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战神-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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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玉低头吐舌,从宫女的动作明白了,小娃娃哭叫着“娘亲”的对象不是自己,貌似是在那一湖莲花里。
她好奇的走过去问宫女:“怎么了?”
宫女看了眼施宁玉,指着五米外的莲花丛中道:“太子妃的画像被风吹到那莲花中了。”
施宁玉再次眺首仔细观望,果真,在那开得正盛的白莲花丛中,夹着一张宣纸模样的东西。
施宁玉这回算是明白了,这位小殿下一开始在这哭,是因为她娘亲的画像被风吹到莲池里去了。
“小殿下,不哭咯!”宫女拿出一条雪白的帕子拭去小哇哇满脸的泪水,道,“奴婢这就去叫人来取,不哭咯!”宫女边哄边拍着小娃娃的背。
“我去取吧!”
“小姐,还是我去叫人来取吧!那里离这那么远,小姐一人如何过去啊!”
“你看我的。”施宁玉微仰着下巴,身如飞燕,轻点莲叶,一起一落,在那幅画旁的莲叶上立着,伸手一探,那画已入手中。
宫女只看到一清影灵巧而又迅速的落在草地上,眨着乌眸把画递给她。
“好俊的轻功。”一声傲气爽朗的男音,夹着一丝醇厚。施宁玉见来人玉冠束发,面容俊朗,棱角分明,一袭黄色蟒袍,英气逼人又散发王者的傲气。
施宁玉立即行礼:“施宁玉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他上前拿过施宁玉手中的宣纸,他那本是充满傲气凌人的双眸变得温柔,那双饱满修长的手打开宣纸。
宣纸上跳出一位烟蓝色宫装女子手执着面扇,浅笑嫣然。
“这是易儿的娘亲。。。。。。”他语气轻柔,似对施宁玉说又似对自己说,英气的眉峰向中间挤去,聚目深情的望着画中女子,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画卷了起来。
施宁玉看着他卷画的动作,突然无法拿刚才还满脸英气逼人的男子,和此时温情的男子放在一块,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儿,太子抱过赵易离开了。
她深深的叹口气,看时候不早,该回聚鑫阁了。
“也亲我一口吧!”突然冒出一个人而且还侧着脸,指着那白皙的脸颊。
施宁玉被这突然跳出来的人,吓的后退一步,不料脚没踩稳,双手在身前乱舞着,想抓到什么,整个身子已经往后倒去。她的视线能看到后面是一湖清水碧莲。
但意料中的落水没出现,而是撞入了一个结实宽敞的胸膛,她抬起头来。一双满含秋波的眼盯着施宁玉,她怎么觉得这眼睛像是要把他吃了般。施宁玉想起,此人刚才说的那句话,吓得自己差点掉入池里,嘴角勾起一弧诡异的笑。
膝盖往上一顶,如烟溜了。
身后传来那人痛苦而又隐忍的**。
穿过绿丛花影,到了聚鑫阁的花园,她站定身子,长长嘘出一口气,然后得意洋洋的笑着。活该,这次算是第二次被自己打了吧!好热啊!她一边拿着袖子扇着,一边抬头望天欣赏蓝天白云,脚下不停缓步行走着。
“啊—”一股重力狠狠的把施宁玉撞倒在地上,施宁玉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黑暗一片星点旋转。
她按着脑门,忍着疼痛站起身,转身望着那脚不停远去的背影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夜很黑,无风也无星。
施宁玉立于屋檐之上,目视四周,天色虽黑,但她还是能感知出,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难道是她听错了?她耳力极聪,刚刚明明听到有人疾速的从她屋檐上飞驰而过,不可能会听错的。
微风轻抚,衣袂飘扬。寂静的夜幕下,一娇小的身子立于墨空之下,灰瓦之上,天上没有星辰,但还是很清晰的能看到一张雪白的脸庞上,有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如天上的星辰。
她自诩轻功不错,耳力又极佳,只在她翻身跃上屋檐之上这么一会的功夫,那人就在天地间消失不见,不过就在刚刚跃上屋檐时,还是见到几条人影敏捷的向四周一跃就不见了,她跟着一人影朝一个方向,疾驰而去,便来到此时脚下站立的地方,而那人影也不见了。
在京都施宁玉第一次遇到轻功比她高的人,她的好奇心促使她迫切的急于想知道,那位轻功如此高的人会是何方神圣,会是她几位师兄之一吗?她会想到她师兄,那是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这世上轻功能如她说见的这么快,也只能是绝尘谷了。
如果刚才那人是她师兄的话,那么后来追去的四人又是何人?她的心突然紧张起来,还是去找找先吧!
