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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情剑长歌录-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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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观那名叫做研儿的女子见他连连后退躲闪,嘲笑道:“老虎猫儿分大小,老虎追着猫儿跑。”

  萧云闻言怒气陡升,那女子口中说的是西域人尽皆知的童谣,是说老虎和猫长得虽然相像,但猫却只会“喵喵”求人可怜,老虎却从不摇尾乞怜,意指做男人便应学那猛虎一般无所畏惧。当下轻斥一声,不再后退,迎着那国王看似无可抵挡的来剑逆流而上,剑身颤如蛇舞刺向对方咽喉。

  那国王微微一怔,他手中长剑是为自己女儿度身定做,他女儿比萧云矮了五寸有余,因此剑身也比萧云的长剑短上几分。此时萧云依样画葫芦刺来,反是后发先制。他面上微微动容,侧身躲过萧云的来剑,手中长剑斜向钩出,反削对手肋下。

  萧云一剑刺空,对手诡异快速的一剑已至肋部,眼见闪避不及,只得竭力往上跃起两尺,手腕轻翻转动,将长剑依着自己的手腕画出一道圆圈削向对手的脖子。

  这一来二人已成两败俱伤的打法。

  旁观众人大都对剑法是门外汉,只看得眼花缭乱。成兰陵却惊呼道:“小心……”。

  萧云闻声猛醒,连忙硬生生收住手中转动的剑身,奋力往一侧翻身躲闪。那国王竟也与他同样心思,手中剑身轻振,那剑如蛇身蜿蜒,惊险万分的自他肋旁贴身而过,却未伤及他半分毫毛。

  众人直到此时才看出惊险之处,齐声惊呼大叫。

  场中激斗的二人迅速错身退开,各自仗剑喘息。萧云已被激发了性情,略一调息便又要复身再斗,却听那国王挥手道:“不用比了,我已输了。”

  众人闻言又是大惊,那名叫做研儿的女子更是大声喊道:“爹,爹,明明是你占尽上风,怎么是你输了?”

  萧云也大感意外,见那国王自嘲苦笑,说道:“你是洪年儒的徒弟吧?想不到就连他的徒弟也能与我一战至此,唉……,看来我就算勤练一辈子剑法,也不是他的对手了!”说完更是放声大笑,声音却充满了感伤莫名的惆怅。

  萧云心念转动,不明这国王口中说的洪年儒是何许人,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又听那国王收住笑声道:“你与丝洁雅丽姑娘随我来,余人请在此饮酒赏舞。”

  许久未曾开口的高尚突然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国王剑法通神,这场比武萧兄弟并未赢上一招半式,自然不能算做国王输了。”

  汉盘陀国王正色道:“高将军请放心,本王既已认输,自是决意归附大唐,本王原本就是从东土远来这处的汉人后裔,眼下归附大唐正是认祖归宗。”

  高尚闻言无语,默然怔在原地。

  汉盘陀国王对萧云与成兰陵二人招手道:“随我来。”说完不再理会旁人,转身往后面走去。

  萧云听见国王叫自己与成兰陵同行,早已心花怒放,再无心思去管其他,连忙跟在那国王身后。成兰陵也一笑起身,与他并肩而行。

  汉盘陀国王带着二人蜿蜒行进,不多时来到一处隐秘的后院推门进入。萧云心跳突突,既希望成兰陵认出自己来,却又生怕她认出自己来,令他打算择机潜藏在公主堡内营救古丽热伊三人的计划落空。

  成兰陵面色平静,行走间长发飘动,配上她那绝色娇颜,再一次令他领会到什么叫做“飘飘欲仙”,但这一次却与以往的感觉稍有不同,自从知道身旁女子就是儿时离别的“公主小姑娘”后,顿时生出无限亲近之意,再也没有往日见到“雪莲仙子”或是“丝洁雅丽”时感觉美人如冰的隔阂。

  萧云心中忽喜忽忧,不知不觉已跟着那国王来到一处偏僻的石室,那国王说道:“此处便是本王家祖初来此地的栖身之所。”

  成兰陵一脸疑惑,却并不说话。萧云心直口快,好奇问道:“国王刚才曾说是我大唐汉土之人的后裔,却不知这是从何讲起?”

  那国王哈哈一笑,反问道:“洪年儒能调教出来你们一龙一凤两名传人,想来与公孙若蕊早已冰释前嫌了吧?”

  萧云一脸茫然,道:“国王说的这两人在下一个也不相识。”

  那国王面色喜忧不定,问道:“你二人不是洪年儒和公孙若蕊门下的么?”

