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鞭唤-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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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儿等呼延唤上楼,便拉过朵朵和俏俏,轻声问道:“少爷说的开课教育你们,是什么意思?”
朵朵和俏俏两个小脑袋顿时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连连道:“没意思、没意思,不能说、不能说……”两张小脸却更红了。
芬儿以前常管教两女,便作势吓唬道:“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我定饶不了你们!”
朵朵和俏俏运起轻功,“嗖”的一声逃了出去,她们年纪虽小,武功却已相当不凡,轻功更是了得,笑儿和芬儿也追及不上,只听两个小丫头一边跑一边叫道:“我们玩去了,姐姐再见。”转眼间已跑出大门,闪身不见。
笑儿苦笑道:“如今她们两个也有自己的秘密,和我们也生分了。”
芬儿点头道:“是的,两个小鬼好像一下子成熟许多,再不像从前那么单纯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像她们那么小的时候,还什么也不懂呢。”
笑儿轻叹道:“也不知这么早成熟究竟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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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来到三楼主卧房,一眼便看见萧玉镜紧紧抱着赵月奴,正自放声大哭。
这情形颇为有趣,两女身高相近,但萧玉镜豪壮健硕,体型比赵月奴宽大许多,此时却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样扑在赵月奴怀里哇哇大哭,而且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远看过去,只见她肥大的屁股正自随着哭声颤动不已。而赵月奴则又像姐姐又像妈妈,抱着这个和她同龄的大孩子,不住轻声劝慰。两厢对比之下,显得十分滑稽。
呼延唤悄悄走近,突然出手在萧玉镜肥臀上大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委实清脆响亮,随即大笑道:“啊哈!我们的郡主殿下原来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啊!”
萧玉镜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见他到来,心中不知为何又涌起无尽的悲伤,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再度扑入赵月奴怀里,继续大哭不止。赵月奴惟有苦笑连连,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呼延唤见赵月奴的怀抱被萧玉镜独享,而萧玉镜又是他的女奴,更有“同性恋”倾向,念及顿时大感不耐,一把将她从赵月奴身上扯开,甩到床上,道:“给我闭嘴!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再也不准随便碰赵月奴的身子,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知道了么?”
萧玉镜趴在床头哀哀地哭道:“你打好了,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是生不如死……”
赵月奴拍拍她的肩,柔声道:“别哭了,赶快适应下来,我相信你会接受这里的生活。”
萧玉镜连连摇头,哭道:“这里除了月奴你以外,我谁也接受不了,尤其是这个……这个人……”她本要说“这个小畜生”,但想到他狠辣无情的手段,只好将话咽了下去,改为“这个人”。
呼延唤笑道:“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赵月奴,这倒出乎我所料。不过你曾经对我说过,你和你的那些侍女丫鬟有多年不正当关系,如此看来,我还是要保持戒备,省得你侵犯到我的女人。”
赵月奴拉住他的手,摇摇头道:“你别胡说,玉镜不是那样的人。”
萧玉镜抽泣道:“你就会取笑我,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肯放过,随时用来嘲讽攻击……你以为我愿意和她们那样吗?我除了这种方式以外,还能怎样排遣?难道要我去和那些猪狗不如的臭男人睡觉,你才满意吗?你根本体会不了我的悲惨和痛苦,我的大好年华都浪费在大宋了,难道连一点正常的需要都不能拥有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头究竟有多难受?……你根本不会明白,月奴比你好得多……”
呼延唤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还错怪你了,最多我让赵月奴经常来陪陪你就是,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萧玉镜哭道:“你这个坏蛋,连衣服也不给我穿,让我每次用这副样子面对月奴,你……你根本就没安好心,根本就是想看我出丑……没人比你更坏了……”
呼延唤笑道:“多简单的事儿,只要你乖乖喊我一声主人,我立即给你买最好最多的漂亮衣服穿,你自己不肯开口,我又能怎么办。”
萧玉镜哭道:“你以为契丹人和你们汉人一样,承诺可以随口说说吗?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开口喊一声主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主人,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必须遵从奴隶的法则,一辈子跟随你。你这小坏蛋,根本就是吃准了这一点,要我做你一辈子的奴隶。我……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呼延唤大笑道:“那好,你就一辈子光着身子凉快吧,给我省了布料,看着也顺眼,哈哈哈!”
