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战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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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难。
“萧大哥。。。。。。。”她的声音细小又满含着咽哽。
她探怀取出一条黑色的布条,看去像从衣襟上撕下来的碎布般,她把那黑色的布条高高的举起,天暗了,风起了。
她微仰着头望着手中的布条,满脸的泪水被风吹干了,嘴角微微的扬起,乌眸里闪着光,聚满了期盼与希翼。
风更加的凌乱了,飘柔的青丝与黑色的布条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随风起舞,舞得优雅,舞得狂乱,舞得张扬。。。。。。
七年前。。。。。。
“小玉儿,发绳哪去了?”他温润含笑的望着她,以细长的手指为梳,为她梳理着乱蓬蓬的头发。
她擦擦眼角的泪,抽泣着道:“玉儿不知道。”
她听到“嘶。。。。。。”一声,发上一紧,柔润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拂过过她的头皮,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这样多好看。”
。。。。。。。
施宁玉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甲胄铮铮的队伍越行越远,直到那银色变成一点,消失天边。这样的场景一遍又一边在施宁玉脑子里来回放过。
就在她欲扔被子起身时,一声敲门声,把那些画面敲散。
“谁?”施宁玉的声音有些沙哑。
“玉儿,是我。”刘惜儿的声音低沉暗哑,不似往日清脆,随风轻飘飘的传入室内。
施宁玉下床,开了门让刘惜儿进来,自己则做坐榻上。
刘惜儿在施宁玉面前坐下,二人沉默好久,刘惜儿终于开口说了自己此行的话:“玉儿,我要回去了。”
施宁玉被这突来的消息而坐直身子:“怎么这么快?你舍得仲公子?”
“玉儿。”刘惜儿突然双手覆盖在施宁玉的小手上,施宁玉顿觉得,盖着自己的手好冰好冰,觉察到哪里不对劲,抬头看刘惜儿。
室内烛黄灯光闪烁,因为刘惜儿背光,施宁玉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感觉,对面这身体的主人此时压抑着颤抖。
施宁玉急了:“表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仲公子欺负你了?”见刘惜儿好久不言语,忍着发抖的身子。
施宁玉立马站起身:“娘的,老子宰了她。”
“不。”刘惜儿冰冷的十指抓住施宁玉,抓的施宁玉的手很痛很痛,“不关他的事。”
施宁玉挑眉望向她,你不说,我就找他去。
“我要回去嫁人了。”刘惜儿强忍着情绪,终于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为什么啊?”看她这模样施宁玉也明白,她回去嫁的是别人,不是仲伯卿。
“玉儿,不说了,你也别问了”刘惜儿倾身靠在施宁玉的身上,“这是命,注定了的。”
刘惜儿靠在施宁玉身上整个身体微微抖动着,施宁玉伸出那小小的臂膀抱着她,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她的耳边能清晰听到刘惜儿落泪的声音,还有喉咙里发哽呜咽。
施宁玉不明白,为什么喜欢仲伯卿的表姐,最终会选择嫁给别人,而让自己独自伤心落泪。
她不明白,仲伯卿不是喜欢表姐吗?为什么在她说嫁人后一点反应都没。她不懂也不明白,但心里隐约有些害怕,她说不来那害怕是什么。
两人就这么抱着坐着榻上,也不知坐了多久,更不知何时睡去的。
第二日天未亮,刘惜儿坐上了马车,她放下车帘,再也没掀起过。
施宁玉望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心中一片惆怅。
第二十五章:进宫
很快便到了七月十八,八公主赵绮罗的生辰,一大早施宁玉就被碧月唤起去了前厅听施盛安嘱咐进宫要注意的事项。施宁玉半睡半醒中终于熬完施盛安一大堆的关心嘱咐。
现今,萧旬已领兵出征,这个宴会没有他的影子,她只觉得情绪低落无精打采,感觉是一场麻烦的应酬。再有他的两位哥哥再三叮嘱,此次进宫要千万小心,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宴会。
看着两位哥哥眉心紧皱,她才想起当日听了二哥带给她的这消息时,一夜惶恐是因为八公主算起来是薛兰心的表姐,八公主可会利用这个机会替自己表妹出气?施宁玉想到这层而心生惧意,感觉这个生辰宴像是鸿门宴。
但她又想到前两日进宫习礼仪中,从那些大家闺秀口中得到了一丝丝讯息。觉得这个宴会八公主不会把目标放在她身上。
那就是这次八公主生辰宴,表面上皇帝是为了庆祝,实际上是想为绮罗挑选驸马。所以那些王公贵胄,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尽展才华,为能博得公主一笑,取得美人归,又可赐封驸马。当然啦!驸马只有一位,那些适婚的男子若能在众千金里寻得一位意中人,也是一段佳缘。
知道这场宴会的实质目的,施宁玉又为此次萧旬的出征,而长长舒口气,萧旬没有在此次宴会出现,就减少被封为驸马的机率。
这场生辰宴,各家小姐准备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为能在众人面前留一好印象,为了终身,大家都拼了。
施宁玉垂头丧气的回到玉帘苑,妙言见了关切的问:“怎么了?”
