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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那一场烟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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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曼君当下走到堂上,施礼道:“难得大家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不忘国难,千里来援,实出太子与我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

  群豪中有人大声道:“不用客气啦,大家自己人。”

  楚曼君又道:“现天下英雄聚会于此;人人心怀忠义;咱们需得商量一个妙策;击退胡人,使得胡人不敢再犯我江山!”他说这几句后;群雄纷纷起立;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赞同之意;此日;来赴宴的多数是血性汉子;眼看胡人大举南下;犯我江山。大祸迫在眉睫;早就人人忧心;他们见楚曼君谈及此事;纷纷响应。

  一个银髯老者站起身来;声若洪钟;说道:";常言说的好,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咱们空有忠义是不行的,若无一个领头的,大事难成,今日天下英豪在此,大伙应推举一位德高望众、人人心服的人来领头才是大事!”众人一齐喝彩,谢忠虽叫了起来:“是极是极,早就该选了!”

  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觉得盟主应该推举;好使散落各地互不统属的英雄豪杰联成一起,以便号令统一,共同抗击胡骑。

  叶宏志见时机已到,立时站了出来,他点头道:“我同意这位老前辈的意见,近些年来,大家携手除害,早已如同一家,只惜没个盟主,才没有干成些振奋人心的大事,近日胡人又大举南下,杀我子民,若我们不能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只怕不易抵挡,现在大家齐聚洛阳,就是为了选一个盟主,带领我们武林同道共举灭胡大旗,大家说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立时有人附和道:“叶掌门说得对,得选一位得高望重的盟主主持全局才行!既然天下英雄在此,就应以天下为重,选一个众望所归的盟主;大家就听他号令。”

  楚曼君心道:“原来冲虚道长是想来混水摸鱼,想捞个武林盟主回去!”正想间,忽听得台下有人冷冷的道:“我看还是算了,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又何必选什么盟主呢!”说话的正是衡山派掌门人宋广禄掌门。他此言一出,显见衡山派是不赞成选盟主了。

  冲虚道长走上前道:“都什么时候了,眼下胡人南下,正是千钧一发之时,各派非统一不可!只有统一,才能团结一心,才能战无不胜,依贫道看来,这选武林盟主之事就是今日的大事!”

  他又道:“武当派自祖师爷无矶子道长创派以来,已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武当一派,这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我也不能想自贫道手中断绝。但是为了国家,我冲虚也只能舍小家为大家了,同意这一意见了!”冲虚此言一出,立时感动了不少人,众人纷纷表示认可,可问题是谁坐这盟主之位呢?”

  这时,叶宏志跳了出来,朗声道:“武林盟主这一位置马虎不得,须推举一位德才兼备、威名素著的前辈高人担任!”叶宏志语声高亢,众人在一片嘈杂之中,仍听得清清楚楚。

  衡山派谢忠道:“德才兼备,威名素著?够得上这八字考语的,武林之中,我看也

  只有昔日的大风堂堂主龙襄龙冲天了,可惜他死了!”

  此言一出,顷刻之间,堂中的数千人登时鸦雀无声。龙襄龙冲天是天下第一堂堂主,武功高强,慈悲侠义,于武林中纷争向来主持公道,数十年来人所共仰,只是死了!”

  崆峒派路长老道:“我看冲虚道长就行,我崆峒推举冲虚道长坐盟主!”

  叶宏志更是推波助威,高声道:“我华山派也同意冲虚道和为武林盟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他说了这番话,华山派的群弟子和武当弟子登时大声鼓掌喝采。

  此言一出,有人道“冲虚道长虽然不错,比之少林多情上人却总是逊着一筹。”

  多情上人道:“老衲风烛残年,哪能当此重任,诸位取笑了!”

  有人道:“冲虚道长是武当派掌门,已当了这么多年,由他老人家出任武林盟主,那是顺理成章之事。又何必另推旁人?”

  谢忠这时急了,跳了出来道:“以我之见,这武林盟主当然由我师父宋广禄宋掌门来当才行。

  这时,徐子归眼珠一转,大叫道:“比武夺位,比武定位,大家都是武人,当然就得以武功来决胜负了!”千余名江湖汉子也跟着叫嚷:“对!对!比武夺师,比武夺帅!”