萧玉镜大哭起来,连道:“你坏蛋……你卑鄙……你无耻……”
赵月奴柔声安慰道:“玉镜,如今这般境地已是既成的事实,你也没必要硬撑,就顺着他一点,以后咱们大家在此和睦相处,也是挺好的。你又何必如此坚持?”
萧玉镜胡乱擦了擦眼泪,恨恨地道:“我就不!我宁愿做月奴你的奴隶,也绝不向他屈服!”
赵月奴苦笑道:“玉镜,你不要把他等同于京城里那些人,朝廷可能因为你是大辽郡主,对你保护周全,不敢忤逆于你。但是他不同,在咱们这个家里,他是唯一的当家人,你别看他年纪小,做起事来可不含糊,没有人敢违背他半分。希望你看清事实,既然已经如此,不如想法子让自己过得更好些,如此一味委屈自己,我看了也心疼。你说呢?”
萧玉镜这些日子和赵月奴相处甚欢,她本就是爽朗单纯的性子,看谁顺眼就立马热乎得不得了,赵月奴文采极高,满腹学问,人又长得美丽无比,是她平生所见第一美女,她钦佩赞叹之余,便不由自主将赵月奴视为自己的知己,对她坦诚相待毫无隐私,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此时听赵月奴劝说,心中略微一软,但随即看到呼延唤正在一边满脸戏谑地看着自己,也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那双邪邪的眼睛,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软化的心肠立即又变得强硬无比,恨恨地道:“我不!我就不!死也不!!”
呼延唤笑道:“赵月奴,快开饭了,你先回去吃吧,我等会就来。”
赵月奴知道他又要想法子折磨萧玉镜,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苦笑一声站起来,点头道:“好的,那我先走了。玉镜,希望你好好想想我的话。”
萧玉镜一骨碌坐起,急道:“月奴,你别走,我们一起吃饭。”
赵月奴笑着抚了抚她的头,也不说话,挥挥手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呼延唤笑道:“好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主仆二人了,咱们开始新一轮调教吧。”
萧玉镜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向你屈服!”
呼延唤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她奋力挣扎,但他的手好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她索性放弃,冷哼道:“你不就是想占了我的身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来呀,有种的就来呀!我让你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呼延唤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真的来了……”
萧玉镜眼中略带惊慌,随即冷笑道:“来呀!反正我也不在乎!你们汉人本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能苦苦支撑八年,已经难能可贵了。你来呀!没种的家伙!我看你敢不敢来,看你怎么跟月奴交待!”
呼延唤大笑道:“你怕我不能和赵月奴交待么?哈哈!这你可失算了,我占了你的身子,赵月奴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主人占有女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萧玉镜心中一慌,又用力一挣,还是挣不开他的手臂,心下惊怒交加,但如此过了一阵,她心里却又平静下来,凄然一笑,道:“反正我也有过心爱的男人,除了结局不理想,总算也是一次宝贵的人生经历,我已无怨无悔。你来吧,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不如早些承受,省得日日担惊受怕。”
呼延唤被她勾起了兴趣,笑道:“哦?还有这么个故事,有点意思。”说着抱紧她躺下来,将她搂入怀里,面对面看着她,又道,“先别急着来,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萧玉镜比他稍矮寸许,如此两人搂抱着平躺下来,两张脸正好相对,想躲也躲不开,更难受的是他的手总在她腰臀部位摸来摸去,不禁扭动着身躯嗔道:“你别动,想听就好好听。”
呼延唤对她的性格早已了解,知道她藏不住心事,既已开口就会把话全部讲完,哪怕再厌恶他也是一样,她就是这么个实心眼的人。当下放开手,另一只手却仍搂着她颈弯,笑道:“好了,说吧。”
萧玉镜被他抱得多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这种程度的搂抱也能忍受,但仍拉过旁边的毯子,轻轻裹住自己胸腹部位,这才放心,道:“你想听什么?”