“今天就像一场大考一样,我该拿什么出来见人呢?”话说她六岁去绝尘谷学医,虽然她那古怪的师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五行八卦,无一样不精。但更更精的却是医术,绝尘谷的医术博大精深,精湛到起死回生地步。至于这是真的假的,没有人去考究,因为无人知道绝尘谷在哪?它的起源,发展,现状,更是无人能知,就连怪老头的关门弟子施宁玉也只知道绝尘谷的地理位置,其它的一概不知。
施宁玉在谷中七年那是样样都学,却无一可精。就拿令世上的医者称羡的医术来说,她只学会了配置毒药和解药,至于救人,只会些基础。
施宁玉想到了最令己满意的毒术,眼睛一亮,掏出一白色瓷瓶乐呵呵的笑着:“要不,我先把人毒死,再把人救活,这不失为一项好技艺”。
碧月听了满脸恐慌,劝道:“千万不可。”附在施宁玉耳边低声说,“生辰乃是喜事,不能出现关于死的事,这是杀头,诛九族之罪。”
施宁玉哈哈笑着,道:“我这是吓唬你们的。”
不说这项技艺是这生辰宴的忌讳,就算可行,她也不会去做的,因为萧大哥不喜欢,她不会做他不喜欢的事。
众丫鬟听她这么说都轻松吐出口气来,这小姐还没什么事做不出来,到时候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待什么都准备好已经巳时,施宁玉带着碧月上了马车驰向皇城。
进了宫门出来一位蓝衣表情阴冷的太监,碧月上前和太监说着什么,然后把手中一个绣囊塞入他手中,太监点着光洁的下巴笑了。
碧月留在宫外的马车里等候,太监带领施宁玉,穿过一排排巍峨琼楼宫殿,看着一片片绿瓦红墙。走上明玉阶,又穿过群芳争艳的花园。一路上太监跟施宁玉说着待会的注意事项,语气阴柔,音拖的长长的。
走入聚鑫殿,来到后花园,那里坐着或站着好些环肥燕瘦,盛装打扮的妙龄女子。花园中的上首左右都坐满各色女子,坐上首的是一位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浑身散发出清丽隽秀之气,她身穿云缎梅红底色白灵花色纹相间的广袖流仙裙,鹅脸玉白,细眉委婉,回眸镇静,轻抿粉色唇瓣,额间又施有梅花钿。她只是这么静静的坐望着施宁玉,嘴角含笑,而这么一简单姿势形象在万千女子显得那么瞩目。
施宁玉忘记了看周遭女子,在这位八公主面前,那些少女就如簇拥的绿叶,而公主是红花。绿叶衬红花是千古的自然法则。
施宁玉上前行礼:“常候府施宁玉见过八公主。”
“施侯府的小姐?”这是一句意味声长的疑惑句,听着好像又有点在回忆的意味。
接着,八公主那不乏威严的声音,轻轻的,幽幽的响起:“起吧,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吧!”
施宁玉笑着道谢,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旁边的千金小姐看施宁,几人窃窃私语,不爱和施宁玉聊在一起。
这种异样的排斥感,施宁玉心里莫名的感到奇怪,她好像没有得罪过这些姑娘们吧!
