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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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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起了保护整个白家的责任,这些年,你知道孩子过的有多苦,有多累吗?即使再苦再累,可是云瑞却毫无怨言,他从来就没有恨过你,而是处处维护你,替你辩解,你不配有这样的好儿子!”

    蒋平冰冷的话语宛如一把尖刀直戳牧放之的心房,他回避着蒋平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紧捂胸口,步步后退。

    牧云天有些不服气,红着脸,走到蒋平身旁,说道:“四伯父,您不能这样数落我的父亲,您怎知我父就没有思念过朋友亲人,每逢佳节,我父常常独坐到天亮,还有他……”

    牧云天还没有说完,蒋平便断喝一声,“牧云天,我在和你的父亲讲话,这里岂有你插嘴的余地,你给我出去!”

    顿时,牧云天面红耳赤,眉梢挑动,气呼呼地退到一旁。

    徐良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他希望四叔能够狠狠训斥一下面前之人,也好让他知道这些年云瑞过的有多么不易。现在他看到牧云天挨训,心里冷笑一声,依旧作壁上观。

    蒋平转过身,对牧放之说道:“你知道这次云瑞为了你,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吗?他为了你,结拜的弟兄身受重伤,他为了你,险些命丧在陆天放的箭下。陆天放是云瑞的岳父,就是因为你和他之间的仇恨,陆天放逼死了云瑞的妻儿。稚子无辜,更何况那还是个未出世的孩子,他有什么罪过,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的孙子就该有这样的命运吗?云瑞痛失妻儿,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形如枯槁,如今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可是又遭此大难,可你却一再弃他而去。孩子身心俱疲,需要亲人的呵护与关爱,可是当他醒来之后你没有任何安慰之语,你责备他没有保护好云天,难道在你心里就只有云天一个儿子吗?五弟,血浓于水,你这样作太伤孩子的心了!”

    牧放之此刻早已支撑不住,扶着棺椁,蹲在了地上,艰难地说道:“求你不要再讲下去了!”

    “听不下去了?不是四哥翻老账,而是你的作法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这次云瑞受伤如果及时用上九籽莲花就能活命,可是他宁愿自己去死,也要把这最后一粒九籽莲留给你。五弟,云瑞家中还有母亲、妻儿。忠儿还不到三岁,他还在眼巴巴的盼着他的父亲回家。可是云瑞为了你,他抛却了自己的生命,而你又是如何对待他的?你不觉得心里有愧吗?”

    牧放之听到此处,顿感自己的心好像有万把钢刀在搅动,胸间有一股气血直冲喉间,他一张嘴,滚烫的鲜血喷洒而出。

    他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瑞儿,我的孩子!”随后他的身体一歪,晕厥在地。

    牧云天大惊失色,扑到牧放之身旁,扶起他的父亲,哭道:“父亲,您醒醒,醒醒……”

    蒋平踢了他一脚,“现在哭有何用!赶紧去请郎中,另外去取九籽莲花!”

    牧云天擦着眼泪,慌忙去取九籽莲花。蒋平命令几名亲兵把牧放之抬到偏房跨院,放在了床上。蒋平给他脱掉银氅,除去玉狐风领,然后坐在床边,仔细打量他这个二十年没有见过面的五弟。

    牧放之仰卧在床上,脸色苍白,剑眉紧锁,虎目紧闭,眼角、额头都已经有了岁月沧桑的痕迹。鬓边的丝丝白发,如那三九寒霜一般,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颜查散在旁轻叹道:“我记得我与五弟初见之时,他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可如今已是饱经风霜之人了。这些年,他一个人背井离乡,沦落天涯,想来他过的也不易。四哥,您刚才言重了,五弟并不知道云瑞……我真怕他经受不住中年丧子的打击。”

    蒋平说道:“颜大人,您放心,我自有分寸,直到现在他都不肯承认他是白玉堂,他这种人就该用几句狠话使劲敲打敲打才行。”

    他们正在相谈之时,亲兵请来了郎中,牧云天也取来了九籽莲花。经过郎中的诊脉,牧放之由于箭伤损及心肺致使伤重难愈,这些年如果不是药物常伴恐怕早已不在人世,现在如果想医治他的伤症除非扁鹊、张仲景在世,或者是有老君赐下的仙丹妙药,否则难以治愈。

    牧云天含泪递上九籽莲花,说道:“这莲花乃是我兄长在九江府天池中斩孽龙,浴血奋战得来的。它能不能救家父一命?”

