眼神都很温和,甚或是温柔,对她只有关切,完全没有恶意的样子。

    尤其是铁蛋子,他手里拿着根竹签串的琥珀色圆球舔啊舔的,似乎那是非常好吃的东西。

    “为师还有事要忙,让非淮母子陪你说说话。”屠不评说罢出门。

    铁蛋子随即跳到血奴跟前,往她手里塞了根麦芽糖道:“姐姐你听我跟你说件趣事,妖帝他……”被非淮一把摸在头上,他只得郁郁闭嘴,把糖叼进嘴里嘎嘣咬碎了。

    自然,铁蛋子是明亮所扮。非淮则是白莲花。

    血奴昏睡这三天里白莲花把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加之霄霜假扮成他在外面行事,妖帝绝想不到他竟近在咫尺。而他身为无极宫宫主选定的继承人,使了一通算计留在血池,一为筹谋诸界大势,二则为陪伴妻子和儿子。

    三天前妖帝着了算计,昏厥半日醒来,闻听摩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白莲花掳走,他急怒之下先来探视血奴,又诱发了炎之灵的禁忌。趁他再度昏厥,白莲花将摩柯悄然送了回去。

    摩柯被发现时赤条条的遍体鳞伤,显然她被掳走这一日发生了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

    妖帝醒来急火攻心,吐血三升,吐完恢复理智,先削了摩柯血尊之殊荣,且收回赐她之名,改称为欲奴。尔后任命狐妖屠不评为新任血池总管,给他分派了新的妖兵。鉴于血奴不能修吸风饮露之术,能填饱她肚子的非淮必须留下,铁蛋子能陪她玩耍解闷,遂也留下了。

    血奴不再是蛭妖,而是一个拥有纯阴之血的狐妖,不变的是她与琨瑶的情仇。世上除了凤族,便属狐族生灵的皮囊最美丽,血奴吞了一枚狐丹,变成一个媚眼如丝的狐狸精。

    白莲花觉得她这个样子非常赏心悦目,不禁盯着她多看了一会儿。明亮也觉得她比之前好看了一百倍,也盯着她看。她被看的很不自在,暗自转了一通心思,轻咳一声问出第一个疑问。

    “姑姑,我嫁过人没有?”
第九章
    血奴颓然无力的摔进血池。腥甜的血淹没了口鼻,很快她便狠狠呛了一口血,手脚乱动挣扎了半晌也摸不着方向。惶恐无助之际,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坐起来。

    那只手改而揪住她的衣领,不让她再度软倒。她剧烈咳着的同时匆匆抹了几把眼,看见妖帝惨白阴沉的脸和他胸前那把剑,以及他伤口处不断喷出的血。

    从她沉入池底到被捞上来,妖帝胸前的伤口一直在喷血,照这么下去,要不一会儿他就得流干血而死。咳,他是来补血的,看来倒像是补大了,溢了……

    血奴心里忽然嘎登响了一声,彻底懵了。

    “陛、陛下……”她哆嗦着唇,完全不知自己该怎么解释,才能逃过被千刀万剐的厄运。

    妖帝目光阴鸷的贴近她道:“很好,比之前的花拳绣腿进步不少。”说着握住剑柄,将那把剑缓缓抽出胸口,横剑打量。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却眉毛都没皱一下,好像根本就不觉得疼。血奴一时也想不通他的意思,不觉也打量眼前的剑。

    缭绕剑身的寒芒好似月华般皎洁,剑气纯净冷凝,剑身上隐隐有字迹显现。

    “残月三邪……”血奴喃喃念出剑身上的字。锐利的锋刃近在眼前,她唯恐妖帝反手一剑,用她新得的宝贝了结了她。

    “这个东西,你从何得来?”

    妖帝的温和笑问让血奴顿时给他跪了,心念电转之后,急忙摇头道是不知。

    一低头见更多的血从妖帝胸口喷出,血奴赶忙伸手捂住道:“奴婢万死!奴婢的血还、还有一点,陛下您再喝点,补一补……”

    依她如今的修为,离此剑这么近,却丝毫未受凌厉剑气的侵蚀,可见此剑已经与她订下契约,认她为主人了。而此剑的真正功效还没有发挥出来,显然她也是新得的它,还不会使用。

    妖帝了然一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消失两个大轮回的魔刃居然落在你手里,定是冥王那个老东西搞鬼。”

    这时吱呀一声响,翟轩推开门,缓步进入屋中的同时,他的衣服化作碎屑消失,样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改变。等他在距血池丈许远的地方止步,他已经从头到脚都彻底换了一个样子。

    他脚不沾地的悬浮着,身体像是由一团极其浓厚的黑气凝结而成,轮廓微微波动着,让他看来有些模糊。显然,这个鬼气森森的男人不知从何时假扮了翟轩。

    血奴看着他,有些傻眼了。情况如此复杂,她的脑子已成了一团乱麻。

    “优昙婆罗多。阿难奉家师之命,来取劈魂刀。”

