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鞭唤-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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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你拆了大门,下回就连院子也保不住了。”
呼延唤在她丰腴柔软的身子上不住揩油,贼溜溜地笑道:“只要能经常和雅姨亲热,我保证不碰你家任何东西,就碰雅姨你一人,从此把你家当成我家。嘿嘿,我看咱们两家不如合并了吧,就叫‘聚珍汇宝堂’好了,多响亮的名字,将来一统杭州玉器珠宝买卖,号令业界,莫敢不从。岂不是两全其美?”
徐抿雅苦苦抵受着腰间颈后传来的骚痒酥麻,警惕地阻挡着他两只可恶的手,闻言不禁一怔,随即笑了起来,道:“小鬼头,原来你处心积虑闹了半天,就是这么个打算。呵呵,这下露出狐狸尾巴了罢。”
呼延唤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脸,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注视着她那双略带惊慌的妙目,微笑道:“雅姨,这是我此时此刻莫名涌起的主意,因为我突然觉得你好美,对你产生了许多的好感。你最好认真考虑一下,不要轻易拒绝我,因为我如果换了其他的心境,就未必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你了。你若不想我使尽一切手段穷凶极恶地来对付你和汇宝斋,最好把我这些话记下,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徐抿雅眼中闪过一丝清光,深深吸了口气,道:“陈唤,我徐抿雅从来不是一个轻易屈服于威胁恐吓的人,如果你把我当成那种胆小怕事的弱女子,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呼延唤缓缓地道:“不要逞强,我说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为大家好,因为只有双赢互惠,才能让大家都得到利益,也不伤和气,你最好认真仔细地考虑一遍,然后再慎重做出决定。”说完也不等她开口,凑嘴过去,在她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微笑道:“但愿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还可以这样亲你。”
徐抿雅心中微微一荡,只觉额头一阵麻痒,从那处渐渐蔓延开来,直往全身传输过去。
呼延唤最后看她一眼,就此转身开门离去,徐抿雅兀自呆坐发怔,只听门外传来他淡淡的语音:
“任何一个和我作对的人,都会像那绑架我的贼子一样,最终被我活活弄死,绝无好下场……”
徐抿雅纵然再坚强镇定,也忍不住浑身一颤,惟有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来压制心头的寒意。
“坏蛋,你是个真正坏到骨子里的坏蛋……”
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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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循序渐进 第七章 痴新香
呼延唤和钱承锦等一帮人在外饮酒作乐,直至天色渐黑才独自回到孤山家中。
孤山别墅占地百余亩,一面靠西湖,一面靠孤山,一面靠白堤,可谓动中有静、错落有致,临白堤有店铺门面,临西湖有亭台香榭,沿孤山直至半山腰则是一座座幽雅别致的楼舍宅院,不止面积巨大,也占据得天独厚的景观地段,堪称杭州数一数二的极品豪宅。
如今临白堤长街处已开设了三家店铺,居中是聚珍堂顶级珠宝玉器精品店,左边是天珩制铁精品店,右边则是郁翠印务精品店,为聚珍堂旗下三大支柱产业做出最佳展示,临街店铺后面是一片宅子,里面居住着三店的伙计和工匠。呼延唤、赵月奴、冯巧帘、郁新香四人则住于半山腰主宅,后院还特意为赵月奴开辟了一个极其幽静怡人的花园,其间有池塘假山、花圃草地,又有长廊直通山脚,堪称美丽之极。而山脚临湖处则是会客堂和大花园,以及总管赵峻和一些侍女丫鬟的住所,接待客人之时可入临湖亭阁,直面西湖和宝石山风光,景致绝佳。整座孤山别墅修建得美轮美奂巧夺天工,已不似住宅,更像一件艺术珍品,所有领略其风光之人,无不叹为观止,视之为生平仅见的洞天福地。
呼延唤喝得面红耳赤,醉醺醺地走进临湖花园,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回房定要被赵月奴责怪,便到湖畔小亭里休息静坐,想吹吹风醒醒酒。此时已近年关,天气相当寒冷,他却只穿着单衣,毫无冷意,只觉冷风吹到脸上,似乎还是方才酒楼里陪酒娘们的香气,带着阵阵暖意,不由苦笑起来,暗道:自从练了黑暗之能和书生老儿的内功,我现在既不怕冷又不怕热,虽有好处,却也少了许多的乐趣。
他抱膝而坐,斜斜靠着亭子的栏杆,遥望前方波光粼粼的西湖,只觉一切都是那么舒适惬意,这温柔而又带着妖艳的西湖水似要将他融化,让他杂念消止沉醉其中。他趴在栏上沉默一阵,不禁喃喃自语道:“这样可不行,老是如此沉迷安逸下去,什么斗志都给消磨光了,我还有许多的理想志愿,还有数不清的豪情壮志,可不能被这西湖水融化了。等我再长大一些,就离开杭州去北方闯荡历练,打出一片天地来。杭州虽好,西湖虽美,却不能作为我开创大业的宝地,将来和赵月奴来这里养老还差不多。”
说着不禁站起身来,大力挥了挥拳头,给自己鼓劲道:“对,就是这样!大丈夫志在四方,不可贪图享乐甘于安逸,我必须振作起来!杭州只是我的商业基地,我未来霸业的大本营却在北方,只有北方才能承载我高飞的理想!努力吧,给这世界当头一鞭,让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厉害!”说到这里,他又不禁疑惑起来,自问道:“咦,我为什么要说‘当头一鞭’呢?”
