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战神-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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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哇哇大哭,不仅是因为萧大哥把她当孩子看,更是因为他不娶她,她心里酸涩难忍,好似被人遗弃般。
萧旬急了,手脚无措:“玉儿,你……”
施宁玉把头埋入大腿间,哭得她浑身颤抖。
施宁玉无奈的站起身,摊开双手道:“玉儿,你还小,这是终身的承诺……”
“你嫌弃我?”萧旬的话被施宁玉打断,她想起赵绮裳的话:你看你浑身上下哪点像女人了,性子泼辣野蛮,身材矮小,一副稚童模样,你觉得表哥会看上你吗?
再想起赵惠的话:女人应是凹凸有致,体态婀娜的。
她在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想起萧大哥刚才褪去她衣衫时的衣服镇定自若模样,哪有对着一个女人该有的神态呢!他一直把她当小孩看的,是的!是这样的!
她抬头怒指着自己道:“你嫌弃我小?嫌弃我不够淑女?嫌弃我不够女人?”
“这些我都可以改的,可以长大的。”她抬起手,用袖子在脸上无乱抹擦一遍。
萧旬蹲下身子,扳正她的头,拿起袖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好!我娶你。”
施宁玉扑朔扑朔一双乌眸,停了泪水,呆愣了好久,然后展颜而笑,道:“真的?”
萧旬点点头。
施宁玉猛地扑进萧旬的怀里,抱着他道:“萧大哥,你答应我了,不能反悔哦!”
“嗯!”
听了这句话,施宁玉的心里乐开了花。
她在萧旬的怀里蹭了几下,那鼻涕眼泪全被那件白色衣衫擦干净了,她从他怀里出来,坐直身子,打开身边的绣囊,取出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她把玉递给萧旬道:“这块璞玉送你,以后见到它如见到我。”施宁玉说完展颜一笑,那笑天真,灿烂,可爱。
见萧旬看着她手中的玉未有动作,心里有些急了,她有萧大哥给的“发绳”,而萧大哥身上没一样她的东西,她想他时,可以拿出“发绳”来想他,那他想她时就没东西可以回忆起她了。
她撅起嘴把璞玉塞入萧旬的怀里,拍拍小手,就算萧大哥不想她,但看到这块璞玉就会想起她了。这么想着她就咧嘴笑了。
“玉儿,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萧旬满怀关切的问。
施宁玉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给人一种甜蜜的感觉,她道:“擦了药不怎么痛了。”她的药虽然很强,但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是未减的,偶尔一阵一阵的,但现在和萧旬在一起,又得到他允诺将来会娶她,她的心别提有多甜蜜了,现在可是满心的欢喜,那疼痛的感觉减弱了不少。
“那我们先回去。”萧旬眸光幽深,很是镇定,可从他的神情,语言能感受出,他对公坚朗这事在心里谋划这计谋。
他必须回去安排和解决一些事。
施宁玉站起身,道:“萧大哥,我没事了,我们走吧!”说着迈出步子,肩膀却被人搭住,停了动作。
她疑惑的回首望着他。
萧旬目光温柔,道:“我背你。”人已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
施宁玉望着那雄伟宽厚的背部,心里甜甜的,她趴在他的背上,她又忆起七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在南疆的一座深山里,他也是这般背着她……
在那座深山里,他背着她躲过了一拨拨抓她的人,他又凭着智谋让对方损失惨重,后来他受伤了,最后他还是以他坚强的毅力把她送到了家。
她伸出小手,放置他的后背:“还疼吗?”