    妖帝正眼打量这个叫做阿难的鬼使。

    以优昙婆罗多冠名的都是冥王的亲近人,眼前这只鬼妖帝听说过,他是冥王座下幺徒,修为却是冥王九大弟子之首,看其魂体之黝黑程度,修为只怕已经在冥王之上了。

    换言之,这是冥界第一高手。

    “劈魂刀已经与本尊融为一体,你师父能想出分离之法,世上能使出此法的却不过只有两个人。一个本尊八年前便已解决,剩下那个所图之事你主人却给不了他,他也便不会来出这个头。本尊倒想看看,凭你这只小鬼,如何能将刀取走。”

    妖帝的嗤笑固然显得他骄狂,也确是事实。阿难面上波动了一下,似乎是微微笑了:“妖帝陛下想必不知,世上已有第三人能使此术。”

    妖帝眉心稍拧道:“怎么,那厮已然出来了么?”

    阿难一挥手,血池周围那些尸身瞬间幻回原形。二百多滴血仿佛炽热的熔浆,眨眼间便将血池周围的泥土腐蚀成坑,且还在继续往下加深。

    妖帝眼波沉沉的笑了:“难怪死了这么久都没有脱魂,原是些血人。”

    血河地狱最深处血池之血佐以无极宫的秘术的确可以化人。但是所化之人是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且受施法者的心念影响,它们的言行便是施法者内心最渴望的事情,譬如欲念,恶念,贪念等等。

    血池之血比血奴的纯阴之血炽热数倍,这正是他养护肉身亟需的东西,每一滴都价值连城!但这些血也昭示着,还有另一个对手不知潜伏在哪里伺机而动。

    妖帝把残月三邪塞进血奴手中,猝然变色道:“本尊料想那厮也该出来了,正想瞧瞧他这些年长了什么本事!”说罢挟着一道血光扑向阿难。

    阿难也早蓄势待发。妖、鬼二人乍合攸分,巨大的冲力致使房倒屋塌。血奴一声惊叫,刚想抱头鼠窜,妖帝探手一捞,便要携她逃脱被活埋的厄运。

    这时,周围的一切都在瞬间化为静止。

    倾倒的房梁,飞溅的砖瓦,统统都维持着将落不落的样子。阿难的轮廓丝毫也不波动,妖帝胸前的鲜血也保持着喷溅出几尺远的样子。一道白影从天而降,迅如闪电的在混乱中走了个进出。妖帝被他手中金芒斩为两截,他还顺手揪住血奴的头发,将她给提了出来。

    然后时空恢复。一通混乱之后尘埃落定。

    阿难灰头土脸的从废墟中升腾而起,懊恼道:“仙君,你就不能顺手也拉我一把?”

    血奴则被把她扔到地上的男人惊得目瞪口呆。被唤作仙君这厮不是白莲花么……什么情况!?

    这时一道赤芒自修罗殿极速赶来,眨眼间来到近前。来人衣发如血,眉眼如画,手中倒提那件六界独有的法器——狂魔镰黑芒缭绕,邪戾之气丝毫不亚于它的主人。

    显然这才是真正的妖帝,方才那个只是他以法力化的傀儡。傀儡被毁的确能让他真身元气受损,看来却并未怎么影响他的强大。

    阿难一惊道:“你?怎么会!”

    “近日本尊听到一些风声,这才多了个心眼。不料你们果然来了。来即是客,本尊与你们畅饮几杯如何?”妖帝笑语温和,似个好客之人,手下却十分凌厉,招招狠毒。阿难也不客套,绝技尽出,与他战在一处。

    “仙君别急着动手,我自会一会他!”

    听阿难沉声说道,白莲花果然负手站定,一旁观战。阿难不愧冥府第一高手之名,竟能从容不乱地顶住狂魔镰的凌厉攻势。也是妖帝刚刚损了傀儡,连累得真身也元气受损。

    但是白莲花的修为远在阿难之上,仙鬼二人联手,妖帝处于劣势,想保住劈魂刀可不易。纵是修罗殿大总管桑寒带人赶来围攻,也完全逆转不了于妖帝不利的局面。

    血奴细打量这位仙君。

    乍看这位仙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却果然是白莲花的模样不假。血奴恍悟自己中了算计,又恍悟他便是她不共戴天的大仇人,险些气炸了肺,举剑便刺。

    奈何仙君专心观战,看都没看她一眼,仅用手指一弹剑身,她便“啊”的一声被震开几步。

    正要再度挥剑上前,耳内听妖帝传话道:“本尊给你一个戴罪立功、报仇雪恨的机会。给他看你后颈!”说罢传授一个口诀。血奴又怒又急之下不及细想,随即将头发往身前一捋,提剑上前几步,把被鲜血染红了的后颈送到仙君眼前。

    仙君本是奇怪她这个动作,不经意看了一眼,顿时一惊的样子。她眼见机不可失,捏诀挥剑。仙君失神之间应变不及,能避过要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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