忽然,背后传来咯咯一阵轻笑,一个清脆动听的女声笑问道:“什么是当头一鞭呀?我的小少爷。”
呼延唤听到这招牌笑声便不由苦笑起来,也不回头,道:“臭娘皮,你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他方才满腔热血振奋鼓舞,也没关注身后动静,居然毫不知晓有人走近。
这人自然就是郁新香,走到他身边,伸手打了他一下,啐道:“小色鬼,不许叫我臭娘皮,难听死了。”说着在他身边坐下,忍不住轻轻哆嗦一下,一个娇俏可爱的鼻子早已冻得通红,又道:“我刚从铺子回来,这一路上可把我冻死了,要不是看见你在这儿,我早逃回房去了。你为何在此发呆?外头实在太冷,快些随我回去吧。”
呼延唤见她簌簌发抖,便走到她面前,她立即伸手将他抱住,两只手伸进他腰里借以取暖,一张脸也紧紧贴住了他的胸膛。呼延唤笑道:“咱们这副样子要是让别人看见,准以为咱们是一对情人。”
郁新香带着颤音笑道:“情人就情人,你就是我的小情人,怎么着,哼!”她和呼延唤在这些日子里已亲热过多次,虽未突破最后界线,但除此之外也毫无保留,两人之间已无任何秘密,因此说话也十分随意,并不避讳。当然这只是他们两人的秘密,除了冯巧帘稍微有些察觉外,其他人毫不知情,赵月奴更是重点保密对象,否则若被她知道她的小男人和素来不喜的小嫂嫂有暧昧,只怕会闹翻了天。
呼延唤仍有酒劲不曾散发,此时怀里抱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禁有些欲念升腾,一只手便不老实,向郁新香身上重要部位游弋过去。
郁新香心中微荡,抬头看着她,眼中水汪汪一片,轻声道:“要不要……比划比划?”
呼延唤笑道:“比划来比划去,还不是舒服了你?我却还要苦苦忍受。简直就是在为你服务。”
郁新香深深看着他,道:“你想要,我都给你,只要你舒服就好。”
呼延唤摇摇头,道:“我说过,我的第一次只能留给赵月奴。”
郁新香不由拧眉撇嘴,气道:“哼,偏心眼!”话是如此,但想到赵月奴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自己却已嫁过人,终究是没法比的,再说赵月奴自小和呼延唤生活在一起,两人亲厚无比,自己毕竟是个外人,也难怪呼延唤厚此薄彼。想到这里,不禁眼眶一红,道:“唤儿,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你。我一个外人,又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能得到你们的原谅和接受就应该很知足了。你放心,以后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不讨厌我、嫌弃我,能常常和我亲近,就是让我伺候你一辈子,我也毫无怨言。”
其实她身为聚珍堂的主母之一,又是呼延唤的小舅妈,完全不必如此委屈自己,换作其他大户人家,即使舅妈和外甥之间有暧昧关系,也断断不会如此低声下气,总要顾全自己的面子和身份。但她就是这样一种性格,外表虽泼辣奔放,更有些妖艳风骚,但骨子里却是个实心眼的女子,总是一根筋到底,脑子不会转弯,讨厌就讨厌得彻彻底底、喜欢就喜欢得淋漓尽致。——杭州女人大多是这样,有一种南北混合的气质,在江南一代尤为独特,即使长相温柔甜美,性格脾气却相当直爽痛快,不像江南其他城市的女子那般矫柔造作。
她嫁入赵家后虽与赵月奴、冯巧帘等人不睦,但确确实实是掏出了心肝对赵仲珩,视他为自己的支柱,处处以他为荣,因此才能得到赵仲珩的宠爱。赵仲珩死后她为了家人和自己的一时贪婪变卖了清河坊房产,为此常经受良心的谴责,后来呼延唤找她算帐,她完全是顺水推舟地缴械投降,其实心中反而安定,从此竭力表现自己,一心要为聚珍堂做出贡献,让大家对她改观。和呼延唤发生暧昧之后,她起先还有些自责后悔,但一则感受到其间无比的快美,令她寂寞的身心得以舒放,一则赵仲珩已死,家中只有呼延唤这个小男人,与其将来自毁名节改嫁他人,不如就此生活下去,就算有乱伦之嫌,也可当作是外甥对寡居舅妈的一种呵护,只要严守秘密,日后生活也自甜美。如此过了三四个月,她的一颗心便牢牢系到了呼延唤身上,不止工作上努力用功,床笫间也尽情表现,让她知道自己的好,不要离开自己。虽明白自己永远代替不了赵月奴和冯巧帘在他心目中第一第二的不变地位,但必须保证自己第三的位置不旁落他人。她是个简单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讨呼延唤欢心,好更重视自己一些,此时不顾身份抛弃尊严地说出这些话来,也完全是一种渴望被呵护的心态,只要有他怜爱自己,便余愿足矣。
