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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夫君是战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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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您怎么知道的?”施宁玉满脸崇拜状。他女儿什么心思,他会不知道?



  一声闷笑声传到施宁玉的耳朵里,那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一般人都听不到,但施宁玉习得是上乘心法,武功不怎么样,内息却是比一般人好的多,所以这声音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不看她也知道那人是谁,是她的表姐刘惜儿,丰州姑姑家的女儿,长她两岁。父亲常常拿她跟她比较,说什么闺女家理当如惜儿这般温雅端庄,谦慧有礼。施宁玉对此常一甩头发,不屑一顾。可心底里却很不喜欢她,她觉得她在这,成了她爹爹让她学习她的模板了。若哪天真成了她那样,她就不是施宁玉了。



  少女坐在花厅旁的一张桃木椅子上,桃腮杏面,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浅浅一笑,似三月春绯。



  施宁玉睨那人一眼,无声的说,有什么好笑的。



  刘惜儿笑似宠溺,微摇摇头,这动作语言让施宁玉看来好像是说:你这长不大的孩子啊!



  她哼一声,朝她吐舌,便不去看她。



  她从来很少不喜欢人,自己也是随性人,可是回来的第一天她就开始不喜欢她了。



  也许是因为赤英飒故意认错小姐的缘故,再加上府中上下的人看刘惜儿的目光,满眼崇敬喜爱,在他们心里,刘惜儿好像就是他们的小姐一样。好吧!施宁玉承认了,她有些嫉妒,嫉妒刘惜儿有大家风范,容貌美丽,性子温雅,这些都是她没有的,也是现在这世道的审美观点。



  眼见自己的四大丫鬟被侍卫按在地上,举着高高的板子要往下打去,施宁玉跳起身来,指着侍卫道:“你们打死我算了。”



  侍卫手中的板子停在半空不敢落下。



  施宁玉见此跑过去护着妙言。



  “你。。。。。。”施盛安见施宁玉如此举动,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心里突然有种对自己这位宝贝女儿无能为力的感觉。却没注意到施宁玉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



  施宁玉再把眼睛朝花厅的侧门撇去,心里又一阵失望。



  正失望之际,感觉侧门有一人影朝她这边走来,她兴奋含笑的望去,翻翻白眼,低下头去。怎么是他啊!



  来人肤色偏黑,一脸刚毅,表情冷酷,他是爹爹的贴身护卫关州。施宁玉还记得自己好奇他怎么整日顶着冷酷表情不笑,不管她说什么笑话,他一点反应都没。后来她偷偷对他下了“十笑散”,结果却是,施宁玉竖起大拇指赞道,“冷脸兄,够毅力。”



  “父亲。”



  施宁玉惊喜的望去,是他二哥,也不知他何时来的,此时已经站在施盛安身边,附耳说了着什么。



  施盛安点点头,指着施宁玉道,“你去抄《女则》六百遍。”人已站起来和施宁兴往后院走去。



  施宁兴转过头来朝施宁玉眨眨眼,施宁玉对他竖起大拇指,又笑着对他点点头。



  见二人身影远去,她似想到什么,整个人软倒在地上,皱眉撅嘴,喃喃道:“每次抄抄抄,不腻啊!”又回首对身边拿板子的侍卫喝道:“人都走远了,你们还想打给谁看?”



  那几位侍卫看着自家小姐,就呵呵笑着放下手中的板子。



  妙诗妙言得到自由马上上前,捏肩的捏肩,捶腿的给她捶腿。



  这一切,一旁的家仆和侍卫看在眼里,面容平静,见怪不怪。



  “幸亏二哥适时出现,我才有机会免了你们的杖刑。”施宁玉早早就跟施宁兴合谋好,让施宁兴的丫鬟兰草每日在施宁玉的院子里走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去搬救兵。



  至于施宁兴会和施盛安说什么,无非是朝廷中的事之类说不完的事把他支走。



  “对了,你们看我爹爹入院时怎么不知道把他引开呢!害得我被当面撞着,罚你们晚上不准吃饭。”施宁玉指着四婢挑眉道。



  “小姐,不是我们不拦啊,是我们拦不住啊!”妙歌说着流出了两行清泪。



  “想想也是,爹那么精明的人,你们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话都会被他找出破绽。”施宁玉无奈的叹口气。