她侧耳倾听,闭目感知,一刻钟后,那娇小的倩影一跃,一个眨眼之间,已从屋檐之上消失。。。。。。
在一个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人影印在地上,很淡很淡,淡到看不清。影子上方有断断续续低沉的谈话声传来,施宁玉的手很习惯的摸上腰间的绣囊。。。。。。
“拿到了?”声音低哑深沉。
“嗯。”回答的声音很轻灵,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
“告诉公子,我这边的计划一切顺利。”
“好。。。。。”
“。。。。。。”
施宁玉想:这种偷听人谈话,又是绝密的事被发现一定会被灭口的,还是离开的好。一转身却见到前面站着一黑衣人,她悄悄往后瞄去,后面也站着一黑衣人。那面前这黑衣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这的,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她只能在心里感叹,这人轻功真了不得。看来刚刚从她屋檐上过去的是眼前这人了,没想到除了她绝尘谷外,居然还有人的轻功如此之高。
她警惕的望着面前的黑衣人,那黑衣人一双眼睛闪着幽森嗜血的光芒,他就如狼盯着她这只兔子般,那种眼神让人胆寒。那黑衣人一把薄剑在黑夜中闪着幽冷的光,她的腿脚不受控的有些发抖,她极力的克制着,但那双腿好像不是她的一样。
她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若不想今晚命丧于此,就需勇敢些,否则,今夜她就曝尸街头了。这么想着,求生本能让她腿脚灵便许多,一扬手,黑衣人前面袭来一白色粉末,黑衣人灵巧的避开,却见那少女已从他眼皮低下溜走。
他的眼睛闪过一阵异样的光,只那么一瞬即逝。黑衣一跃,向着那少女逃跑的方向追去。
耳畔的风声呼呼而逝,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风拉起她的鬓发在她脸颊上狠狠的划过,身后的脚踏瓦片声,渐渐清晰,她的心底顿时涌起一股恐慌。
一位身材粗壮的蒙面黑衣人堵住了她的去路,他目中透着冷光,那光冰冷到施宁玉能感觉到自身的寒毛都竖起来。她很明显的感到一股杀气,那杀气迫使她往后退一步。这不是刚刚那位黑衣人,这个夜晚到底有几个黑衣人呢?
不是施宁玉害怕的忘记逃跑,这人虽然杀气腾腾,但他震慑人的气场远不如刚刚那位黑衣人。但是这回,施宁玉却没有逃跑,不是她不跑,而是她根本就跑不掉,因为她面对的不是一个黑衣人。就在刚才这黑衣人出现堵住她去路时,她的四周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四五个黑衣人。
她的心如千斤重一般,往下掉去,背后一阵燥热侵袭全身,额头冰凉,却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难道真要命丧于此?