    郎中接过九籽莲花,脸上现出惊喜之色,说道:“我从医几十载,今日终于见到了这灵丹妙药,据说这九籽莲花不仅能让人死而复生,而且还有返老还童之功效。我马上配药,医治令尊的伤症。”

    片刻后,郎中配好药,煎好后,牧云天小心翼翼的给父亲灌下去。蒋平又在床旁守了片刻后对牧云天说道:“云天,照看好你父,我去趟灵堂,即刻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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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别来无恙
    蒋平来到灵堂,手扶着棺椁说道:“云瑞,你别怪四伯父讲话狠毒,我是在替你抱不平。我与你父是结拜弟兄,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心疼。现在你父已经服下了九籽莲花,他的旧疾一定能够治愈。云瑞,你的心愿已了,如果你英灵不散,只等到我们捉奸王时再助我等一臂之力。”

    蒋平说完之后又到各处巡查了一遍,叮嘱众人如今襄阳王赵爵仍在蠢蠢欲动,一定要小心谨慎,多加防范。

    等蒋平回到跨院时天色已经发白,他挑帘栊进入里间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一抹嘴,打算靠在椅背上休息片刻,可是他发现牧云天盯着他父亲的脸,左看右看,于是便问道:“云天,你在看什么?”

    牧云天皱眉说道:“四伯父,我记得我父额头这里有几条皱纹,为何现在不见了?难道是药不对症,才使我父的容貌起了变化?”

    蒋平急忙来到床前,仔细端详牧放之的脸。

    他发现牧放之眼角、额头上的皱纹变浅了,而且鬓边的白发也变淡了,脸色也不似刚才那般苍白。

    蒋平扭头问道:“云天,你父服过几次药了?”

    牧云天答道:“从昨晚到现在共服过三次。”

    蒋平转着眼珠思索片刻,恍然大悟道:“云天,刚才郎中讲过这九籽莲花不仅能起死复生,而且还有返老还童之功效,这肯定是九籽莲花发挥了神奇的药效,你父才会有此变化。”

    “这是真的?”牧云天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蒋平点点头,手扶着牧云天的肩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云天,你父能有此变化都是云瑞拿命换来的,该怎样作,你应该明白。”

    牧云天沉默不语,陷入深思之中。蒋平并未理他,而是转身出了房间。

    直到日落西山之时,牧放之的身子一动,慢慢地睁开了双眸。

    牧云天脸上露出一分惊喜,急忙弯腰问道:“爹,您醒了?昨晚都要吓死天儿了!”

    牧放之望着眼前的牧云天,安慰道:“天儿,爹这旧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每次复发你总是大惊小怪的。你放心,爹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牧云天坐在床边,低着头,用小勺调着药,半日才说道:“兄长也这样讲,可到最后还是剩下我一个人!爹,天儿想问您,我们真的姓白吗?我娘是否知晓这一切?”

    牧放之坐起身子,眼望着窗外,沉默半日,最终说道:“天儿,这件事爹本不想让你知道,可是自从李元昊派你来中原刺杀瑞儿,爹就知道再也瞒不住你了。爹就是二十多年前闯皇宫、题诗杀命的锦毛鼠白玉堂,你娘自始至终就知道这一切。天儿,告诉爹,你兄长命丧何人之手?”

    牧云天答道:“前天晚上赵爵派出百余名虎狼侍卫包围了客栈,兄长与我奋力厮杀,但是敌众我寡,兄长在救颜大人的时候被一个戴青面魔鬼面具的人所伤,由于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天儿,你给爹准备一套素服,爹要去看你兄长。”

    牧云天拿来一件白衣,白玉堂换好衣服,父子二人一前一后来到灵堂。

    灵堂内,颜查散正在拈香祭奠白云瑞,蒋平、徐良和房书安在旁边相陪。

    房书安一看到棺椁就想起几年前白云瑞带领着他闯荡江湖的那些往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正在擦眼泪的时候,忽见牧云天领着一人进了灵堂,房书安一见这人,顿时把他吓了一跳,失声叫道:“哎呦,老叔,您怎么回来了?”