呼延唤年纪还小,并不能完全体会郁新香此时的心情,但毕竟和赵月奴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奇特感情,对女人心思的揣摩了解远胜于普通孩子,闻言不禁有些感动,伸手抱住郁新香,柔声道:“不要贬低自己,你也是我的亲人,如今这世上除了赵月奴和冯巧帘之外,就数你郁新香和我最亲。我平时叫你臭娘皮,也只是一种亲热的表现,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后这家里只有我们四个人,而我又是唯一的男人,我自然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呵护你。舅舅不在了,我这个外甥当然要支撑住这个家,代他操持打拼,也代他疼爱你们。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分开,你就放心吧,以后无论任何方面,一切有我。”
郁新香眼中闪出亮丽的光彩,站起身抱住呼延唤,深情地道:“唤儿,我真喜欢听你这样说话,现在的你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让我感到万分安全,心里无比的踏实。我的小宝贝儿!老天让我认识了你,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双手捧起呼延唤那清秀俊美的脸蛋,心里柔情万种,只觉对他喜爱到了极处,直往心脏骨髓里渗了进去,再也按捺不住,忘乎所以地向他深深吻去。
呼延唤只觉一阵意乱情迷,体内原本就有欲念荡漾,此时那红艳似火的娇艳双唇深深印来,就像一点火苗掉进干枯的柴堆里,登时欲火熊熊,烧遍他全身。他和两个女人有亲密关系,但每次都是以实施者的姿态参与其中,给她们最大的快乐,让她们满足,感到极有成就,自己却并不投入,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因为他要将一切留给最爱的赵月奴。但是今日却发生了变化,郁新香的双唇吻来,换作其他时候,他一定会无情地推开,因为他从未真正吻过女人,他的唇舌可以游遍冯巧帘和郁新香全身每个部位,却惟独不碰她们的唇,他只能让赵月奴做为第一个和他接吻的女人。可是此刻酒后兴起,全身满是情焰欲火,眼见面前女子那柔嫩红艳的双唇缓缓吻来,不仅没有退缩,还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四唇紧贴、双舌交缠,两人顿时忘记身在何方、心在何处,就此激情四溢,陷入无尽长吻……
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两人感到唇舌又酸又麻,全身虚脱无力,双腿几欲软倒,方才结束这次热烈之极的长吻,却兀自恋恋不舍,紧紧拥抱依偎着,回味方才那旖旎动人的滋味。
一阵冷风吹过,郁新香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呼延唤也顿时清醒过来。他怔了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郁新香吓了一跳,忙问:“唤儿,怎么了?”
“我的……我的……我的……”呼延唤仰天长叫道,“我的初吻啊,就这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