黑衣人执剑的手一扬,一声剑鸣划过夜空,呼啸呻呤,似剑划破风声的哀鸣,可见面前的黑衣男子武功不一般。
施宁玉也没怎么看清楚他的剑招,就看到有一黑影朝自己压来,一道寒光朝自己门面刺来。也许是临危本能,也许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待施宁玉站定身子才发现,自己已经避开黑衣人的攻击,站在另一座屋檐上。
黑衣人眼里似闪过诡异的笑,对施宁玉发起更猛烈的攻击,这一可真的避不开了。她突然明白刚才是黑衣人轻敌才让她那么轻易避开。
她没看到剑,没看到黑衣人,只看到一冷光划向自己脖子,她头皮发麻,被定身般一动不动的立在那,见那光划过自己脖子。不,是朝自己脖子前划过,因为她的身子正往后退去,很轻,很快。
黑衣人眯眸,一闪身不见了。
四周四五个黑影一跃,但被三条人影堵住去路,这时,屋檐之上冷光闪闪,剑声鸣鸣。
身后飘来清洌的气息,施宁玉这才回过神来时,但很快的,她发现自己胸口横着一只手臂,正是这只手臂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救下她。她又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双腿是不着地的,低头望去,绣花鞋的后面是白色的衣摆。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此时正挂在一只手臂上。她觉得自己就好似挂在竹竿上曝晒的咸鱼,那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
“那个,谢谢你了,你让我下来吧!”施宁玉晃荡几下不着地的腿道。
脚接触地面后,施宁玉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她带着感激心情转过身。
黑暗中,一身白衣的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伟岸,她只到她腰腹过,目光所视点是一位男子宽阔的胸膛
她抬起头,只看到弧线姣好的下巴,这下巴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她歪头蹙眉深思。。。。。。
“你怎么还是这样喜欢盯着人看呢?”那人低下头来问。
施宁玉的双眸暮然睁大,呆立的如石像一般。(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生病
施宁玉寻声望去,一位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头包襦巾,一身蓝灰色短褐装扮,站在墙角。他五官俊秀,眸子清亮,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好一个俊秀小生。
施宁玉立马把腿平放下地,可她又意识到什么,连忙把腿伸到椅子上,她干嘛那么听他的话。
接着就听到那少年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庭院四周。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施宁玉怒瞪斜对面的少年。
“本公子笑你模样挺有趣的”
她看那少年有意无意的把目光往对面瞟去,好像在暗示着她什么。她立马转个身,那个地方不就是书房屋顶吗?难道刚刚一切都被他看到了。
施宁玉双颊红到耳根去,打算起身走人,反正这人也不认识,被看到自己那狼狈样,越是在这呆着越会让她想起刚才一幕,特别是那双如墨含笑的眸子。
“姑娘家为何不端庄淑女,行姿规范呢?”少年闪着那双清亮的眸子,那模样,那神情,让她想到了夫子训戒学子。她奇怪了,她和他什么关系?他管她?这世上除了爹爹,大哥和师傅,大师兄,目前还没人可以管她的。
她想着很不服气,她要和他对着干。
“老娘喜欢你管得着。”施宁玉一拍大腿喝道,那神情那模样简直泼辣至极。
布衣男子被她这一拍一喝的动作惊得差点岔气,整个身子微微抖了下,嘴角若有似无的抽搐下,又恢复自然,那动作很快。他缓缓的朝施宁玉走过来,先是拱手行礼,再文绉绉的说:“‘游毋倨,立毋跛,坐毋箕,寝毋伏。’小姑娘家的这么这点礼仪都不懂吗?”
他还真如夫子般训斥学生了?
她站起身,悠哉悠哉面含笑意得走到他面前。
他嘴角的弧度更长了,却未料到面前女子笑里藏刀。
一拳过去,他一手捂着下巴,正准备问她为何动手,面前连他胸都没到的少女又一拳砸到他左脸。他疼得来不及问为什么,抱着脸皱眉眯眼。
耳朵响起清脆的声音,“你说本姑娘无礼,那本姑娘就无礼给你看。”
“你。。。。。。”他话还没说出来,脸颊又挨了一拳。
她来回两拳,最后一拳正好打到他脸颊,一下就肿起来。
男子捂着脸甩甩头,耳朵还嗡嗡的响着,待他缓过神来揉着脸哀声问:“你干嘛打我?”
“为什么打你?”施宁玉捏着他的脸道,“古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说你对我可有礼了?”
不给少年说话的机会,她又道:“且不说你刚才看到的是无礼,现在说的话更是无礼,就连你的动作……”她顿了下,低下头去,嘴角挑起,把脚伸到她面前,“你看,你趁我坐着乘凉脱了我的绣花鞋,如此无礼行径,我为什么不能打你?”绣花鞋是刚刚从屋檐上摔下来时掉的,她跑的急,忘了穿了。这不正好给她机会诬赖他吗!
少年呆愣的低头,望着那仰起圆圆的脸蛋,一张稚气的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伸出的那只脚果真少了一只鞋子。
“怎么?证据确凿,无力反驳了?”施宁玉翘着那粉色的小嘴,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