  叶宏志心想:“以今日的局面,我必须挡住少林派多情上人,断了众人的指望,否则冲虚老道永远当不了武林盟主!想到这时,他当下仗剑而出,叫道:“各位,天下英雄在此,众口一辞,要咱们比剑夺帅,贫道就抛砖引玉,哪位与我先来过过招如何?但是有一条,大家必须遵守胜者为掌门,败者听奉号令,。”

  徐子归这时也跳了上来,笑道:“叶掌门,既然这样,我青城派徐子归也就得罪了!”他对华山派确有忌惮,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终不能示弱,否则他们青城派就无出头之日了,他当下心道:“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你华山派再强,我青城派也得扬扬威,抢抢光!”说完徐子归就手持长剑,与叶宏志战作一团!”

  有人大声道:“说了这半天话,有什么屁用?早就该动手打啦。”一时大厅中,群雄叫嚷声越来越响,人数一多,人人跟着起哄,纵然平素极为老成持重之辈,也忍不住大叫大吵。这些人大多是武林中人,武功不高,谁当武林盟主本来跟他们毫不相干,他们想当也当不上,他们也就无由置喙,但比武夺帅,大有热闹可瞧,大家都盼能多看几场好戏!他们一时把来的目的全忘记了。

  楚曼君却坐不住了,要是平时,你们打死都无所谓,可现在,你们打起来了就不行了,当下走上前去,止住了叶宏志和徐子归,朗声道:“各位为国而来,本要一心为国,现如今大家为盟主一位争吵不休,岂不伤了和气!”此言一出,群雄一阵沉默。

  “我来出个主意如何?”说话之人仍是徐子归。这时场中为之一静,众人静等他的答案,徐子归看了看四周,道:“大家为消灭胡骑而来,不如这样,谁杀得胡人最多,谁就可以当这盟主!岂不一举两得!”

  谢忠大叫道:“好啊!徐兄说得有道理,不如大家今晚乘这点酒劲去劫胡营如何?谁劫得营多,谁就是盟主!”

  此言一出,众人也就没有异议了,就等着劫营了! 。。

意料之外
小扎尔密和脱脱不欢带着亲兵,骑着马,悄然立在远处观看。脱脱不欢约摸六旬年纪,黑须及胸,面目清癯,一双眸子注视场上,闪闪发亮。

  脱脱不欢与小扎尔密在视察部队扎营情况,整个营地惟洛河一线秩序井然。兵士规矩,营帐整齐,火头军已埋好锅正在造饭,这哨人马约有十五万人。两人再看别处,还都是乱糟糟。脱脱不欢道:“今天下午我就发现有不少中原武林人士在我们营帐外行踪诡异,好像是在刺探情况!如今我们才安营扎寨,立足未稳,汗王要小心提防才是!”

  小扎尔密紧张道:“莫非他们想擒贼擒王,要行刺本汗王!”

  脱脱不欢是军中谋士;他四下看了看;笑道:“没事没事,是天注王爷成此大功,今晚有人要要来劫营!”

  小扎尔密有些不相信,但还是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脱脱不欢附耳道:“只须如此如此就行了!”小扎尔密听后大喜。

  且说太子如意,胡寄尘、楚曼君、秦牧与欧阳王正在后堂饮宴议事,只听胡寄尘道:“胡某不胜酒力,咱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攻略大计吧。我虽是奉令来参议军事,但必竟是外人,好多事也不好置喙的。你们就说说吧!”胡寄尘言语闲闲,似随口而出。

  楚曼君心知其意,也佯笑道:“胡先生说此话就见外了!”

  欧阳王却微微一笑,暗道:你是金陵王王心腹,自不便参与太子门人的兵戎大计。但我也是新败之人,得看诸人眼色行事。”当下他望了望秦牧,又看了看楚曼君,已知他们试探之意,当下哈哈一笑顾左言他道:“如今国难当头,四海疲弊,说起来,这些年也真辛苦了这些军士了。唉!眼看太平,谁知又有这一场干戈之劫,国家多难啊!

  胡寄尘心中笑了笑:老滑头,一时没话,半晌后才不疾不徐地道:“只是不知欧阳王对此次兵戈有何高见?说来大家听听!”