  萧云正要答话,却听成兰陵奇道:“你识得我师傅公孙若蕊么?”

  那国王一脸喜色,道:“研儿救你回来之时曾替你换过衣衫,见你带着‘玄女御身术’图谱,我便知你定与公孙若蕊有关系,这图谱本就是当年我送给她的。”

  成、萧二人均觉出乎意料,相互对视一眼。又听那国王问道:“这名小兄弟的剑法似乎习练未精,但剑招之间却比洪年儒当年使出的剑法更进一层,是谁传你这套剑法的?”

  萧云迟疑答道:“难道阿儒爷爷就是国王口中的洪年儒么?师傅他却从未告诉过我他的大名。”

  那国王忽显激动,连声问成兰陵道:“你师傅……你师傅成亲了么?”

  盛唐时还未有后世那样苛刻的男女之防,成兰陵听那国王这般问话,倒也不以为怪,听他刚才一番话语,情知定与自己的师傅甚为熟识,当下也不隐瞒,道:“师傅在蜀中峨嵋山修道多年,并未成家。”

  那国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欣喜,仰天哈哈大笑,道:“是了,是了,若蕊的心早已给了我,洪年儒怎能抢得走?哈哈哈,你……你师傅一定就是洪年儒,哈哈哈,他得不到若蕊,才连自己的姓名也不敢告诉自己的徒弟,哈哈哈哈。”他这番话连笑带说,显得异常高兴。

  萧云微感恼怒,暗在心里骂道:“阿儒爷爷一身本事,儒雅*,哪里是你这狂妄之人能比的?”他与师傅阿儒自小感情甚好,虽然一老一小时常斗嘴,却也不愿外人如此数落阿儒,问道:“国王刚才曾说过自己不是洪年儒的对手,这却是如何一回事?”

  他说这话本是讥讽之意,但那国王却并不生气,微笑道:“我叫你二人来此,本就想要同你们讲一个故事。”

  萧云拿眼去瞟成兰陵,见她正全神贯注凝目沉思,完全看不出有丝毫重逢自己的喜色。心头微感失望,暗想:“难道她竟一点也未听出我的声音来么?”

  那国王见二人都不说话,开口讲道:“远在汉土还处于多国战乱之时,其中有个国家国力强盛,国王被公认为天下的霸主。后来这个国王出兵攻打邻国,却反被邻国打败,自己也身受重伤,郁郁而亡。他的儿子继承了王位,发誓要为父亲报仇。过了许多年后,这名立志报仇的国王带领大军攻破敌国的都城,敌国国君巧言议和,表示愿意用自己作为人质来保全国家,并将国内最美的两名美女献上。这名立志报仇雪恨的国王眼见敌国已经毫无威胁,又见献上的两名女子均是绝代佳人,因此答应与敌国议和,并将敌国国王抓回去囚禁起来。”

  萧云听到此处,已能猜出汉盘陀国王口中所讲的故事,插嘴道:“国王讲的怕是春秋时吴、越两国之争的故事吧?”他在长安长大,兵略经义也习过不少,对春秋时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吞吴”的故事自是烂熟于胸,此时听这国王所讲,忍不住说了出来。

  汉盘陀国王对他插嘴也不动气,说道:“你说得不错,那名立志报仇的国王便是吴王姬夫差,被囚禁的国王便是越王勾践。”

  成兰陵问道:“刚才国王曾自称祖上来自汉土,莫非国王本姓是姓姬么?”

  汉盘陀国王讶然反问道:“若蕊……你师傅跟你讲过这故事了么?”

  成兰陵摇头道:“我当年入门学剑之时,师傅也跟我讲过本门剑法的源流是传自春秋越国。后来我……师傅传我‘玄女御身术’的时候,我在师傅的密室又见过一把古朴的铜剑,与图谱中绣着的剑一般无二,而国王自称这套功法图谱原先是国王所有,因此我胡乱猜测罢了。”

  汉盘陀国王沉默一阵,说道:“不错,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本王便是吴王夫差的后人。”