  “小姐,坐椅子上来,地上的湿气太重了。”一旁的妙言欲扶施宁玉起来,但施宁玉摆摆手拒绝,还是觉得地上凉快,舒服。



  妙画端来一碗冰镇绿豆汤,递到她面前,她接去喝了一口;清凉甘甜入心扉,赞叹道:“真好喝。”



  她总感觉有一道热热的视线还在注视着自己,她向视线来源看去。



  “表姐,该不会是你告密吧?”施宁玉睨她一眼。



  刘惜儿站起身来,轻移莲步,在施宁玉面前站定,笑容依旧,蹲下身子:“玉儿,看你满天大汗的,先去沐浴吧!”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更不为自己辨解,她也永远都这般好脾气,面带带微笑。



  在刘惜儿心里是明白施宁玉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她更没必要去辩解了,她最了解她的表妹最爱说笑了。



  施宁玉想,什么时候她的表姐会生气,会发火,会伤心;会冲动呢!她的印象中好像还没见过吧!



  等喝足了身心凉爽够了,她放下碗附在妙诗耳畔说了什么,妙诗会意的点点头起身离去。



  施宁玉微挑嘴角:“休息够了,我要去书房前跪着。”她说着拍拍身子站起身来。



  “小姐,老爷只让您抄《女则》,没让您跪到大太阳底下啊!”这么热的天气,在室内都汗衫湿了一大片到外面不是成了烤肉吗?妙歌不解,连忙劝阻。



  “傻啊!这叫苦肉计,难道你们想被扣月钱吗?”施宁玉一点妙歌的额头,人已经大摇大摆得向后走去。



  一行人到了后院,偌大的院子里热气上腾,院中一口井,井旁一颗老树倒是荫着一大片,但施宁玉却走到书房前阳光正盛的地方跪下。



  妙歌连忙用袖子给施宁玉遮阴,施宁玉朝妙言瞟去一眼,妙言点点头拉着妙歌妙画退下。妙歌妙画也没问妙言拉她去干嘛?因为妙言向来聪慧,在他们几个婢女中算是有主见的人。与小姐算是心意相通。



  烈日炙烤着大地,膝盖下的沙石搁得生疼,但这一点疼痛和烈日算得了什么;她越发觉得绝尘谷把她磨得体肤强健了。



  “你这丫头,快点。”蜿蜒回转的回廊上,一位十一岁左右墨蓝色锦衣少年飞快的奔跑着。后面跟着一位十六岁左右,头梳垂髻一身水蓝色衣衫的少女。



  妙诗扶着柱子大口大口喘气,心里嘀咕,我都比你大,还丫头丫头喊着!望着跑远的小公子,妙诗含笑摇头,这小公子人小却总爱表现出一副老成的模样,但站到小姐面前,却是一位听话的小弟。



  施宁奇停下脚步望着前方的青影,她昂首直腰,如石像屹立不动。他在额头抹了一把汗,心里不无佩服,姐,你真行啊!



  烈日好似眷顾她般,她一点不适都没。



  他想到她让妙诗带给他的话,他嘴角微微勾起,怎么样?这回还不是需要我的时候,等这事成了他要好好敲诈她一笔,这样想着他嘴角弧度更甚,眼眸含光,昂首踏步朝那书房走去。



  施宁玉在烈日下曝晒虽只有半个时辰,但她的额头已密密麻麻布满汗珠,粒粒滑落衣襟里,青丝都湿涅一片,被烈日烤得面颊微微的白中透着粉红。眼睛衔满细珠,看不清眼前的视线。



  在这院子周围所有人视线里,那娇俏的身影依旧如石像般屹立不动。



  站在走廊上的刘惜儿,望着太阳下的施宁玉,再把目光移到已经走到书房旁的施宁奇,嘴角的笑容已收敛,她的眼里没了往日的笑意,却涌动着一丝似羡慕的光泽,只一闪而逝,眸低又涌着笑意,那笑中还有一点抑郁。



  急乱的脚步声传来,施宁玉抬头,一少年慌慌张张的跑来,他本是如冠玉的面庞因跑的关系泛上红晕,喘气声重,施宁玉见情况不对忙问:“怎么了?”



  男孩气喘嘘嘘的说不出话来,额头汗珠淋漓,两颊通红,他在施宁玉面前站定张嘴呼吸,又抬手抹了额头一把汗才道:“不好了。。。。。。哬。。。。。。”接着又大口大口喘气,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第六章:施宁玉的心上人
  “施宁奇你稳重点行不,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让你说不出话来?”施宁玉一副恨弟不成刚的模样,嘴又刁道,“难道里面的人会吃了你不成?”



