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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行戈-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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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柴遇烈火,二人吻到难舍难分。

    迟衡恨不能一下子将宇长缨压在身下捅个破碎,可是,他生生地控制着,看着宇长缨的一举一动,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即使心中那团火蹭的早已燃得无边无际,底下已经硬得发胀发疼了。

    宇长缨如洞悉他的心理一般。

    顺着迟衡的腿慢慢滑下去,缓缓覆下,由胸膛到腰际,由腰际再往下,手抚过茂盛的地方。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或点下章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艳千余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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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迟衡!破荆马上就到了你也不出来?”容越的声音高高响起。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听到声音迟衡想起身应答;一直任他摆弄的宇长缨忽然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往枕头上压;就是不让他出声。

    容越喊了几句;察觉到什么似的郁闷地丢下一句:“见色忘友!”

    好一会儿迟衡说:“行了;人走了。”

    宇长缨埋在锦被里笑。

    五月末;霞光映照。

    木槿花开,白花紫花粉花;纷烂6离光彩夺目。

    宇长缨将木槿花一朵一朵摘下开;笑说:“岑将军来得好早;时隔一年;岑将军更加春风满面啊;莫非又和崔子侯长卿吵赢了?”

    岑破荆拍拍身上的灰尘,揶揄道:“你跑个一千里试试还得不红扑扑得山楂一样!你现在这气色,可也不比唱戏的差,果然在迟衡身边就是养人啊!”

    宇长缨挑眉笑:“您当着他的面说一次。”

    “哼,以为谁不敢啊!他的那脸皮,一时厚一时薄,我都懒得找掐了!好好的你摘花做什么!”

    “长缨擅做木槿花豆腐汤,特来犒赏岑将军。”

    岑破荆最喜欢吃豆腐了,奈何一直驻军,一天三顿都是粗粮,又惊又喜:“咦?无功不受禄!”

    “长缨早想当面致谢,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十分感激那日离开时岑将军的不吝指点。若不是当初那一番话,长缨怎么可能如愿以偿!”

    离开那日?岑破荆恍然大悟:“你得手了?”

    宇长缨但笑。

    岑破荆抚掌哈哈大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难怪气色非同一般,还真是,别管是谁往他怀里一钻,出来都是粉兮兮的……哈哈哈我早就说了,迟衡这人,磨磨唧唧没用,谁先下手就是谁的,可惜有人就是不听。”

    “有人?是谁?”

    “这会儿就吃上醋了?哈哈我不挑是非!”岑破荆舔了一下嘴唇,心生感慨,“想当年我和迟衡在夷州时,我最喜欢吃豆腐汤,他最喜欢喝山药粥,两人去一趟夷州城死活就那一点惦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十六岁,哈哈,有一次去晚了粥卖光了,迟衡郁闷得不行,钟序半夜起来,跑了几里地拔了两大根山药给熬了一碗,钟序……哈,不说也罢。”

    “……迟将军喜欢喝粥?鱼他喜欢吗?”

    “别说粥啊米啊面啊豆子啊鸡鸭鱼肉啊的,就是一个放馊了的馒头也不会放过,这年头,有吃就不错了还想挑?”

    “迟将军是哪一年生辰?”

    “文安元年,春日里生的——刚好比我小个一年。弹指一挥间,我们都二十二三了,跟当年比起来……”岑破荆习惯性地蹭了蹭鼻翼,正色说,“长缨,迟衡这人软的时候很软,硬的时候可比谁都硬。你别假不正经的再惹一个燕行的事,有一没有二,他能放走燕行,可不会饶了第二个,别惹火上身,最后大家都不好看。”

    宇长缨失笑:“我自然是实心实意的。”

    热锅热油,葱花煸香,入清水,入豆腐丝,木槿花投入锅中煮沸,出锅。端的是清香入鼻,细嫩可口。就着这木槿花豆腐汤,岑破荆一气吃了三大碗饭,意犹未尽地说:“迟衡,你真是好福气,有长缨这手艺你在哪都不愁了。”

    迟衡瞅了宇长缨一眼默不作声。

    庄期露出讶异之色。

    岑破荆以为迟衡和宇长缨早就混做一堆,且宇长缨又从不否认且时时露出暧昧之色。

    岑破荆一向口无遮拦,少不了在人多时打趣几句,而迟衡则忙忙碌碌,哪里管这些小细节,没多久大家均以为二人早就暗度陈仓了,对宇长缨自然别是一番看待。

    岑破荆来了迟衡更不得闲,与容越三人日夜谋划日后战策。

    宇长缨不在其中,甚是无聊。

    他擅诗书,擅计谋,却并不擅厨艺,就会的也都是花哨好看不下饭的菜:如紫藤花饼、玉兰花汤、玫瑰糕、桂花山药羹。

    这天,他找到了一个夷州的会做饭的兵士:“听说夷州有一种荷叶包肉很好吃?不知是什么做法?”