呼延唤道:“你的爱情故事啊,对于你爱的男人,我很有兴趣了解一下。”
萧玉镜很快便沉浸到回忆里,苦笑道:“实不相瞒,那只是我的单恋,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喜欢过我,他爱的是大辽火葫芦王的女儿——‘赤霞公主’萧赛红。”
呼延唤沉吟道:“赤霞公主萧赛红,南鸾郡主萧玉镜,唔……你们都是大辽后族之人,应该是远亲吧?不过这萧赛红是个公主,你是个郡主,地位好像还不如她,对吧?”
萧玉镜道:“火葫芦王是大辽东境势力最大的番王,名叫萧古律,乃是太后远房堂兄,萧氏除去太后一族,就数萧古律一族最具实力。萧赛红算起辈分来该是我的堂姐,但我属太后一族,常驻上京,她属火葫芦王一族,随萧古律常驻东京,我从来没见过她,只知她被誉为大辽第一美女,更是第一巾帼英豪,乃大辽所有男人心目中的至宝。”
呼延唤恍然道:“怪不得你喜欢的男人会爱上萧赛红,原来她这么出色。”
萧玉镜轻叹一声,道:“他叫耶律亢,是皇族重将,又是大辽武圣拓跋非之徒,武功极为高强,被誉为大辽第一勇士,我们虽分属皇族后族,但同居上京,自小就认识,他比我大五岁,从来把我当作小妹妹。唉……我真想不通,萧赛红其实和我差不多大,最多只比我大了一岁,为什么他苦苦追求萧赛红多年,却连眼角也不曾瞥过我一眼呢……”
呼延唤心中好笑,柔声道:“别在意,那是耶律亢不长眼,你一定不会比萧赛红逊色。”
萧玉镜极为难得地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道:“从第一天见到你至今,就数这句话说得最中听。”
呼延唤平时接触的都是心思复杂之极的女人,莫说冯巧帘、赵月奴等七窍玲珑心,便是相形之下最简单的郁新香,其性格也比萧玉镜复杂得多,此时对付萧玉镜这种心思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女人,自然是驾轻就熟毫不费力,闻言微微一笑,悄悄将她搂紧几分,柔声道:“继续说下去,让我分享你的心事。”
萧玉镜微笑道:“算你识趣,这样才好嘛。”顿了顿,还很自然地往他臂弯里倚近一些,继续道,“耶律亢是大辽第一勇士,萧赛红是大辽第一美女,而耶律亢又苦苦追求萧赛红,对她一片痴情,他们两人被大辽所有人看好,都以为这段姻缘一定能成。哪知萧赛红却压根不喜欢耶律亢,居然选择了另一个男人,而且听说还是个早已娶妻的汉人,两人陷入热恋之中,好得如同蜜里调油。大辽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耶律亢更是难以接受,几次上门理论,想让萧赛红回心转意,但被萧赛红拒绝,两人闹得极不愉快。萧赛红本来偶尔还会去上京火葫芦王府居住些时日,这一来索性常驻东京,再也不入上京半步。由此耶律氏和萧氏便产生了矛盾,火葫芦王也不大来上京了,就怕两族矛盾公开化,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太后也十分为难,常对我暗自埋怨萧赛红任性固执,令皇后两族关系不睦。”
呼延唤笑道:“那么你呢?为什么不乘虚而入?这不是你最好的机会么?”
萧玉镜叹息道:“没过多久,我就去前线视察官兵了,也就是那次视察,让我离开故乡八年之久,至今不能回归,唉……真是天意,我自小喜爱中原文化,熟读文赋诗词,渴望能来中原游览一番,看看心仪已久的中原风光。哪知老天居然派那个老书生将我从军营里掳走,正好遂了我的心愿,让我滞留中原整整八年,如今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呼延唤心中一动,暗道:老书生?难道是那个书生?忙问道:“你说的那个老书生是谁?”
萧玉镜道:“我也不知他是谁,听他自我介绍,好像是什么门派的大统领,长相也真丑,不过武功却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