  “嗳——施宁玉,我好心帮你,你别一副教训人的模样。”施宁奇不服气了,刚一听丫鬟禀报,就立马赶来,现在却换来这样的对待。



  可施宁玉心不在斗嘴上,只想知道他禀报了爹爹没,她可不想为了演好戏继续在烈日下曝晒成干,但现在若自行离去,不是告诉爹爹自己在做做样子吗!



  “好了!我的小公子,现在不是我们磨嘴皮子的时候,到底怎么了?”



  施宁奇见自家一向骄纵的姐姐也有软语的时候很是得意,也没了刚刚气喘语不出的情景,歪着头用大拇指指着书房方向:“你那个将军在里面。”



  什么将军啊?但再回味将军二字,施宁玉立马站起身来,往那棵老树后跑去,她握紧双拳呆呆的望着前方,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如果有人问我们家无所忌惮的大小姐最紧张的是什么?那便是施宁奇口中说所的那位‘将军’,此将军何许人也?他便是施宁玉学艺七年后,回京都洛水城不入家门,而是先去萧将军府偷窥暗恋多年的男子,偷窥未果却被萧将军府中的黑甲精兵当成刺客满街追。



  萧将军乃辰国素有大将军王之称的萧鹤轩将军之孙—萧旬,他十六岁考取武状元,十八岁时殿试中宣帝钦点文科状元郎。是辰国唯一一位年纪最轻就有文武状元双魁在手之俊杰英士,若追逐到辰国历史上也无人可以比拟,他曾被宣帝赞誉几百年难得一遇的文武奇才。



  十四岁封将,十六岁平定南疆,赐封平南将军官拜三品;二十岁在北疆赫鲁山大败北军,凯旋而归,宣帝大兴,赐封骠骑将军,官拜一品。因其百战百胜被百姓称为“战神”。少年英杰自有娇女恋慕,据说,京都女子为见其一面,将军府前日日门庭若市,这也让各方的小贩找到了发财生机。



  此萧将军便是施宁玉心心念着的男子,自从六岁那一次偶然的机会被他救回来,从此她在心里定下了‘非君不嫁‘的宏愿。



  但二人说来缘浅,那一次英雄救美后,施宁玉外出学艺七年,从此再也不能目睹萧将军的风采。



  二人不仅七年未见面,施宁玉这次回来次次想暗中去见他,可都未能如愿,因此施宁玉开始怀疑自己和萧将军是否缘浅。



  可现如今,这大好的机会来了,她能放过这机会吗?施宁玉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她努力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了,然后深吸口气抓住面前小少年的手臂问:“你说出来没?”施宁玉派妙诗去找施宁奇,是让他去找父亲,告诉他,他的宝贝女儿认错了,正跪在太阳低下曝晒呢!以她对他爹爹的了解,他爹爹心疼之下,就会撤了让她罚抄《女则》和罚婢女的月钱。



  “我有比你傻吗?”施宁奇看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姐姐笑的得意,“瞧你现在这副样,稳重稳重。”



  “好啊!小奇子”施宁玉那双大大的眼睛闪着光芒,一手拍在施宁奇的手臂上,“现在居然反过来教训你姐了。”



  “没,没。。。。。”施宁奇摆着双手,表情一副哪敢得罪你啊!



  施宁玉看那肉嘟嘟的脸蛋红的像苹果,她忍不住“啪嗒”一口就亲了上去。还没等施宁奇反应过来,她转身提起裙子望外跑去,“乖,这是奖给你的。”



  声音远远的传到施宁奇的耳朵里,他气的直跺脚:“你还是女孩子吗?”



  他看着跑远的自家姐姐,视线盯在那不知怎么被撕了一大块的裙子,虽然绑了个结,但还是隐约的露出雪白的玉腿,他手拍脑门;“这是我姐吗?丢脸还要丢到家里来。”无奈的摇摇头。



  施宁玉提着裙裾,跑到窗户旁,视线却被一花瓶挡着,只隐约的看到里面有四五个人的身影。



  萧旬,萧旬,你现在怎么样了呢!胖了?还是瘦了?



  她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萧旬,却被眼前这花瓶挡住,她恨不得一巴掌把瓶子打碎,但理智克制了她已经抬起的手,那样做的话,里面所有的人都会看到她的。她现在还不想让萧旬见到此时这么狼狈的自己,她要很优雅,很端庄的让他看到自己。



  她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看不到里面任何一个人,只听到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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