    兵士垂涎欲滴,滔滔不绝。

    五月末的荷花才是花苞,开得稀稀疏疏,荷叶碧绿成片,卷卷的荷叶如盖亭亭擎起,随风轻摆。可惜近了看,不是叶子太小,就是叶面有破损,要么色泽不佳,总之都不是太完美。宇长缨索性卷起长裳赤脚下水,一张一张拨开看。

    正忙得不亦乐乎时,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找什么呢?”

    池边,迟衡纳闷地站着。

    宇长缨神秘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迟衡也没空理会这事,转身跑去继续忙乎了,一直忙到子夜也没有消停。因为岑破荆和容越均是大将,他们这一走,安州这一线就要托给底下的将领们了,谁能担当守护大任是问题。而垒州那边虽有凌罕在,二人去了也不能就只有两人撑着,少不了要带精干将领过去。

    二人早将名录都备好了。

    即使不提拔,重任也得下放,所以三人彻夜不休将将领们的权责都分清了。

    留在安州的统领有:班泽;都统有:权阳木、云麾使有:崔飞白、鱼定泽,其余如骁骑参领、校尉、城领、佐领等不一一细说。文职也不遑多让,知事中有萧歆、闻人渊、滕妙、卜心思、易开等人,均为知事司事中的翘楚。

    而岑破荆和容越带去垒州的主要将领则有:统领谷崔舟、蒲正风、宋州;都统戴双、马沁;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前章删节处,或点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艳千余字。云麾使蔡文柏、谈温、聂和雅、冀冠、昌修齐,等十余人;主要知事有秋巴、蔺逸春、缪弘、慎车兴 、呼延伦、况後等人,不一一细表。

    这些个都是手下得意将领,容越岑破荆如数家珍,中有半数人,迟衡是陌生的,听来大有斗转星移之感。

    容越主张从中挑出一名,选为安州的副将军。

    迟衡摇头:“暂时先不动,有我和石韦坐镇安州出不了乱子。你们把好苗子都带走,垒州那边一上手就要打战,兵士又都是从元州炻州调去的,可不比这边的精悍,有你们苦练的时候。”

    容越一拍胸膛:“包在我身上!又不是没练过,多少什么都不会现在不也能打能战么!”

    “年底,回来吃庆功宴!”

    容越一皱眉:“你这是让我们立下军令状吗?”

    “没有信心?”

    “哪能!你能现在才对封振苍发起攻击,不正是前期早有准备的么!咱们乾元军蓄势待发,封振苍又是强弩之末,放心,我和破荆一去垒州,玢州手到擒来!”容越信心满满。

    “你说话不算。”迟衡转向岑破荆,“破荆打包票了我才敢信!”

    容越不满:“喂!”

    岑破荆笑得开心:“容越都说没问题了我还好意思说个不字?哈哈,其实去垒州挺好的,比僵在安州好多了,崔子侯之前就跟我说,安州这块儿特别不好打,景余州更难,因为郑奕军那边天时地利都占全了。从垒州撬开来让郑奕多面受敌,比在这里死磕好多了——我看纪副使也是不温不火地攻曙州,就等这一天了吧!”

    迟衡笑了:“纪副使啊……”

    三人一谈就谈到深夜,正事说完就海聊开来,等聊到尽兴都快天明了。

    迟衡才回了屋。

    才进房间,就闻见一股极为熟悉的清香和肉香,怔了一怔,循着香味走过去,桌子上放着一个竹编的大食盒,大食盒里摆着蒸笼,蒸笼里是两块用荷叶裹蒸的粉肉,肉还是热乎乎的。香味四溢,迟衡的馋虫立刻被勾了出来,本来饿的肚子就饥肠辘辘。

    食盒旁有两个碟子两双筷子,迟衡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幸福就是吃饱吃好!