    牧云天身后这人虽已年过不惑,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而立之年的模样,他的身形、神态简直和白云瑞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神,白云瑞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桀骜不驯,而这人的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沉稳敏锐。

    颜查散一把抓住蒋平的手,激动地说道:“四哥,我们的五弟回来了,回来了!”

    白玉堂的脸色有些发红,眼望着颜查散和蒋平,跪倒尘埃,给二人施礼道:“四哥,颜兄,一别廿载,二位兄长别来无恙!”

    一句别来无恙,瞬间勾起蒋平痛苦地回忆,他不禁老泪纵横,几步来到白玉堂面前,不容分说,举起拳头就打。一边打,一边骂道:“你就是个混蛋,你既然还活着,为何不给弟兄们来个消息。如果我们知道你在西夏,就是丢了这条性命也会把你接回来!现在你承认你是白玉堂了?可是这一切都来的太晚了,云瑞听不到了,他也不可能再唤你一声父亲了!”

    白玉堂虎目中泛出泪花,低着头,说道:“四哥,您打吧,您狠狠打我一顿我这心里才好受些。”

    颜查散忙拉住了蒋平,把白玉堂搀起来,说道:“五弟,这些年我们都很想念你,今日相逢真是太值得庆贺了。你为何会在西夏?这些年你是如何渡过的?”

    白玉堂轻叹道:“往事不堪回首,容小弟日后再细细诉说吧。我这一生总是给别人添麻烦,前二十年如此,后二十载还是如此,现在竟然累及我儿丢了性命。我想单独和我儿说几句话,希望二位兄长成全。”

    蒋平点头说道:“你是欠云瑞一个解释,我们不打扰你们父子说话,我们就在外面等你。”说完,带领众人离开灵堂。

    灵堂内只有白玉堂一人,他来到供桌前,点燃了一炷香,插在香炉内,眼望着面前的棺椁,未曾开言泪珠已然滚落。

    “瑞儿,爹看你来了,爹又来晚了,爹对不起你,更愧对你的母亲。”

    白玉堂手摸着冰冷的棺椁,思绪飞越绵绵华山,落在二十年前襄阳王府的冲霄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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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身陷樊笼
    二十年前,白玉堂怒闯冲霄楼,原想盗取盟单兰谱,使黎民百姓免于战乱之苦,但是却触动了机关,坠落铜网阵内。

    在万箭齐发之下白玉堂自知性命不保,心中长叹自己辜负了包相爷的提携之恩。从此后抛闪了众家结义弟兄,再相见除非是鼓打三更,荡悠悠魂梦之中。

    他摸着怀中的梅花玉佩,眼前仿佛又看到江南水乡堂前的红梅花,耳畔好像又听到那稚嫩的童音,“爹,别走,别走,陪瑞儿去放纸鸢……”

    雕翎箭,箭箭穿透虎躯。在剧痛之下,白玉堂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玉堂再次睁开双眸,目光所及之处是雪白的墙壁,高大的门户,一缕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面对这陌生的环境,白玉堂心中吃惊,他想坐起来,可是身子稍微一动就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这疼痛使他额头冒出涔涔冷汗。

    这时忽听有个声音命令道:“要想活命就不要乱动!”

    白玉堂急忙循声望去,眼前出现一主二仆。这名主人是一名年轻的公子,他身穿一件青衫,墨发细眉,明眸皓齿。两名仆人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药碗和棉纱等物。

    这名公子来到白玉堂面前,抬起点漆般的明眸看了他几眼,语气清冷地说道:“白玉堂,你终于清醒了,看来我这三个月的辛苦没白费。来人,让他服药。”

    有一名仆人将手中的药碗端给白玉堂,说道:“五爷,请服药。”

    白玉堂勉强撑起半个身子,看了一眼碗内黑褐色的药汁,眉头皱起,满怀疑惑地接连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姓?难道是你救了我?你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处?”

    这名公子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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