她也不管她们,身子端正的坐着喝着宫女端上来的茶点,可又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股奇异的目光盯着她瞧。她寻着这异样视线瞧去,在八公主右边坐着一位年纪与她相仿,一身红色罗纱裙趁得她娇媚十足,那不屑傲慢的目光笼罩她的身上,使得她浑身不是滋味。
她不是被禁足了?怎么在这?想到她与八公主的关系,不禁失笑,那禁足只是做做样子的吧!与皇族中的人沾上关系,就是不一样。
她看着施宁玉嘴角挑起,笑得意味深长,好像是说老友见面,有你好看的。施宁玉能被这挑衅吓着吗?回她一记不屑的目光。那人也不气,对着施宁玉的笑越发得意。这笑让施宁玉浑身不自在,薛兰心准备在皇宫里对她进行报复吗?可她那张扬傲慢,满含不屑的表情,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谨慎谨慎再谨慎,她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
少女们聚在一起无非聊些衣衫罗裙,胭脂水粉,王公子弟。但施宁玉对这些没多少兴趣,也不想被那古怪的视线笼罩着,就起身随便走走。
这站起来才发现,这花园里绿树成荫,百花齐放,粉蝶纷飞。也许是天公做媒,也许是这花园位置得当,也许人力作用,此时一大片的草地都是阴凉的地方,公子和小姐们玩的正尽兴。
这花园里此时已来了不少的异性,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各式各样的都有。他们或三四五一群的走在一起说话或呤诗作对,或使玩出各项看家本领。
那边空旷的草地上就有几位公子弯弓射箭,而他们的靶子就是那些可怜的太监,当然还没要射杀太监,草菅人命的地步。而是太监头上的苹果,只是技艺不到家,倒霉的是太监。
施宁玉经过一棵老树,树上挂满好多字条,树下聚满好些贵公子和千金小姐,她上前看去,原来是猜字谜。她为难的皱眉,因为这些字谜她一个也猜不出来。她无奈的摇摇头只好走开。
面前出现一条卵石小道,小道蜿蜒,雅亭孤寂,坐落在湖中间。空气里飘来淡淡的花香,她踮脚一看,兴奋不已,湖里的莲花开的正娇。她跑上前去,湖水清清,柳枝摇摇,莲叶田田,莲花闪闪,鲤鱼游戏间。
“哇!好美!”她忍不住喊出声来,也许觉得自己太大声了,连忙捂着嘴,笑着四周望望。现在大家都聚集在聚鑫阁的花园里,这里也就没什么人了。
正在她以为没人准备脱了鞋子戏水时,却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她四处张望也不见有人,可那哭声却又是存在的,听着像是孩童的声音。她寻声找去。。。。。。。
第二十六章:哭泣的娃娃
在一花丛中,她见到了哭声的来源,是一位圆嘟嘟可爱的哇哇。
那娃娃有四五岁的模样,圆圆的脸蛋如陶瓷,扎着两个小髻子,一身的锦衣绸缎。
施宁玉对她呵呵笑着打招呼,他也不应睬,施宁玉觉得无趣打算走开。可耳朵里又听到那小娃娃“哇哇”哭声,她又回转过身子,看着那可爱的小娃娃忍不住又凑近脸去:“小娃娃,是不是找不到娘亲,告诉姐姐,姐姐带你去找。”
“你找不到,找不到。”奶声奶气的声音抓的施宁玉的心更加的柔软了。
她又问:“你娘亲在哪?姐姐带你去。”
“娘亲不要娃娃了,娘亲不要娃娃了。”小娃娃哭的更厉害了。
施宁玉心里一阵难受,连忙抱起娃娃,“告诉姐姐,娃娃的娘亲在哪?姐姐带你去找。”
“娘亲,娘亲,飞那里去了。”小娃娃手指向施宁玉身后。
施宁玉转头看去,一湖清水碧莲,她皱皱眉头,好好的人怎么跑那去,心里一亮光闪过,难道掉到湖里去。这么想着心里就怕起来,不会遇上这种事吧!
他正这么想着时,手里的娃娃伸出短短的小胳膊把施宁玉的脖子抱住,在她脸上“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施宁玉被他这么一偷香,就咯咯的笑了。
她从来就只有偷别人香的时候,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娃娃给偷了去。她笑的天真,笑的可爱。
“娘亲,娘亲。”奶声奶气的声音又在施宁玉的怀里亲昵的唤道。
“娘亲,娘亲,亲亲娃娃。”怀里的娃娃把那肉嘟嘟的脸蛋凑到施宁玉嘴前。