  萧云似乎恍然大悟,叫道:“是了,我曾听师傅说,‘世人只道越女剑女子习来更胜男子,只因这套剑法以轻、灵二字为根本,似乎只有女子才能深得个中三味,到了我手里,不仅打破了这一说法,还将这剑法更进一步’……”,他此前对师傅阿儒所授剑法抱有轻视,从来未仔细思忖过阿儒对他教导的练剑要诀,此时提起此事,又在心中暗想下文:“小云儿,这套剑法高深莫测,若你好好习练定可天下无敌,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去争剑道还分男女之别了”,隐约感到师傅阿儒似乎正是汉盘陀国王口中说的洪年儒,并且还与这个国王以及成兰陵的师傅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国王见他陷入沉思,接口说道:“你师傅定然就是洪年儒,天下只有他将这越女剑法练到了极致。当年越王献上的两名美女本是拜在越女门下习剑的同门姐妹,其中叫做郑旦的女子性格刚烈,剑法出众,另一名女子叫做夷光,性情娇弱,但更讨男子喜爱。这两姐妹被越王勾践选来以美色侍候我的先祖夫差,以此向他讨饶活命,对外却宣称二人此行是为报国安邦之举。嘿嘿……,这两姐妹身负家国之恨来到吴宫,却发觉我的先祖夫差勇武过人,不失丈夫本色,竟同时爱上了他。”他说到一半冷笑两声才又接着往下讲,语气中明显有着不屑之意。

  萧云打断他的话,道:“我所知晓的却是这两名女子为了自己的国家牺牲自己,迷惑吴王夫差,令其沉溺女色不理朝政,最终被忍辱负重的越王勾践反败为胜,自杀而死。”

  汉盘陀国王哈哈笑道:“你且听我讲完这个故事,至于信与不信,却全在你自己了。”

  萧云转头去瞧成兰陵,见她正凝神倾听,当下不再插话,听那国王接着讲道:“我的先祖不仅勇武天下少有,而且胸怀大志,曾对这两姐妹说道,‘越王勾践能吃我的粪便,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能将你们姐妹这样的绝世美女送来给我享用,若不是有着天大的仇恨,如何能够舍得?但是我兴兵伐越本是为报父仇,现下勾践既已求饶,我也不想赶尽杀绝。你俩都是人间绝色,虽然我明知你们此来是要不利于我,但我却不忍心杀掉你们姐妹’”,讲到此处,幽幽长叹一声,道:“往往越是自命不凡的男子,越是容易被美貌女子伤了根本。”

  成兰陵听到此处神色激动,轻声骂道:“水性杨花的女人最是可恨。”

  汉盘陀国王眼中精光一闪,面上怒色隐现,但旋即长吁一口气,继续讲道:“吴王夫差在这两姐妹之中更喜爱娇弱一些的夷光,对她的话自是言听计从。而这两姐妹之中更爱他的人却是郑旦,她的性情本是刚烈,在家国大义和男女情爱两相冲突的煎熬下,曾偷偷恳求越王勾践于他日攻破吴国时能够饶过夫差的性命。但越王勾践对夫差恨入骨髓,丝毫不念当初夫差本可轻易置他于死地而饶他性命之恩,将郑旦痛骂了一顿,并表明了必杀夫差的决心。郑旦面对自己的国君之命与自己的私情左右为难,于是和师妹夷光商量此事,却不料夷光虽也爱上夫差,却将家国之恨放在首位,即便声泪俱下,也说只能舍小情、存大义,必须吞灭吴国,杀死吴王夫差。”

  萧云听得满腹疑问,又去瞧成兰陵,只见她眼神凌厉,似乎这国王口中讲的故事令她感同身受一般。

  那国王稍稍迟疑了片刻,才又继续讲道:“郑旦对夫差情根深种,想来想去也没有好的办法保全自己爱人的性命,恰好此时有个齐国最为著名的剑客声称在齐国犯了死罪投奔到吴国来,被夫差奉为上宾,于是郑旦便利用美色接近这名剑客,想要得到他的剑法秘诀,以使自己的剑法更上层楼,期望能在吴国国破之日,凭借手中长剑救得自己男人的性命。那名齐国剑客师从道家,有一套独特的轻身功法,便是这‘玄女御身术’。”

  萧云与成兰陵听到此处已被故事完全吸引,静静聆听不语。那国王继续讲道:“那名齐国剑客本是齐王派来刺杀夫差的杀手,但此人生性好色,见郑旦如此绝色之貌,便对她声称欲练成天下第一的剑法,必须得练‘玄女御身术’轻功,而要练成这门奇功,先要有一名剑法高超的男子以男女双修之法辅助修炼。郑旦欲救心上人情切,终于被那名齐国剑客所言打动,与他有了床第之欢。”

  萧云听得面上动容,心下忽然想起“玄女御身术”开篇绣着的两行口诀,他已知成兰陵独自修炼此功,想起她师傅注解在图谱上“独身习此功,切不可再动男女之念,否则祸福难料,恐有功废身残之虞”的一番话来,不觉心下一紧,失声问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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