他的身子一震,过了许久,似想到她问的是什么,才道:“不疼。”
她趴在他的背上,道:“谢谢你救了我。”
他走的极快,身下传来他的声音:“玉儿,向前看,那儿风景才好。”
“啊?”萧旬突然冒出这句话,让施宁玉疑惑,她抬首往前看,前方是天地连接的地平线,浩瀚而又遥远,让人的心情舒畅之极。上面是一片墨蓝的天幕,天幕上闪着点点星光,星光迷人,特别的美丽。
如果当时;施宁玉能听懂他那句话说的是什么,如果能不那么执着,那么后来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或许就没有那么痛苦和绝望了。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天上的星星好美啊!可惜我们不是置身于无边无际的星群中!”施宁玉有些惋惜,“我们若在星群里漫步那该多浪漫啊?”
“玉儿想吗?”
“啊?”施宁玉还未听明白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却见他迅速的跑进一片有半人高的绿草间,四周顿时有什么光亮的东西飞出来。
“这……”施宁玉遥看四周星星点点的荧光飞舞着,惊喜着合不拢嘴,她望着满天飞舞的萤火虫心里甜滋滋的。
“玉儿,唱首歌,这样的美景搭配你歌声才算浪漫。”
“啊?好!”施宁玉很是兴奋,萧大哥也会说浪漫二字了,对了,他什么时候只叫她玉儿了,要知道玉儿和小玉儿差别好大呢!小玉儿,在他心里是孩子,叫玉儿的话,那可是同龄相待呢!
她的心里甜的跟酿了蜜似的。
她呵呵笑着,似自言自语似问他:“唱首什么歌好呢?”
“玉儿现在心里想到什么歌,就唱什么歌吧!”
施宁玉想了想唱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①
清悦嘹亮的声音,响彻在星光点点的大地上……
这歌词貌似与这景致不搭啊!其实她唱这首《卫风。木瓜》是想到了刚才送璞玉的情景,所以就唱了出来。
七年前你赠我“发绳”,七年后我赠你璞玉,虽然中间隔了七年,但这投赠与回报之间的情意,萧大哥,你知道吗?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第二日,施宁玉发现自己昨夜不知怎么的,唱着唱着就睡着了,她起身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帐篷内,这个帐篷很小,但给她起居是够了。
她出了帐篷,发现关州一脸黑暗的立在她面前,好像她没付给他工资似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两次,两次她叫他为她出去办事,她都出了事,所以他才黑着一张脸,以为她是故意支开他,由着自己的性子,让自己深陷险境的,给他照成失职之罪。
她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她走在他前方,他依旧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她心想:这么尽责的保镖很少,难得她有一位,应该好好相处。
她左右四望,才发现,萧家军驻扎在山坳里,这里四处都是密林。
她走了一段路,似想到了什么,停下步子,问:“碧月呢?”
不问她还没感觉出什么,一问才发现,这里出大事了。
见关州黑着一张脸,没把她的问话放在心里,她在心里道:这关州是他爹爹的好保镖,她是他的囚犯。
她在心里又一次否决了自己刚才对他的夸赞。
“不说我自己找。”施宁玉一甩青袖,往萧家军的主帐篷走去。
她到了萧家军主帐篷前,前面严守着五位士兵,他们昂然挺立,目视前方,表情威严冷酷。
她运起自己的内息,感觉到里面有好多人,气氛严肃,正在商讨着什么。
这时候她是进不去的,她看到那边走来的人,是解安。
她朝他走去,他见施宁玉走来,对她很有礼貌的施礼:“施小姐醒啦!身子可好?”
“很好。”施宁玉点点头,问:“解安,可是出了什么事?”
解安的脸色很不好看,叹口气道:“这毒障好狠,好毒啊!”
“昨日萧将军命队伍撤退时,有不少士兵中毒身亡,现在有好些还在医帐中诊治呢!施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自从上次施宁玉救了松承,在军中名声大震。
施宁玉点点头。
“对了,碧月姑娘也中毒了,现在生命垂危呢!”