    意犹未尽,迟衡带着极大的满足上了床,锦被上,宇长缨笑:“好吃吗?虽然不是特别正宗的夷州味。”

    贪念有时无边无际。

    知足来时亦是铺天盖地不可遏制。

    迟衡的心悄然落了下来,薄薄的锦被一掀钻了进去,嘴角翘了起来:“中午你在池里找了大半天就为这个?怎么吃不是吃,还非那么讲究干什么。”

    宇长缨撑起身,摸摸迟衡的鬓发:“喜欢吗?”

    “太少了不够塞牙缝。”

    “……”

    “后天你做上一大蒸笼正好给容越和破荆送行,容越一定也喜欢。”

    “长缨只为将军洗手作羹汤。”

    迟衡笑出声:“哎,洗手作羹汤,你是大家闺秀还是良家姑娘?真是厉害一碗豆腐汤就把破荆收买了,他一来就对你赞不绝口生怕我把你怎么样了。”

    宇长缨坦坦荡荡地回答:“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做什么都不过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和乐融融。

    后来,宇长缨曾问迟衡,为何之前一直对自己只是公事公办,那一天却像极亲密的情人一样抵掌而谈呢,迟衡面露满足之色,答非所问:“因为我饿了吧……哈哈别揪,因为你是我的人啊,我不对你亲谁对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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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五章】

    日月运行;一寒一暑。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六月六日,祭祀龙神;安州人家家户户供出茄泥、鲜韭、米汤等物;汲出井水连夜制作肉干;更有更取这天的井水酿制美酒酱醋。迟衡为每一位即将启程的将领们斟上一大碗酒;他一饮而尽,将领们亦端碗豪饮;容越一抹嘴边的酒:“十二月为我们备好大大的庆功宴!”

    一骑绝尘;马蹄扬起的征尘比六月的热浪还汹涌。

    迟衡站在高地;凝望早已经消失的背影。牵扯;而无法挣脱;无法肆无忌惮地追随——生离,何尝不是剐人心魄?只有离别,才让珍惜显得可贵,而相聚的时光总是庸庸碌碌就过去了。

    迟衡曾想等岑破荆来了一定要和他一醉方休,可直到方才也没有实现;也曾想过和容越好好叙一叙,可说出来的不及心中想说的万分之一;以及庄期,于他总有一份愧疚,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一别,半年才能见。

    他失落了一整天,而后迅速投入繁杂的军务中

    安州的劣势是很难攻入景余州;好处是别人也很难从景余州攻进来。

    重兵布下之后,乾元军与郑奕军两相对峙,郑奕军连连发起攻击,正面攻击、偷袭、强袭,无所不用其极。迟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抵挡得滴水不漏。

    留在安州的统将、都统自然不如容越运兵娴熟,但胜在意气风发,争强好胜,行军踊跃,敢出奇战猛战,在迟衡的指挥下连挫郑奕军的锐气,个个信心十足。尤令人惊喜的是,宇长缨在安州得心应手,屡出奇招将郑奕军压得死死的,迟衡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文安二十二年,郑奕军的攻击直至九月末十月初才消停。饶是郑奕派的是猛将,用的是奇招,也没有占到便宜,在此不提。

    只说迟衡。

    迟衡没有在襄石阜逗留太久,很快就转移到了安州回汀运筹帷幄,就是石韦曾在安州驻军之地。这里占着地势,西北控安州一线,东南掌曙州之北部,官道也宽,视野也阔,四边八方的军报均畅通无阻,是坐镇的绝佳之地。

    六月七月,两个最热的月份,安州石韦领的乾元军与夷州纪策领的乾元军双军合璧,对曙州同时又发起一轮攻击。

    这一次的攻击,从未有过的猛烈。

    猛攻之下,仅余半壁曙州的封振苍支撑不住,败退至玢州。

    六月末,迟衡敞着衣裳坐在藤椅上,宇长缨斜倚在迟衡的身边,为他一下一下扇着扇子:“将军,看你高兴的,我猜,曙州已经顺顺利利拿下了!”

    迟衡乐开了花:“对!封振苍闻风而逃,逃向玢州,他一定想不到玢州也很快就要爆发了。”

    宇长缨也笑:“乾元军何愁区区一个曙州?”

    迟衡兴致勃勃地说:“不能轻敌,封振苍也的确可以,四面楚歌了还能扛得住,与郑奕军还没闹崩,不枉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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