  他知欧阳王新败,早已无再战之心,但他对天下大势往往颇有卓见,倒不是个一昧视天下乱离于无睹,对百姓哀苦略不当意,只一味逃散的人。而胡寄尘更对朝中此消彼长的势力和态势特别关注,,但如果欧阳王王此次和他意见相合,他倒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拉过来,好日后作长远的打算。

  欧阳王看了胡寄尘一眼又一眼,也在猜度他的意思。心知他心中不愿太子一脉就此坐大之意,但他更害怕自己的一点本钱被胡骑吃掉,筹度一会儿,才看似无心地道:“本王新败之人,自不必多言,我军兵马虽多,如何奈得胡骑驰突,胡人居无定所,有益则战,不利则退。咱们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一条,就是倚天险取胜,实在不行,咱们只有后退至金陵,打持久战了!”

  胡寄尘一双眼亮了一下,看向欧阳王;他也知其心中虽有不愿太子一脉就此坐大之意,但他心中,倒也存了国家安危、黎民甘苦之念。他是见过欧阳王为人的人,他立时轻轻一拊掌,有心无心地说道:“欧阳王所言,正合我意。咱们不如退至金陵,凭长江天险固守,一来可以分散敌军兵力,二来金陵物产丰富,我军可以就地取食,以逸待劳。”

  如意轻叹,到了此时,各自还各怀心思,顾左言它,他冷道:“如果有不战而又可行之道就更好了。”

  秦牧眼光微颤,沉声道“不错,要是有不战而胜的可行之道就好了。但如今大军已发,难以轻易言退,如果我们退了,这北方大好河山就让与他人了!岂不寒天下人之心!”

  楚曼君一笑,道:“秦兄此言才是实言,我想说的是,现在都什么时节了,大家应该诚心相待,若是你试探我,我试探你,尽说假话;那就没意思了!”

  秦牧轻轻搓着自己的手指,并不看楚曼君,他道:“不错!事在人为,只要大家我尽力尽心尽忠,以诚心相对;就没打不败的敌人,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胡寄尘看向他那双手,那双手指节微白,那是一双有力之手。他虽有心思,却是断得大事之人,否则金陵王就不会派他代表自己前来。他似也知楚曼君秦牧心中之意,若是再相互试探下去,就真的没意思了,于是淡淡道:“太子殿下就下一道:若有轻言后退者,力斩不饶”的矫令!”

  几人目光相对,那是男人间的交锋与握手,犹疑与期许。他们都不是孱弱之人,对天下大事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一望之下,就知彼此是可以期许之人。楚曼君大声道:“好,我就等胡先生这句话了!”

  秦牧忽纵声笑道:“丈夫处事,可非比女子,轻言寡诺。秦某一向最欣赏的就是敢孤身犯难、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的人物。胡先生快人快语,金石良言,正合时宜!”

  胡寄尘认真地看向秦牧,轻轻点了点头:“书生岂可忘忧国,搦管也当百万兵。大家都自己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现在终于走到一起来了!太子从此明白,此时的大家才是真正和他站在一起的同志,正忠诚地为自己走进明天的辉煌殿堂而殚精竭虑,太子不能不大为感动。

  其实,众人也许比太子更为急切,但他也深深地知道,现今形势亦同于弈棋:知其用而得其处者胜,不知其用而置非其处者败。

  太子尚不是天子,但已监国,绝不可置非其处,否则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如今太子在胡寄尘眼中眼里是一着无上的大棋,他要凭着这步棋改变自己和天下。 。。

遇伏
一时间,满堂之人都颇有喜色,秦牧豪饮之人;欧阳王久居北方;自是好酒量;楚曼君也喝了不少酒,胡寄尘酒却喝得不多,众人也不便硬劝。众人俱是见闻丰富之人,开口讲评天下大势,品谈百年以来的风云人物,心中所见,每有相和,这时,众就会满引一杯酒一饮而尽,宾主相处极欢。

  主客即欢,其它人当然也更高兴。只听胡寄尘放杯道:“确实,形势虽然很严峻,但毕竟胡骑主力仅中路南下,而其右路正倾其全力收剿黄河东、北未下诸城,对洛阳地区的正面压力已有所减轻。而魏庚将军已在京师抚恤军民、修治楼橹;并屡挫敌军的挑衅;沦陷区内奋起保家卫国的忠义民众,多则数万,少则数千,结寨山泽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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