“什么?”施宁玉不可相信这个消息,呆愣的瞪大眸子,接着,转身怒瞪关州,喝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碧月脸色青灰,躺在一张榻上,榻旁一位少女端着药,一口一口药汁喂进那青色的嘴唇里,但大多部分都往外流去,少女忙放下药碗,拿着巾帕拭去那流到脖子上的药汁。
那少女五官清秀,很有大家闺范。
施宁玉掀开帐篷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她认识那位少女,她是向阳华容的婢女——云生。据她所知,这位叫云生的婢女身份不低,怎么由她来照顾,施宁玉也没想那么多,就跨步走到碧月身边,拿过她的手,聚精会神的为她把脉。(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非旬不嫁
赵惠一副悠闲自在的出来,走到马车旁掀开车帘。
“你怎么坐这?”
“我怎么不能坐这?”两个声音一惊一问。
“你给本王出来。”赵惠见到施宁玉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我马车,凭什么要我出去。”施宁玉不屑拍开面前的虎抓。
赵惠看着马车里的主仆嘴角扬起邪笑,他直接跨上马车。
“赵惠你干嘛!”凌厉娇音从车里传出来,接着一婢女被扔出来。,“不要让人打搅本王。”他威吓外面的护卫。
碧月就被人扣住
“将军,将军。。。。。”一小兵策马赶去报信。
在队伍之前的萧旬转过身来,“怎么了?”
“王爷,王爷进了施小姐车里。。。。”
还没等他说完萧旬策马赶去。。。。
“在外面,本王拿你没法,但在这车里,看你还往哪跑?”赵惠一只手就把施宁玉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令一只手却被施宁玉大腿夹住。
“赵惠,你这小人。”施宁玉出口凌厉,“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吗?”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脱身。”赵惠的眼里闪着亮光,一副拭目以待。
施宁玉头往前撞去,赵惠松了手捂着鼻子,湿粘的感觉,伸手一看,红红的血那么刺目。他抡起一拳往施宁玉头上砸去,施宁玉闪身,无奈在这狭隘的车厢里她使不出轻功,而赵惠虽不是武功高强,但招数却都在施宁玉之上,这样他就占了上风。
“赵惠,你别逼我。”施宁玉额头被打了一拳,整个人晕着脑袋,声音孱弱。
“你还能怎么着?”赵惠目露得意,虽然他也好不到哪去,留着鼻血,脸颊还一排醒目的伤口渗出血丝来。
施宁玉“噗嗤”一笑,“你再出一拳试试,我让你这一路都不安心。”
“施宁玉,你别太狂妄了。”
施宁玉看着面前那粗壮的拳头,还传来烈烈的风声,接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只手腕。
“萧旬,本王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赵惠望着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目光清冷。
“王爷,她还是个孩子。” 萧旬松了手,表情柔和,丝毫不为气势所摄。
“孩子?”赵惠把施宁玉从头到小巡视一遍,嘴角扬起笑,那笑意味声长,“的确是个孩子。”就下了马车。
施宁玉突然意识到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及是“孩子”两字特别加重是什么意思时。
她仰头大喝;“我不是孩子。”她这声喊出后,胸口起伏着。
她不住的喘息着,却见一双修长骨骼匀称的手抚摸着施宁玉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很痛吧!等会我让人拿点药过来给你。”说着他又把她额前掉下来的头发一撮撮拾到耳朵后。
施宁玉被他这一举动而心扑通通的跳着,她忘记了怒火,疼痛,忘记了时间。
“你在车里好好休息。”
施宁玉看着那只手伸了出去,车帘把他们两人隔开了,好似梦一般,但那清新的味道还弥漫在车厢里。
这一路上施宁玉的心情是雀跃的,虽然启程前有点小插曲,但她是随萧旬的军队回京都的,心底里有了期盼和遐想。一路上的心情和来时明显的差别。
她望着窗外,欣赏着旅途的风景,山峦叠嶂,绿树成林;又抬头往队伍前瞄,虽然长长的队伍都是穿着褐色铠甲士兵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只要她知道那人就在队伍前,她的心别提有多欢快了。
傍晚时,萧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